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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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說,看著他娘和凝兒被打擊的啞口無言,吃虧的無法反駁的時候,他心里也很痛快呢,說實(shí)話,看著這三個人單方面調(diào),戲容氏和楚凝的時候,楚尋總會產(chǎn)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這并不是黑化,也不是變態(tài),就像簡如對待簡知洲或簡詩一樣,心里里厭惡的不行,雖礙于血脈親情無法直接下手,可是看見他們倒霉的時候,卻是非常高興的。 楚尋或許還沒到那個地步,不過,在容氏和楚凝‘從來在作死,一直未停止’的行動來看,那一天也不會太遙遠(yuǎn)了。 “相公,咱們什么時候搬?”簡如用手指戳了戳楚尋的胸,意圖讓他忽略那些留守人員。 原本她和楚尋都是意會不言傳,做事從不過底線,可是這回把那三人留下確實(shí)是顯眼了點(diǎn),不過她還真舍不得把寧香或?qū)幱窳粝屡闳菔虾统@兩貨,所以,雖然沒有多少色,但她還要努力的誘一下才行。 “越快越好。”楚尋喉頭一緊,聲音溫軟不少。 “那,我是不是要快點(diǎn)去通知吳海他們一聲兒,讓他們早點(diǎn)準(zhǔn)備?。俊焙喨缏曇粼桨l(fā)低沉,嘴唇有意無意的掃過楚尋的肩。 “別急,昨天受了驚,還是休息好了在說吧!”楚尋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聲音越發(fā)的輕了。 終于擺脫了容氏和楚凝她也很高興啊,普天同樂的事是需要慶祝的,簡如一把拉下窗戶上的簾子,扯過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初晨的陽光射入屋中,在細(xì)密灰塵的飛舞之下,炕上的被子起起伏伏。 運(yùn)動之后,休息就是好,簡如醒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 迷迷糊糊的坐在炕頭上,她用手捂著唇,打了個吹欠,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淚,無意識的聽著外頭的吵雜聲。 “哥,你為什么要搬走?你搬走了我們怎么辦?”楚凝不滿的聲音傳來。 “尋哥兒,在家不也能考嗎?到時候趕車去京城不就成了,那京里的房子一個月得三,五兩銀子租金,何必花那冤枉錢?”容氏的大嗓門。 外頭,楚尋低聲不知說了什么,容氏好似越來越不滿,聲音大的震天響,惹的簡如都打開窗戶,向外看去。 院子里,正滔滔不絕,口沫橫飛的容氏一眼正看看見露出半個頭,眼中冒著寒光(眼淚反射)的簡如,一口氣梗在喉嚨里,‘咔咔’的拼命咳嗽起來。 “娘,我意以決,不必在說?!背っ鏌o表情的說,充分表達(dá)了‘去定了,說什么都沒有’的方針。 看著簡如的黝黑的眼,下壓的嘴角,容氏的唇不由的顫抖,她永遠(yuǎn)都沒忘記,昨天晚上,就是從那張嘴里說出那些足以把她打入地獄的話,因?yàn)槟切┰挘е|女整整哭了一晚,連眼都沒合。 昨晚兒子回來的時候,她聽見了,閨女想沖出來去告狀,被她強(qiáng)拉著阻止,哀求,她不敢,她怕簡如把那些往年爛事告訴兒子。 她沒丈夫,沒娘家,兒子就是她最后的依靠,萬一他知道那些事,不在養(yǎng)她的話,她除了沿街乞討之外,就在沒活路了。 昨晚,兒子沒沖出來責(zé)問她,她放心了不少,想著簡如可能是嚇唬她,沒有證據(jù),所以才沒說,可是今天,兒子從京城一回來,就告訴她要搬家,去京城備考,容氏完全不能接受。 有了媳婦忘了娘啊,這個沒良心的,肯定是姓簡的死六指竄當(dāng)?shù)模@是想分化她們母子,這是想甩了她這個包袱啊,妄想,容氏咬牙切齒。 對付簡如,她心里怯,可是對楚尋,她手掐把拿,絕對不能讓兒子走了,不能讓姓簡的生分了她們母子。 容氏本來是堅定了這個決心,可是,看著意志堅定,非得搬走的兒子,在看見窗戶后頭眼冒寒光,唇掛冷笑的簡如,她忽然冒出一個絕望的想法,簡如是不是把那爛事告訴兒子了? 如果沒告訴,好端端的楚尋為什么要搬走?而且態(tài)度還這么堅決,容氏越想越覺得對,看著楚尋面無表情的臉,都感覺出隱藏在暗地里的鄙視了! “哥,你不能搬走,你搬走了我和娘咋辦?