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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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卻是在那樣的場合下來不及細想,現(xiàn)在被他一刺激,倒是想起來當(dāng)擋箭牌了。 這個擋箭牌果然好用,九爺一聽,神情微微有點冷,熱情消退了幾分,“哼!憑什么爺?shù)拇蠡橐吹侥莻€礙眼的女人?” 穆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憑什么?當(dāng)然是憑人家是皇后?。 澳悴粫侨涡粤税??皇上就依著你胡鬧?”穆青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樣嬌慣著他也行? 九爺不滿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什么任性?爺是任性的人么?” 穆青撇撇嘴,很想說你是,奈何看著他大有還想撲過來懲罰她的意思,狠沒骨氣的改口了,“好吧!你不是,那么請問為什么那個礙眼的女人沒有出現(xiàn)呢?”她也不喜歡那個女人,她只是有點好奇。 聞言,九爺?shù)纳袂榭偹銤M意了點,輕撫著她的唇瓣,有點失落她怎么就沒有繼續(xù)給他懲罰的借口呢!“因為那女人生病了,臥床不起,如何還能再來參加大婚?” 穆青楞了一下,然后看著他不屑微冷的神情,秒懂了,“是你讓她臥床不起的吧?”這一招倒是有用! 九爺哼了一聲,“臥床不起算是輕的了,能生出那樣狠毒的一個兒子,這點教訓(xùn)便宜她了。”他不想讓她來參加大婚,更不可能去跪拜她,所以才讓人給她用了藥,難道就只有大皇子在別人府上安排了眼線暗棋,他就沒有?他以前只是不屑于用這些不光彩的手段,不過現(xiàn)在為了他家小青青,卑鄙一點又如何?那藥不會傷人性命,只是怕是要躺在床上安分些日子了。如此,大皇子妃無奈也到了宮里來服侍盡孝,他一下子就控制住了兩人,大皇子有所忌憚,所以大婚時才一直順利! 那個人再狠毒,卻不能不顧及她們兩人的性命,畢竟她們可是他最大的助力。 穆青也就明白了為什么大婚沒有一點波折的緣由了,原來是這樣,“那大皇子府那里呢?真的就一點動作都沒有?你也派人去盯著了吧?” 聞言,九爺神情有點得意,“沒有,爺沒有派一個人去?!?/br> “喔?真的?”穆青有點不相信,他就那么胸有成竹? 九爺似乎是逮住了懲罰她不信任的機會,低下頭又啄了她一口,像是偷腥得逞的狐貍,笑的妖孽,“真的,不過爺派了小宛熊去?!蹦侵恍|西也不是個省心的,曾經(jīng)幾次三番的破壞了他跟青青的親熱,最重要的洞房花燭夜,他不把它支走怎么安心?而且,它一個頂好幾個,守著大皇子府最合適不過了。當(dāng)然那小東西也不是白白的給他干活,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趁機要求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青青身邊,不再偷偷摸摸,也不許他趕它,他想著以后青青進了宮里身邊又不方便安排太多的人伺候保護,有它守著,倒也是最安全不過,于是,順勢答應(yīng)了。 穆青不可思議的怔了一下,“小宛熊?它會愿意?”什么時候兩人產(chǎn)生友情了?它不是躲他躲的要死?而他不是也嫌棄它嫌棄的要死? ------題外話------ 被群里熱情的妹子們勾搭的碼字不專心了,嗚嗚,所以二更晚了,果然以后木禾還是不要太活躍啊!嘿嘿!歡迎進群的妹子們,么么噠! ☆、第一章 新婚燕爾 九爺面對他家小青青的眼神詢問,不自在了一下,他怎么能說是因為他答應(yīng)了那小東西一個要求,所以它才會去替他干活的。