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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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睡熟后,永寂半側(cè)著身,支著臉頰,一手隔著素藍(lán)色的薄被,順著佞修曲線漂亮的脊背從上而下,一下又一下輕輕撫摸著,仿佛給貓順毛一樣。 據(jù)說這樣能讓人放松,提高睡眠質(zhì)量。 佞修察覺到背上的異動,他從困頓的睡眠中掙扎醒來,“犯什么毛病呢你?老子又不缺愛,你順什么順?” 妄圖順毛的永寂:“……” 每一個長了張活色生香的皮囊的糙貨身邊,總是有一個神經(jīng)倍受虐待的對象,再多的旖旎總是在突然之間灰飛煙滅。 佞修翻了身,面對著永寂睡。他決定永寂再敢把他弄醒,就一拳打碎他的腎,讓他知道他的拳頭犀利如故。 佞修閉著眼睛,等待睡神的再次召喚,卻聽到寂靜的夜里,走廊里有可以放輕的腳步聲,聽動靜是未習(xí)武的尋常人。 他們到了屋外,悄聲竊竊,卻不知屋里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二哥,這樣做恐怕不妥?!闭f話的人極為膽怯,話里盡是慌張。 “有什么不妥的。姓金的老板說了,只要把這香吹進(jìn)屋里,就給咱們一人三兩銀子。你娘不是病了缺銀兩看大夫嗎,你家貧又沒能耐,今天哥帶你做這營生也是為你好?!?/br> 說罷悉悉索索,窗紙被戳了個窟窿,一縷青煙裊裊婷婷融在滿屋子藥香中。 “二哥錯了錯了,這是水云間,金老板不是說的翰墨間嗎?” “你聲音輕些,急什么,錯了就錯了。白日里我來看過,這水云間是空屋沒人住。” 說罷,門外二人又移步到隔壁屋子去,不消多時便離去了。 半盞茶的功夫后,隔壁屋里傳來床榻搖晃咯吱聲響,女子低低嬌喘,興致到了高處yin、聲、浪、語毫無節(jié)cao。 翰墨間里被翻紅浪,春意盎然,而水云間中,沉默如止水,永寂和佞修互相瞪著眼。 始終堅(jiān)信自己會成為大魔導(dǎo)師的佞大糙可不會敗在這里,只要一直保持童子之身,勝利就在不遠(yuǎn)的前方。 “你……”永寂張嘴剛吐出一個字,卻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說了。佞修就躺在那一動不動的,似乎沒有解決的意思,永寂擔(dān)心他把自己憋壞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外出開房有風(fēng)險。之前柯西還跟我猜測你下半身功能有障礙,不過我現(xiàn)在知道你雄風(fēng)仍在?!必薜ㄕf話,氣息平穩(wěn),仿佛什么事都沒有,卻拒絕永寂靠近,“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其實(shí)之前我在想,你要是敢再干點(diǎn)什么,我就打碎你的腎來著。你自己估量估量。” “……” 又是半柱香的時間,佞修有些不忍心看永寂生生挨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用我教你吧。有問題找五指姑娘?!?/br> 此刻永寂滿腦子刷屏回放著柯西那一句脆生生的蘿莉音: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3 感謝各位投的霸王票,已經(jīng)感受到你們的愛了。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蓮戈扔了一個地雷 墨色扔了一個地雷 黑茉莉白扔了一個地雷 黑兔子扔了一個地雷 給你愛的2分扔了一個火箭炮 ☆、第39章 愛渣叔看 當(dāng)你身體有需求,想要抱著心上人做些沒羞沒躁的事情時候,心上人就躺在身邊,他叫你自己擼擼。自瀆就自瀆了,卻還要隨時防備著心上人的斷子絕孫腳。 在永寂經(jīng)歷了佞修嚴(yán)苛的“有問題找五指姑娘”的殘忍事件后,憋屈了一整晚的永寂在清晨時分發(fā)現(xiàn)佞修睡著睡著,把光裸的大腿擱他身上了。佞修的睡相向來是一個地方一個動作躺到天亮,今天居然不一樣了。不多時佞修的腦袋也擱到他肩窩上,用抱枕頭的嫻熟動作手腳并用纏了上來。