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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袖點了點頭,帶笑的望著我叫了聲:“謝公子……小軍……” 老子滿意的一笑:“還有啊,我的錢就是你的錢,要用了拿就是,不許再賣首飾,丟人。”我身上也沒放多少,就幾十張。其他的都在小保小李子身上背著。 青袖低低的,但是堅決的講:“我不是缺錢才賣那些東西的……青袖…青袖不跳舞了!等回去了,我要跟裴公子好好的學做事?!?/br> 老子心里閃了一下“這孩子長進了!”突然又,有點不想讓他也去勞累了。老子府里那麼多錢,哪用得著多一個兩個的人來撐?可想到裴旻每到月末月中的樣子,當初培養(yǎng)青袖他們就考慮過可以減輕他和柳如清的負擔,如今我又舍不得了……唉,難辦…… 老子的矛和盾還在你戳我擋,青袖又說:“青袖以後出息了,主子有什麼難辦的事,也可以幫主子分擔……像柳公子和裴公子那樣……” 青袖不生氣,不等於青袖他不在意。老子醞釀再三,終於想好怎麼開口。 先在額頭上親了一個制造出氣氛,然後輕緩的說:“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不管你幫不幫得到我,也不會影響到我對你的感情,也不會存在什麼地位問題。你明白麼?” 青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其實老子也曉得,這問題就很現(xiàn)實,像裴旻他們那樣壓得住的,看著就高一級。也更有那種親密感,同生死共命運的夥伴似的,嗯,說不好,大概就這意思。不然桐君千綠干嘛那麼積極的學武功醫(yī)術(shù)呢,退一步說,就算在老子這里沒得到什麼,也是立身安命的本事不是?青袖舞跳得好,可惜這世道,恐怕他自己只會感覺那是男寵才做的事。 “還有,其實我是挺喜歡你的舞的,但跳不跳都隨你高興,你想學更多東西,幫更多忙,我是支持你的!只要你別把自己弄得太累就好,嗯,那個……我會心痛的!”靠,好rou麻!老子服了,真***說得出! 不過rou麻話有時候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把青袖哄高興了。 第二天就到了徐州,小侯爺說,運河還在宿遷。 第三天下邳。 老子與小侯爺一共二十五個侍衛(wèi),五個回洛陽去請那個大官了,五個潛伏在虞城縣衙附近賣糖葫蘆,五個隱藏在碭山縣衙附近賣芝麻糖。還剩十個跟著我們一起大義凜然的要去闖敵營。 出了碭山?jīng)]多久,那路上逃難的就一群群的,猶如蝗蟲過境片草不生,雖然還沒到餓殍遍野的程度,恐怕再拖下去也就差不多了。我們停在哪兒吃飯,哪兒就架大鍋分粥飯,根本沒人問是誰在發(fā)!就這麼幾天老子身上的銀票就去了大半~~ 就為了小侯爺那句“打草驚蛇”,老子捏著尚方寶劍都不敢讓人開倉放糧! 兩天半不到,就到了宿遷。老子比小侯爺還催得急。 老子憋了這幾天的怨氣澎湃起來,一到地方就要按照計劃潛入敵營揪出主犯。桐君也急著換了衣服說要跟著去。 老子說:“你別去,跟公子們好生待在這里?!?/br> 桐君說:“我要跟主子去!我學了武功了!” 小侯爺說:“你傻的。” 老子瞪!他繼續(xù)說:“你以為我那兩百先遣隊都是吃白飯的?這事怎麼著也輪不到你去?!?/br> 為了凸現(xiàn)小侯爺?shù)母叽笮蜗?,此時一個人從樓下沖了上來,跪倒,抱拳:“屬下見過符將軍!” 老子瞬間泄氣,心底又悄悄拍了拍:安全了~安全了~~ 兩百先遣部隊果然不是吃白飯的,混了二十個進去里應外合,外頭留守一百,還有七十九個正往徐州與這兒的幾條必經(jīng)之路去堵截交通。 小侯爺?shù)膶傧抡f,他們打聽到的內(nèi)部消息,從上個月開始只包住包吃,不包吃得飽,工錢為零,服役的男人也都餓成皮包骨頭。還有幾隊兵守著,跑也跑不了。 小侯爺說,刺史是文官,可他既然敢在河外置兵,就一定與司馬有所勾結(jié)。小侯爺屬下說,連洛陽府尹都有嫌疑! 老子心里一抖,問:“那我們還去找他!不是都暴露了麼?” 柳如清道:“此人不必擔心。” 老子疑惑的看著他,小侯爺拍著老子肩膀說:“我記起了!他就是那個老摔倒的宇文呆子!怪不得我覺得有點眼熟呢,原來是他!這人倒真是不可能的?!?/br> 果然如柳如清所說,洛陽府尹親自帶了三百精兵過來先請罪後助陣,小侯爺布陣施兵好不威風,難得在老子面前顯示了一回。 一天時間,徐州刺史連窩端了,據(jù)說那邊聽到風聲發(fā)了幾次人都被那七十九個堵死,洛陽府尹又調(diào)動兩百精兵把刺史府團團圍住連司馬一起抓了。兩個小縣令窩都沒挪動就被幾個賣糖葫蘆芝麻糖的逮了。 第二天,老子與小侯爺站在河邊,蒼蒼茫茫一望無垠,都是水~~ 小侯爺?shù)?,想不通他們怎麼拖的,能疏了這麼久還沒完。 老子同樣茫然。 小侯爺屬下湊過來,指著江面上飄飄蕩蕩的十來條船說:“您看那邊那些船,都是裝了淤泥的。昨天圍得突然,直接從工地上拖的。” 不遠處一群搶飯的人往這看了一眼,立馬又搶去了。 老子甩過去一眼:“切,怎麼可能!吃水線那麼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