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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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俞往前挪了一下位置。 同時發(fā)現(xiàn),頓住后,林俞輕聲道:“比如,你以前也會對著我硬?會想上我?” 聞舟堯的胸腔震蕩出幾聲悶笑。 然后說:“出息了?什么話都敢說。哥不否認(rèn),但現(xiàn)在不合適,乖。”他說得反而像是林俞需求更盛似的。不等林俞反應(yīng),站起來,掃了一眼他的臉說:“現(xiàn)在沒事了,先回去?!?/br> “看我臉做什么?之前怎么了?”林俞摸自己臉。 聞舟堯伸手去拉器材室的門鎖,咔噠打開。 外面的光傾瀉進(jìn)來。 光天化日之下,時隔幾年,得以窺覬大哥實際上覬覦良久的不純。 他壓耳,甚至帶著點浪蕩說:“之前見不得人。光是被親狠了就要到高潮的樣子,站不住,聲音也發(fā)抖。讓你頂著剛被親完的樣子就出去,林俞,你很看得起你哥的容忍程度?!?/br> 第55章 寢室里, 林俞和聞舟堯剛回去,就正巧見著門口和走廊上擠了不少人。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別吵了,聞舟堯回來了?!比缓笕巳鹤詣訌膬蛇吷㈤_, 林俞跟在聞舟堯后邊,見著正和朱強(qiáng)等人對峙的徐紹輝他們。 聞舟堯掃了一眼里面的情形,反手推在林俞的額頭。 說了句:“別進(jìn)來, 外邊等著。” 然后直接進(jìn)門,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林俞看著眼前的門摸了摸鼻子, 再看看周邊沒了熱鬧可看, 正嘀咕著四散而開的人, 隨便拉住一人問:“同學(xué),你知道朱強(qiáng)找來的是什么人?” “不認(rèn)識。”被拉住的男生搖頭說:“不過應(yīng)該不是本校的。” “我知道?!迸赃吜硗庥袀€男生湊過來道:“年前的時候,朱強(qiáng)在校外的一泰拳社做過一段時間的代教, 叫的都是那兒的人, 都挺能打的。” 這男生話一落,剛好聽見里面?zhèn)鞒鲞旬?dāng)一聲巨響。 林俞臉色頓時難看了兩分,當(dāng)即上手拍了拍房門。 沒人應(yīng), 林俞又上手拍了兩下。 這次終于有人從里面把人打開一條縫。 是徐紹輝,林俞一見他的臉,就往里面看了看, 除了看見周旭濱幾人的背影什么也看不見, 所以一只腳直接卡在門縫,說:“讓我進(jìn)去?!?/br> “弟,你這不是讓紹輝哥為難嘛?!毙旖B輝見林俞不挪腳,沒辦法,停頓兩秒鐘,干脆一把將林俞拉進(jìn)去, 小聲說:“別出聲啊,你哥動手了?!?/br> 林俞這才看見靠近陽臺的玻璃門那邊,一木架凳子四分五裂躺在地上,地上零零碎碎的東西,一地狼藉。而聞舟堯一只手正卡在一人的下顎,滿臉冷肅。他壓著人在床沿的鐵架上,把人半張臉擠變了型,鼻血沿著嘴角流到耳根。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朱強(qiáng)本人。 旁邊徐紹輝偏頭和林俞解釋:“老聞剛剛突然動手,還嚇了我一跳。別看你哥那個樣子,其實平日里他都懶得搭理朱強(qiáng)這種人,和人動手更是幾乎沒有?!?/br> 那邊朱強(qiáng)帶來的人還鬧鬧哄哄的,但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周旭濱就在林俞前邊,聽見徐紹輝的話回頭也看見了林俞。 