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好吧,那都是別人的錯覺。其實(shí)萬先生此時只是在想,這貨的嘴巴到底是個什么構(gòu)造? 看著萬先生被唐廷彩拉走,圍觀群眾們很是自覺地讓道了。不讓怎么辦?人家這明顯是趕著去房間里干“正事”你要擋著?這不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了么!要知道,因著欲/火得不到紓解而發(fā)脾氣的男人是最沒有理智的、是最可怕的!誰知道萬先生會不會把他們這些礙著他享受好事的人給一刀斬了! 于是,唐廷彩就這么順利地將還在呆愣中的萬先生從人群中拖了出去,走進(jìn)了小房間,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干凈利落。 而此時正靠在自己富商飼主身上的林玫芝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怪不得這小表砸那么的有恃無恐,原來他真的爬上了萬先生的床! “怎么了,寶貝?”肥得流油的富商注意到了林玫芝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沒有,只是覺得這里有點(diǎn)癢?!绷置抵バ表烁簧桃谎?,將富商那只肥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頓時兩人邪惡地笑了起來。 “我來幫你撓撓!” “??!你撓的位置不對,太低了!” 暫時放過你!林玫芝惡狠狠地瞪著那休息室緊閉的門,心里暗道。 的確,就算是現(xiàn)在她身邊的富商,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得罪萬先生的,只能等萬先生厭棄了那個小表砸,自己再來好好收拾! 而窗邊的歌壇天后關(guān)月妍,又仰頭喝了一口酒,以掩飾眼里的復(fù)雜。 “關(guān)姐,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一個年輕的女聲在關(guān)月妍旁邊響起,語氣里帶著滿滿的關(guān)心和憂郁。 那年輕的女生正是今年因著選秀而出名的牧如蕊,因著關(guān)月妍是她的伯樂,所以與關(guān)月妍關(guān)系很是親厚。初入娛樂圈的沒什么心眼的小女生,被關(guān)月妍輕松拿下,已經(jīng)淪為關(guān)月妍的“小弟”一樣的角色了。 關(guān)月妍的美目微微低垂,面色戚戚,不發(fā)一言。 牧如蕊看著關(guān)月妍這樣,內(nèi)心更是氣憤不平。想著自己以前看的渣男賤受虐原配妻子的文,心里如同吃了蒼蠅一般惡心。 “那人真是不要臉!”牧如蕊盯著緊閉的門,狠狠地道。 沒有熱鬧看了,人群自然又恢復(fù)到了和諧的狀態(tài)。一時間歡聲笑語、氣氛融洽。只是大家的話題都不約而同地轉(zhuǎn)到了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上。 “我之前還以為那是唐廷彩又在刷存在感求上位,沒想到是真的!” “我也是好不好!沒想到萬總那么潔身自好的一個人,竟然和唐廷彩這種人搞在一起。要我看,那唐廷彩還不如關(guān)姐呢,至少關(guān)姐冰清玉潔得,沒什么緋聞纏身。” “你一個女人,自然不了解男人了吧。關(guān)姐畢竟年紀(jì)也不輕了,哪里比得上正青春貌美的唐廷彩啊?你看他那臉、那腰身、那長腿,嘖嘖嘖,萬先生艷/福不淺啊!” ...... 不管外頭多么的熱火朝天,小房間內(nèi)卻是安靜得詭異。 萬先生和唐廷彩圍著一個沙發(fā),一人站在一邊,互相怒瞪著。好吧,只是萬先生怒視唐廷彩,唐廷彩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回望著他。 “萬總,別生氣嘛。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唐廷彩開口緩和氣氛,那聲音溫潤而清脆,極為好聽。 不過聽在萬先生耳里,卻是刺耳得很。你tm哄孩子呢!怎么安慰人的?不對,誰要你安慰了,你給我好好解釋一番! 此時的萬先生顯然已經(jīng)從剛才的呆愣中恢復(fù)了過來,一想到自己傻乎乎地跟著唐廷彩進(jìn)了小屋子,萬先生就想喊一句“該死”,這不明擺著讓人誤會么! 他很想此時打開門離開算了,可是一想到唐廷彩剛才拋出來的“彩球”,又生生地忍住了。到底是誰傳的緋聞?唐廷彩口中的大生意又是什么? “你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這就是你四處‘求包養(yǎng),博上位’的手段呢?”萬先生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帶著致命的性感,以及危險。 “拉著我進(jìn)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什么關(guān)系呢!”萬鴻成氣鼓鼓地說著,鋒利的眼刀子不要錢地丟向唐廷彩?!澳昙o(jì)輕輕,心機(jī)城府倒是深沉得很!” ☆、星華盛宴5 唐廷彩被萬鴻成這么諷刺,也不生氣。