我倆咋活???”楚凝叫嚷著。 她是真的缺心眼,昨兒在容氏安慰她幾句,并且保證她絕對是楚鳳凌的孩子之后,這位就基本恢復(fù)了往常的作風(fēng),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全是她未來生活的保證問題。 她哥=銀子=吃住=穿戴=未來生活保證=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每個月我都會往家里送五兩銀子,足夠你們花用了?!?/br> “五兩不夠,你和嫂子進(jìn)城里享福了,把我和娘扔在鄉(xiāng)下,我不管,要去一起去?!?/br> 司嬤嬤正坐在磨盤上打著哈欠,聞言不由的嗤笑出聲,在京城住是享福?哼,或許對有錢人來說是這樣的,可是對姑爺這種只能勉強(qiáng)能養(yǎng)活一家人的,享不享福可就未必了。 當(dāng)然,以小姐的私房來,她要是愿意資助的話,當(dāng)然是可以過的很好了,可是,司嬤嬤覺得,以她家小姐的作風(fēng)來看,資助的可能,無限接近于零。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娘,你說說哥~~”楚凝被楚尋幾句話堵的回不了嘴,就抓住容氏的衣袖拼命撒嬌。 容氏腦子本就一團(tuán)漿糊,在被楚凝一晃,更煩燥起來,她拍了拍大腿,剛想慣常性罵人的時候…… “婆婆,凝兒說的對,咱們是一家人,本就該住在一起的!”簡如穿戴好衣服從屋里走出來,她笑容親切,聲音柔軟,無視楚凝皺起的眉,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容氏,態(tài)度那叫一個溫和善良:“婆婆,不如你和凝兒一起跟我們?nèi)ゾ┏前?,那兒人多,熱鬧,說不定就能遇見一兩個許久不見的故人?!?/br> “聽說這附近的鄉(xiāng)人都愛去京城?”簡如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對著容氏嫣然一笑:“你說對嗎?婆婆?” 這笑容殺傷力太大,容氏不由自主的后退兩步,臉色瞬間就變青了,她一會兒看看楚尋,一會兒就看看簡如,嘴唇開開合合,最后才勉強(qiáng)磕磕巴巴的扔出一句:“你們,你們年輕要人去吧,我老了,不愿意背井離鄉(xiāng)?!闭f完,她就趕緊轉(zhuǎn)身,想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 “娘,那小姑呢?”可惜,簡如不想放過她。 “你妹子,留下照顧我,也,也不去了?!比菔系谋秤邦D了頓,并不回頭,只伸手拉住楚凝,不顧她的反對,強(qiáng)硬的給拉走了。 說到底,昨晚的一切給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她徹底怕了簡如。 “這是??!”楚尋摸不著頭腦,他還準(zhǔn)備抗戰(zhàn),拉據(jù)戰(zhàn)個三兩天呢,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這不科學(xué)??! “相公,準(zhǔn)備搬家吧?!焙喨缁厣?,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常,少年,你功力太淺,還得深練啊。 就這樣,平平靜靜,簡如帶著她的相公,領(lǐng)著她的仆人,坐著馬車搬到那京城來了! ☆、第五十七章 拜見了梁進(jìn)士后,七扭八拐的,簡如一行人被領(lǐng)到了位于京城中心位置的一座小宅子里。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叫了一幅上等席面兒好好招待梁進(jìn)士,妥貼的送走他之后,簡如才正經(jīng)開始打量了未來她至少要幾個月的地方。 梁進(jìn)士確實(shí)是個實(shí)在人,他說他這地方是小宅子,那可真是一點(diǎn)都不是自謙。 三間小房,一方小院,從大門口到正屋用不到四十步,簡如絕望的相信了楚尋當(dāng)初說,房子小住不下那么多人的話,那不是推辭,那是事實(shí)。 不過,小歸小,好歹也是獨(dú)立住房,不用怕晚上婆婆聽墻根了,簡如盡量寬慰著自己。 