然后隨手指了指地上的幾個木雕擺件。 “喏,就為了那點東西?!?/br> 林俞隨手練習(xí)的時候為求進(jìn)步,東西一向追求巧而精。 有時候做的那種螞蟻蚱蜢之類的昆蟲,從伏在枝葉上的體態(tài),到昆蟲本身的根須到身體紋理都非常清晰,很有趣,觀賞性十足。 但這東西也確實摔不得,一經(jīng)損毀,和一塊爛木頭一樣就會失去所有價值。 徐紹輝點頭:“別說,那雕的小玩意兒我以前覬覦好久,求著老聞送我一個愣是沒答應(yīng)?!?/br> “摔壞了是可惜?!敝苄駷I說:“朱強(qiáng)也是傻逼玩意兒,上來就踩老聞雷點,活幾把該!” 林俞沒說話,他的目光從地上的東西挪到他哥臉上。 林俞印象中聞舟堯真正生氣的時候,不怎么說話,沉默總是占大多數(shù)。 現(xiàn)在又有些不同,下顎線緊繃,眉眼都是凌冽的味道,不加掩飾。 如今的他更張揚和外放了許多,好似多年前習(xí)慣隱忍和內(nèi)斂的大哥,深沉的部分越發(fā)隱忍,張揚的部分,一如隨著他長成的歲月,越發(fā)蓬勃且四散而開。 林俞自走進(jìn)渠州,見到他那刻起。 都猶如被罩在聞舟堯這張網(wǎng)之下,從未逃開,聞舟堯也不會允許他逃開。 他在極短的時間里,將林俞從一個帶著未知和猶疑的狀態(tài),直接拉進(jìn)了親密關(guān)系中。 甚至不給他反應(yīng)機(jī)會,一再攻陷。 那邊又突然傳來一聲叫喊,朱強(qiáng)憋紅了臉,顫抖著手說:“松、松手,我手要斷了,我道歉?!?/br> 聞舟堯正反手絞著朱強(qiáng)的手,讓對方五指呈僵硬的雞爪狀。 聽見朱強(qiáng)的求饒,聞舟堯終于冷笑一聲說:“道歉?你的手值幾個錢?我今天就算把你這雙手廢了,該賠的東西你也照樣賠不起?!?/br> 林俞到了這一刻,看著眼前的聞舟堯,才終于感知到那種他哥從頭到尾的掌控力。 不是目前對上趕著找麻煩的人那種輕而易舉的拿捏。 是對林俞自己。 從一開始,是聞舟堯的自然而然,消弭了林俞時隔好幾年的未知和陌生。 是他一步步,引導(dǎo),帶著全程的節(jié)奏,等著林俞點頭。 他像誘捕的優(yōu)秀獵手,在不當(dāng)?shù)臅r機(jī)保持距離,又選擇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干脆出手,毫不拖泥帶水。 林俞雖然是自愿,但節(jié)奏是完全失了控的。 他跌跌撞撞,這兩天看似能勉強(qiáng)和聞舟堯打個對臺,說到底,吃穿住行,哪一樣不是在聞舟堯的安排當(dāng)中,全是跟著哥哥的步調(diào)在走。 從到渠州的當(dāng)天夜里,從聞舟堯問他那句要不要接吻開始,林俞就被沖擊得七零八落了。 林俞有種恍然大悟,緊接著就哭笑不得的感受。 心說自己這是在干什么。 他終究是林俞,就算心甘情愿成了哥哥獵網(wǎng)下的獵物,他還是林俞。 林俞從前面的兩個人中間擠過去,走到聞舟堯旁邊,上手抓著他的胳膊開口說:“算了哥,等下把宿管招來更麻煩。” 聞舟堯側(cè)頭看了一眼他,松手將人扔開。 拽著林俞倒退一步。 朱強(qiáng)抓著自己的手,臉色不明地看了看兩人。 林俞說:“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就把你的人帶走。你不最看不上我哥有后臺嗎?我可以告訴你,是,你今天但凡挑事,不單單我哥得找你麻煩,你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等著你?!?/br> 林俞上前撿起地上的一斷了底座的木雕品,拿在手上看著朱強(qiáng)說:“知道這是什么嗎?” 