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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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儒府的門房早已把門口的擋板給拿下來,九爺?shù)鸟R車都是直接開進去,沒有下車的道理。 紀蘭良和紀清宜都在家等著,估摸著時辰應該差不多了,早已等的坐不住,這會兒聽了動靜,就迫不及待的迎出來,滿臉的歡喜激動,哪怕是矜持持重如紀清宜也走的快了幾步。 車里有準備好的女子衣物,穆青進了京城就已經(jīng)換上,九爺跟她說,這些日子她不在太儒府,他便找那個青龍衛(wèi)扮成她的模樣,一直深居簡出的,別人倒是也都沒有看出破綻,雖說太儒府的下人幾乎都是九爺找來的,那衷心絕對可靠,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人多嘴雜的,說露了就不好了,所以如今這太儒府知道她女子身份的除了紀蘭良父子就是伺候她的那個嬤嬤。今早上九爺刻意先來了這里一趟,接著那個假的穆青說是出門去玩,半路甩掉所有的尾巴,也把那個渾身僵硬的青龍衛(wèi)給扔出去,不就是嫌棄的瞪了他兩眼嗎,至于哭成那樣?還哭著喊著求他再不要扮青青了,哼!當他愿意? 穆青下車時,提著飄逸的粉色裙據(jù),外面披著深紅色的披風,嬌艷的如一朵海棠花,小臉勾著笑,眉眼盈盈的,都是親昵的想念。邊上的下人們見了就都感嘆,哎呀,小姐可真是孝順,出去玩一會兒回來,看那眼神就開始想家了,哎呀呀,以后出嫁了可怎生是好? “義父,義兄!”脆生生的一嗓子,透著久違的親昵和歡喜。 紀蘭良激動的“哎”了一聲,上前拉著人家的手,就不停的左看右看,下人們就又感嘆,哎呀呀,不止小姐,連老爺也是這般,女兒出門才幾個時辰,怎么就一副好久不見的神情,以后小姐出嫁了可怎生是好? 紀清宜尷尬的咳嗽一聲,他這個老爹能不表現(xiàn)的那般寶貝么?看下人們的眼神都古怪起來了,“父親,meimei坐車勞累一路了,還是快些進屋歇歇為好?!?/br> 唉!他這個妹控不知不覺的也讓下人們感慨一番,清宜公子真是疼愛meimei??!出去這一會兒就心疼成這模樣,哎呀呀,以后小姐出嫁了可怎生是好? 九爺可看不下去了,這父子兩個是怎么回事?當著他的面大秀親情他也是會嫉妒的好不?“紀太儒,小婿渴了,能否進屋討杯水喝?” 不陰不陽的作了個揖,穆青臉紅著嗔了他一眼,這是什么稱呼?既然自稱小婿,又喊太儒是什么道理? 紀蘭良不以為意的笑的歡喜,他是懂這個臭小子的別扭的,讓他喊一聲岳丈喊不出口吧,不就是不想讓自己占那個便宜?可又稱呼自己為婿,呵呵,這是想占青兒的便宜,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拉著穆青的手就往屋里走,邊走邊說,“九爺可不要折煞老夫了,這聲婿還言之過早??!呵呵,聘禮還未過,一切都還說不定呢!是不是啊,青兒?” 穆青這個時候如何能撥了師父的面子,于是笑著無奈道,“女兒但憑父親做主?!?/br> “哈哈哈!好,這才是我的好女兒,走,爹帶你去看房間里都有什么好東西,都是過年的時候,宮里送的,還有其他大臣們送的一些。”紀蘭良拉著穆青的手,走的很快,神采奕奕,志得意滿,很是……用九爺?shù)脑拋碚f就是很是嘚瑟。 