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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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懷上如意那日起,兩人就再沒這般激烈地纏綿過,后來又趕上她產(chǎn)后虧了身子,整整將養(yǎng)了一年的時(shí)間,即便后來身子大好了,每每也都是淺嘗輒止,弄得璧容常常懊悔不已。不是沒有動過給沈君佑找通房的想法,只是兩人之間實(shí)在容不下了旁人。 就是這一次,沈君佑也不忘注意著她的表情,時(shí)不時(shí)停下來問她一句“這樣可以嗎?”“可有不舒服?”叫璧容羞赧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尋道墻縫鉆進(jìn)去。 沒有辦法,璧容只好改變戰(zhàn)略。 沈君佑本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即便他的渴望無比濃郁,但為了璧容的身體再艱難他也會忍耐,可偏偏情到濃時(shí)璧容的雙腿緊緊地纏住了他,他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容兒,你……”沈君佑喘著粗氣,腦子里還停留著一絲鎮(zhèn)定,沒辦法,掌中那纖細(xì)的腰肢嬌弱的就好似初放的春花,仿佛一個用力就會將其折斷了。 璧容伸出雙臂緊緊地?cái)堊∷念^用力壓向自己,貼在他耳邊羞澀地低聲呢喃了一句,“大夫說我已經(jīng)全好了?!蹦锹曇魩е鴰追秩崆椋瑤追謰擅?。 這對沈君佑而言無疑便是最好的邀請了,沈君佑喜不勝收,解開身上的全部束縛,奮力地向前一頂,開始肆無忌憚地沖刺起來。 不過是想了想,埋在她身體里的碩大又開始抬頭。 “你……”璧容立刻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有片刻的呆滯……左面的耳垂已被他含在了嘴里。 “別……你趕了這么些天的路,該,該要好好歇歇…我們…我們來日方長……”說到后面,磕磕絆絆,已是句不成章。 “噓!”沈君佑的灼熱呼吸已拂過她頸間的肌膚,璧容倒吸了口氣,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意從她的脊背竄到了四肢,忍不住發(fā)起顫來。 “在你身上,就是累死也甘愿?!闭f著頭埋在璧容胸前竊了口香,大有一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的韻味。 下巴上尚未修剪的胡渣劃過她細(xì)嫩的肌膚,微微有些刺痛,卻也帶給她一陣酥麻。 一個從來受不得自己一點(diǎn)不整潔的人,居然也能忘記刮胡子。 她突然心悸,驟然間再次動情。 摟著他的脖子一用力,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腰上,“這次…換我來?!?/br> 伏下頭,噙住了他的唇,身體然后開始緩慢的律動起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主動,沈君佑有些受寵若驚,可很快,這種驚喜就變得難捱了起來。 璧容學(xué)著他往日的樣子,沿著脖頸向下在他身上不斷親吻,柔軟的唇,一路蔓延,猛然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如同一把火點(diǎn)在了柴草上,沈君佑的身體驀地燃燒了起來。 賁張的肌膚有些燙人,背上有薄薄的汗。 他再受不得這般“折磨”,喘息著勾住她的兩條腿,猛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穿過散落在大紅色迎枕上的青絲捧起她的頭。 凝脂般的一張小臉浮著兩朵紅霞,幾絲黑發(fā)被香汗粘在了臉上,微閉著眼睛,睫毛輕輕顫抖。 “容兒?!彼种念~頭,輕輕地呼喚。 腰上奮力向前,貫穿而入,直直頂進(jìn)了她的最深處,接踵而來的是一陣急促而霸道的大起大落,時(shí)而九淺一深的輕抽慢送,時(shí)而緊鑼密鼓地向前追逐,滿屋子回蕩著兩兩相撞的靡靡聲…… 璧容微翕著嘴巴,帶著幾絲嚶嚀聲,雙腿夾著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節(jié)奏開始輕輕迎合。她的體內(nèi)越來越濕,好似有一條蛇不斷摸索。 她不由得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沈君佑,君佑?!?/br> 聲音里已有了些許的哀求之意。 “啊——”突然一陣強(qiáng)烈的感覺洶涌而來,她渾身顫抖地迎來了一次飛入云端的滿足感。 那緊實(shí)的感覺叫上面賣力拼搏的沈君佑亦是欲罷不能,一陣快速激烈之后,他的身形也跟著輕輕一顫,在她的花園深處噴薄而出…… 天色剛剛泛白,沈君佑就醒了。 璧容赤裸著身子偎在他懷里,肌膚如凝脂般細(xì)膩,沈君佑微微往上挪了挪,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她裸露在外的半截香肩。 睡眠被打擾,璧容的眼皮輕輕動了動,嘴里咕噥著喊了聲“沈君佑”,聲音又細(xì)又小,像剛出生的小花貓。 沈君佑低笑著在她額頭上香了一口,“容兒,容兒?!陛p輕喚她。 璧容半瞇著眼睛“嗯”了一聲,翻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沉沉睡去。 她的翹臀正好貼在沈君佑炙熱的源頭上,這下便由不得沈君佑猶豫了,有著昨夜的甜蜜經(jīng)歷,身子向前順勢一挺,便輕輕松松的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充實(shí)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嘴,意識漸漸蘇醒過來。心里開始琢磨,這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了? “別鬧了,大清早的……叫人聽見了可怎么辦?”傅庭筠紅著臉,又推了推他,不滿地嘟囔道:“昨日折騰了一夜,怎么還這么好的精神。” 沈君佑原就只是戲弄她,此時(shí)聽得她這番抱怨,大笑著退了出來,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起身拿過衣服套在了身上。 “這么早是要去哪里?”璧容問。 “京里有位朋友要來,我先去打點(diǎn)打點(diǎn)?!鄙蚓拥?。 璧容沒有多問,撐著床坐起來,“我去給你打水梳洗?!鄙砩蠀s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diǎn)力氣。 “叫丫鬟做就是了?!鄙蚓幼诖策?,摸了摸她的臉,“天色還早,你再躺下睡會。” 璧容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有些依依不舍。 “乖乖的,中午等我回來用午膳?!睅追摚@才起身出了內(nèi)室。 閉上眼,沒睡多一會兒,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 不一會兒,門開了,夏堇抱著如意走了進(jìn)來。 如意從生下來就和爹娘睡在一起,昨個兒在睡夢中突然被夏堇抱去了隔壁屋睡,早上醒來時(shí)嚇了一跳,哭著喊著要娘,這會兒看見璧容嘴巴一癟,哽咽地朝著母親伸出了胳膊:“娘,娘,抱,抱抱。” 璧容見女兒哭得這副樣子也心疼的要命,忙把女兒接了過來,抱在懷里好一通哄。 “爹爹懷,壞壞,嗚嗚……嗚嗚……” “不可以這樣說爹爹,聽見沒有,爹爹很愛如意,如意也要愛爹爹才行?!?/br> “爹爹,搶,搶娘娘,不好,懷!懷!” 一歲多的孩子對母親的占有欲極重,就算是很親近的人,也不能占據(jù)自己母親的懷抱,許是夏堇告訴她爹娘在屋里睡覺,所以如意潛意識地便把沈君佑當(dāng)成了和她搶mama的人。 進(jìn)來送熱水的小丫鬟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早上可吃了奶了?!辫等輪栂妮馈?/br> 夏堇搖搖頭,“吵著要過來,我實(shí)在攔不住?!?/br> “去叫顧氏來,再吩咐廚房準(zhǔn)備小姐的早飯?!辫等莘愿佬⊙诀?。 如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吃一些米湯之類的食物了,不過早晚還是要先喝一些奶水,才肯吃飯。 青沐進(jìn)來伺候璧容梳洗,打開窗子,重新鋪了被褥,換上了一壺新沏的菊花茶。 秋風(fēng)宜人,帶著門外新栽的綠樹的清香吹進(jìn)來,叫人神清氣爽。 今早起來大家才知道沈君佑連夜趕了回來,一時(shí)間忙活的馬不停蹄。 下人回稟說沅娘過來給璧容請安。 璧容就邀了她一起坐下用早餐。 沅娘四處看了看,再三確定了沈君佑不在屋里,才赧然著厚著臉皮問道:“我的事,二哥怎么說?” 沈君佑從回來到現(xiàn)在,她們?nèi)康臅r(shí)間都待在了床上,除此之外,兩人還不曾說過任何旁的事情。 想著,璧容臉上微微泛起了紅,微低著頭,極力平復(fù)自己波瀾起伏的心態(tài),“昨個兒還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說,誰知今早一起來就出去了。