臉上仍然笑容滿面,只是這笑容不復(fù)剛才的那般“端莊典雅高貴冷艷”,而是畫風(fēng)一轉(zhuǎn),變得青澀而靦腆,配著那張年輕的面孔,竟似乎如同那鄰家的乖巧羞澀而青春美好的小弟弟一般,令人不忍心苛責(zé)。 “萬總怎么會這么想呢?”唐廷彩開口了,只是那聲音也不是剛才的那般磁性而迷人,而是一股軟軟的、內(nèi)向的聲線,就如同那不諳世事的少年一般?!拔乙矝]有想那么多。您知道的,我今年也不過20歲,怎么會懂這些彎彎繞繞?” 好吧,唐廷彩難道真的不懂他自己的這番作為會帶來怎樣的后果么?當(dāng)然是知曉的!只是眼前這個萬先生只輕輕一句話,便讓自己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去日出國受了一年的委屈,這么討點(diǎn)利息回來也沒錯吧?再說了,本來啥也沒有,別人愛說、愛猜,關(guān)自己什么事兒呢?唐廷彩眼里迸射出愉悅的光芒,只因他低垂著頭,露出細(xì)瘦卻不脆弱的脖頸,讓萬先生沒有察覺到而已。 該死的!萬鴻成心里暗罵。果然是演藝圈里混的,這演技、這神態(tài)、這聲音、這體資,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軟萌青少年。自己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跟人計較個什么勁?讓萬先生感覺自己站在人家面前就是那內(nèi)心邪惡、表情猥瑣的“癡/漢”大叔一樣。 媽的,被這個小年輕還帶入戲了不成?!萬鴻成立刻“抱元守一”、心神歸位。畢竟在商場上磨礪了這么多年,才不會被你一個“裝可憐”的表情給騙到!萬先生鎮(zhèn)定了下來,嘴角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很是諷刺地看著唐廷彩。 再次開口,萬鴻成的聲音還是如同剛才一般,非常低沉,顯然已經(jīng)跳出了戲,要好好應(yīng)對面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少年”。萬鴻成輕笑一聲,說道:“年齡和城府可不是成正比,我二十歲那年都能把公司幾個老狐貍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么?” 只是萬先生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被唐廷彩給打斷了。 “萬總霸氣,小的敬仰!” 這,好像是在夸自己吧?萬鴻成一下子腦子沒轉(zhuǎn)過來,只好像似乎隱約覺得對方是在夸贊自己,心里升騰起一股愉悅。 哎,等等!不對!他夸自己城府深,心機(jī)重,這tm是夸贊么! 萬鴻成一下子又失去了理智,對著唐廷彩怒目而視,眼睛里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萬總別氣啊,我們是不是要談?wù)铝??外頭還有晚宴呢!”唐廷彩見好就收,不再“調(diào)/戲”這個容易炸毛的霸道總裁。言下之意是說,再這么在這些閑事上鬧下去,到時候出去就晚了,兩個緋聞主角孤男寡男在屋子里呆了半天,即使只是聊聊天,也會被人誤會的吧! 萬鴻成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滿腔的怒火瞬間被澆熄了。不行,得速戰(zhàn)速決!啊呸,什么“速戰(zhàn)速決”!我今天實(shí)在是太失水準(zhǔn)了。萬先生心想著。 在商場上,萬先生那可是叱咤風(fēng)云、翻云覆雨,但是遇到了唐廷彩的新宿主,這個前世就已經(jīng)一大把年紀(jì)的千年狐貍老大叔,自然只有被耍的份兒了。而且人家還是影帝級別的演員有木有,對于人的心理的分析與把握那可是透徹到底,你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在人家面前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一根毛都被看得清清楚楚,還有什么底牌,哪還有什么勝算可言?這個在學(xué)術(shù)上叫做“智商壓制”。 “廢話少說,來談?wù)?!”萬先生輕咳了一聲,將剛才自己被人耍得又氣又笑如同猴子一般的尷尬情景給拋到腦后,儼然一副公司霸道老總對著可憐下屬的態(tài)度,說著?!澳阏f,你知道是誰在傳我們之間,咳,有染。是誰?” 顯然萬先生不太習(xí)慣說自己和唐廷彩之間“有jian/情”這句話,于是他尷尬地“咳”了一聲,眼睛一閉,換了一種說法。 等到他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唐廷彩已經(jīng)坐在了小沙發(fā)上,愜意地舒展著自己的兩條小長腿。唐廷彩雖然不算高,但是身材的比例卻是非常好的,尤其是腿長得令人發(fā)指!這也是他前身那么“糟踐”的一個人也能在幾部電視劇里做配角的原因了。這個看臉看腿的世界! 唐廷彩很舒服,露出了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泥煤!萬先生涵養(yǎng)再好也忍不住去問候唐廷彩他親人了。看看,看看,這是做職工的樣子么?老板還沒做,自己就坐下了! “來,萬總,請坐!”