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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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云心心里大驚,身體微微一動,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束縛力,讓她掙脫不得。 “這是……魔物?”一條粗黑的鐵鏈憑空出現(xiàn),正捆縛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魔氣飄浮在鐵鏈四周,看起來無比邪惡。 “瞧瞧,看我抓到了什么?一只純種欲獸?還是一頭雌獸!桀桀!”一道飄渺的聲音響起,從鎖鏈之中,一道黑漆漆的人影飄了出來。沒有實體,只是黑漆漆的一團(tuán)的人狀物,臉的部位露出兩個綠油油的眼睛。 云心瞳孔一縮,這魔物竟然已經(jīng)有了人形,最起碼也有了百年的功力。 突然想到什么,她揚(yáng)起頭,恰好看見木魚落荒而逃的身影。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迅速的逃離,云心哪還能不明白,他肯定是事先察覺了,可是竟然沒有告訴自己! 云心很憤怒,可是木魚卻沒有心思管她如何,他不是個能以德報怨的人,對于想要他的命的人,他絕不可能心慈手軟。 木魚使出了喝奶的勁,拼命的催動腳下的法器。在他身后,一條黑色的鐵鏈直逼他身體而來。 “你以為逃得掉?”魔物嘿嘿一笑,也不見它如何動作,緊追木魚的鎖鏈突然加快了速度,帶著一股勢如破竹的力量。 “快點(diǎn)??!”眼看鎖鏈越逼越近,木魚急得滿頭大汗。 “啊噗!”他懷里的小崽子突然躥了出來,小小的一只欲獸張嘴就吐出一道金色的火箭,直接撞上了襲來的鎖鏈。 “哐啷”漆黑的鎖鏈發(fā)出被腐蝕的“嗤嗤”聲響,鎖鏈頓時變?yōu)楹跉狻?/br> 而吐出金箭的小崽子,精神一下子就萎頓了,跳到木魚的懷里,團(tuán)著身體閉上了眼。 木魚哪不知他是受了傷,心中更是焦急。 “咦?”魔物發(fā)出驚訝的聲音,又是桀桀笑了兩聲,道:“有趣,真是有趣!”含著笑意的聲音卻無端有一種令人心懼的森冷。 “桀桀……”被小崽子打散的黑氣重新又聚成鎖鏈,從一個刁鉆的角度朝著木魚的后心口猛然射去。 如果說起先這條鎖鏈的目的是為了抓捕木魚,那么現(xiàn)在它就是為了取他的性命,帶著一股鋒利的氣勢。 無法抵抗! 木魚手上掐著法訣,體內(nèi)的法力開始迅猛的朝他手上聚集。 一團(tuán)紅色的火焰慢慢的浮現(xiàn)在空中,可是下一刻,又突然湮滅。 “噗” 木魚吐出一口鮮血,由于體內(nèi)力量透支,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噌” 烏黑的鎖鏈直朝他心口而來,木魚只來得及將小崽子護(hù)在了懷里,死死地?fù)ё ?/br> “啊嗚”小崽子哀聲叫喚。 “爸爸……”恍惚間,木魚聽見了兩聲軟軟的喚聲,那不是小崽子的聲音,可是叫得他心都軟了。 會是誰呢? 他還來不及思考,只覺腹部墜痛,一道透明的光暈從他肚子往外擴(kuò)張,直至將木魚完全籠罩。 “咔擦” 極速而來的鐵鏈撞擊在光暈之上,光暈竟像是有了實質(zhì)一般,發(fā)出一聲脆響,轟然碎開,變成了無數(shù)光點(diǎn)。 “唔!”木魚痛哼一聲,捂著肚子的手不由的收緊。 他扭頭朝身后看了一眼,只見被擊退的鎖鏈后繼無力,并未追上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口氣一瀉,木魚頓時覺得腹中絞痛難忍,宛若有什么東西在里邊翻騰鼓鬧,身上冷汗潺潺。 想到剛才恍惚間聽到的叫聲,木魚心中酸澀,眼睛里卻干澀得的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孩子……”是你們保護(hù)了我,對不對? 木魚努力榨干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力量讓其保護(hù)著自己肚子里面的兩個小東西,捂著肚子痛倒在紙鶴之上。 “你們會沒事的,爸爸會保護(hù)你們的!”木魚努力驅(qū)動著紙鶴往前飛行,神志直至昏沉,只有胸口的一團(tuán)極為的暖和。 