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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盛寵嬌妻在線閱讀 - 第463節(jié)

第463節(jié)

    “寧醫(yī)生,你真的有違背醫(yī)德而鼓吹家屬讓手術(shù)機(jī)率不大的病人堅持做手術(shù)嗎?你這樣做,那醫(yī)院會給你多少的獎金?”記者對寧向晚提問。

    “做為一名醫(yī)生,我從沒有做過違背我良心和醫(yī)德的事情,這件事情只是一個誤會,是單純的醫(yī)療事故,與其他那得陸小鳳有關(guān)系?!睂幭蛲磉o了掌心,冷靜的一字一字地說清楚。

    “你胡說,你就欺負(fù)我現(xiàn)在孤身一人,無權(quán)無勢!”婦人情緒激動,眼淚汪汪,把悲苦發(fā)揮到了最高的境界。

    “寧醫(yī)生,你的丈夫是談家七少,所以你才會這么肆無忌憚,這樣不輕賤他人的性命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會引咎而辭職嗎?”

    這些人竟然把事情牽到了談希越的身上,這是寧向晚不能接受的。她深吸著一口氣,讓自己堅強(qiáng)去面對,不能就這么倒下:“我的工作和我的丈夫沒有任何關(guān)系!請你們不要把不相關(guān)的人牽扯到這里面來!在這件事情里我盡了我一個做醫(yī)生的全部職責(zé),我是問心無愧,我熱愛這份工作,我不會辭職,而且還會更加努力地工作,讓大家真正的了解我的為人?!?/br>
    而在此時的飛越集團(tuán)總裁辦公這室內(nèi),談希越正在埋頭看著這個季度的賬務(wù)報表,而站在辦公桌前的財務(wù)經(jīng)理一言不發(fā)。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接著便被推開,就看到了王竟面色沉重,眉頭深鎖的,大步而來:“總裁,出事了?!?/br>
    談希越的視線自賬務(wù)報表里抬起來,落在了王竟那張焦急的臉上:“出什么事了?這么慌張。”

    “是夫人她出事了,她被死者家屬堵在醫(yī)院門口,記者都圍攻她,正在直播這則新聞,你要不要看看——”王竟的話還沒有說完,談希越已丟下了手旦和報表,抓起了電視搖控器打開了電視,畫面上便是寧向晚被記者和圍觀的人聲聲討伐,現(xiàn)場這情況看起來十分的不妙。

    他們看到那個婦人沖了上去,扭著寧向晚不放,而寧向晚面對這樣無理的人也不會出手,因為這樣的性質(zhì)是十分惡劣的。只見她只能緊緊地護(hù)著自己,步步后退,那個婦人見寧向晚這樣,倒是越發(fā)地囂張猖狂,她伸手去扯寧向晚的衣領(lǐng),大力到扯落了扣子,衣領(lǐng)散開,寧向晚那雪白細(xì)膩的頸子上淡淡的粉色傷痕映入談希越的眼底,刺痛著他的眼睛。他昨天晚上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她頸子上的傷痕呢?他擰緊了眉,在自責(zé)著自己的粗心,否則今天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去上班,面對這樣的傷害!他的臉色寒冷如冰,一雙墨色的眸子席卷著瘋狂的黑色,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光明一般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王竟,半個小時后的會議取消?!闭勏T娇粗铝o援的寧向晚,他恨自己不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把她護(hù)在自己的懷里?,F(xiàn)在他無論如何都要盡快趕到她的身邊,要替她阻擋所有的傷害,絕對不能再讓她受傷。

    “總裁,你這樣去,不就是證實了記者所說夫人是因為告靠著你而輕賤人命嗎?”王竟提出自己的擔(dān)心,“這樣對夫人恐怕不好。不如我去,一定會把夫人好的,讓你放心?!?/br>
    談希越看著忠心的王竟,卻是搖了搖頭:“這沒有什么不好的,她是我的妻子,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能坐在這里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風(fēng)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由我自己親自去做,就算他們說我仗勢欺人,又怎么樣?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傷害我晚晚的后果!絕不輕饒!”