唐廷彩狗腿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向著萬先生獻(xiàn)殷勤。 “嗯”了一聲,萬先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于是坐了下去。這才有點(diǎn)員工的樣子嘛! 于是悲催的萬先生,你沒發(fā)現(xiàn)你又被人牽著鼻子走了么?你是牛么? “萬總您一定要救我??!”萬先生剛剛才坐下,一聲凄厲而尖銳的聲音直接穿透了他的耳膜,嚇得他不由得一哆嗦,差點(diǎn)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 唐廷彩!萬先生的心中咬牙切齒道。那怒張的青筋,那血紅的雙眼,無一不傳達(dá)著萬先生此時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的訊息。 活了快三十年,萬先生是第一次度過這樣的一天。一驚一乍、大喜大悲,前一秒雷霆震怒接著就便是晴天,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胸膛里那顆強(qiáng)健跳動的心臟都快要罷工了! 萬先生憤怒地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唐廷彩,似乎只需要一個眼神,便能殺人一般!只是他終究沒有練成眼神殺人的絕技,而是練會了呆萌界第一絕招——發(fā)愣。 臥槽,這又是怎么回事? 萬先生看著眼前梨花帶雨一般的唐廷彩,完全不知道該露出怎么表情了。 只見唐廷彩那白皙的微微低垂著,稍顯單薄的下巴由于還帶著少年人特有的嬰兒肥而顯得不那么的尖,反而彎出了另外一種美感。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能說話,讓人的視線流連忘返。更有甚者,那眼角的濕意在幽暗的燈下一閃一閃地反射著光,反射出一種夢幻般的色彩。 萬先生表示,這人,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長得真的,咳,用昨天剛學(xué)會的網(wǎng)絡(luò)用語來說,好蘇! 等等,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注這個的時候!萬先生回過神來,剛剛被打斷的怒氣立刻回籠,連著之前的怒氣、怒氣被打斷時候的憋屈一起,這會兒怒氣值一個會心,直接爆表!如同小解的時候被人打斷,然后硬生生地憋了一會兒,這下重新開始“噓噓”,那感覺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一般。 你剛才不是還如同潑婦一般嚎了一嗓子么?不是底氣很足,都能吞下一整只牦牛的么?怎么轉(zhuǎn)眼老虎就變了兔子了? 你這神演技怎么沒好好地用在拍戲上?不然影帝都捧回來幾座了,還能為公司賺錢!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賠錢貨,還要老子幫你擦屁股! 一提到“屁股”兩個字,萬先生的眼神微微一撇,視線便定格在了唐廷彩那形狀姣好、彎曲有致的臀型上。 好吧,這不能怪萬先生。萬先生不是色/狼,也不是變態(tài)。只是正好前兩天他那腐得都快進(jìn)沼氣池的表妹到他家玩耍,順帶著給他開啟了一扇新世紀(jì)的大門。于是他終于fashion了一把,搞清楚了“男人下面明明沒有洞到底是怎么做的”這個地球十大千古謎題。雖說萬先生平時看著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可是越是這樣看著人模人樣的人,越是有一顆獵奇的心。所以,現(xiàn)在他還處在接受bl這方面信息的敏感期,一遇到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思緒便如同黃河決堤、長江洪澇,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行,不可以yin/蕩!萬先生在內(nèi)心這么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終于將心中那股好奇的熊熊之火給澆滅了。于是,他繼續(xù)進(jìn)入到了他的發(fā)脾氣模式。 你特么的是在逗我呢!萬先生瞪著唐廷彩,怒不可遏。 唐廷彩那淚意未干的眼睛一挑,輕佻而不失高貴,就是在逗你玩! “說吧,救你什么?難道,跟放出我倆緋聞消息的人有關(guān)?”萬先生終于將話題帶上了正軌。 “沒錯!”唐廷彩坐正了身子,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他那模樣好似同一個商場老手在談判生意一般,睿智、冷靜、古井無波的眼里時不時的有暗芒閃過,城府深得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其實(shí)他什么都沒想。 泥煤,又來了!萬先生扶額,從沒見過這么敬業(yè)的演員! “那個人是誰?”萬先生很想直接走人,不過他那顆八卦之心驅(qū)使著他端坐著,何況這個八卦還和他自己有關(guān),他自是不會放過! “如果我沒猜錯,是我爸那邊下的手?!