振奮精神,布置新家,這宅子原本就有家具,到不用大改,只需要習(xí)置辦些廚房用具,就可以安頓下來了。 三間房,她和楚尋一間,寧香寧玉一間,剩下的一隔兩開,一半放雜物,一半當(dāng)廚房用,到是方便,沒幾天,就收拾整齊了。 宅子收拾完畢,楚尋開始見天扎在學(xué)堂里,簡如狠狠歇了兩天后,開始發(fā)帖子宴客了。 畢竟,她換住址了,總得告訴親戚朋友們一聲。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送簡府的帖子如石沉大海一般,按理來說,別人不回,連氏總會寫兩句的。不過,簡如只略思考了幾秒,就放下此事了。 簡府?呵呵,死不死啊,關(guān)她什么事! 再就是林戚月,她唯一的鐵姐妹兒,這位到是熱情,放下東西就想來,可惜,被國公夫人阻止了,自從‘花燈節(jié)刺客事件’后,京中高層官員之間就有些莫名緊張起來,更別說,就在簡如搬家時遠(yuǎn)嫁靖北王,準(zhǔn)備就藩的明惠公主,還在出嫁當(dāng)天發(fā)生了驚馬事件,差點(diǎn)沒摔折了脖子,這讓京城各界消息靈通人士如同宅神附體一樣,吃住拉撒,全都在家。 林戚月出來找朋友的念頭無疾而終,氣的她連寫的十大篇宣紙的回信,捏著那個足有兩紙厚的大信封,和裝釘?shù)母宰影愕男?,簡如真是哭笑不得?/br> 這封信里,有九成以上是廢話,不過,在剩下的一成里,她還真看見了一些楚尋沒告訴過她的‘隱情’。 比如,那個刺殺夜里,關(guān)于三個男人基情四射的會面,比如,最近楚尋早出晚歸其實(shí)是混進(jìn)了三皇子的小團(tuán)體里,再比如,三皇子對楚尋頗為欣賞,多次在林子墨面前贊過他美質(zhì)良材,天資驚人…… 對此,簡如表示:人長的帥就是占便宜,她敢用人格保證,三皇子這么快就接受了楚尋,除了確實(shí)救過他的命之外,楚尋那張臉,絕對占了至少百分五十的因素。 不過,這是好事,楚尋越早抱上最大的粗腿,簡如就越早獲利,所以,對于楚尋的早出晚歸,她一聲抱怨都沒有,反而越發(fā)的溫柔體貼,對此,楚尋很是感動,然后愧疚,最后奮進(jìn)。 簡如說:少年,為了她的未來,不要大意的走上人生顛峰吧! 楚尋說:qaq 搬進(jìn)新居的第五天,簡如迎來了第一個客人,連思棠。 就是那位少女時期嫁鐵匠,可結(jié)局挺悲慘,最后在精分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的姨母,她曾不顧輩分和年齡的差距,讓小叔子或兒子娶簡如。并且,簡如還技術(shù)性入股了她的胭脂店。 但是,自合伙之后,簡如就準(zhǔn)備出嫁,收拾婆婆,拉籠丈夫,忙的四腳朝天,兩人也沒在見過面,只靠著書信往來,這一回,連思棠知道了簡如搬到京城,就直接殺過來了。 和兌了胭脂鋪的帳目,收了六十兩的分紅后,兩人捧著寧玉特意買回來的冰碗,窩在雕花拔步床上,開聊。 連思棠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八卦,她神秘兮兮的湊到簡如耳邊:“簡詩要嫁人了!”她說。 簡如毛都炸起來了,她一腦袋竄起來,眼睛瞪的銅鈴似的:“嫁誰???” 開什么玩笑,她這還磨拳擦掌的等著簡府設(shè)計睡她相公的時候,上去啪啪打臉呢,現(xiàn)在簡詩要嫁人?搞什么搞?那她相公誰睡啊? “是皇商安家的庶出四公子,叫安冉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連思棠笑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簡如把安冉這名字在腦中過了兩圈,終于想起是誰了! 耕神廟落水事件里頭,在水月庵里被含翠設(shè)計污辱簡詩,結(jié)果未遂還被打成豬頭的那個安冉,那個生存目標(biāo)是日遍四方的色鬼。 仕農(nóng)工商,商的地位最底,排在最后一個,但安家卻是皇商,那是官身,就算安冉是個绔紈,是庶子,但也輪不著簡詩,要說嫡女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攀的上,可簡詩她也是庶女啊,靠,那色鬼怎么會向簡府提親?簡如百思不解,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二了! 為毛提親?