尤其是那要求還是……他家小青青一定會再說他小氣的?!耙苍S,是它不想看我們大婚吧,對于某些得不到的失意者來說,逃避是最好的辦法。能夠勇敢面對的……也不過是強弩之末!”這個理由也算是成立,那小東西確實有逃避的念頭,哼!到現(xiàn)在了還是惦記著他家小青青,搞不清人獸殊途么?還有那兩人,這次該徹底死心了吧?穆家莊那兩個好像也沒有出現(xiàn),算他們都識相。 穆青聽了這個讓人無語的理由,嘴角抽了抽,見那貨的神情,明顯在借獸說人,忙又將話題給轉(zhuǎn)開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是不是該起了?”她微微一動,就感覺渾身的骨頭像是被碾壓過一樣,酸痛無力,不由的再次羞惱,最晚到底是個怎么折騰的? 九爺見狀卻是目光灼灼的笑了,把人摟的更緊一些,聲音沙啞而低沉,“青青,時辰還早呢!我們再……”余下的話沒有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含住了白皙的耳垂,肆意吸吮,有了昨晚的經(jīng)驗,如今做起這些來,就熟練了許多,且更加有技巧,知道她的意志薄弱的地方在哪里,就對著那幾處發(fā)起猛烈的攻擊。 穆青慌亂羞惱的推拒著,不讓他得逞,“齊天,別鬧了,天都亮了,你……唔唔……”最后的聲音被唇舌吞下,如水柔軟的身子被guntang堅硬的身軀覆蓋,無力的掙扎宣告結(jié)束,激情再一次燃燒起來。 新房外十米左右處,夜白領(lǐng)著十幾個青龍衛(wèi)把守著,雙喜本來在門口近處伺候著的,一會兒卻又揪著臉走出來,夜白淡淡的瞄了一眼,瞬間秒懂了,抬眸望天一聲長嘆,唉!又開始了嗎?沒完沒了啊沒完沒了!話說穆公子受的了嗎?還是說男人開了葷就都長了威風(fēng)了?若是等他大婚……嗯!可以幾次呢?無痕有武功內(nèi)力,比起嬌弱的穆公子來應(yīng)該更能堅持吧?咳咳咳……想到不該想的,夜白渾身都繃緊了,聽房這事太特么的不人道了。 雙喜走的這么遠了,才算覺得耳根清凈了,摸摸頭上的汗,無語凝噎,怎么辦?都這個時辰了,主子爺咋就還不能消停呢?昨晚那雞湯里的補藥放的過了?所以穆公子太勇猛了?咳咳……他一個太監(jiān)這是在胡思亂想什么有的沒的。 李嬤嬤已經(jīng)過來了一回了,這會兒又領(lǐng)著一個長相富態(tài)的嬤嬤過來了,那人是德妃身邊的驗喜嬤嬤,這是在等著早上收拾床鋪時,取元帕呢! 離著新房十幾米的前廳里,還留著昨日大婚的喜慶,紅綢紅燭都還在,滿眼的紅色喜氣洋洋的,夜白站的筆直,依舊望天想著某些不應(yīng)該想的,雙喜讓了李嬤嬤和那驗喜嬤嬤在椅子上坐了,一起干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李嬤嬤悄聲問了一句,“雙喜,你剛剛從新房門口過來有幾刻鐘了?” 雙喜雖是太監(jiān),可被問到這個還是臉不自在的紅了一下,明白人家這是在問主子爺差不多該完事了吧?想了一想道,“差不多一刻鐘多了……那個”那個有沒有完事他可不知道,誰知道九爺?shù)某志昧Π。?/br> 夜白知道點,只是眼神閃了閃,覺得還是不要說的好,太打擊別的男人的自尊心了。 李嬤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一刻多鐘?那就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那驗喜嬤嬤聞言,捂了嘴就笑了,“可不是么,呵呵呵!九爺跟九皇妃可真是恩愛?!彼?dāng)驗喜嬤嬤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還是頭一回等在外面,等人家新人親熱完了,再進去收帕子的。早就聽說九爺極其寵愛這位皇妃,果然不假。 