    談希越拿起了車鑰匙,像一陣風(fēng)一般離開。他現(xiàn)在是心急如焚,恨不能早一分到寧向晚的身邊。他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醫(yī)院,緊急剎車,把車子停在了醫(yī)院的門口,保安對他連連叫嚷,而他卻只給他一個背影。談希越一到,梁韻飛也到了,還有警察,紛紛到來,一眾把借機(jī)鬧事的人給揪了出來,清理出一條通道給談希越,他才順利得走到了寧向晚的身邊,他一把扣住她的手:“對不起,我來晚了。”

    “希越,你怎么……”寧向晚咬唇,這樣的事情她并不想讓他知道,更不想他被牽扯進(jìn)來,可是他還是為了她而來了。她無法去責(zé)怪他不顧一切的行為,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來,跟我走?!闭勏T綘科鹆怂氖郑阉瓦@樣輕易地帶出了重圍。而這樣王子拯救公主的畫面卻是讓無數(shù)的少女心醉。他們看著那比當(dāng)紅明星還帥氣有魅力的談希越,都幻想著那個被他牽著的人是她們自己。面對困難與風(fēng)雨,他們十指映緊扣風(fēng)雨無阻,這樣的愛情是被所有的人向往。

    而那個婦人卻心有不甘,咬牙撲上去了,談希越發(fā)現(xiàn)了危險,將寧向晚拉進(jìn)懷里護(hù)著,而抬起另一只手擋住那個婦人的襲擊,因為他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那婦人鋒利的指甲力大到在他的手臂上抓出了傷痕。

    接著那婦人就被警察給拉開了,她嘴里依然不服地咒罵著:“寧向晚,你這個殺人兇手,你不能這么走了,我不服!”

    “不服可以去法院起訴,在這里無理取鬧是鬧不出結(jié)果的?!闭勏T酱判缘穆曇粲行├淝椤?/br>
    接著隨后而到的霍行風(fēng)從容上前,遞上了自己的一張名片:“我是寧向晚小晚的律師,有什么事可以聯(lián)系我?!?/br>
    談希越就這樣帶著寧向晚離開了這里,而梁韻飛也開始了清理現(xiàn)在的最后工作,一場風(fēng)波就這樣平息了下來,可是其余威卻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談希越和寧向晚的想像。

    談希越把寧向晚帶回了飛越集團(tuán),王竟替他們兩人倒了一杯茶喝著壓驚。

    “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可以進(jìn)來?!闭勏T綄ν蹙沟?,讓他去給外面的秘書傳達(dá)命令。王竟點頭便退了出去,留給他們兩人二人空間。

    談希越坐在寧向晚的身邊,伸手撫上了她頸子上的紅痕,他溫暖的指腹溫暖著他的肌膚:“這雖那個婦人掐的嗎?你怎么不告訴我?”

    “昨天他兒子剛死,一時情緒失控才會失手的。”寧向晚對于家屬失去親人的心情是深有體會,真要要去責(zé)怪他們的話就顯得心胸太過狹窄了。

    “一時失手?”談希越薄唇微抿,“我倒覺得是一場預(yù)謀。”

    “一場預(yù)謀?”寧向晚轉(zhuǎn)頭,眸光微怔,與他的相對,“我是得罪了誰嗎?”

    談希越自知一時嘴快,說破了原因,他連忙搖頭:“我只是猜的,并沒有證據(jù)。我看那婦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擔(dān)心你的處境。”

    “不知道為什么,不管我怎么解釋她都聽不進(jìn)去?!睂幭蛲砝滤氖?,卻看到他雪折的衣袖處有零星點點的紅色,如果不仔細(xì)看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想抽回手,卻被她的眼神警告讓他不動,她小心地解開她的被扣,然后把他的衣袖給挽了上去,看到小臂上有幾絲抓痕,傷口雖然不深,但也沁出了絲絲縷縷的血絲。這是剛才他護(hù)著婦人襲擊她而被那人抓傷的,“急救臬在哪里?我替你上些藥?!?/br>
    “只是小傷而已,沒事的。”談希越并不在乎這點可以忽視不計的小傷,但寧向晚卻很在乎,“就算是再小的傷,也要收拾一下,因為我會心疼?!?/br>
    寧向晚晶亮的眸子星光點點,那樣的純真很美好民,談希越被她看得心旌蕩漾,揚唇輕輕一笑:“我去拿。”