以親昵的姿態(tài)依偎在他身旁,這一刻永寂在感到受寵若驚的同時感到不同尋常。 然而心中那份喜悅和怪異還沒來得及發(fā)酵完畢,讓他意識到事情的真相之前,他周身幾處大xue已經(jīng)受制。佞修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睛爬起來,在微薄的晨曦中與永寂對視。永寂在那雙狹長的鳳眼里看到?jīng)霰〉墓狻?/br> 佞修撥撩開散在臉頰旁的碎發(fā)說,“我用我的下半身思考過了,與其哪天菊花殘,不如今天下手為強(qiáng)?!彼皇怯孟掳肷硭伎迹怯盟矮F般簡單粗暴思維模式在思考。今天他不把永寂糟蹋了,以后他是菊花殘還是黃瓜爽,無論是哪一個都由不得他了。 這是一出意想不到的變故,讓永寂忘了說話,他愣愣地看著花哥無害清雅的面龐,不由地想起,他曾經(jīng)也是看著佞修然后被哄騙著喝下一壺毒酒而受制于他。這是老毛病,得治。 佞修摸了摸永寂結(jié)實(shí)的胸肌,接著摸腹肌不撒手了。他對比了肌rou力量后,得出自己全盛時期也壯不過永寂的結(jié)論后,他尤其心酸地擠開永寂的兩條腿。 “咱們別矯情了,簡單粗暴的來吧?!边@是要省略各種前戲準(zhǔn)備提槍就上的佞大糙,抖s總攻地位光輝萬丈。 永寂額角泌出細(xì)密冷汗,漆黑的眼睛幾分緊張地注視著佞修,佞修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俯□更近地看他。那雙狹長的鳳眸里卻毫無情|欲,有的只是審視,有一縷不聽話的頭發(fā)從他肩頭滑落,它吸引了永寂的注意力,墨黑的頭發(fā)了參雜著些許銀白的發(fā)絲,就像在宣告“歲月”,永寂想起了更久遠(yuǎn)的曾經(jīng),那時候他還是初入修真門派煉氣的少年,那個時候他不會直呼佞修的名諱,他恭敬又疏離地喊他,“先生?!?/br> “喊我爸比也沒用了?!?/br> 在永寂被佞大糙糟蹋之前,隔壁的房間傳來吵鬧動靜,佞修停下手中動作側(cè)耳細(xì)聽,內(nèi)容是佞大糙喜歡的熱鬧范圍,原來是丈夫上門來捉j(luò)ian了。 “是誰!那個野男人是誰!你說??!是不是那個姓金的jian商!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不知禮儀廉恥!”暴怒的男人聲音響得半個客棧都聽到了。 接著隔壁的女人尖聲哭喊,“不是的,大郎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沒有!” “沒有?!你身上是怎么回事?是誰干的你說啊!綠佩,你對得起我嗎!” 聽動靜可不止丈夫來捉j(luò)ian,似乎帶了一大幫助威的,有另一個聲音說,“大郎,等捉到j(luò)ian夫再把這女人浸豬籠不遲,我方才踹門進(jìn)來的時候,似乎看到一個男人從窗戶爬到隔壁屋去了?,F(xiàn)在去追,興許能得到什么線索?!?/br> 那家伙話音落下,佞修心里默數(shù)了三秒,一秒不差,水云間的房門猛烈被人撞開,一條人影落在屋里伴隨著那位戴綠帽的丈夫的怒吼,“jian夫!我讓你不得好死?。?!”屠夫模樣的大漢手中的菜刀對準(zhǔn)了臥榻,然而暴怒的叫罵戛然而止在他看到床榻間交疊的兩人身影時。 長發(fā)披散,□□胸膛的清瘦男人覆在面冷的男人身上,儼然一副準(zhǔn)備做些什么的模樣。 佞修覺得今天這出捉j(luò)ian的戲碼很有意思,他問屠夫,“這屋里有兩個jian夫,你是找我呢,還是找他?” 屠夫瞪著一雙銅鈴大眼看著佞修說不出話來:這這這這是兩個青年才俊模樣的爺們??! 屠夫一腳跨進(jìn)了新世界的大門,然后被抽身而起的永寂一劍鞘抽出門,房門隨機(jī)關(guān)上。 佞大糙震驚地看著若無其事開始穿衣服的永寂。 “什么時候解開xue道的?” “你聽隔壁動靜出神時分?!?/br> “你知道我怕你用內(nèi)力沖開xue道,留了一手往你身上扎了金針嗎?”為什么有老子的金針刺xue你特么還能行動自如?不止開掛還開金手指了對不對!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開金手指和外掛的! 永寂相對無言地望著佞修。難怪覺得胸口悶疼,他以為是禁欲憋的。 