李嬤嬤臉上有點紅了,眼神不斷地往新房的方向瞅,也不知道九爺是不是懂那些……房中之事,皇子們成年后都會有懂人事的教授,可這位爺又不學(xué),看這番恩愛,怕是不知道女子初受雨露,可經(jīng)不住這么久的寵啊!這還能下的床?早上可還得給宮里的主子們敬茶呢! “雙喜,你再去看看吧,雖說……九爺不喜打擾,可咱們做奴才的還是要盡職,多提醒著主子才是?;噬虾湍锬锟啥嫉戎?!” 聞言,雙喜苦著一張臉視死如歸的去盡職了,為什么悲催的總是他啊!他忽然覺得將來好絕望,以后不會每天都來這么一回吧? 雙喜走了,李嬤嬤又讓人去吩咐御膳房今早上給正陽殿多加兩道補血益氣的藥膳,不然依著九爺這么沒有……節(jié)制,九皇妃怕是受不住。 再說雙喜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到了新房門口,聽了聽動靜,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似乎沒有了,他也搞不懂這是完事了還是在醞釀下一波,瞧瞧外面的天色,狠狠心,咬咬牙,大著膽子咳嗽了一聲,新房里沒有動靜,他想了想,難道他咳嗽的不夠響亮?于是,又咳嗽了一聲,這一次就重了不少,可惜新房里還是一點起床的動靜也沒有,雙喜那個糾結(jié)啊!難道他咳嗽的時間不夠長久?于是,再一次咳嗽起來,就又響亮又長久,讓等在廳里等消息的幾人都聽見了,兩位嬤嬤面面相覷,夜白則翻了個白眼,這是在作死?。?/br> 果然,下一秒,新房里終于有了動靜,卻是九爺不爽的低吼,“雙喜,你給爺滾遠點咳嗽!爺……”下面似乎還有更狠的話,卻好像是被人給制止了,于是雙喜才算堪勘的活了過來,內(nèi)心無比感激穆公子,真不枉他昨天給她在雞湯里加了那么多補藥??! “九爺,九皇妃,嬤嬤們來了。”他說的夠清楚了吧?他算是盡職提醒了吧?他能功成身退了嗎? 新房的雕花大床上,紗帳后,兩道身影還纏在一起,交頸鴛鴦似的,纏綿恩愛。不過一張臉是饗足后的神清氣爽,一張則是被過度疼愛后的疲憊無力還有羞惱。 “滾開,齊天!你,你,你怎么不干脆……”那精盡人亡幾個字,她還是說不出口,只好拿著春水盈盈的眸子使勁瞪他。 “青青,你再這么看著爺,爺又要忍不住了。”九爺笑的柔情肆意,憐惜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用內(nèi)力揉搓著,緩解著她的酸痛。 穆青舒服的哼了一聲,聽著外面雙喜的提醒,俏臉通紅,“我的臉?biāo)闶嵌急荒憬o丟盡了?!眲e人都會怎么想啊!連嬤嬤們都來了!是收元帕的驗喜嬤嬤吧?想到那暈染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一張小臉紅的快要著了火。 九爺卻把這嗔罵當(dāng)成一種閨房樂趣,甚至是對他能力的肯定和表揚,笑的毫不歡喜得意,“無事,青青,讓她們等一會兒又何妨,昨日是我們大喜,父皇和母妃會體諒的。”說不定還很歡喜,他們可是早就盼著他開枝散葉了。想到開枝散葉,就想到昨晚自己一次次的努力,會不會現(xiàn)在就有了呢?手便不由自主的從腰上轉(zhuǎn)移到小腹上,被穆青扭住給制止了吧“齊天,你再敢鬧我,你就等著睡書房吧!” 不被他說還好,這一說,她只覺得更沒臉了,讓皇上和德妃等著?虧他說的出口!而且等著敬茶的不止他們兩人吧?宮里其他的嬪妃怕是也要去,甚至他的那幾位皇兄也會來,還有公主,聽說還有皇家其他的旁支,今早上那可不是一般的敬茶那般簡單,那是在認(rèn)親戚?。∪ネ砹?,她以后可真的不用混了。 九爺聽了那句睡書房,頓時手腳老實了,開玩笑,他才得了那美妙的滋味,一時一刻都不愿分開,睡書房還不要了他的命?看青青毫不讓步的小臉,他也知道她是真的要急了,只好收起所有的心思,陪著笑討好道,“我哪里是要鬧你,我只是……看你肚子餓了沒有。” 穆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看她肚子餓了沒有還用摸的嗎? 