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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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剛用過的浴室,是他剛用的一切,現(xiàn)在在與她分享。 想到從今往后,生命中會多出這樣一個與她分享一切的人,她遲鈍的心中忽然也覺得甜蜜和酸楚。 這是她和周然同居多年,所從未曾有過的感覺。 這才是相愛的感覺吧,充滿了煙火氣息。她從高而冰冷的神殿,被他拉到了人間。 她慢慢解開衣服,突然瞥見一旁新?lián)Q的衛(wèi)生袋里,丟著一把車鑰匙,還有一張折斷成四片的卡。 她撿起那些碎片,拼好了,看見了上面寫的字,臉上沒什么表情,又丟了回去。 她認認真真地洗了個澡,吹干了頭發(fā),用了保濕之后才出去。 時樾在外面玩游戲,戴著虛擬現(xiàn)實頭盔和全身的傳感器裝置,在房中轉(zhuǎn)圈行走,不時做出射擊動作。 這套虛擬現(xiàn)實游戲設(shè)備是南喬專門從國外買回來的,本來想有空和周然一起試著玩一玩,所以買的是情侶設(shè)備。然而設(shè)備還沒到,兩個人就分手了,于是就她自己偶爾玩一下。沒有搭檔,里面許多關(guān)卡也無法探索。 南喬淡淡笑了笑,穿上了屬于她的那一套裝置。 時樾在游戲中,選擇的是一個人類戰(zhàn)士角色,獨自一人打過兩關(guān),進入三級關(guān)卡后,明顯覺得敵方力量過于強大,獨木難支。這個虛擬現(xiàn)實游戲的特征就是整個人如同置身于真實游戲環(huán)境中,自己本身就是游戲中的角色,身體的動作,就是游戲角色的動作。同樣,角色受到傷害,自己也能感受到疼痛。 他在游戲中被打掉了一條胳膊,現(xiàn)在整個左臂都疼得不行。他心想南喬買的這玩意兒也太狠了,這樣再玩下去,這晚怕是要廢了。 他正思忖著,所在的荒漠中又出現(xiàn)一大波魔獸。他擊倒一群,匆忙撤退,突然眼前跳出一個龐然大物,揮劍砍殺。 【您的同伴“nq”已上線】 時樾:“……” 南喬選擇的角色形態(tài)是一頭有著類咀嚼式口器的人形怪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是戰(zhàn)斗力超強。 時樾心想行吧,他喜歡的女人本就該如此。接受了這種設(shè)定之后,果然就覺得順眼多了。 兩個人配合起來之后,通關(guān)就順利了許多。打穿了荒漠地圖,他張開雙臂向南喬做了個擁抱的姿勢。 人形怪獸蹦了過來,在他面前俯身,蝗蟲一樣的上下顎微微顫動。時樾耳中傳來“咻咻”的叫聲。 “……”這游戲的擬真程度太高,這個形態(tài)居然連話都不會說。 時樾伸手抱住了這個怪物,他的女人。 怪物張開兇惡的口器向他湊了過來。 “噢,好吧?!彼矞愡^去,吻這個丑惡的怪物。 畫面突然靜止了,然后變作一片漆黑。 南喬把游戲關(guān)了。 時樾摘掉身上的設(shè)備,見南喬抿著薄薄的唇,微微地向他笑著。 “這你都能下口?!?/br> 時樾促狹地笑,走近她,“我以為你別出心裁,想在虛擬現(xiàn)實里面把我辦了。” 他人順當了,放松了,就又開始說渾話。 南喬也習(xí)慣了。她從小接觸軍人多,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算受再高的教育,說話也經(jīng)常葷素不分,她能沒聽過嗎?她淡淡道:“我倒是想。不過你選的那角色,除了第二性征沒有第一性征?!?/br> 時樾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這女人居然也會說渾話,還把渾話說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 他一步步逼得她后退,把她抵上后面的陽臺的欄桿。窸窣兩下,矯健的身體一挺—— 南喬固然表情鎮(zhèn)定,臉色卻倏然飛紅。 他以身作則。 時樾瞇著一雙勁銳的眼睛道:“嗯?” 南喬就穿了一件絲質(zhì)的連身睡衣,下擺也就到大腿的一半?,F(xiàn)在那最細膩敏感的內(nèi)側(cè)肌膚,正像被烙鐵烙了一樣。 她微咬了唇,一雙修長的眼睛里開始有水波蕩漾。 她扯著他身上的背心,“脫了?!?/br> 他如她所愿。 肩寬身長,腰窄而勁,那一身的肌rou并沒有張揚到塊塊隆起,而是恰到好處的漂亮,剽悍又勻稱,獵豹一般。 她瞇起眼來打量他。 他問:“看什么?” 南喬抬起頭,淡淡道:“第一天就想看。” 時樾想起南喬宿醉醒來的那個早上,也是在這里,她對他放肆地打量,放肆欣賞。 時樾的眼睛愈發(fā)的黑了。 他撩著她睡衣的短短下擺,搓弄了兩下,有什么菲薄的布料掉在了地上。他輕輕一擠,就濡濕了一頭。 “你——” 南喬低聲驚呼,足趾在地面上蜷縮起來,身體微顫,雙手抵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咬牙低聲道:“無恥。” 