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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 “我們回屋?!?/br> 御傾楓作勢要起身,不料被花落蘅緊緊扯住。 “不回!”她說。 “難道,你要睡在這里?” “誰說要跟你一起睡?”花落蘅抿緊嘴唇,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御傾楓立馬掰過她的頭,“我何時說過,你要同我一起回屋?” 花落蘅靜了許久后,抬手碰到他的腰間。 “現(xiàn)在說的?!彼植话卜值嘏矂?,笑的像只狐貍。 是只狐貍。 勾人的狐貍。 花落蘅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輕哭聲刻在了御傾楓心坎上。 她一遍遍喊著“師尊”,到后來依著他變作了“傾楓”,到最后,喊成了她最說不出口的那兩個字。 一聲聲,一遍遍,持續(xù)了大半宿。喊得她嗓子都啞了。 也聽得御傾楓每一次都更來勁,眸中都冒著火,恨不得將她揉碎。 蓬萊島到底是蕭棋的地方。 誰知道會不會碰巧撞著過去的蕭晚他們。 回了昆侖山,御傾楓沒了太多的顧忌,心也松了下來。比前幾次都要狠,他湊在花落蘅耳邊的只有一次次的停不下來和“很快了”。 花落蘅發(fā)誓,這一次是真的嘗清楚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不會有下一次。 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她在心里暗暗發(fā)誓。 “累。”花落蘅已經(jīng)要發(fā)不出聲來。 “今日是你要招我的,我沒想對你怎么樣?!庇鶅A楓抹干她眼角的淚,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得寸進(jìn)尺地再次吻了下去。 他心里高興,只是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師兄!” 本來還在閉著眼睛迷迷糊糊花落蘅幡然睜眼,將御傾楓推開,如詐尸般坐了起來,驚詫:“是四叔!” 她偏頭往外面的方向看了看,心驚眼顫,頓時就慌了:“天都要快要亮了,四叔怎么會這個時候來這里?” 御傾楓愣了下。 并不是因?yàn)榛胚@個時候來敲他的門。 而是驚詫花落蘅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 他反應(yīng)過來后接話道:“昨天他來找我,說芳華要離開了?!?/br> 花落蘅松了口氣,語氣輕了許多:“芳華前輩乃魔族公主,她在眼下離開,定然是魔界那邊出了什么事?!?/br> 可她說出的話卻是令御傾楓不輕快了。 御傾楓心口一跳,“你怎知,芳華是魔族公主?” 花落蘅沒有來得及回答,外頭花浥又敲了敲門,朝里叫道:“師兄,睡了嗎?” “你躺著別動?!庇鶅A楓撿起地上的衣服,邊穿衣服邊腦補(bǔ),難不成真是芳華那邊出了什么事。可花浥也犯不著在這大半夜的來找他說,他一直沒覺得,自己和花浥的關(guān)系好到了什么地步,對比之下他只和蕭棋有這么好的關(guān)系。 御傾楓打開門,和花浥撞了個正臉。 花浥唇角彎了彎,笑的有幾分不懷好意:“師兄,做賊了,這么慌慌張張的?” “......” 御傾楓身子僵住,強(qiáng)行令自己沉靜下來,對他搖頭:“沒。你,找我有事兒?” “有事?!?/br> “可有興趣,再與我痛飲一次?” 御傾楓腿軟了一下,抵在原地不肯挪動一星半點(diǎn)。 “這么晚了,你......” “外面風(fēng)大,可否進(jìn)去屋里再說?” ? 御傾楓環(huán)了環(huán)院子里的花草,并無異動。 哪里來的風(fēng)? 花浥拿起手上一直握著的紫色小花嗅了嗅,輕笑道:“不方便?” 御傾楓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他。 花浥偏頭刻意往里瞧了瞧,突兀地問了句:“你今天有見過落蘅嗎?” 呃......御傾楓并不擅長扯謊,尤其還是在這種情景之下。 他遲疑了下,才接話道:“......見過?!?/br> 花浥笑的合不攏嘴,“師兄,不必緊張。我不過是聞到了落蘅衣服上的香味,隨口問一句。” “......”御傾楓所有的話語都被堵住。 花浥丟開花,并未打算刨根問底,轉(zhuǎn)身往外走了去。 御傾楓關(guān)好門,跟在他后面,一并挪步到了院子外。 花浥靠上院外那道墻,神色黯淡了些。 這是怎么了,失戀了一樣。 御傾楓小心翼翼的開口:“你,你來找我......” 是芳華出事了? 御傾楓竟覺有些問不出口。 花浥沉沉嘆了口氣。 許久之后,他才再次開了口:“師兄,好生護(hù)著落蘅,不要讓她受到傷害?!?/br> 丟下這句話,他移步便走。仿佛在這里多待一刻都是煎熬。 芳華已經(jīng)走了么? 傷神成這個樣子。 御傾楓在原地靜站了會兒,還沒來得及進(jìn)去,不遠(yuǎn)處樹下忽然間冒出來一個人影兒,沖他叫道:“師尊!” ? 他側(cè)過頭看去,是云昭。 這個時候,她怎么會在這里。 “師尊,你,你真的和花落蘅......”云昭湊近他,開了口,卻又好像有些問不出口。 御傾楓沒說話。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她才來昆侖山多久,你就被她勾了魂兒嗎?” 神經(jīng)病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