九爺見她神色一點也不和緩,忙對著外面吼了一聲,“雙喜,還在外面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給爺和皇妃去準(zhǔn)備熱水,再讓人趕緊準(zhǔn)備早膳,磨磨蹭蹭的,耽誤了爺和皇子妃去敬茶,這個責(zé)任你擔(dān)得起嗎?” 雙喜被吼的無辜到想吐血,扶著墻搖搖欲墜,是他磨蹭么?他已經(jīng)來過好幾回了,是您舍不得從溫柔鄉(xiāng)里出來好不?嗚嗚嗚…… 那欲求不滿的吼聲太大,李嬤嬤都聽見了,忙開始cao持著準(zhǔn)備早膳,又趕緊的和那驗喜嬤嬤到門口去等著,一會兒九爺再宣她們進去伺候著起床更衣什么的,可別再被埋怨磨蹭了。 誰知等了一會兒,只聽見里面嘻嘻索索的穿衣聲,還有一聲驚呼,然后又歸位安靜,似乎人走到后面的耳房了,兩人面面相覷半響,都是不敢置信,這是連穿衣洗漱九爺都給包辦了?那這以后,還有九爺不做的事情嗎?這份寵愛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兩人站在門口,一時無措著也不知道該進還是不該進,或許人家九爺連收拾床鋪的活都包辦了呢! ☆、二更送到 各種凌亂啊 新房里,已經(jīng)沒了人影,只剩下一床的凌亂不堪,曖昧的訴說著昨夜或是剛剛的瘋狂激情。 九爺抱著手腳無力的青青去了耳房洗漱,穆青很想拒絕,很想,可是她……竟然真的走不了路,以前只聽說那什么什么過度會下不了床,她還只當(dāng)是人家矯情,等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才深刻體會到原來一切是真的,腳一著地,她就差點跌倒,被那貨眼疾手快的抱了個滿懷,她當(dāng)時那個懊惱難以言表,尤其是看著他笑的滿足的賤賤模樣,更是氣恨。罵了他無數(shù)聲的禽獸,奈何某只都當(dāng)成表揚照單全收。 等到了耳房,外面裹著的衣服脫去,她才覺得自己剛剛還是罵的輕了,這貨分明是禽獸不如,雪白的肌膚上都是紅痕點點,控訴著某只的罪行。剛剛他給她穿衣服,她都沒有注意,這會兒泡在了水里,才看見自己渾身上下就沒有他不下口的地方。 穆青泡在溫暖的水里,不理他,這水了許是加了藥材,泡進去那些酸痛都好像緩解了一些,她舒服的閉上眸子,無視某只禽獸躍躍欲試的表情。 九爺很想一起進去泡的,那池子足夠大,是他以前就挖好的,里面加上許多的藥材,泡起來對人身體最是舒緩不過,他以前住在青蓮院,很少回來用,如今因為大婚的緣故,他又找人重新休整了一番,池子周圍還加上了鴛鴦戲水的雕刻,此刻裊裊的水汽里,他家小青青沐浴在里面,雖然背對著他,可是那露出一點的美背依舊無聲無息的誘惑著他。 不過,這一次他是真的不敢了,青青應(yīng)該受不住了吧?他萬一洗著洗著再起了火怎么辦?想著剛剛青青一個勁的罵他是禽獸,難道他真的是? 九爺咳嗽了一聲,“青青,爺先出去等你,你慢慢洗,那池水里有中藥,對你身子恢復(fù)有好處,只是也不要泡的太久了,那什么……咳咳,你如今有點虛弱,泡久了會更乏力。” 穆青忍著不搭理他,自顧自的洗著,想著該給這個沒有節(jié)制的貨一點教育,不然日后夜夜如此,那她下半輩子還不得在床上度過?。∷墒沁€有一番雄心壯志沒有實現(xiàn)呢! 九爺見人家不理他,眸光閃了閃,想去哄,又不敢上前,那滑膩柔軟的身子一碰,他怕就把持不住了,到時候青青還不得把他這只禽獸給趕到書房去? 想了想,討好的道,“青青,我去叫李嬤嬤進來伺候你可好?” 人家還是不出聲,九爺訕訕著一張臉,自己很沒趣的走出去,叫了李嬤嬤進來,神色在面對別人時,永遠是那副傲嬌尊貴的模樣,只是這一次,聲音里帶了點別扭,“李嬤嬤,皇妃在里面洗漱,你去伺候著吧!嗯!有沒有藥……給皇妃用一下,能……” 九爺別別扭扭的不好意思把話說清楚,那高冷傲嬌的姿態(tài)努力維持著,偏嘴里說著這樣含糊其辭的話,著實違和,好在李嬤嬤在宮里這么多年,又是從小看著九爺長大的,早已活成了人精,已經(jīng)聽明白了,不忍他再這般糾結(jié),忙笑著打斷,“九爺且放心吧,老奴懂的,會伺候好皇子妃的。