時樾將她的長發(fā)撥到耳后,去咬她耳朵上的小小軟骨。 “現(xiàn)在說,晚了?!?/br> 他噓著氣,緩慢而結(jié)實摩擦著她,“你不就喜歡無恥的么。” 南喬緊咬著雙唇,一聲不發(fā)。 他的手不規(guī)矩。 南喬動了兩下也放棄了掙扎,身上的衣裳著實的只是擺設(shè),寬松到只能任由他肆虐。 她個子不小,但在他懷中也只是宛如小鳥兒一般。他鐘愛她的肩膀,那片布料便遭了殃。她覺得他的手過之處,皮膚都會淤血。 然而那力量讓她覺得舒暢。 她被壓在欄桿上,身體向后折去,雙手緊緊抓著胸前男人的頭發(fā)。她深吸著氣,掙起身來看他。他恰好也抬起眼睛,那雙冷漠而微微透明的眼睛如今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愈發(fā)的深邃迷人,卻又強悍到令人折服。 他還在向下。 “不要——” 說得還是晚了,她險些差了口氣,“到床上去——” 時樾半跪在床邊,壓著她,撫摸著她緋紅而又光潤的臉頰,低語道:“羞什么羞?又不是沒做過。” 他唇上還有些透明而粘連的液體,牽成絲狀。南喬愈發(fā)的臉色臊紅,別過頭去。 時樾的這些行為,她就真沒試過。她的*經(jīng)驗完全來自于周然,然而周然那時候追她,對她總有些許高高在上的敬畏。即便是后來同居,也大多是標準的清教徒式,從來不曾放肆。 時樾看著她,也大概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心頭上軟了些,知道她還需要他慢慢去引導(dǎo),低下頭去吻她,溫柔又綿長。 南喬這才稍稍適應(yīng)了些,緩慢漸而激烈地回應(yīng)他。 她的手指在他背上深嵌下去,時樾全身的重量漸漸都移上來。正雙雙忘情之際,忽然只聽見“啪”的一聲巨響,兩人的身體有短暫而驟然的下墜—— 這行軍床給壓塌了。 “……” 時樾抱著她,在她頸邊低低地笑。 南喬沒辦法了:“怎么辦?” 時樾說:“照樣辦啊?!?/br> 他們沒開燈,插座上插著一個樹狀的節(jié)能夜明燈。微弱的光線下,男人的眼睛熠熠然,興味盎然。 南喬還在體味“照樣辦啊”是什么意思,忽然只覺得身下微疼,一根勁長的手指進來了。 “你……” 時樾按著她,“噓——” 又一根。如同撥弄琴弦,她很快說不出話來。澀了那么久,她緊緊夾著雙腿,都不知如何反應(yīng)。 男人在黑暗中親吻她,動作輕柔珍重,幫著她全身都放松下來,卻又伸進一根手指,將她擴張開來,輕輕重重地摩按,按得她又酸又軟,卻似乎有種奇異的難過。 她本是緊閉了咽喉,一聲不發(fā),這時候卻忍不住無助地攀住他的胳膊,喉中發(fā)出喑嗚的聲響。 她一雙修長的眼瞪得大大地,借著微光望著他。 他說:“再忍忍?!?/br> 第四根手指,她終于“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身體繃作弓弦,附在他手上顫抖不止。 他抽出手來,抱緊了她,傾身而入。南喬又一次失聲叫了出來。她有些驚恐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被他強行拿開。 他低吻著她額上的汗水,濕漉漉的頭發(fā),深深抽動著,每一下都帶出她的低聲驚叫。 他低低地笑著,道: “這就對了?!?/br> ☆、第39章 相互撒謊的男女 天邊剛有些微光,南喬便醒了。她腦子里就像有個機械鬧鐘,只要心里計劃了事情,無論多困第二天都能一早醒來。 眼睛還沒完全睜開,首先刺激著她感官的是包裹著她全身的強烈男性氣息。用紙巾包成一團兒的物事還在床墊旁邊的地上躺著,露出邊緣的一點淡紅顏色和粘膩白氵~蟲。她還聞得到那濃重的甜腥味道,她模糊地想了想,抬起擱在臉側(cè)的手上來聞了一聞,果然是。 呵。昨晚后來都做了些什么。 時樾還熟睡著,氣息低緩均勻,懷抱溫暖又悍然有力。南喬枕著他的大臂,被他寬厚的手掌蓋在肩膀上,簡直舒服得半點都不想動。 她想中國的古人總說什么溫柔鄉(xiāng)溫柔鄉(xiāng),女人的懷抱是溫柔鄉(xiāng),時樾的就不是了? 南喬閉了閉眼,極輕地拿開時樾的手,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站在床邊,靜靜觀察了時樾一會。確信他沒有醒來,便赤著腳去了洗手間,簡單梳洗了一下,拿了點東西,靜悄悄地出了門。 外面路上的人還很少,她輕易便打到了車。她拿了個紙片,上面用眉筆寫著一個俱樂部的名稱,地址就在長安街上。 到了俱樂部樓下,她向門童報了房間號,又告知了自己的名姓。不久,有人出來邀請她入內(nèi)一敘。南喬從容地走了進去。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進去,后面,就從路邊的花壇一側(cè)閃出一個人影。 白t恤,短褲,還踢著一雙人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