可再嘚瑟,在人家的地盤上,九爺也不敢怎么著,誰讓他家小青青最是孝順懂事呢!向來對這個老頭子言聽計從,他要是和老頭子對著干,吃虧的一定是他。 紀清宜無力的搖頭,他這個老爹怎么一碰上九爺就各種幼稚呢?明明就是對這個女婿滿意的不得了,卻偏偏每一次都得和人家較勁,有意思么? 他搞不懂,跟著一臉不爽的九爺一起進了后院,院子里平時就很安靜,沒有下人們來往,只有幾個青龍衛(wèi)守護著,營造出紀念卿在此的假象,想起前些日子,那個假穆青在這里的場景,他就一陣陣的古怪難受,不想面對,可是為了迷惑暗處的人,還得一天三次的來次坐坐,以顯示他們兄妹情深,天知道,那面對面的畫面讓他多么難以忍受,好在,終于可以結束了。那人想必更加覺得解脫了吧?因為九爺中間可是來‘相會’好多次,想必一定更為折磨。他每次去,那人都是好想死的表情,九爺這尊大神去了,一定更有殺傷力! 進了暖和和的房間,門一關,穆青解開披風,就對著紀蘭良跪了下去,“女兒給義父拜個晚年,愿義父身體康健,一切如意!” “好!好!好孩子,快起來,呵呵,爹就等著你這一聲呢!”紀蘭良親手去攙起她,眼底濕潤,青兒一直視自己如師父,雖說認了義父,可多半還是覺得那只是個改變身份的計策,如今,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叫自己一義父了,讓他如何不歡喜? 從身上拿出一個首飾盒子就不容分說的塞她手里,“這是爹給的壓歲錢,呵呵,也算是你那故去的干娘的,她沒有福分能親耳聽你喊一聲,以后等你們大婚了,爹帶你們?nèi)ニ龎炃叭グ菀话莅?,這是她留下的東西,你別嫌棄,就當是個念想?!?/br> “義父,這……”穆青想拒絕,覺得不合適,這東西還是留給未來的嫂子才對。可紀蘭良擺擺手,“你安心收下便是,給你嫂子的那一份爹已經(jīng)拿出來了,兒媳的是兒媳的,女兒的是女兒的,都是我紀家的人,爹一心對待?!?/br> 紀蘭良就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俊顏有些紅,穆青掃了一眼,笑著道,“好,那女兒就謝過父親了,想來小白嫁過來,不會吃醋才是,是不是啊,義兄?” 紀清宜臉紅的更加不像話,就要出去,被穆青笑著喊住了,“義兄,等會兒,我還有禮物送給你和義父呢!” 守在外面的趙云和李魁聞言就搬著東西走進來,而九爺也終于緩了緩臉色,哼!每次他們?nèi)嗽谀莾呵橐饩d綿的敘話,他就插不進去,看著吃醋想要破壞,又擔心青青不喜,只好坐在一邊生悶氣。 穆青先把那根雕指給紀蘭良看,“義父,這是家父送給您的,手藝粗糙些,難得是這東西幾乎造型天成,所以沒怎么雕琢,您可不許嫌棄?!?/br> 紀蘭良早已被那東西給凝住了眼,就是九爺都多看了好幾眼,然后就盯著穆青幽怨上了,為什么她老爹不給他弄一個? 穆青無語的回瞪他,她老爹知道她和他的關系么?送師父是因為師徒之情,送他是怎么回事? “好,真是好東西,爹喜歡的緊??!哈哈!青兒,你那父母有心了,有機會爹更應該當面感謝一番才是。” 紀清宜也站在邊上愛不釋手的看,“這松鶴延年的根雕渾然天成,寓意甚好,和meimei的心意比起來,兒子實在是不孝了?!?/br> 紀清宜如今那性子實在是改變了很多,這會兒都會開玩笑了,穆青聽了就是笑,“義兄早點把嫂子娶進來為紀家開枝散葉,就是對義父盡最大的孝道了,這一點meimei可是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呵呵!” “你,你這丫頭!”