您……也去洗漱一番吧,時辰不早了,用了早膳還得去敬茶呢!去晚了,皇上和娘娘疼著您自然不舍的怪罪,可對皇子妃怕是會生不喜的?!?/br> 李嬤嬤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九爺再看自己果然是凌亂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撕扯的太厲害,有一邊還是裂的,他竟然都不知,臉色一紅,又掃了眼床上,那里更是凌亂的不堪入目,一時眸光閃爍著,傲嬌高冷什么的維持不住了,很想遁走。 李嬤嬤和那驗喜嬤嬤卻是歡笑著道了一聲恭喜,兩人先去整理了一下床鋪,把那條象征著純潔的元帕給收起來,又再次給九爺?shù)懒讼?,那驗喜嬤嬤就輕快的走了一下李嬤嬤則去了耳房伺候穆青。 剩下九爺蕩漾回味了片刻,待到臉上的紅暈消散,才去了另一處耳房洗漱,雙喜戰(zhàn)戰(zhàn)兢兢,悲催萬分的跟著去伺候,于是乎,就看到了九爺身上的抓痕,一道道的在如玉的背上異常清晰明顯,看的他目瞪口呆,果然那雞湯里的補藥放的多了么?看看穆公子都勇猛成什么樣了?可憐的九爺什么時候受過傷? 一時心疼,不由的多了一句嘴,“爺,您需不需要也上個藥???這穆公子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聞言,閉著眸子泡在木桶里的九爺豁然睜開,眼風(fēng)狠狠一掃,“笨蛋!那種傷口需要上藥么?再說那是傷口嗎?”青青哪里狠了,唉!他只埋怨她不夠狠啊!還可以更激情一點的。 雙喜好心的一個關(guān)切換來一頓斥責(zé),也是覺得自己醉了,他怎么就忘了人家穆公子在九爺心底的分量了?那就是做什么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主子寵人家根本就是到了沒有是非,沒有底線,沒有節(jié)cao的境界,不然現(xiàn)在能自個兒放著那么奢華的池子不用,跑到偏房來泡木桶么?哎吆喂,他還真是欠抽! 他自我反省了一會兒,九爺又道,“還有,以后不許再叫穆公子,從今往后,只有九皇子妃,你要是喊錯了,哼!仔細你的皮!” 九爺說的疾言厲色,甚是威風(fēng),仿佛把在某人那里附小做低所收斂起來的氣勢都釋放了出來,似乎通過這般才能找回自己當(dāng)初的威武模樣。 雙喜也算是看明白了,臉上恭恭敬敬的表達了溫順,心底則各種腹誹,哎呀喂,主子爺,您能把這會兒的底氣勻給穆公子一點么?您可知道經(jīng)過昨日大婚后,那些青龍衛(wèi)們私下都怎么說?咳咳,夫綱不振啊夫綱不振! 半響,泡著木桶的九爺忽然又道,“這木桶怎么做的這么小,讓夜白找人做個更大的來,不然再在書房的隔間里挖一個池子?嗯!還是算了,對了,把書房里原來給爺休息用的床給扔了,對,一點可以用來睡覺的東西都不要留,告訴所有正陽殿的人,這里能睡覺地位地方,就爺?shù)男路浚杏?,若是有一個說漏了嘴哼!仔細你的皮!” 九爺又耍了一回威風(fēng),雙喜只覺得好想死,主子??!您還打算一輩子泡木桶啊!您能有點出息不?那池子說能挖就挖的?還把書房里的床給扔了?那床也招惹您了?最后的那道命令最讓他無語,什么所有正陽殿能睡覺的只有新房,哎吆喂,別說他們說不出口去了,就是說了,穆公子能信么?反正他不信,他也真是醉了。想著自己的皮這會兒還能保的住不? 這邊泡著木桶,那邊穆青愜意的半躺在池子里,這池子設(shè)計的真是貼心,里面竟然不是光滑平整的,而是有一個適合人半躺下的凹陷,人陷進去正好把頭露在外面,再是舒服不過。她一邊想著那貨可真是會享受啊,一邊揉捏著無力的肌rou,又看到那紅痕點點,再一次暗罵那貨是禽獸。 唯一慶幸的便是,那紅痕都在脖子以下,不然今早上的敬茶她也別想出門了。 