不過這事情也急不得,待我尋了契機(jī),便與他好好商量一番?!?/br> 這表情落在沅娘眼里,便成了璧容怕沈君佑不答應(yīng),要找個沈君佑心情好的時(shí)候說才能求得一線希望。 心里越發(fā)沒了譜,忍不住道:“若是,若是二哥不同意,二嫂,我要怎么辦才好?!闭f著竟是潸然淚下,一發(fā)不可收拾。 “你二哥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你日后了解了便知道了,對感情上的事尤其豁達(dá),你且安心等待,只要你們確實(shí)心意相通,你二哥絕不會棒打鴛鴦的?!辫等菖呐乃氖职参康馈?/br> 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法子。 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她此番行為,傳出去便是私相授受,已是膽大妄為之極致了。 沅娘些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妹子的一切都全仰仗二嫂了?!?/br> 剛出門,碰見趙思思和秦書懷迎面過來,兩人攜手而行,一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模樣。璧容想起此前沅娘對秦書懷的心思,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抬頭看了一眼。 沅娘很是真誠地和兩人問了聲安,并未有何異樣,恍若之前的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 趙思思笑著回了一聲,秦書懷卻只是淡淡地笑了下,沅娘也沒有在意,說了句,“既然二嫂這里來了客人,我就先回去了,等二哥那里有了答復(fù),二嫂再來告訴我吧。” 說罷,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第131章 故人來訪 秦書懷上個月帶著趙思思回了家,和秦老爺說了兩人的事,想當(dāng)初成婉芝秦老爺都不滿意,如今輪到趙思思這個沒爹沒娘,來歷不明的孤女做他的兒媳婦,秦老爺?shù)膽B(tài)度較之從前還要加個更字。 秦書懷倒是半點(diǎn)也不意外,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張黃紙按上了手印,隨后便帶著趙思思出門而去。待秦老爺接過來,看見紙上龍飛鳳舞的“父子之情絕矣”六個大字,氣的七竅生煙,再叫人去尋,已是杳無蹤跡。 一連幾日,這兩人都是這個時(shí)辰過來。 “再也沒有人能像你們這般來的積極了?!辫等輷u搖頭,叫妙月去換壺新茶送過來。 “別忙別忙,我這里有好東西?!鼻貢鴳研χ鴱膽牙锩鲆粋€紙包,包著十來多色白、蒂綠的菊花干瓣,“休寧縣產(chǎn)的黃山貢菊,嘗嘗。” 黃山貢菊,顧名思義,那可是皇家御用的貢品。 “你從哪里弄來的?”璧容驚訝地問。 “自然是別人送的?!鼻貢鴳褯]有在這上面往深里說,繼續(xù)打趣道,“老是空著手來那不成了蹭飯,怎么也得懷里揣點(diǎn)東西?!?/br> 這話說的倒是實(shí)在,今個兒抱個秋西瓜,明個兒帶個西洋小鼓,倒竟是些買不著的稀罕玩意,也不知他哪里尋得的這些東西。 “中午吃什么?昨個兒夜里夢見吃肘子rou,早上醒來枕頭都濕了一大半?!壁w思思撇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哪個昨晚上還上鴻萃樓下館子去了,這會兒還在這跟我騙吃騙喝?!辫等菪敝鄣人挛?。 這兩人自打從忻州回來,便整日吃喝玩樂,有寶芝齋的老主顧來找他談生意,秦書懷卻道自己已經(jīng)被家里趕了出來,說的有模有樣的,把對方唬了一條,即刻就動身去了忻州秦府找秦老爺問情況。更有甚者聽謠言說秦書懷要另起門戶,原本和寶芝齋談好了的單子愣是撤了回來。 一時(shí)間寶芝齋連失了不少大主顧,秦老爺做了好幾年的甩手掌柜,這一下急的起了一嘴的瘡,趕緊命下人到定襄來尋人。可不知被秦書懷使了什么法子,秦老爺派來尋人的全都是“有去無回”。 趙思思見自己的行蹤被璧容摸了個一清二楚,打岔著笑了笑,忙扯了別的話說。 不過說歸說,午飯的時(shí)候,端上來的頭一道便是虎皮肘子,色澤紅亮,汁純味濃。 秦書懷夾了一口放進(jìn)嘴里,肥而不膩,瘦而不柴,rou質(zhì)軟爛如豆腐,入口即化,不由贊道:“不過幾年的功夫,三娘這一手山西菜可是算能出師了?!?/br> “是嗎是嗎,我也嘗嘗。”趙思思夾了一塊骨頭邊上的,剛從鍋上端下來,里面的rou還滋滋地冒著油花。 夏堇一陣風(fēng)似的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