紀清宜本來想要打趣她,卻不想反過來被人家戲謔了,紅著臉一時說不出話來,紀蘭良笑的更加歡暢,“哈哈哈!青兒所言極是啊!我看就在你們大婚以后吧,先嫁出去一個女兒,再娶進一個媳婦,還是一樣不少?!?/br> 幾人就都笑起來,氣氛活躍,九爺想著沒幾日的大婚,眼底也是光芒璀璨,煞是逼人。 臨近中午了,外面就有下人來說午飯都準備好了,穆青這才說自己還帶了幾樣吃的,一會兒她再收拾一下,端桌上讓幾人都嘗嘗。 一聽這話,幾人自然都歡喜期待,誰不知道她的手藝好,做的東西自然是美味無比,話說這些日子沒吃穆青做的飯,幾人都是食不知味的。 穆青去后廚準備了,那幾樣很簡單好弄,一會兒就好,沒有半個時辰,一道爆炒臘rou,一道煎咸魚,一盤酥鍋,還有一份煎年糕就收拾妥當了,香味自不必說,飄到前廳,勾的幾人都有些按耐不住,有的是神色得意,覺得自己來的可真是時候,有的則是很尷尬的強撐,咳咳,他不想來的,他就是惦記吃的了行不?還有的面無表情,有的神色淡然,只有眼神總是時不時的飄向來的方向。 沒錯,到了飯點了,太儒府也有客人上門了,這過年過節(jié)的走動很正常,且人家都是帶著禮物來走動,你還能攆出去? 只是挑了這一天來,還卡著吃飯的時辰來,那意味還真是……深長??! 紀蘭良面色不變,笑著接待著,人家明面上都是來探望他的,他還能不管不問?紀清宜臉色也算自然,唯獨九爺?shù)拿李伜茈y看,一點不都掩飾,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還一個勁的冷哼,奈何在座的誰也不覺得在意,也不覺得自己討嫌難堪,坐在椅子上那叫一個淡定穩(wěn)當,倒是讓站在他們后面的護衛(wèi)們倍感尷尬和壓力,這哪是走親戚???這分明就是看人家的臉色來了,到底是圖啥??? 還能圖啥?有的是圖吃的,有的是圖人。 ------題外話------ 二更到,再一次祝??次牡挠H們圣誕快樂!么么噠!三更什么的是個神話嗎?嘿嘿! ☆、三更啊 乃是吃貨 穆青帶著下人們把美酒佳肴端上來時,就看到這么一副不太和諧的畫面,廳里除了紀蘭良父子和九爺,還多了三爺四爺,還有蘇子涵和八爺。 穆青一怔,再看某只那陰沉的臉,便明白了,感情這幾人都是不請自來,且目的不純。 或許是惦記著她的廚藝,或許是惦記……咳咳,穆青表情淡然從容,指揮著下人們把飯菜擺好,才對著那幾人見禮,“念卿見過三爺,四爺,八爺,和蘇公子?!?/br> 幾人忙站起回了禮,只是表情不一。 三爺眼眸灼灼,好像是第一次見她女裝的模樣,夢里想象過無數(shù)次,都不及這一刻親眼看了震撼,四爺目光深深,好像黏在上面,對九爺不爽的警告都視若無睹,每看一眼,那心底的悔恨便痛一分,曾經(jīng)這份美麗離自己那么近,那么近,觸手可及,卻被自己硬生生的放過。 八爺站起來笑的最是歡快,“弟妹?。『镁貌灰娏?,過年好?。『呛?!” 穆青似笑非笑,“多謝八爺還惦記著念卿,八爺實在客氣了?!?/br> “哪里哪里,親戚之間常來常往乃是人之常情嘛,你看你,知道我們要來,還準備了這么豐盛的菜,真是太有心了,呵呵!”八爺那眼神自從穆青把飯菜擺好,就一直沒離開過,口水分泌的旺盛著呢!可人家主人都不開口邀請,他這個客人只好提點一下了。 蘇子涵就紅了紅臉,后悔不該跟著他來了,太丟人了。 穆青也為八爺?shù)暮衲樒o語了一下,想著這一次倒是歪打正著,也合該他們有口福,本來廚房都做好了飯菜,因著她要來,所以紀蘭良吩咐多做了幾樣,八菜一湯,也算可以了,她又加了四道,正好滿滿的一桌子,“八爺真是……性情中人,既然如此,請吧?!?