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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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錦言也覺得有點(diǎn)尷尬,走過去,將身體沒入撒滿玫瑰花瓣的浴缸里。 阮清歌擠了些沐浴露,輕輕地涂抹在他的脖子、他的手臂,他的胸口。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她聊起了辦公室的趣事。 溫錦言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話。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阮清歌的十指上。只要是被她觸碰過的地方,都帶起了細(xì)細(xì)的酥麻之感。 他的呼吸越來越不受控制地粗重起來,強(qiáng)健的身體也在微微戰(zhàn)栗。 阮清歌讓他站起來,要幫他沖洗掉全身的泡沫。叫了兩遍后,他仍無動于衷。阮清歌疑惑地看著他,才發(fā)現(xiàn)他有點(diǎn)不對勁。 不,是很不對勁! 他臉色漲紅,眼睛充滿血絲,額頭上青筋繃起。咬著牙,說出口的語調(diào)有些破碎了:“清歌,你先出去?!?/br> “怎么呢?病了嗎?”阮清歌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卻被溫錦言一把抓住,帶著往水下移動,覆上了一切不對勁的根源。 阮清歌一下子就意識到那是什么,急忙忙地想要脫手??墒菧劐\言不肯,用蠻力迫使她握住了。 他的那個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同時,阮清歌的臉也越來越紅,簡直快要燒起來了。 她不知所措地望著溫錦言,差點(diǎn)燙死在他炙熱的雙眸中。 “清歌,幫我。” ☆、第64章 請嫁給我 “好了嗎?” “再等等?!?/br> …… 阮清歌覺得自己的手酸的要死了,她不明白這樣單調(diào)的上下移動為什么會讓他如此滿足。“還沒好嗎?” “乖,再等一會兒?!蹦腥送耆珱]有罷休的意思,閉著眼睛,一副享受至極的表情。 雖然她的動作生澀得很,完全就像在摸一只小動物,可是卻令溫錦言熱血沸騰。他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情|欲,似乎又是*滲骨,“老婆,你做的很棒?!?/br> “真的嗎?”阮清歌又羞又喜,不小心用大了勁捏了那個地方一下。 “?。。。 ?/br> 這簡直是阮清歌聽過的最悲慘的嚎叫聲。阮清歌抱歉極了,抬起上半身,用嘴堵住了他即將脫口而出的blablabla…… 睡覺前,阮清歌讓溫錦言躺在她大腿上,給他掏耳朵?!板\言,你有沒有覺得媽對承光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現(xiàn)在他們能這么和諧相處,我真的很開心。” 溫錦言“嗯”了一聲?,F(xiàn)在連嚴(yán)蕓都知道真相了。他的心中越發(fā)不安,要是被清歌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不如,現(xiàn)在就告訴她,求得她的原諒? 想到這,溫錦言爬起來,舔了舔下唇,極為艱難地開口了:“清歌,如果我做錯了一件事,你會原諒我嗎?” 阮清歌瞇起眼睛,狐疑地打量著他,擺出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的姿態(tài):“你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小老婆嗎?” “不是?!睖劐\言一口否定。 阮清歌歪著頭,想了想,“那是你性取向變了嗎?”話還沒說完,阮清歌就哧哧笑了出聲?!板\言,夫妻間是要相互退讓的。不管是什么錯事,只要你保證不會再犯,我一定原諒你?!?/br> “真的嗎?”溫錦言即將托盤而出,想想還是作罷。 這件事一旦說出來,只會增加彼此間的嫌隙。在還沒有完全把握能夠獲得她的原諒前,就快樂一天算一天吧。 ** 末日酒吧。 “錦言,你真的不準(zhǔn)備說嗎?”寧南星拿走了溫錦言面前的啤酒。他已經(jīng)喝了兩杯,再喝一杯,準(zhǔn)醉。 溫錦言煩躁地扯了扯頭發(fā),這件事就像哽在心頭的一根刺,搞得他郁悶無比?!澳闲牵液芘?。畢竟我是她這幾年艱苦生活的罪魁禍?zhǔn)祝阏f我逃避也好說我懦弱也好,我真的不敢冒這個險?!?