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所有后果,我一人來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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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凡,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多大的麻煩?!” 突然,一聲質(zhì)問蓋過了所有人的低聲惋惜。 聲音尖銳的有些變形。 陸凡扭頭,張蕓一臉憤慨的怒視著他。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 “你真的知道他是誰嗎?!” “你就不知道動腦子想一想嗎?!” “動手之前,你就沒有想過,你將要面臨怎樣的后果嗎?!” “這樣的后果,你承擔(dān)得起嗎?!” 張蕓一迭聲的質(zhì)問,聲音一句比一句高。 顯見情緒之激動。 可陸凡聞言,只是聳了聳肩。 看見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張蕓簡直氣急敗壞。 “只會用暴力解決問題,和動物有什么區(qū)別?” “你能打贏他,你還能打廢他四個(gè)保鏢,然后呢?你能打倒他手底下幾千幾萬個(gè)混社會的兄弟嗎?” “除了沖動打人和強(qiáng)出頭,你還會什么?你會思考嗎?你把他打成這樣,你不想想后果嗎?” “他是什么人!動動手指,多少人前赴后繼為他賣命。你呢?你就那一條賤命,能擋幾個(gè)人?” “本來我們陪他喝幾杯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兒就過去了。” “這下倒好,你逞個(gè)英雄,你是威風(fēng)了!但連累了整個(gè)酒吧的人,而且還連累了我!” 張蕓沖著陸凡大喊大叫,其他人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似乎今天的事兒只是一個(gè)契機(jī),一個(gè)卡口。 讓她終于找到機(jī)會,將重新認(rèn)識陸凡的這段時(shí)間以來的所有情緒,一股腦兒地宣xiele出來。 其他人驚得目瞪口呆,眼神一片空白,只會茫然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這既是因?yàn)閯偛抨懛驳某鍪郑彩且驗(yàn)檠矍皬埵|這番失態(tài)。 霍娟更是兩眼空洞,滿臉恍惚。 先是被杜占山帶她上床的言語威嚇,又被陸凡出手護(hù)花。 還未來得及心生感激。 杜占山就在自己眼前頭破血流,重傷臨危。 如此干脆且狠厲的出手,霍娟何曾見過? 再加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斷言陸凡所將要面臨的報(bào)復(fù),她又不免為陸凡感到擔(dān)憂。 這短短幾分鐘內(nèi),萬千思緒充盈滿額,霍娟覺得自己已無法正常的思考了。 她只是呆呆看著陸凡,以及他身邊連珠帶炮不停責(zé)怪的張蕓。 好容易張蕓停下來喘口氣,陸凡突然靜靜的插言道: “我的事,就是我的事?!?/br> “人,”他看了一眼霍娟,“是我救的?!?/br> “人,”他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杜占山,“也是我打的?!?/br> “這件事,與你們無關(guān)?!?/br> “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擔(dān)?!?/br> 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他看上去波瀾不驚。 似乎這一件在張蕓及其他人眼中都不得了的大事。 在他身上,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小事罷了。 至于所謂的后果,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除了吹牛皮,夸海口,動拳頭,你還會什么?你有錢賠款嗎?你有人能擺平嗎?你什么都沒有,除了那雙拳頭!” 張蕓聞言,失望又鄙夷的看向陸凡。 忍不住舉唇反擊的同時(shí),只覺得經(jīng)此一事,陸凡在她心中的形象再次一落千丈。 ‘愚蠢,野蠻,粗魯,自大……’ 張蕓小聲的嘀咕著,時(shí)不時(shí)不滿的掃一眼陸凡。 “我說了,我管了,后果我也一己承擔(dān)了。怕連累的話,你們快走吧,我一個(gè)人留下來負(fù)責(zé)。” 