回想一下離開水月庵的時候,安冉眼巴巴的看著簡詩馬車就知道了,眾所周知,簡詩是個百年難得一個見的美人,安冉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色鬼,這兩人對上,簡直絕配。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簡如欲哭無淚,她的啪啪打臉啊。 “據(jù)體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diǎn)!”簡如干巴巴的問,簡詩要嫁人了,她的痛快打臉沒有了,所以她要用無限的八卦來彌補(bǔ)她受傷的心靈。 連思棠無語翻了個白眼兒,這才眉飛色舞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姓安的早在簡如剛出嫁后不久就來簡府提過親了,不過那時候,他是無媒無聘,自己光桿一個人來的,按規(guī)矩,納妾還得帶著粉布聘禮,安冉就這么愣頭愣腦的單蹦一個來?呵呵,他要不是皇商家的兒子,簡老太太就能讓人打死他。 被冷言拒絕后,這廝也沒死心,見天來簡府門口蹲著,打不走趕不跑,往大紅門前一戳,一站一天一動不動,眼看就趕上望妻石了,隨著時間流逝,看熱鬧的人越圍越事,事越傳越廣,后來,簡老太太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手書一封,派人傳到安府,書中所言,字字誠懇,句句血淚,終心思想就一句:這兒子你們管不管?不管我就打死了! 安家人大吃一驚,他們以為安冉這小子幾天不見是窩到哪個花樓去消遙了,哪成想是跑人家大姑娘門口當(dāng)門神去了?。?/br> 簡府和安家開始扯皮。 安家不肯娶簡詩當(dāng)妻,只答應(yīng)納貴妾,簡老太太咬死了不同意,心說她要是愿意把簡詩送出去當(dāng)妾的話,根本就輪不到安家,扯了半個月,以安冉絕食兩天,一定要娶簡詩而告終。 然后開始扯嫁妝,安家要簡府最少也要陪嫁一萬兩以上的嫁妝,太少他們家丟不起那人,其實(shí)安家皇商之家,一萬兩銀子不過毛毛雨,之所以提這個條件,就是因?yàn)榘卜蛉诵睦锊煌纯?,為難一下簡家而已。 人家安夫人正經(jīng)官家貴女,為了個養(yǎng)廢的庶子被簡老太太用唾沫洗了臉,心里不定怎么膈應(yīng)呢,婚事有安大人在那兒戳著,沒法攪活黃了,那嫁妝就必須卡一下,要不她難受的晚上睡不著覺啊。 一萬兩銀子,相當(dāng)于簡府兩年的純收入,要是簡詩嫁的是真正的高官子弟,比如簡老太太娘家堂哥那類的,別說一萬,兩萬她都能舍出來,可是一個皇商的庶子,簡老太太真心覺得有點(diǎn)不值,于是,她猶豫了! 一邊愛意絲絲,一邊拖拖拉拉,一個下聘的過程拖了將近兩個月還沒完成。 最后,據(jù)傳聞,是簡玲進(jìn)了簡詩房間,不知說了些什么,才讓簡詩哭求簡老太太把她嫁過去的。 “簡玲?”簡如低聲默念這個名字! 怎么哪哪都有她???難道說這事還有她的算計在里頭? 其實(shí),簡玲快冤死了,不能因?yàn)樗O(shè)計一個人落水,就認(rèn)定天底下所有的水鬼都是她推下去的吧,沒這道理??! 她是真不想管這破事,簡詩愛嫁誰嫁誰,甚至,對簡詩能被安冉看上,她心中還頗為嫉妒,畢竟,安冉就是在不著調(diào)兒,也是正經(jīng)的高富帥,簡詩跟人家,那叫高攀。 如今,簡玲在簡家過的有些艱難,含翠在簡知洲那的新鮮勁兒有些過去了,看出這個苗頭,連氏使了歪招,連買十來個調(diào),教過的小戲子,個個年輕美貌,雖沒含翠的本事,但勝在練過功身子軟,又人多勢重,全方位,多角度的包圍了簡知洲,搞的含翠雖沒失寵,可到底沒以前那么風(fēng)光了。 連氏暗搓搓的在一旁圍觀兼用小手段磕待著她,簡詩在簡老太太面前討乖賣巧,可私下一見著她就跟見著仇人的,簡知洲只顧在花叢中飛舞,三五天也不著地,最恐怖的是,簡老太太也把眼光轉(zhuǎn)向了乖巧聽話,越長越美的簡詩。 簡玲要瘋了,她這才明白,簡府的人,真心一個都靠不住。 不能在這么下去了,在這么下去,她真心要變透明了,她默默的等候著機(jī)會,然后,安冉出現(xiàn)了。簡玲心里那個恨啊,如果不是她年紀(jì)太小,她真想拉開架勢,把安冉勾到手。 雖然安冉不是她心中有權(quán)有錢的高富帥,可是最起碼能讓她脫離簡府這個坑爹的環(huán)境,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