二人洗漱穿戴整齊,用過早餐后繼續(xù)上路追趕惡人谷大部隊(duì)。 下午時分在路旁樹蔭下看到原地等候的愛徒們。 佞大糙馬上撲向柯西,“柯西!” “師父父?。?!”柯西邁著小短腿撲進(jìn)佞修懷里,她臉頰蹭著佞修的胸口,進(jìn)行日常問候,“師父你的菊花還好嗎?” “可棒了,我差點(diǎn)就成功糟蹋永寂了?!?/br> 柯西轉(zhuǎn)念一想,體弱攻隱忍受,不錯哦,師父太爭氣了! “師父父你一定要給我們爭臉,我天天燉參湯給你補(bǔ)腎!”說完不忘關(guān)心她師父家的那口子,“師爹,你也要多吃點(diǎn)!” 永寂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柯西卻從永寂看過來的目光里琢磨出了點(diǎn)什么。 這一天柯西注意到,向來高冷身無外物的道長仿佛獲得了新技能一樣,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她師父的臀部,一副準(zhǔn)備做點(diǎn)什么的樣子。 到了晚上,佞大糙一家仍然沒有追上惡人谷的大部隊(duì),在路過一個小農(nóng)村時候果斷投宿農(nóng)戶。 羅蘭帶著葉信去找村長溝通租個房子住一晚。 這邊佞修下了馬,柯西就圍著他轉(zhuǎn)悠,跟得寸步不離,佞修問,“干嗎呢你?” “沒干嗎?!笨挛髡f著伸手摸了摸佞修的屁股,然后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抱著佞修的腰瞎嚎嚎,“師父你的屁股真性感!” “……”佞修差點(diǎn)給她跪了,在霸道總裁女秘書附體之后,這次是鄰家逗比小青梅上身嗎?柯西你快清醒一點(diǎn),逗比青梅的角色沒有前途啊! 她的幾個師兄弟像是防備著什么一樣,齊齊退開了幾步。 “柯西,今天藥吃多了嗎?!?/br> “報告師父,今天我沒吃藥。” “還不快去吃?!?/br> “師父,我跟你一樣放棄治療了。” “柯西你是逗比嗎?” “對啊,我就是逗比啊?!笨挛鳉g快地把臉埋在佞修懷里,兩條小胳膊死死箍住佞修的腰。佞大糙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柯西,師父沒有胸給你埋,你快松手?!?/br> “沒關(guān)系的師父,我就喜歡埋你的胸。對了師父,你的胸肌能借我舔舔嗎?” “……” “師兄他們怎么都跑了?” “你見人就舔,他們能不跑嗎?!?/br> 柯西高高興興地黏糊在佞修身邊,發(fā)現(xiàn)永寂站在一旁看月亮,晚風(fēng)送涼,他道骨仙風(fēng),衣袂當(dāng)風(fēng),似要羽化登仙??挛鞑挥上肫鹚龓煾附o她講的嫦娥登月的故事,這一登月可不就是天人永隔了嗎。她轉(zhuǎn)念一想,永寂走了不正好嗎,沒人跟她搶師父父了。她心里打著小九九,跟著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說來也奇怪,今晚沒有云,漆黑的天幕上掛著一輪月亮,橙紅色的月亮又圓又大,跟平日里的有些不一樣。 “師父,今天月亮真圓?!痹诳挛骼p著佞修說月亮的時候,去跟村長交涉的羅蘭和葉信回來了。 小地方的人總是特別迷信,村長一開始死活不同意佞大糙一家留宿,趕著他們走,直到葉信壕氣的打出金錢牌,村長才屈服在金元寶閃亮耀眼的魅力下。 村長讓出了他家供佞大糙一家落腳,老村長佝僂著背,攜帶著他七歲的孫子往鄰居家去。走之前囑咐羅蘭晚上不要出門,神神秘秘地說最近村子里鬧鬼。 一聽鬧鬼,柯西黏著佞修更不放手了,“師父父,人家怕,人家今晚要跟你一起睡!”她那副模樣哪里是怕,臉色紅潤,中氣十足,分明是高興的。 “跟你個小色鬼睡,老子明早起來說不定就懷孕了。去去去去?!?/br> “師父~~~”柯西開始使用讀條能讀一個小時的撒嬌技能。 她撒嬌技能讀條到一半,就被永寂無情地打斷。藏劍山莊的葉土豪扛著裝滿熱水的浴桶到佞修這屋,水里的藥包已經(jīng)在熱水中浸透,不多時厚重的藥味彌散在空氣中。 柯西不太樂意地在永寂的目光中離開,跟在葉信身后想著等會溜回來。葉信沖柯西眨了眨,像個大男孩一樣活潑,“今天是中元節(jié),早點(diǎn)睡,晚上不要亂跑?!?/br> “有湯圓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