/br> 八爺哈哈的笑著,很歡快的還張羅著其他的幾位客人一起坐,三爺和四爺表情還算淡定,可蘇子涵直接低垂著頭,作減少存在感狀,都無視我吧!都無視我吧! 奈何,穆青很熱情的道了一句,“蘇公子,對義父也真是有心了,初四就來登門拜訪,念卿替義父謝過各位?!?/br> 八爺混不在意,早已坐下,對著那幾道沒見過的東西在研究,蘇子涵找不到臉紅的同盟,只好硬著頭皮干笑,“呵呵!客氣了,客氣了,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紀蘭良已經(jīng)坐在了主位上,九爺坐在另一邊,伸手就去拉穆青的手,反正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也不是頭一回,在座的都知曉青青的身份,再裝就沒意思了。 穆青就坐了下來,坐在了紀蘭良和九爺中間,其余人也都坐下,各自的護衛(wèi)都支開去守門口,廳里只留下雙喜和那位李嬤嬤伺候著,紀蘭良雖說是長輩,可在坐的身份都不一般,他還是得笑顏應酬著,倒上酒后,先是說些感謝地場面話,倒是人家八爺快人快語,擺手道,“太儒??!咱們都那么熟悉了,還整這些虛頭巴腦的多外道,還有什么好說的,一切都在酒里了,干!”然后痛快的一飲而盡,舉起筷子,又不客氣的招呼,“開吃,大家都甭客氣哈!這是人家紀小姐的一番心思,誰要是扭扭捏捏的就是不給紀小姐面子?!?/br> 咳咳,門外一眾護衛(wèi)響起急幾陣咳嗽聲,而無痕羞愧滿面。廳里,面無表情如三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四爺端著杯子的手很僵,蘇子涵再一次的后悔不該貪吃跟著來,而九爺則直接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穆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想吃就吃唄!還美其名曰是給她面子,不吃的反倒是扭捏小家子氣,這都是什么歪理? 紀蘭良呆了一下,片刻恢復,哈哈的笑著,“八爺真是……見解獨到哈!所言極是,諸位莫要客氣啊!” 主人發(fā)話了,客人們便再也不客氣,都不約而同對著那道酥鍋下手了,有的夾的里面的魚,有的夾的是藕片,有的夾的是海帶,還有的搶了豬蹄和豬皮,不管是搶了哪一樣,嚼在嘴里,都是一樣的表情,為嘴里的美食驚艷的表情,“嗚,好吃!弟妹啊這道菜是什么名字?”八爺還在不住嘴的去夾,還不忘替大家問。 穆青見九爺?shù)哪樕恢焙懿凰?,于是很賢惠的給他夾了一塊豬蹄,這酥鍋里面最好吃的可就是這個了,又給旁邊的紀蘭良夾了一塊豬蹄,兩人都面色歡愉的啃著豬蹄了,她才說道,“這道菜叫酥鍋,是用好幾種材料亂燉而制成,做法很簡單,只是頗費功夫,要煮燉夠十二個時辰,味道方能最好?!?/br> “十二個時辰?。『呛?,弟妹對九弟和太儒真是有心了,讓為兄好生羨慕啊!”八爺意味深長的對著啃豬蹄子正歡的九爺眨眼,九爺不置可否的白了他一眼,并不領情,不過三爺和四爺也只是手僵了一僵,便又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吃,倒是一直沉默的紀清宜感性的道,“meimei辛苦了。