    談希越起身,去了他總裁辦公室一起配套的休息室,從里面取發(fā)急救箱出來,重新坐回了沙發(fā)邊上,把箱子放到了茶幾上。寧向晚讓他坐好,然后打開了箱子,從里面娶出了消毒藥水,棉花,鑷子等,先是替他清洗了一下傷口,接著是上藥,貼上一個紗布,動作溫柔而仔細(xì)。

    她低眉順眼,長長的羽睫絲絲分明,那薔薇花瓣一樣的唇嬌艷欲滴,引人一親芳澤。談希越眸光專注,含情脈脈。他們是如此的般配,如此的賞心悅目。

    氣氛恰好而唯美,談希越的指尖挑起寧向晚的下巴,四唇貼近,而王竟的突然出現(xiàn)破壞了這樣的美好,更是讓談希越的額角抽疼了一下,寧向晚則害羞地轉(zhuǎn)過身去。

    “王竟,你若不能給我一個十分強(qiáng)大的闖進(jìn)來的理由,否則津巴布韋便是你下一秒的去處?!闭勏T缴踔劣行┮а狼械恼f道,這讓王竟再一次見識到了什么叫重色輕友。他很委屈地道,“總裁,你把夫人帶到了公司,所有的媒體和記者都蜂涌到了這里,在公司大門前圍得水泄不通,那個婦人也來了,還打著‘仗勢欺人,還我兒命’的標(biāo)語??磥磉@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剩下的“就能解決”四個字被他卡在了喉嚨里,怕是說出來更是讓寧向晚擔(dān)心,而談希越一向不想她在意這些事情。

    “我去看看?!闭勏T较肫鹕?,卻被寧向晚一把抓緊了他的手,現(xiàn)在也是顧不上什么臉紅害羞, “希越,我看我還是離開這里。我不能因為我給你和公司帶來影響,這讓職員和那些股東怎么想?”

    談希越安撫著她,輕拍著她的手:“什么風(fēng)浪我沒有見過,這些事情我經(jīng)歷多了。我會有辦法的?!?/br>
    寧向晚也起身,跑到了玻璃墻邊,從上往下看,正好是能看到公司的廣場前聚集了許多的人,叫器著讓談希越和寧向晚夫婦給一個說法,記者也是起著哄,而公司地保安站成一排人墻阻擋著這些人??粗@樣的畫面,寧向晚還是很揪心的,她的手雙緊帳號在了玻璃上,指間的溫度在冰冷的玻璃上暈出了霧氣,像她現(xiàn)在這顆迷茫的心,她咬著唇,在心里問著自己,要怎么辦才好,才能化解這場危機(jī)。她不怕自己人名譽前途受到影響,她怕的是連累了談希越,還有公司,那她真的就是罪過了。

    談希越將她從玻璃墻邊扳轉(zhuǎn)過身來,讓她靠在他懷里,他的大掌溫柔地?fù)嶂拈L發(fā):“要不你出國去散散心,等你回來后這里的一切我就會處理好的。”

    “不,我不要離開這里,我不要你一個人為了我的事情而孤軍奮戰(zhàn),而我去在外面躲著?!睂幭蛲砩焓忠恢皇峙c他的手十指緊扣著,“你說過的,無論面對什么樣的風(fēng)雨,我們要一起牢牢牽著對方的手一起走過。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可是我怕?!彼闹搁g撫過她的柳眉,“你離開可以避一下,也能讓我全心全意的處理這件事情,沒有后顧之憂。很快的,我就親自來接你?!?/br>
    把她送走,也是他不得不做出的決定,他相信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人為。加上梁韻清在這里,他不想她和她有接觸,怕她知道了真相而身心受傷,他想他若能瞞得了一時就是一時,他也會在這段時間盡快把所有的事情一并解決了。他就給他她一個安穩(wěn)美好的未來,他們的幸福再也不會有這樣的風(fēng)雨。

    寧向晚知道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她不愿意離開他,無論是怎么樣的未來,她都想和他一起承擔(dān)。她是他的妻子,若是她都不站在他的身邊,那又有誰呢?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寧向晚眸光晃動,甚是委屈一般,“不要趕我走?!?/br>
    “我怎么舍得趕你走?”談希越將楚楚可憐的她抱緊在懷里,輕落一吻在她的眉心間。

