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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劉公公,帶路吧。”柏清清意氣風(fēng)發(fā),想象著正義的自己在后面劇情上必然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 她先出了帳篷,劉公公后出去,他轉(zhuǎn)身離去的那瞬間,朝里面遵從地點(diǎn)了下頭。 帳篷里僅剩下的那男子,乍然收起了方才的笑,他取下一件狐皮大氅,披在素色白衫上。 “回去。”他走出來說道。 有一黑衣人出現(xiàn)在帳篷邊,誰都未曾發(fā)現(xiàn),他跪下來,仰頭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白衣男子:“殿下,那事……” “無妨,都已經(jīng)辦完了?!毖┌椎暮ご箅┰诠庀麓萄蹔Z目,穿著的主人輕撫狐毛,道,“網(wǎng)已經(jīng)撒出?,F(xiàn)在,只等魚兒落網(wǎng)?!?/br> “是?!?/br> 第9章 對峙 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三位愛卿所說,朕昏迷之時的事,朕已經(jīng)知曉。”皇上坐在龍椅上,臃腫的身體蓋著鑲金龍紋袍,他臉色還余留中毒后的蒼白。 底下和昨晚有關(guān)的那三位官員,冉漪月、沈襄煜還有于貴妃等一眾人都在。柏清清進(jìn)來時,他們已經(jīng)開始講了起來,直播皇家大型撕逼現(xiàn)場。 “皇上明察,我家小女,是被人所害,才在帳中。而沈世子,也是被人誣陷帶劍行刺?!比胶顮敼蛳聛?,他率先喊起了冤。 立在一旁的于貴妃,哭著倒到地上,她委屈說道:“皇上,世子帶劍進(jìn)帳中,想要加害于皇上;冉家二小姐,不知廉恥,想要勾引皇上。臣妾絕無半點(diǎn)虛言。” 冉漪月聽后,攥著手帕的手緊了緊,一晚上的恢復(fù)后,她面色還是不好。 “不知廉恥?帶劍行刺?”沈襄煜立在一旁冷笑,他跪下來說,“我進(jìn)來時,冉姑娘已經(jīng)被下套,公主殿下慘遭牽連,皇上也被人設(shè)計,神智不清,差點(diǎn)釀成大禍?;噬夏菚r已中毒,若非我及時趕到,怕是中毒會更深,危害了皇上??!” 沈襄煜講到了重點(diǎn),皇上聽了“中毒”之事,明顯重視起來。 太醫(yī)適時低頭稟報:“皇上中的毒,昨夜再晚一步發(fā)現(xiàn)的話,很可能有性命之憂?!?/br> 于貴妃聽到此處,不可置信地瞪大一雙鳳眼,她惶然地看向皇帝,試圖讓皇帝相信她。 但很可惜,皇上并未看她一眼。 “這毒是哪里來的?”陳侍郎問道。 “回大人,毒被散在香爐之中,混合著那催情的迷香,叫人難以辨別。”太醫(yī)如是說道。 “竟有人想在春獵之時害圣上。誰人如此歹毒,存了謀權(quán)篡位的心思?”錢太傅說道。 “迷香也是宮中禁香,只出現(xiàn)在聲色場所,怎會在宮中呢?”陳侍郎接道。 “一定是你們!”于貴妃尖厲喊出,她手指著冉漪月和柏清清?!澳銈兘o皇上下了迷香,還下了毒?!?/br> “好笑!聽你這么說,我和冉j(luò)iejie不僅下了香,還下了毒。難道是又想勾引皇上,又想害死皇上?”柏清清重拳出擊,“這樣說法是不是有點(diǎn)前后矛盾了?更何況,我貴為東胡公主,來此和親,以結(jié)東胡與大榮時代永好,有什么理由要害死皇上呢?” “我和十三皇子有婚約在身,又有什么理由爬上皇帝公公的床?”她說得直截了當(dāng)。 “你……”于貴妃怒目而睜,渾身顫抖。她握住身邊的貼心侍女,急切說道:“快叫三皇子速速過來?!?/br> “你想著叫你兒子,搬救兵嗎?”柏清清盈盈一笑,轉(zhuǎn)回身子。 “那正好,請皇上去派人請一下冉家大小姐冉綺景吧?!彼Φ靡桓奔兞?,覺得自己笑容和某人越發(fā)相似。 皇上看了一眼旁邊的大太監(jiān),陳公公會意,去命小太監(jiān)請冉綺景來。 “景兒?為何去請景兒?”冉侯爺不解地問道,他看向冉漪月。 冉漪月咬著紅唇,站在那兒猶如一塊脆弱易碎的精致琉璃,她說:“昨夜,是jiejie來找我,讓我去了營帳。” “那時我恰巧和冉j(luò)iejie一起,我能作證。冉綺景騙jiejie去了營帳,我覺得不對勁后去營帳找她,人卻沒找到。我在一個小藥童口中知道了,貴妃娘娘帶走了冉j(luò)iejie。” 于貴妃跪在地上望向柏清清,鳳眼里翻滾著波濤洶涌的仇恨。 “貴妃娘娘假意要同我吃茶,命我去侍奉皇上,我不從。她在茶里下藥,我才昏了過去?!比戒粼骂澛曢_口,娓娓道來經(jīng)過。 “我沒想到,貴妃娘娘心腸如此壞?。 卑厍迩遄隽搜a(bǔ)刀選手。 “母妃!”未等稟報,三皇子胥斂易沖進(jìn)了皇帳。 他看著地上的于貴妃,心疼地道:“怎會如此?我母妃一直心地善良,怎會做出那種事情來,還請皇上明鑒!” “三皇子,貴妃娘娘下毒意圖害皇上?,F(xiàn)如今,證據(jù)確鑿。”沈襄煜沉聲道。 “證據(jù)?我倒要看看有什么證據(jù),只不過是那兩個人的一面之詞罷了?;噬?,不能相信??!”于貴妃對著柏清清和冉漪月冷笑一聲。 這時,外面的小太監(jiān)高聲喊道:“冉大小姐到!” 胥斂易的臉色隱隱難看起來。 于貴妃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她們二人說的話可信不可信,問問冉大小姐便知?!?/br> 冉綺景進(jìn)了皇帳慌張害怕,她撲通跪了下來。她突然被召過來,一點(diǎn)兒準(zhǔn)備都沒有。 “我沒有,我沒有害我meimei。貴妃娘娘……也沒有讓我去騙冉漪月?!彼龜鄶嗬m(xù)續(xù)地說,眼神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