以后這種事交給下人們?nèi)プ鼍秃?,切莫再自己動手了?!?/br> “呵呵,謝謝哥關心,只要你和義父喜歡,我就是再辛苦一點都無妨?!蹦虑嘁娔潜P子都快被吃的見底了,忙又夾了一塊藕給了九爺,給紀蘭良夾的是炸好的豆腐。 “哎呀,越聽越羨慕了,只是……弟妹??!嘿嘿!這酥鍋還有沒有了,我這還沒有吃兩口呢!”八爺望著那空空如也的盤子底意猶未盡,厚著臉皮又開口要。按照他的直覺,這東西既然那么難做,定然不會一次做這么點?興許后廚還有藏著的。 藏著的當然還有,可是就是穆青舍得,紀蘭良和紀清宜也不舍的,這可是青兒的一片心,哪能一次性的都給外人吃了?“呵呵!八爺再嘗嘗別的菜嘛,那個酥鍋太冷,吃多了對身子不好哈!你看看那幾道可都是御廚做的,味道可不一般?!?/br> 紀蘭良熱情的推銷著,奈何八爺都興致缺缺,別人的眼神都盯著九爺,九爺面前還有一塊豬蹄沒動呢,還是有娘子坐在身邊好??!都不愁沒得吃。九爺對幾人的目光完全無視,甚至還啃的越發(fā)得意享受,氣死這幾個吃不上的,看還敢厚著臉皮來蹭吃蹭喝不? 穆青咳了一聲,指著自己做的另外幾道菜,“這道是臘rou,諸位或者有沒有吃過,味道很是特別,還有那一道咸魚,下飯是最好的!或者那年糕也不錯,甜糯軟口,回味無窮。” 她這一介紹,幾人的吸引力就都被牽拉了過去,剛開始沒注意,覺得尋常些,就沒仔細看,這會兒聽說也是她做的,便有了吃的心思,只要她做的,再尋常的東西也能做出不一般的味道來。 果然,眾人一嘗,個個都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臘rou還好些,那道咸魚可是咸著呢,幾人也像是比賽似的搶著吃,看的穆青很擔憂,幾人會不會吃了這一頓后都咳嗽上了? 穆青做的菜到底是少,最先空了那幾個盤子,紀蘭良見大家還是目光灼灼的不肯罷休的模樣,只好忍痛讓雙喜去后廚又端了兩盤子泡菜和酸菜出來,這個也是他們沒吃過的好東西,興許能緩解對那酥鍋的渴望。 果不其然,那兩樣小菜一上,頓時又壓過了其他菜的風頭,酸甜爽口,百吃不厭,八爺吃的甚是歡脫,“哎呀呀,這個難不成就是讓父皇贊不絕口的酸菜和泡菜?母妃也去景秀宮里嘗過,回來后就念叨,說是從來沒有吃過的好滋味,可以咽下兩碗米飯,還真是不欺我啊!” 八爺還真是吃了滿滿兩大碗米飯,讓雙喜這個負責盛飯的頗為鄙視,這還是一國皇子嗎?這都是些餓了八輩子的難民??! 三爺和四爺也吃了一大碗,蘇子涵亦然,幾人都很想討要一些小菜,紀蘭良見了,忙擺手,“沒了,真的沒了,不信,你們問雙喜,是不是啊!雙喜?” 雙喜低著頭翻了個白眼,壇子里確實不多了,穆公子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幾人估計就靠著這個過日子呢!不過就算沒了您開個口,穆公子還不得麻利的給您做上??!唉!為了不分給人家吃,堂堂一代大儒都學會撒謊了,“是,沒有了,各位爺就別惦記了。” “呵呵!你們看……對不住了各位,以后吧!呵呵!以后再有了再請諸位來品嘗哈!”紀蘭良笑的跟個孩子似的,那護食的模樣讓一邊的紀清宜紅了紅臉,很是羞愧了一番。 九爺見八爺還不死心的想要,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想要?可以,等你大婚的時候,爺就搬著兩壇子酸菜泡菜去給你當賀禮,絕對讓你吃個過癮。如何?” 八爺一怔,片刻呵呵一聲干笑,“九弟就愛開玩笑呢?