碧仆⒉什]有拖沓,直接丟出了一個答案。 什么?你爸?剛才萬先生腦海中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無數(shù)可疑的名單,只是沒有一個是“你爸”這樣一個人。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啊。 萬先生嗤笑一聲,說道:“哦?讓我來猜猜。你不會是想說:你爸想讓你變得更出名,所以四處傳你和別人的緋聞,這其中便包括了我。只是不知道這只是你爸一個人的作為呢,還是有你的默許?或者你根本就是幫兇?” 萬先生默默地為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贊,準(zhǔn)備看著唐廷彩被人撕開了虛偽的面具后露出灰白的臉色,然后匍匐在自己的褲腿邊一邊痛苦流涕、一邊求饒求放過的場景。 而唐廷彩卻完全不被萬先生的諷刺所激怒,而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萬先生,那眼神淡定而平靜,又似乎帶著一絲憐憫和同情,好似在說“乖,別鬧,跟我回去吃藥”一般。這下,萬先生倒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了,覺得自己就好似那無理取鬧、需要吃藥的孩子一般。 “我爸是唐興邦?!碧仆⒉蕝s是照顧萬先生的心理活動,直接就拋出了這么一句。那語氣平平,如同在講今天的天氣如何如何一般。 但就是這么平白無奇的一句,如同巨石砸入湖面一般,水花四濺、漣漪陣陣。讓萬先生一口唾沫嗆在了喉嚨處,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結(jié)果就狂咳不止了。 可想而知,這一句的威力是有多大! 當(dāng)然,萬先生之所以會反應(yīng)如此激烈,自然不是唐廷彩說的這一句的格式和“我爸是李剛”神似,而是因為“唐興邦”這個人。 萬先生的cpu又開始啟動了,只是這一次他覺得,信息量好像有點(diǎn)太大了,處理不過來怎么破? ☆、星華盛宴6 萬先生的表情非常的詭異,鋒利的劍眉如同麻花一般擰在了一起,生生將一副英俊的相貌給毀了個干凈,連渣都不剩。唐廷彩看著眼前這人丑得一逼的表情,眼神里露出了些許嫌棄。唐廷彩心想,真是如同便秘一樣。 “你說的,可是真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終于從糾結(jié)中逃離出來的萬先生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唐廷彩,問道。 別看萬先生此時的臉上帶著呆萌二字,他那犀利如鷹的眼珠子可是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掃描著眼前人的面容,強(qiáng)大的大腦cpu正在將眼前的畫面與印象中那個禿了頂、長了啤酒肚的大叔做對比。然后他悲劇地發(fā)現(xiàn),實(shí)在是看不出兩人有什么想似的地方。 坑爹啊,你們真的是父子么?最后掃了一眼唐廷彩好看到不可思議的面容,再回想起那個青春不再的大叔唐興邦,萬先生表示很震驚。遺傳學(xué)什么的真是好神奇的一門學(xué)科! “而且,據(jù)我所知,唐興邦只有一任妻子,也就是郝心蘭女士,他們也只有一個兒子,如今天宜兄弟公司新出道的偶像小生唐晏書。你貌似比唐晏書還大上一些?!比f先生回憶著唐興邦的一些個人資料,說著說著,他的眼神便緊緊地盯著唐廷彩,不漏過他臉上表情的一絲一毫。 雖然唐廷彩的說法很讓人不可思議,但是萬先生卻是沒有否定他,而是從潛意識里愿意相信。不知道為什么,這短短的幾分鐘的解除,萬先生就是覺得唐廷彩給人的感覺還是挺可靠的,也許吧? 萬先生的表情沒變,心里卻是百轉(zhuǎn)千回,在估算著這個消息的可能性。 也許是唐廷彩太過于鎮(zhèn)定,語氣平穩(wěn)、表情肅穆,眼神堅定,沒有一絲膽怯。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在說謊。 也許是萬先生體內(nèi)躁動不已的八卦因子使然,讓他愿意相信唐廷彩的說法是對的,一出鳳凰男遇到真正的白富美拋棄了原配妻兒的故事在他的腦海中成型。多好看啊,這可以為枯燥的生活增添多少樂趣啊。 又或許是萬先生潛意識里希望這一切是真的,這樣他手里就能握著唐興邦的一個大大的底牌了,到時候想威脅便威脅、想虐就虐。光是想想就很激動! “郝心蘭并不是唐興邦的原配,我的母親才是。”唐廷彩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敘說了一段狗血又“凄美”的往事。 二十年前的唐興邦還是一個英俊的青年,憑著自己厲害的嘴皮子以及敏銳的嗅覺,從白手起家開始,迅速發(fā)展起來自己的餐飲帝國。而這么一個年輕有為而英俊瀟灑的男士,自然捕獲了一眾女士的芳心。這其中便包括了唐興邦的現(xiàn)任妻子——郝心蘭。郝心蘭的父親當(dāng)時是天宜兄弟公司的董事長,是整個橋港娛樂圈的領(lǐng)軍人物。而作為他的千金郝心蘭,身份自然是非常貴重。只是這位千金小姐偏偏喜歡上了這么一個貧民出生的唐興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