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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她現(xiàn)在手頭有鏡子,就會發(fā)現(xiàn)她此刻的樣子是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她面對的敵人,卻不是什么會憐香惜玉的人。 程縣令是個很會化被動為主動的人,趁你病要你命這事兒他相當(dāng)熟,還未等云蘿公主反應(yīng)過來,他就將妖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不然本官可不保證這刀刃會割到哪里。” 云蘿公主瞬間就不動了,程縣令覺得……打得不爽,這戰(zhàn)力還公主呢,根本比不上槐樹姥姥五分之一。 云蘿公主被擒,圍攻黑山的侍女自然不會再動,事實(shí)上,也是因?yàn)楹诼孤箾]開大,不然哪還輪得到程縣令出手啊,分分鐘carry全場。 “你是誰!你快住手!公主是圣后娘娘的女兒,你不要命了嗎!” 人侍女都還沒喊呢,你個糟老頭子就喊上了,程縣令不咋開心地將妖刀往上移了三寸:“你說什么?本官沒聽清楚。” 云蘿公主:無能狂怒.jpg。 安大業(yè)哪里見過這等土匪縣令,當(dāng)即駭?shù)谜f不出話。好在這時,燕赤霞帶著安可棄過來了,他一見安可棄,當(dāng)即道:“可棄,她是你母親,快救她!” 安可棄看向提刀挾持他所為親生母親的人,太帥了,這比說書先生口中片葉不沾身的江湖俠客還要帥氣,甚至剛才……他第一次被人保護(hù)了。 第一次有人站在了他的前面,替他擋下了攻擊。 安可棄覺得眼睛脹脹的,有些難受,努力又努力地克制住,他才紅著眼睛懟回去:“你說她是我母親她就是啊,有證據(jù)嗎!你都不是我父親了!你忘了嗎,剛才你已經(jīng)將我除宗了!” 這崽子說話靠吼的習(xí)慣,看來是改不掉了。 安大業(yè)果然被這番話氣得臉紅脖子粗,關(guān)鍵是除宗一事還真是他一力促成的,他居然還反駁不過去,可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救公主的。 “公主,你放心,我一定會救……” 黑山走過來,輕描淡寫地施了個禁言咒:“聒噪?!?/br> 安大業(yè)張大了嘴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兒聲音。 程晉彎了彎唇,示意黑山收了妖刀,這才道:“在本官的地盤上隨意對人出手,還假冒天族公主,你很大膽嘛。” 相較于安大業(yè),云蘿公主卻并未見驚慌,只她眼神看著程晉滿含火光:“本宮只知凡間男子見識短淺,竟未料到如此不堪,若你再敢動本宮分毫,今日你定然不得好死!” 程晉細(xì)品了一下這句話,覺得對方是在求他錘人,本著對稱就是美的準(zhǔn)則,他立刻給人的右臉也補(bǔ)了一拳。 “啊——你——” “本官如何,要你教我做事?”看著對稱的拳頭印,程縣令滿意地收了拳頭,“再說如你這般蛇蝎心腸的母親都還沒遭天譴,本官覺得老天爺對我,也不會這般苛責(zé)?!?/br> 云蘿公主生生給氣笑了:“你以為本宮縱橫妖界多年,靠的是什么?” 一股帶著因果律的力量悄悄襲向程晉,云蘿公主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等到黑山感知到時,這股力量已經(jīng)到了程晉面前。 黑色妖力悍然出手,然而卻并沒有抓住這股力量。 “程亦安——” 黑山略帶驚恐的話響在耳邊,程晉恍然轉(zhuǎn)頭:“怎么了,好端端叫我名字?” 黑山上前用妖力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沒有,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程亦安還是那個程亦安,所以剛才那股力量是……錯覺? “不!這不可能!沒有人能逃過我的力量!你究竟是誰!” 云蘿公主陷入了恐懼,如果她的力量對人不起作用,那以后她要如何維持從前的體面?不,她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于是她強(qiáng)行聚起另一股力量再次襲了過去,然而……結(jié)果依然令妖失望。 “你究竟是什么人!除非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然沒有人能逃過本宮的力量!” 她吼完,黑山就忍不住了,他的妖力直接涌進(jìn)了云蘿公主的內(nèi)丹,一瞬間就將對方的大半顆妖丹攪碎。 “啊——” 程晉原本云里霧里的,這么一喊,他就明白了,他剛剛是不是悄悄被暗算了一把?可不就是嘛,他還真就不是這個世界土著居民。 “好啊,襲擊朝廷命官還敢口出狂言,公主殿下看來是要移居我湯溪監(jiān)獄了。”相信潘牢頭一定會非常歡迎這位罪犯的。 “你敢!”云蘿公主忍痛看了一眼沒用的安大業(yè),便看向一直看著她的安可棄,“小子,本宮帶你回宮,你殺了這些人,怎么樣?” 她本不想走到這一步的,都是這群人莫名其妙地冒出來,壞她的好事! 安可棄迅速丟了一把碎山石過去:“誰要跟你回妖怪窩!” 云蘿公主氣得鼻子差點(diǎn)沒歪了:“果然是豺狼種,我好歹也是你母親,不尊長輩,不講禮貌,你從根上就壞掉了。” 這樣的話,安可棄從小到大每天要聽一籮筐,但有些事不是聽習(xí)慣了就能接受的,至少他現(xiàn)在憤怒得不得了,恨不得像這個縣令一樣,一拳打過去。 程縣令覺得一定是自己長得太和善,所以才會讓這破公主病妖覺得他很好說話,不然怎么身為一個階下囚,還這么會嗶嗶呢。并且說話還這么自以為是,他看了一眼安大業(yè),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 他剛要動手,安可棄居然直直沖了過去,那叫一個暴打老母親:“你憑什么叫我豺狼種!憑什么!你養(yǎng)都沒養(yǎng)過我,有什么資格說我是豺狼種,如果我是豺狼種,那你就是豺狼的母親,你是不是豺狼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