    面對那些人的要求一個說法的無理叫器,談希越采取的便是不聞不問,任他們?nèi)ヴ[,等他們沒有勁兒了,自然就會散去,若是越是理會他們,他們就越會鬧得厲害。這便是無招勝有招。

    談希越為了寧向晚的安全,讓她暫時不要去上班,就待在家里。而寧向晚也只好同意,畢竟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她不得不為大局著想。早上她送走了談希越后,她便去了花圃,去給花兒澆水,培土,施肥,修剪花枝。

    “少奶奶,有人找你?!眲饋淼交ㄆ郧埃粗陉柟庀旅β档膶幭蛲?,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一條水洗白的藍(lán)色牛仔褲,長發(fā)松松的挽了一個發(fā)髻,卻依然優(yōu)雅溫婉。

    “誰?。俊睂幭蛲碚玖似饋?,用毛巾輕輕地拭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薄汗,“心兒?佳佳?”

    自從事情發(fā)生后,她身邊的親人朋友都在第一時間關(guān)心她,而她也不想他們擔(dān)心,就說談希越有辦法處理。他們對于談希越的能力也是肯定的,所以也就放心了一些。

    “不是,她說你見了她就知道了?!眲疝D(zhuǎn)告著那個有話。

    寧向晚取下了手上的手套,去洗手,然后門外看到了那個女人,一襲純白色的長袖連身裙,裙角及腳踝,雪紋絲光的質(zhì)地,輕柔而漂亮,襯得她雪膚更凈白。她長發(fā)輕泄在胸前,淡淡雅雅,仿佛從古代走出來的女子,古典婉約,半點不食燦火的味道,是那樣的錄動純美。

    “你是……”寧向晚覺得這個女子好面熟,可就是一時想不起她是誰。

    “我是梁韻清,梁韻飛的meimei?!绷喉嵡鍦厝釡\笑,眸間都是水潤的晶瑩。

    “你是梁韻清,韻飛的meimei?你不是已經(jīng)……”寧向晚略略吃驚,當(dāng)時席佳榆說好像看到她時候都認(rèn)為她眼睛花了,美容護(hù)膚錯了,沒想到梁韻清真的還活著。而她現(xiàn)在登門來找她又是為什么?

    “我已經(jīng)死了是嗎?”梁韻清倒不介意,也沒有生氣,“我是死了一回,可是老天垂憐,我活著回來了?!?/br>
    “梁小姐,你是有福之人?!睂幭蛲碜屃喉嵡暹M(jìn)了門,“去客廳喝杯茶吧?!?/br>
    “不用了,我想和你就在院子里走走,說說話可好?”梁韻清十分有禮,言語溫柔。

    寧向晚點了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兩人就這樣并肩走在院子里,寧向晚也是直接道:“梁小姐,有話直說?!?/br>
    “我聽聞你的工作出了一點事情,現(xiàn)在連七哥也受到了一些牽扯,甚至是寧家和沈家也卷進(jìn)去了。寧小姐,你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嗎?”梁韻清問著她,一副十分關(guān)心她的樣子。

    “梁小姐有什么好辦法嗎?”寧向晚也就順著她的話往下,想看她到底是想說什么,她來這里的真正意圖。

    “辦法我倒是沒有,我覺得這件事情雖因你而起,但目標(biāo)卻在于七哥,而你現(xiàn)在是七哥最大的弱點。如果真有人對七哥不利的話,他們一定會拿你去威脅他。我只是不想七哥受到傷害?!绷喉嵡逭f明著自己的來意,“如果你避開這場風(fēng)頭,不讓他人抓到七哥的弱點,我想以七哥的能力,一定可以打贏這場仗的?!?/br>
    “謝謝梁小姐這么關(guān)心希越,我一定會轉(zhuǎn)告他。但是我不會離開這里,無論前面再怎么兇險,我都要和她并肩作戰(zhàn)?!睂幭蛲硪脖砻髦约旱臎Q心。

    “看來是我多事了?!绷喉嵡逡矝]有再多說下去,告辭離開。

    寧向晚看著這個纖細(xì)優(yōu)美的背影,看著這個高雅的女子,竟然看不清楚她要做什么??墒桥说牡诹懈嬖V她,事情遠(yuǎn)遠(yuǎn)不是梁韻清關(guān)心談希越那么簡單。