哪有兄長大婚送吃食的習俗,三哥和四哥大婚時,你可都是送了價值連城的寶貝,沒道理到為兄這里時,就變成泡菜了吧!如此厚此薄彼可不是九弟的風格??!” 九爺輕哼了一聲,“爺什么風格?” 聞言,八爺頓時大義凜然道,“九弟絕對是公正公允,大公無私,一視同仁,不偏不倚!” 九爺破天荒的點頭,“難得你說了句正經(jīng)人話,既然爺這般風格,那更要送你泡菜了?!?/br> “為何?”這下子不止八爺不解,其他聽的一臉黑線的人也都不解的看向九爺。 九爺吃飽喝足,慢條斯理的擦擦嘴道,“三哥喜武,所以爺送的是劍,得其所好,四哥愛琴,爺便送天下名琴,投其所好,而你……乃吃貨也,爺送你兩壇子泡菜不是正得償你所愿?” 噗! ------題外話------ 啦啦啦,木禾三更啦!果然三更不是神話哇,雖然有點晚了。總算沒有辜負親們的期盼,再道一遍節(jié)日快樂哈!么么噠 ☆、一百二十章 九爺來下聘 噗! 九爺多正經(jīng)的一個人??!雖說這笑話很冷幽默,可眾人還是忍不住的噴了。 穆青毫不掩飾笑,不過微微低著頭,躲避著她對面兩雙灼灼的鳳眸,紀蘭良笑的最是洪亮,嘴里還直呼,“絕配啊絕配!”紀清宜本持著著厚道守禮,沒有笑,可肩膀還是忍的一聳一聳的,哪怕是三爺四爺都抽著嘴角,眼底帶了絲笑意,蘇子涵只覺得哭笑不得,想笑又莫名悲痛,可憐的meimei啊!以后莫不是要在大婚上收下這兩壇子酸菜泡菜了?雖說好吃,可……能商量一下私下送嗎? 八爺最呆滯,感覺自己剛剛那坑挖的深了,跳進去這還折騰不出來了,穆青看在蘇子韻姑娘的面子上厚道的說,“吃貨這個詞可不是貶義,這是一種新的人生哲學和態(tài)度,人生最重要的是什么?無非是吃喝,不管是寒窗學子還是名門公子,讀書考學求功名,費勁一切拼個錦繡前程,最后落到實處也就是吃喝更好一點,地位和權勢,財富和名聲,也重要,但那都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滿足,要說實在還是唯有吃喝。人生最幸福的是什么?吃的下,睡得著,笑的出來,不然即使身居高位,坐擁一切,也是枉然。八爺可是盡得人生智慧啊!” 穆青的一番話,讓在坐的的人都聽的心頭微動,九爺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只要她在自己身邊,那么,他就是最幸福的,吃的下睡得著,笑的出來,反之這三樣都做不到。 而三爺四爺則面色一暗,這三樣如今他們是一樣都做不到,只有和她在一起時,才會偶爾的笑,才會吃的有滋有味,幸福?幸福已經(jīng)不再眷顧他們了,因為沒有她。 八爺終于醍醐灌頂,猛然站起,激動的拍案叫絕,“秒?。」?!這人生哲學才是真諦精髓,吃的下,睡得著,笑的出來,我就是如此,原來從小我就是最幸福的人了,哈哈!” 癲狂完,對著穆青一揖到底,“哎呀呀,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教受教!” 蘇子涵和紀清宜也頗有些震動和頓悟,望著穆青的眼神里帶著欽佩感激,紀蘭良最后笑著總結,“青兒的吃貨哲學意境深遠,但望每個人都能參悟,吃的下,睡得著,笑的出來,哈哈!老夫今日終于活明白了。改日和其他老夫子們顯擺顯擺去。教了一輩子書,現(xiàn)在才想通,慚愧啊慚愧?!?/br> 嘴里說著慚愧,老臉上卻是紅光滿面,好像一下子年輕活力了好幾歲,迸發(fā)出生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