陸凡主動催促著其他人離開。 怕被殃及池魚的顧客,像是被突然提醒了一樣,蜂擁朝門外涌去。 偌大的酒吧,片刻之間散了個(gè)干凈。 陸凡一抬眼,發(fā)現(xiàn)霍娟還坐在原處,紋絲未動。 “我不能走,剛才你出頭是為了幫我?,F(xiàn)在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雖然不能幫到你什么,但起碼我可以陪你一起面對?!?/br> 霍娟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 她并不是那么有勇氣和魄力的女孩。 她也會害怕。 可她還是選擇留下來,只因不忍幫助她的陸凡,孤身一人,去面對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 “放心吧,我的事,我有分寸。不需要你勞神。你也快走吧!” 陸凡并不想讓萍水相逢的霍娟,從此以后的生活受到他的影響。 可霍娟看上去主意已定。 陸凡扭頭看向張蕓。 “她不是你的姐妹嗎?你忍心看她留下來嗎?” 沒等張蕓說話,王媛等幾個(gè)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女孩。 六只手一齊拉起不情愿的霍娟,急不可耐地沖出酒吧大門。 張蕓跟在她們身后,目光閃動,走到門口,終于還是猶豫著回首說道: “我爸之所以消息靈通,是因?yàn)樗嗣}廣博,路子很多。不如你跟我回家,求他幫忙牽線搭橋,若是真有大人物愿意出面,這事還有緩和的余地……” 陸凡搖搖頭。 “不需要。”他一口回絕,“這事不用你爸幫忙,也別告訴你媽,免得她又瞎擔(dān)心。” 孫立梅雖然只是個(gè)房東,但對于獨(dú)自生活的陸凡,真的很關(guān)照。 張蕓秀眉一蹙。 她好心想到一個(gè)解決方案,且不說能不能成功。 起碼陸凡應(yīng)該感激涕零的跟她回去求求張?jiān)坪T囋嚒?/br> 連試都不肯一試,這種時(shí)候還只會打腫臉充胖子,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張蕓氣咻咻地一轉(zhuǎn)頭,走出酒吧,回手重重地摔上了酒吧大門。 幾分鐘不到,剛才還熱鬧喧囂的酒吧,瞬間人走鏤空。 只有酒吧老板蕭子紋,平素就住酒吧里,此時(shí)無處可去,也怕事情不說清楚被陸凡牽連,獨(dú)自留了下來。 陸凡身為一個(gè)服務(wù)生,此時(shí)無人可服務(wù),便順手拿起一本雜志,找了張舒服的椅子坐下。 兩腿一蹬面前的桌沿,木椅三條腿懸空,懶洋洋地晃蕩著。 一如悠哉坐在上面翻看雜志的陸凡。 ‘援軍’來得比陸凡預(yù)料中要快得多。 距張蕓她們離開不足十分鐘。 酒吧大門被蠻不講理的一腳撞開,轟然倒地。 在掀起的巨大煙塵中,一群人摩肩接踵地沖了進(jìn)來。 目測起碼五十人左右。 為首一個(gè)三十多歲的練家子,一身橫練的肌rou,面容兇戾。 杜占山的位置亂得太過顯眼,被他一眼瞧見,快步走近。 “杜爺!杜爺!醒醒啊杜爺!” 那頭領(lǐng)雙手握住杜占山的肩膀,不住的前后搖晃。 杜占山被晃醒了。 “哇嗚” 頭一扭,吐了一地。 吐完神智仍是迷糊的。 那頭領(lǐng)見狀,臉色難看至極,腮幫高聳,顯然大牙緊咬。 “你來扶!好好照料著!” 他一抬手,旁邊馬上有人圍上來,扶住虛弱的杜占山。 他一抬頭,一群人在包間,剛剛才聽說了消息、正匆忙擠進(jìn)大堂準(zhǔn)備離開的顧客被他撞個(gè)正著。 “杜爺也敢打,反了天了你們!” “誰動的手,給我站出來,不然老子讓你們所有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他一腳踩上身邊的椅面,一手握拳擊碎了桌上裝飾的花瓶。 看上去怒火沖天。 杜占山肯來他旗下的這間酒吧,還是在他的極力推薦之下。 如今變成這副樣子。 事后若是不能給杜爺一個(gè)交代,恐怕自己就要徹底交代在這兒了。 ‘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禍?zhǔn)捉o找出來抽筋扒皮!’ 他額角一根青筋突突直跳。 蕭子紋匆匆忙忙從后臺包間通道走出。 一見眾人堵塞通道,那頭領(lǐng)怒火沖天。 馬上像被火燙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一溜煙兒的沖到那頭領(lǐng)面前。 “威哥!” 蕭子紋哆嗦著喊了一聲。 鄭天威瞪他一眼。 不等他開口發(fā)問,蕭子紋便抬手猛地指向陸凡,口沫橫飛! “他干的!就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手傷杜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