/br> 寧南星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安慰他幾句,余光中瞄見向這邊走來的阮清歌,用眼神示意溫錦言閉上嘴巴。 阮清歌看著他們眉來眼去的樣子,打趣道:“錦君,星妹,沒看到我這個大燈泡嗎?還在秀恩愛?!?/br> 溫錦言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用左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向侍者要了一杯溫開水。 阮清歌朝他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俏皮地做匯報:“報告boss大人,你的婚紗我已經(jīng)幫你完成了,包管你滿意。” 溫錦言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眼底帶著的溫柔慢慢蘊(yùn)染開,承載著的滿滿寵溺明顯地流淌出來。“想要什么獎賞嗎?” 阮清歌思考片刻,“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嗎?” 溫錦言回道:“當(dāng)然。看中了哪個包?還是鉆石項鏈?” 阮清歌搖搖頭,“這幾天不要參加任何應(yīng)酬,在家里好好休息?!彼龑⒁暰€放在他“廢了”的右手臂。 溫錦言覺得胸中有股熱潮在涌動。若不是寧南星在此,他即刻就吻了上去?!昂猛郏贿^我在家經(jīng)常洗澡。”他一說完,就見阮清歌的臉紅透了。 他的女人,真是太容易害羞了。 寧南星來來回回地看著他們,心中有點(diǎn)酸溜溜的,可臉上仍是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澳銈冊趩紊砉访媲靶愣鲪?,真是太過分了!” “抱歉抱歉?!比钋甯柽B忙嘻嘻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 溫錦言喝的有點(diǎn)醉醺醺,回家的車上,一直躺在阮清歌的腿上歇息。他的臉紅撲撲的,像個蘋果似的,可愛極了。阮清歌愛不釋手地?fù)崦哪?。這是她的丈夫,她要用一生一世去愛惜的男人。 和司機(jī)一起扶著溫錦言走進(jìn)大廳,阮清歌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江楓。她的眼中瞬間閃過厭煩,讓司機(jī)送溫錦言上樓,走到江楓面前,沒有說話,就是冷冷地看著他,似乎在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錦言在收購錦繡織造紡?!苯瓧髑埔娙钋甯梵@訝的神色,繼續(xù)說,“天弘已經(jīng)斷絕了和錦繡的合作。天弘失去錦繡沒什么損失,可是錦繡要是失去天弘就會倒閉。清歌,錦繡可是你外公辛辛苦苦創(chuàng)建起來的,你忍心讓它易主嗎?” “不是易主,”阮清歌斬釘截鐵地說,“是物歸原主?!?/br> 見阮清歌要上樓,江楓連忙跑到她面前,低聲下氣地懇求道:“錦言是鐵了心要買下錦繡,背后又有你公公撐腰,我知道我斗不過他??墒悄隳懿荒茏屗灰獙ξ亿s盡殺絕,讓我繼續(xù)呆在錦繡好嗎?” 阮清歌睨了他一眼,頗有嘲弄的意味,“江楓,你年紀(jì)也大了吧。拿著那筆錢好好養(yǎng)老吧。還有喬齡,你可千萬不要和她離婚。你們可是排除千辛萬苦在一起,怎么能分開?” 江楓知道她還在怪責(zé)他當(dāng)年拋妻棄女,緩緩道:“清歌,你要怎么樣才能原諒爸爸?” “除非你讓媽活過來!”阮清歌紅著眼圈,大聲叫道,“只要媽還活著,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江楓聽她提起阮蓉,心有愧疚,低著頭,聲音也漸漸地低了下去,“阿蓉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清歌,讓爸好好補(bǔ)償你吧?!?/br> “你那廉價的父愛我才不要!”阮清歌讓玉嬸送客,跑上樓。她掀開床單,依偎在溫錦言身邊,用他熨熱的體溫來溫暖自己冰冷的心。 她緊緊地抱著溫錦言,如果可以的話,阮清歌希望時間能夠在這一刻靜止。就這樣抱著他,抱一輩子,永遠(yuǎn)不要放手。 “清歌,”溫錦言突然翻了個身,把阮清歌壓在身下,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我忍的好辛苦。” 他帶著酒氣的呼吸全噴在阮清歌的臉上,他挑逗意味十足的話更是讓阮清歌臉紅心跳。阮清歌心亂如麻,正緊張地等待他的進(jìn)一步行動,溫錦言雙眼一閉,倒在她身上睡過去了。 