朱強(qiáng)強(qiáng)撐,啐道:“一破木頭,你嚇唬誰?” 林俞拿著東西在手上顛了顛。 勾唇道:“這件作品名叫游龍戲珠,是意玲瓏旗下至今最經(jīng)典的大型木雕展品的初代雛形,世間僅此一件。而最終成品如今就在國家級藝術(shù)展廳的大堂里擺著,價值難以估量,就連我手里的這個,拿出去打上意玲瓏的標(biāo)簽,起碼也價值六位數(shù)。” 周圍的人隨著林俞出聲都開始屏氣凝神,聽到這里,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畢竟仔細(xì)看,林俞手里的東西真的不俗。 雙龍交錯,整個成品只有成年人巴掌長的長度,但無一不精巧。 朱強(qiáng)臉色由紅到青,再從青到白。 林俞說:“你是打算賠?還是等我告你?!?/br> 朱強(qiáng)不自覺就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閃躲,最后還在說:“我才不信,什么意玲瓏,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嗎?” “不想被告也簡單?!绷钟嵴f:“我這人也挺怕麻煩,就一個要求?!?/br> 朱強(qiáng)不自覺問他:“什么要求?” 林俞就知道他終究是怕的,上前一步,看著他緩緩說:“簡單,以后見著聞舟堯三個字,就給我繞道走,明白嗎?” 朱強(qiáng)眼神猶疑,來回打轉(zhuǎn)。 聞舟堯適時出聲:“滾?!?/br> 朱強(qiáng)像是找到了時機(jī),說了聲走,帶著人快速離開。 寢室里的混亂終于安靜下來,一時間竟然還是沒有人說話。 最后是徐紹輝打破沉默,上前指了指林俞手上的東西,問:“弟,逗我呢吧,這東西真那么值錢?” “沒有。”笑了笑,“騙他的?!?/br> 其實也不算,擺在展廳的成品是真的,手里這個是最初靈感來源也是真的,而且是很完整的成品。如果沒有損壞,又打上林家或者意玲瓏的標(biāo)簽,六位數(shù)沒有,五位數(shù)的價值還是有的。 徐紹輝拍了拍胸膛:“嚇?biāo)牢?,我還在想真那么值錢,難怪老聞當(dāng)初碰都不讓碰。” “自然得往嚴(yán)重了說。”林俞道:“你們不都說朱強(qiáng)家境一般,這么大的數(shù)字壓下來對他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來說,是很嚇人,他以后估計也不敢找事。” 聞舟堯走過來取走林俞手上的東西,小心擱在書桌上面。 “哥找時間黏上。”他說。 林俞靠著桌子,無所謂說:“壞了就壞了吧,到時候送你幾件新的?!?/br> 這個時候?qū)嬍议T打開,徐紹輝他們開始清掃地上的殘渣,隔壁寢的也在幫忙。因為沒有多少打亂的東西,又有人來看情況,乍一看,寢室里全是人。 有人在問林俞:“對了,我看剛剛提到的那個意玲瓏,是干什么的?” “家里的一點小生意?!绷钟釕?yīng)了聲。 他注意到陳陽和錢盛他們也在,陳陽這會兒正看似低著頭,但明顯在聽自己說話。 又有人問:“哎,我看你跟老聞不同姓,應(yīng)該不是親兄弟吧?” “勝似?!绷钟岜е?,不動聲色,“聞家是家,林家也是家。我哥這幾年一個人在外地,家里人都很擔(dān)心,擔(dān)心他遇上麻煩?!?/br> 說到這里,陳陽突然抬頭看過來,林俞直視回去。 周圍的人都以為他在指朱強(qiáng)。 “放心吧,朱強(qiáng)不會真的敢惹老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