最后,他終于堅持不住昏厥過去,沒了他力量的驅(qū)使,紙鶴立刻變回了巴掌大小的普通紙鶴。 而在暈倒的時候,木魚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身子,雙手牢牢的護(hù)住腹部以及胸口那里的小團(tuán)子。 在他墜落的下方,一道漆黑的深淵尤若天塹一般橫隔在青山綠水之間,無比的突兀。而木魚,整個人就這么栽進(jìn)了這深淵之中。 而在遠(yuǎn)方,墨淵右眼不停的跳動著,心里極是焦躁,有一種心驚rou跳的不詳之感。 怎么回事? “墨淵,時間快到了!”他身后的青年仰頭看了一眼時辰,如此說道。 這是一個很英俊的青年,氣質(zhì)華貴,臉廓棱角分明,透著一股鋒利的感覺。 墨淵回過神,卻未言語。他很難忽視心里的不妙的感覺,像他們這種神獸,任何反應(yīng)都帶有預(yù)視的作用。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的反應(yīng)表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阿蠻,你有沒有一種不妙之感?”他問。 墨蠻天挑眉,搖頭。 只有自己有這種感覺,也就是說不好的事情并不是在自己這里發(fā)生的。但是能讓他有所感應(yīng)的,肯定是自己親近的人,那會是誰? 突然想到了什么,墨淵瞳孔一縮,也顧不得其他,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墨淵!”墨蠻天一愣,很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跟了上去。不過他的速度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墨淵,不過眨眼時間就失去了他的身影。 要知道,以前的墨淵可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的。 墨蠻天驚訝之余,更是加速飛去,他追上墨淵的時候恰好看見他射出一道厲光直朝下邊的云心而去。 身么? 墨蠻天大驚失色,要知道雌性的地位在欲獸族群可是極為尊貴的,敢傷害他們,那可是不可饒恕的重罪。 下一刻,就見那道綠芒直接從云心的身體直穿而過。在墨蠻天驚訝的目光中,云心的身體變成了一截金色的柳枝。 “果然如此!”墨淵又驚又怒,眼里卷起滔天驚浪,一扭頭目光直接落在了柳枝邊上的紫靈身上。 “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太過駭人,讓紫靈嚇了一跳,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有些驚慌失措。 “我告訴你,我可是珍貴的雌性,你要敢傷害我,族里是不會放過你的!”強(qiáng)壓著心里的慌亂,紫靈勉力維持著毫安的面孔,嬌聲斥道。 “哼!”墨淵冷哼一聲,整個人如一道狂風(fēng)卷到了她的身邊,單手掐住了她纖細(xì)宛若白天鵝一般美麗的脖頸,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墨淵,你在做什么?”遠(yuǎn)處一聲驚吼,那是接到消息的大長老和二長老,急急的趕了過來。 “大長老……救我!”被他毫不留情的舉動嚇得面色驚恐的紫靈立刻大聲呼救。 她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想殺她。 墨淵瞇了眼,眼里閃過駭人的戾氣,一把將人捏著到了身前,死死的盯著她:“告訴朕,云心,去哪了?” 紫靈顫抖著唇,嬌嫩的臉上布滿了恐懼,她原本不想吭聲,可是感覺到脖子上傳來的窒息的感覺,忍不住慌道:“她……她說,她要解決了那個凡人。” 墨淵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恐怖,但是他更知道現(xiàn)在不是和欲獸一族撕破臉皮的時候,即使他很想扭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砰”墨淵隨手一扔,恰好將人扔到了剛到達(dá)的大長老懷里。 “我……我的修為……”被大長老手快接住的紫靈面色是不正常的灰白,顫抖著唇。 自己的身體她自然最清楚,墨淵竟然廢了她的修為!這也代表,她現(xiàn)在不過是一只連幼崽都不如的欲獸。