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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劉病已心中是有怎么樣的想法,可毋庸置疑的是,他對許平君真的是越來越好。 平日里許平君忙碌外面商鋪的事情,劉病已也會幫她帶帶孩子,小夫妻倆更是時常手拉手的靠在一處,那膩歪的不得了的姿態(tài),比之新婚夫婦都還要更加的甜蜜。 在吃飯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女婿,又將女兒喜歡吃的菜夾的平君的碗碟之中,再瞧著自己的丈夫,大口大口的吃著rou,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 許母心里都忍不住多了兩分嫉妒和酸澀,當然更多的是欣慰和高興。 面對女婿這樣的體貼周到,許母也忍不住有些不高興地敲了敲碗碟,然后沖著懵懵懂懂的抬起頭的許父使了使眼色。 許父瞧著許母不停地瞅著其中的一盤rou,只覺得莫名其妙,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想吃就自己吃呀,又沒有誰說不讓你吃rou?!?/br> 那憨憨的姿態(tài),大大咧咧的問話,直把許母氣得肝疼,原本多少想要浪漫的心思都沒有啦,直接氣呼呼地扒拉起了兩口rou。 許父見狀更是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隨即又投入到了吃飯的大業(yè)之中,那呼哧呼哧的動作表現(xiàn)出了他的好胃口。 看出兩分端倪的劉病已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隨即帶著兩分笑意的朝著許平君望去,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這種默契的姿態(tài)讓許平君和劉病已的嘴角都勾勒出了一摸真實的笑意。 即使沒有做出什么親密的舉動,可光這么一副相視而笑的姿態(tài),就足夠讓他們身邊都充滿了粉紅泡泡了。 看著自己女兒和女婿這番姿態(tài),再瞧瞧和自己,成親這么多年,都還是莽直得不得了的許父,許母只能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劉病已這邊沒有成年的長輩,所以許母和許父來的還是非常勤快的,劉病已也從未因為此事而多說什么。 那份姿態(tài)也讓許父和許母更加不好意思,來的時候都是大包小裹的提著。 這一日推門進來的他們,就看見許平君坐在那里安靜的繡著花,劉病已則是專注的看著許平君,那眼中的溫柔濃郁的像是能夠溢出來的一樣。 微風拂過,輕輕地吹起了許平君的發(fā)絲,烏黑的發(fā)絲垂在了她的胸前,這讓正在刺繡的她有些不太方便,劉病已見了,想也沒想到上前去幫許平君將發(fā)絲勾到了耳后。 在這個過程之中,許平君動也沒有動,那自然而然的姿態(tài)顯示出了兩個人的默契,那一瞬間,就連一旁躺在悠車里,乖乖睡去的孩子都有些融不進兩個人那獨特的氛圍之中。 從這么一個輕微而又自然的動作之中,流露出來的感情和默契,讓許父和許母動作都輕緩了不少。 那一瞬間,兩個人想不出什么華麗的詞藻,他們心中都想起了“相濡以沫”這四個字。 劉病已瞧見兩個人又大包小裹的拿東西來,趕緊的迎了上去,這樣的姿態(tài)才讓許父和許母回過神來,兩個人將手上的東西拿的下來,然后絮絮叨叨的忙碌了起來。 兩個老人的到來,讓這個家里顯得更加的熱鬧,更別提那個剛剛睡醒,又重新的鬧騰起來的孩子,迫不及待的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存在感。 許母也趕緊上前去哄起了孩子,劉病已和許平君兩個人來到了廚房里,洗洗涮涮的開始炒菜做飯。 往往許平君只需要一伸手,劉病已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從來沒有拿錯過。 瞧著夫妻二人那默契而又自然的模樣,兩個老人嘴角就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懷中的孩子如今被哄得好好的,也跟著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 老人身體健康,孩子歡樂無憂,愛人站在身旁,飯菜香慢慢的升起,孩子的歡笑聲,老人的誘哄聲,以及最重要的來自于愛人那充滿了愛意的眼神。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美好又安寧,這一副景象也被劉病已記了許久許久,直到老年時再回想起來,他都覺得仿佛像是昨日發(fā)生的一樣。 聽著孩子的歡笑聲,夫妻二人忍不住相視而笑,那nongnong的情意也在這個笑容之中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第161章 許平君 在許平君和劉病已兩個人的小日子日漸佳境的時候, 上層社會也在悄無聲息的發(fā)生一些改變。 漢昭帝劉弗陵近來身體日益不好,即使他還年輕力壯,可那孱弱的身子, 病殃殃的樣子, 還是讓如今已經(jīng)權(quán)傾朝野的霍光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 他深知自己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能夠風光, 和劉弗陵對他的信任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 如果再立一位君主的話, 很難對他擁有這么龐大的信任。 更重要的門生遍布朝野, 掌握著漢朝實際上的大權(quán)的霍光也不愿意失去這份權(quán)利, 因此他少不得要多準備一些了。 即使劉弗陵在盡量壓制自己身體不好的訊息, 可是眾人的眼睛不是瞎的, 一時間上層社會也更加的風波涌起了起來。 劉弗陵年歲尚輕, 現(xiàn)在膝下并無子嗣, 不管這其中究竟有多少問題, 但看劉弗陵如今病重的模樣,眾人的目光轉(zhuǎn)到了諸王的子嗣之上。 劉弗陵的侄兒劉賀就在這時候進入到了眾人的目光之中, 在劉弗陵病逝之后, 劉賀被朝臣們推舉為了新一任的大漢皇帝。 霍光也很是得志意滿,卻沒想到劉賀遠比他所想象的更加的昏聵無能, 對于他也壓根兒沒有多少信任,想要收斂權(quán)利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