    而梁韻清離開后,本來笑意淡淡的臉上瞬間就變得冷郁,看來寧向晚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好對付,她不是那些柔弱的女人,遇到點事情就會失去主見。她表面看起來溫柔,但她的骨子里卻是很堅強(qiáng)的。這樣的女人勢必是可以吸引談希越的目光。則她總是遲了一步,就與談希越從此陌路。

    梁韻清剛上了車,就接到了談希越的電話,他的話里帶著一絲警告:“韻清,你去我家里找晚晚做什么?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談,你不要去動她,否則我不會顧念曾經(jīng)的情分?!?/br>
    “情份?”梁韻清反問而笑,“從我一回來到現(xiàn)在,你有念過我們曾經(jīng)的情份嗎?如果你有的話,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和她離婚了,給我和冬冬一個名份!讓冬冬認(rèn)祖歸宗,而不是讓我們做無依無靠的浮萍!七哥,你倒是很關(guān)心她,我看她還不知道我和你之韹事情,你想如果我讓她知道,她會怎么辦?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原諒自己的丈夫出軌!我們走著瞧!”

    “韻清,你不懂什么是愛?!闭勏T絽s毫無關(guān)系地來了這么一句話,“冬冬是談家的子孫,他自然要回歸談家,而你……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那樣是我對自己感情和心的背叛!我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梁韻清的心里浮起了悲苦,有淚往心里流淌著。曾經(jīng)的談希越絕對不會用這樣冷酷的語言和她說話,而為什么現(xiàn)在卻一切都變了。她覺得這八年的時間對她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她還是一如以前的自己,整顆心都在為他而疼。

    “七哥,如果我不是被關(guān)奕瑤設(shè)計陷害,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寧向晚她不可能擁有你!”梁韻清含著刺痛眼眶的熱淚,咬著唇,倔強(qiáng)地不讓它落下來。

    “所以這就叫做緣分,有緣千里可相會,無緣相對不相識。韻清,別走上關(guān)奕瑤的路?!闭勏T骄酥?,真的不想自己好友的meimei一個一個的重復(fù)著走在毀滅自己的路上。

    “我只是要回屬于我的一切而已,而關(guān)奕瑤她是想得到從來就不屬于她的東西。七哥,我和關(guān)奕瑤不一樣!”梁韻清把自己和關(guān)奕瑤區(qū)別開來,“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親?!?/br>
    “韻清——”

    “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要再聽!”梁韻清打斷他的話,“屬于我的,我絕對不拿去拱手讓給別人!”

    梁韻清掛了談希越的電話,一個人伏在了方向盤上,是失望,是痛苦,是不甘,是無法掙脫開的魔咒,把她緊緊地箍著,讓她越是掙扎就越被束縛得更緊。讓她一點喘息的機(jī)會都沒有。她的心里總有另一個聲音地抗?fàn)幹?,告訴她不應(yīng)該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她卻無法停止下來。她的頭好疼,她雙手按著自己的額角,疼痛難忍,疼得連手指都一根一根的收緊,無法伸直,滿頭的汗水順著臉龐的線條流淌滴落。一身都被汗?jié)?,仿佛是從水里撈起來一樣。梁韻清咬牙在心里暗暗地發(fā)誓著,她一定要把他身上的這種痛從寧向晚的身上百倍千萬倍的討回來。

    黃昏時分,梁韻清回到了家里,梁韻飛見她回來,便走過去,拽過她的手拉著她往樓梯而去:“我有話和你說?!?/br>
    “哥,你說什么都沒有用,也無法改變?nèi)魏问虑椤!绷喉嵡逡浑p明亮的眸子清冷,讓梁韻飛感到冰冷和陌生。

    “你們兄妹兩人是怎么回事?”董繪珍看到拉扯的兩人,覺得氣氛十分不對勁兒,這個時候梁克定也回家了,“韻飛,你meimei好不容易能回到家里,你這個做大哥的,不能好好對你meimei嗎?”