對于以實力為尊的欲獸來說,這簡直是個晴天霹靂。 “什么?”大長老大驚失色,急急查探,然后驚怒道:“墨淵,你竟敢?” “朕有什么不敢的?”墨淵絲毫不懼,右手一探,將躲在邊上的白曦抓來,在大長老氣得發(fā)紅的目光中,同樣將她的修為廢去,然后冷道:“你該祈禱,朕的契子無事,不然,她們不會只是這樣的下場!” 說完,他也不待大長老發(fā)怒,將邊上的金色柳枝收起,轉(zhuǎn)身飛快的朝著皇宮飛去。 一路上他心憂如焚,只希望木魚無事,當(dāng)看到皇宮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降了下去。 他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蹤跡,因此皇宮里的宮人就看見他們的皇帝陛下踏云而來,一時間完全呆住了。 “神……神仙?”有太監(jiān)喃喃出聲,然后眾人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烏泱泱的跪了一地??粗珳Y的目光,驚嘆,臣服。 墨淵顧不得他們,急急的沖進(jìn)乾坤宮,然后直奔乾坤宮的小花園而去,他記得一般這個時辰木魚都帶著小崽子在花園里曬太陽。 當(dāng)他沖到花園看見面色慘淡難看的宮人,只覺大腦一陣暈眩,險些站不住腳。 他們?yōu)楹螘绱吮砬??墨淵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陛下……”符公公看見他,差點(diǎn)喜極而泣,急忙跑了過來。 “宸妃呢?”墨淵聽到自己很冷靜的聲音, 符公公面色微變,抹了一把臉上急出來的汗水,慌道:“宸妃娘娘……娘娘他,他不見了!” ☆、第 69 章 不見了,不見了…… 墨淵的腦里不斷的重復(fù)這三個字,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話里的意思,然后猛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不見了,而不是另外的不好的消息。 墨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大步走進(jìn)了花園。花園里的梅花這個季節(jié)正是開得燦爛的時候,但現(xiàn)在卻禿了滿枝,一地的落紅,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只有空氣里還殘留著梅花的冷香。 鋪墊在地上的毯子被鋒利的東西給割碎,地上是被火焰燒出來的特有的焦黑,左一個坑右一個坑,一看就知道這里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 墨淵查探了一番,在地上找到了木魚的血跡,這讓他的臉色更為陰沉了。最讓他不安的是,他竟然在空氣里聞到了魔氣的味道,帶著邪惡的不詳之感。 “墨淵!”大長老氣匆匆的走了過來,滿頭白發(fā)氣得都快炸起來了。 “紫靈幾個丫頭雖說有錯,可是你也不該下如此重手,廢了她們的修為!”大長老簡直覺得腦門發(fā)疼,他向來喜愛墨淵,不然早就出手將人拿下問罪了。 “而且今日可是最好的封印時間,你竟然就這么撒手走了,要是魔物成了氣候?qū)е峦刻可`,那時你又該如何?快,趁時間還來得及,快跟本尊回去!”說到這個,大長老更是太陽xue突突的跳。 墨淵神色冷淡,聞言道:“那關(guān)朕何事?這天下,生靈涂炭又如何?朕,能管的,只有朕的人!朕現(xiàn)在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管這些!” “你……”大長老顫抖著手指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竟然為了一個天賜之子,而至天下生靈不顧? 墨淵也不等他反應(yīng),匆匆的離去,吩咐底下的人全力尋找木魚。 而被他所擔(dān)憂著的木魚,此時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木魚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渾身刺痛,整個人仿佛要被撕裂來一樣,尤其是腹部這一處,最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