什么嘛,浪費(fèi)她的表情…… ** 日子過的飛快,很快就到了夏冰的婚禮。 三亞的天空藍(lán)如琉璃,凈如明鏡。天高云淡間,依稀有著浪漫愛琴海的陽光|氣質(zhì)。 婚禮會場布置在海邊的沙灘上,香檳色的排椅花紋精美,香檳色的玫瑰四處綻放。 夏冰穿著純白的婚紗,在現(xiàn)場樂隊演奏的結(jié)婚進(jìn)行曲中,由夏父挽著手腕,走進(jìn)了會場。 她一亮相,就贏得了在場賓客的連連稱贊。她身上的婚紗是溫錦言設(shè)計的,貼合曲線的v領(lǐng),整個背部都是由鏤空蕾絲織成的大面積花紋。裙擺由大量堆疊做成立體褶皺,顯得優(yōu)雅又時尚。 阮清歌貼在溫錦言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們的婚紗要由誰設(shè)計?你,還是我?” 溫錦言似乎有點(diǎn)走神,隨口回道:“現(xiàn)在才四月份,還早的很啦。” 阮清歌有點(diǎn)不開心了,“哪里早了?”她撇開溫錦言的手,“是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沒有新鮮感了。人家可是一直等著穿婚紗。”她鼓起了腮幫,活像一只受了氣的大青蛙。 溫錦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牽起她的手,十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婚宴結(jié)束后,新郎新娘在海灘舉辦盛大的篝火派對。 砰的一聲,一道銀色的煙光徐徐上升,宛如一道閃電劃過夜幕。到了最高處,粲然綻放,整個天際瞬間流光溢彩。 漫天煙火如星光墜落、似繁花盛開,華美璀璨絕倫。 阮清歌欣賞了好一會兒,扭頭一看,溫錦言不見了。就在這時,溫錦言打來電話,讓她來婚禮會場一趟。 她剛到達(dá),沿路的矮樹叢上五彩的小彩燈漸次亮了起來,照出一條紅毯鋪就的路。 而紅毯的盡頭,是一件a字形抹胸禮服婚紗。 象牙色緞面上用白色蕾絲盤著一朵朵玫瑰花,精致秀美。在晚風(fēng)輕拂下,婚紗拖尾被輕輕揚(yáng)起,帶起兩層雪白色輕紗。 一切絢爛美麗得如同夢境。 阮清歌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那是她二十歲時設(shè)計的婚紗,她夢想中的幸?;榧啞?/br> 究竟是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幫她做了出來? 溫錦言站在婚紗的旁邊,背對煙火與繁星,璀璨的火光在他身后綻放出五彩的顏色。 他黑色的眸子中映著天空的五彩繽紛,側(cè)臉的輪廓被煙火映得忽明忽暗??缮袂閰s是那樣的一絲不茍,目光靜靜地凝視她,似乎……一眼萬年。 “清歌,你過來?!币股校穆曇舻投鴾厝?,沉沉醇醇,有一種將人的心神都吸進(jìn)去的魔力。 阮清歌感覺自己的雙手都在激動地發(fā)顫,腳踩在紅地毯上,像是踩在了棉花團(tuán)上,每一步都走得不踏實。仿若置身在云端,周圍的景象是那么的不真實。唯獨(dú)盡頭處的那個男人,身形清雋,俊顏白皙,是她眼前,是她心底,最清晰的存在! 溫錦言從褲袋里掏出一個黑色小盒子,取出其中的鉆戒,望著她的眼睛,情真意切地說:“清歌,嫁給我。” 阮清歌腦子有點(diǎn)短路了,“我不是已經(jīng)嫁給你了嗎?” “可我還沒有向你正式求過婚?!睖劐\言拉起她的左手,把鉆戒鄭重地套入了她左手的無名指。 阮清歌看著手上多出來的那枚戒指,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簌簌地往下掉。她輕輕地敲了下溫錦言的胸口,眼中帶笑地數(shù)落著:“現(xiàn)成的煙花,現(xiàn)成的場地,溫錦言,你這求婚還真夠有誠意的?!?/br> 溫錦言眉毛一揚(yáng),拍了拍手掌。空中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藍(lán)色熒光,如同飄渺的星子,又像閃閃的螢火蟲,把黑暗而廣袤的蒼穹點(diǎn)綴的如夢似幻。 那些熒熒的星子慢慢地往正中間移動起來,最后定格成了六個字——阮清歌我愛你! “溫太太,如果你覺得我還不夠誠意的話,我還可以把自己送給你?!睖劐\言摟著她的腰,唇緩緩地壓到了她的唇上。 半空里突然灑下無數(shù)花瓣,如同花雨般降落在她的身上??諝庵腥亲砣说幕ㄏ?。在這花香中,她迎來了人生最幸福的時刻。 她想,是時候成為名副其實的溫太太了。 ☆、第65章 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