    “她……”梁韻飛不想不知情的父母擔(dān)心,他們的身體本就不好。他還是松開了梁韻清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時選擇,如何做才不能傷害親人也不背叛朋友。

    周五這一天,是談家這么多年來一直都例行的家庭聚餐,只要在本市,那么談家的人都要在周五到談?wù)酝盹?,也便融洽籰的關(guān)系,增進(jìn)感情。就在這頓晚餐吃一會兒,梁韻清突然造訪,還帶著冬冬。這無疑是讓本就輕松歡快的氣氛一下就陷入了緊張之中。

    “清丫頭來了?!闭勀棠绦呛堑?。

    “今天是談家的聚餐,身為談家人就該到場,所以我把冬冬帶來了。”梁韻清牽著冬冬的手,微笑著站在那里。

    “清丫頭,我些事情我們先吃了這頓飯再談好嗎?”談?wù)逡舶l(fā)了話,他們要吃一頓飯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梁韻清和冬的身份那么 敏感,加上今天寧向晚還在,他們還沒有承認(rèn)他們自然是不可能添碗加筷的。

    “爺爺,這是談家的規(guī)矩,我也是按著規(guī)矩來的?!绷喉嵡搴苁菚f話,把責(zé)任推到了規(guī)矩。

    眾人靜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把極力隱瞞的秘密說出來讓寧向晚知道,而又不刺激到梁韻清沖動對寧向喝說出真相。這可真是很有難度的技術(shù)活兒。

    “這是怎么回事?”寧向晚站了起來,而談希越卻伸手握緊她的手指,對梁韻清道,“韻清,有話我們樓上說?!?/br>
    “我可以委屈我自己,但是不能再讓冬冬受辱,不管你們是怎么看我的,我都要說出真相來,讓每一個人都知道?!绷喉嵡宓哪抗狻≡趻哌^眾人鐵青的臉色后停留在了寧向晚的臉上,她已經(jīng)是鐵了心要讓寧向晚知道,要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

    談希越拉起寧向晚離開了餐桌,想把她帶出這個地方,不讓她知道。寧向晚不明所以,手有些被談希望握疼了:“希越,你這是做什么?我們要去哪里?點點還在呢……”

    “你什么都不要問,也不要聽,跟我走。”談希越頭也不回,只是加快著腳步。

    可是動作永遠(yuǎn)沒有語言快,只聽到梁韻清的聲音清晰地從身后傳來:“冬冬是我和七哥的孩子,他的身上流著談家的血液,他是談家的孫子,他就在資格出現(xiàn)在這里!”

    寧向晚頓住了腳步,一把甩開了談希越的手,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了梁韻清,而她卻大膽的迎視著寧向晚置疑的目光,堅定冷靜,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寧向晚倒是有些慌張了,她顫抖著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可能,你不相信!”

    梁韻清是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一樣,她從容不迫從自己隨身背著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遞向?qū)幭蛲淼姆较颍骸斑@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可以證明冬冬是七哥的兒子。我想身為醫(yī)生的你,就該最相信科學(xué)了?!?/br>
    寧向晚依然是懵的,她不愿意自己聽到的都是真的。她沒有看那份親子鑒定報告,她對梁韻清道:“我不相信你說的話?!倍撬仡^看向談希越,想從他的嘴里知道真相,“希越,我相信你,你告訴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談希越張了張嘴,喉嚨處像被魚刺卡住一般,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只是攥緊了自己身側(cè)的手掌。

    他好想大聲說出來那不是他和梁韻清的孩子,但是他卻不敢,至少現(xiàn)在不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寧向晚在他的面前受傷,卻不能安撫她,他最痛苦的事便是她痛苦的時候他卻無能為力。

    “冬冬他是談家的孩子?!闭勏T较肓讼耄苍S這樣回答會比冬冬是我的孩子好一些。

    寧向晚蒼白的臉色恍若透明,看不到一絲的血色,這樣的打擊對于她來說是致命的。她最愛的,相信的丈夫竟然和別的女人有一個孩子,雖然這是誰都無法預(yù)知的事情,但還是會受痛徹心扉。她揪住自己的心口,目光看著其他的人,看著他們的目光也在疼惜著自己,卻也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當(dāng)她對上了慕心嫣的視線時,再也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淚,問出了那個在心里清滋生的想法:“你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晚晚,我們和你一樣不愿意相信這件事情,而且我們只是不想傷害你?!蹦叫逆虇≈曇舻?,她知道現(xiàn)在的寧向晚是無比的脆弱的,誰也無法承受這樣的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