穆青正抬起胳膊,腿的看著某只禽獸的杰作,李嬤嬤拿著個托盤走進來,便也恰好看見了,眼神了然的閃了閃,笑著道,“九爺還真是……對皇妃熱情,這份寵愛啊,呵呵,都留下證據(jù)了呢!” 穆青轉(zhuǎn)頭就看見李嬤嬤笑的意味深長,忙難為情的把身子都沉進水里,如今她和這位李嬤嬤也是早已熟悉,可說這種親熱的話題還是有點不習(xí)慣,“嬤嬤,你莫要幫著他說話,他哪里是什么熱情,分明就是……”就是個禽獸! 這話她沒說出來,想著人家怎么著也是那貨的奶娘,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情分會更深一點,不然也不會幫著那貨說好話。 她不說出來,李嬤嬤也能猜到幾分,就笑的更是溫和,“皇妃可是誤會九爺了,呵呵!這男人啊,對自己喜愛的女子那都是……把持不住的,更別說九爺還一直惦記了皇妃這么久,呵呵!那份心思越深,那疼愛便是越?jīng)]輕沒重,這第一次啊,總是會有些不適,以后就好了,呵呵,九爺這會兒也心疼著呢,這不就讓老奴進來伺候您了,還去找了最好的藥來,您放心,這藥一抹上,過不了幾個時辰,那痕跡就消散了,呵呵呵!” 李嬤嬤說著,就要過來幫她抹,穆青哪里好意思,忙道,“嬤嬤,您放在一邊吧!我一會兒自己抹就好!” 李嬤嬤知道她害羞,便也沒有再爭取,給她準(zhǔn)備好今日穿的衣服,笑著退了出去,穆青見她離開了,才從池子里出來,泡過的身子那酸軟就緩解了許多,紅著臉快速的抹好藥,取過那件衣服來穿上。 依然是一件大紅色的裙衫,只是比起昨日的那一件,顯得更加貴氣而莊重,富貴牡丹,吉祥如云,刺繡的栩栩如生,她不太喜歡這個風(fēng)格,可是也知道今天敬茶的規(guī)矩,要穿的正式一點,因為她代表的不再是紀(jì)家義女的臉面,而是皇家媳婦的威嚴(yán)。 ------題外話------ 元旦三天假期要結(jié)束了吧,姑娘們又要開始辛苦了,一起加油!么么噠! ☆、第二章 去敬茶 穆青出來的時候,身子已經(jīng)好了許多,至少可以自己走路,那藥也確實是難得的好藥,被那只禽獸吃過的地方不再酸酸痛痛的,痕跡雖然還沒有消除,可那衣服非常的端莊,遮掩的十分嚴(yán)實,半點罪證都不顯露,而且那小臉被滋潤了一整夜,身子疲乏無力,可臉恰是正相反,恩愛的越深,臉色越是好看,像那盛開的桃花沾了春水,嬌艷欲滴,楚楚動人。眉梢眼角都是情,盈盈波紋里蕩漾的都是愛,哪怕走出來的身姿再淡定從容,神情再端莊矜持,可看在其他人眼里,依舊處處是風(fēng)情。 九爺早就出來了,在桌子邊上等著她一起用膳,見了那走出來的人,眼眸就凝住了,癡癡的,像是丟了魂。 一邊伺候的雙喜早已條件反射的低下頭,不過剛剛躲的不夠及時,還是驚鴻一瞥,那樣的穆公子真是……他都要不敢認(rèn)了,這就是女子和婦人的區(qū)別?感情以前他們猜測的都不對??!還以為在青蓮院時……兩人整日里卿卿我我的,早已……看不出主子爺挺能忍的么?可既然那么能忍,今早上這又是腫么個情況? 雙喜在那里低著頭想這些有的沒得,李嬤嬤眼睛亮了亮,眉開眼笑的迎過來,“皇子妃這一身真是國色天香,如那盛開的牡丹,滿院的百花見了都要自慚形穢嘍!”她這話可不是恭維,而是發(fā)自肺腑的贊美,眼前的女子讓人動容的不止是那份好顏色,更重要的還是骨子里的那股氣度,渾然天成,以前是淡然從容,悠遠飄逸,甚至帶幾分清冷疏離,如今則更顯矜貴優(yōu)雅,端莊大氣,一步步走來竟有幾分威嚴(yán),讓人不敢褻瀆。 她這一說,九爺也從癡迷著魔中回了神,腳步不聽使喚的也迎了上去,“青青,你好一點沒有?可是還有什么不舒服?” 咳咳,那模樣讓身為太監(jiān)的雙喜不忍直視啊!主子爺??!您以后不會一直這么夫綱不振吧? 因為他走過來,就把李嬤嬤給擠到了一邊去,親手扶著她,去桌邊用膳,穆青想要拒絕,可守著外人又不好意思做的太明顯,只得瞪了他一眼,等她吃飽了有力氣了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