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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愈合,疤痕也消失了,里香把燙傷治好后就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吉野順平眼神復(fù)雜地摸上被劉海擋住的半邊額頭,手感平滑如初,沒有坑坑洼洼的跡象。 “……謝謝你?!彼吐曊f道。 在經(jīng)歷今天的事情之前,他曾以為世界對他充滿惡意。 “這些傷…是我同校的校霸們留下的,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就對我各種霸凌和欺辱…” 校園霸凌嗎?里香的眸光閃了閃。 她的下一句話自然而然:“那,你為什么不把他們?nèi)綑还窭锬???/br> 吉野順平的聲音戛然而止。 ……嗯?等,什么櫥柜?塞誰的櫥柜? 為什么要塞櫥柜?? 作者有話要說: #乙骨學(xué)長今天回國了嗎# 沒有。在印度尼西亞。 原始部落真可怕。再說一次,原始部落真可怕。 ——來自一個險些被土著人民搶去當(dāng)壓寨夫人(?)的乙骨學(xué)長的血淚教訓(xùn)。 ———————————————— 關(guān)于本章最后的櫥柜梗,那是因為乙骨憂太入高專前也被校園霸凌過,然后那些欺凌他的不良們被里香一個個塞進(jìn)了櫥柜里hhhhhh 第23章 真人碰瓷 先不提里香的驚人發(fā)言讓吉野順平原地懵逼的事實。 不管事情的走向如何,祈本里香暫且是不會離開順平身邊的,在查清楚順平身上的咒靈殘穢來源何處之前。 越過了校園霸凌這個沉重的話題后,里香和順平閑聊著,原先尷尬凝重的氣氛也緩解了許多。 順平結(jié)賬之后,和里香一同在下午的溫煦日光里漫步,色調(diào)柔軟極了,少年褪去了眼底的陰霾后展露出的笑顏,才正有他這個年齡的青春活力。 兩人的交談聲宛如輕快的鋼琴大調(diào),咚咚的音符振鳴里汲取由衷的認(rèn)同和喜悅,這才是交流的魅力所在,尤其是對于向來只從言語里感受到尖刺的順平而言,更是難能可貴的相談甚歡。 視網(wǎng)膜里觸及的色塊都像是染上了明亮的光線,心情如羽毛一樣輕飄飄的。 ……如果沒有轉(zhuǎn)角就撞見那個男人的話,一切都是美好的。 吉野順平唇角噙著的笑意驟然凝結(jié),他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對面的肥胖教師快步走來。 “吉野君啊…你怎么最近都不來學(xué)校了呢。” 肥頭大耳的男性教師,大概是脂肪太厚的緣故吧,吐露詞句時臉上還在不斷地冒汗,肥厚的rou擠在臉上,仿佛要把言辭都擠變了形。 吉野順平厭惡地別開目光,丑陋得他都不想再多看一秒。 他本來想無視這個男教師,繞過他走人的,但這個肥胖教師的下一句話,卻是直接踩到了他的雷區(qū)。 “而且你也沒去看看那些同學(xué)們呢,他們不是你的好朋友嗎?總要去問候一下的吧……” 哈?好朋友? 誰??? 吉野順平長久壓抑的內(nèi)心瞬間點燃了火線,蟄伏在體內(nèi)的咒力躁動了起來,堪稱殺氣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那名教師,可后者卻反應(yīng)遲鈍得根本沒察覺,還在自以為是地進(jìn)行勸說。 里香看了眼順平,又看了眼那個男教師,眼里劃過了然。 她先順平一步說道:“是這個人放任的嗎?” 校園霸凌釀就的悲劇,很大程度上也和教師有關(guān)系。不論是教師的偏袒,抑或是看到了卻視而不見,都是一種助紂為虐。 好的。里香明白了。 “需要把他塞櫥柜里嗎?”這活她熟。 吉野順平:…… 燃起的憤怒被潑了一盆涼水,涼水里還添加了肌rou松弛劑= = 不是,這個櫥柜的話題怎么就還沒過去呢? 他遲疑地打量了一下橫向發(fā)展極其嚴(yán)重的男教師:“這個,塞不進(jìn)去的吧?” “可以的?!崩锵丬S躍欲試,“把手腳四肢都扭斷的話,可以塞?!?/br> 肥胖教師:!! 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發(fā)言! 可能兩個人的黑氣都太過真實,幾乎具現(xiàn)化,那個教師即使再遲鈍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連連后退,臉上的汗珠冒得更兇猛了:“吉、吉野同學(xué),不知道老師是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針對老師……” 吉野順平嗤笑一聲:“不,你當(dāng)然什么都沒做錯,你只是在霸凌發(fā)生的時候選擇袖手旁觀而已,這又不犯法,對吧?” 順平已經(jīng)厭煩了和這個不負(fù)責(zé)的教師的對話,他拉住里香的手腕,就想帶她從這個好像連空氣都骯臟起來的地方離開。 那個男教師呆住了片刻,隨后他逐漸意識到什么,慌張地想要叫住順平,不過毫無用處,對他失望透頂?shù)膶W(xué)生離他越來越遠(yuǎn),回頭都不屑。 里香任由順平扯著自己疾走,全程一聲不吭,最多只是有些遺憾沒法把人塞櫥柜了而已。 “……對不起。”吉野順平想起了自己身邊的小女孩,猛然松開了手,聲音飽含歉意,“我不是故意的。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我卻讓你看到這種場面……很抱歉?!?/br> 里香搖了搖頭,然后便和順平一起在河邊的堤岸旁坐下。 說起來,這個場景,有點像橫濱啊。 祈本里香胡亂發(fā)散著思維。 聽五條老師說他讓蘭堂先生去訓(xùn)練高專的前輩們了,希望前輩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