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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瘋癲(畫堂朱戶)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等鑠王妃滿懷期待的準(zhǔn)備安排兒子和某姑娘相親見面的時候,快速沐浴完畢的世子已經(jīng)帶著三個貼身護(hù)衛(wèi),悄悄的從王府里偷溜了出去。其余伺候的人和排場之類一概沒帶,也沒有坐馬車,直接四匹馬飛快的離開了汝陽,絕塵而去。

    鑠王僅有一子一女,長女雅寧郡主姬雅姒年二十二,因為喜歡上了一個和尚而違抗了皇帝的賜婚,并且直接住進(jìn)了南浦的一座凈水庵里,揚言出家。

    兒子姬臨瑯年二十,文武雙全,偏偏不肯成家,惹得鑠王妃成日苦惱,費盡心思想給他尋個世子妃。

    郡主和世子都長得像王妃,精致美麗。而鑠王則是長得高大威猛一身土匪氣,兒時沒少欺負(fù)過當(dāng)今皇帝,早早的就結(jié)下了梁子。再加上他傾心的這位王妃,身份是前南朝末代公主的孫女,一心想著推翻北朝復(fù)興南朝。鑠王是個混不吝的,還是個唯王妃的話是從的,王妃蕭珞的愿望就是他前進(jìn)的方向,于是他私底下轟轟烈烈的展開了造北朝的反,重建南朝的活動。

    作為一個北朝皇族,能做到這樣,只能說這位鑠王也不是什么尋常人。前朝皇族姓蕭,從這位鑠王給自己兒子的表字起了一個‘蕭復(fù)’,就能看出他的決心非同一般。

    而姬臨瑯也沒有辜負(fù)父母的期望,帶著好友一同走上了造反的康莊大道。只不過干大事的人,關(guān)于成家立業(yè)這回事,依舊是被人爭議的問題。究竟是先成家還是先立業(yè),他們之前都覺得立業(yè)可以成家不行,但是現(xiàn)在卻不確定了。

    冷面世子姬臨瑯,毫無所覺的駕著馬飛奔在失心又*的道路上。

    繁華的南浦是不設(shè)宵禁的,夜夜都有熱鬧的夜市,姬臨瑯到了jiejie雅寧郡主住著的凈水庵時,據(jù)說一心向佛準(zhǔn)備剃度出家的雅寧郡主,正在香噴噴的吃著丫鬟給她烤好的烤串。雞鴨魚兔各種rou俱全,全部都是葷的。

    “弟,來,陪姐吃兩串!”雅寧郡主臉上淚痕未干,涂得胭脂糊成一團(tuán)在臉頰上都沒顧得上洗,咬著rou的樣子像是在咬著仇人。

    姬臨瑯風(fēng)塵仆仆的趕到這里,沒來得及休息,先陪著jiejie吃了兩大盤烤rou。

    “嗚嗚嗚,我剛才去旁邊的凈山寺找聞凈,他又拒絕我了?!毖艑幙ぶ饕贿吙拗f,一邊還不忘吃,不時還要吩咐旁邊烤rou的丫鬟多烤點兔rou她愛吃。

    姬臨瑯已經(jīng)不想問jiejie這是第幾次被拒絕,沉默良久,他在jiejie期待的目光中沉穩(wěn)的開口問道:“這次是什么拒絕的理由?”

    “聞凈那死禿驢說,他吃素而我吃rou,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毖艑幙ぶ骺粗约菏稚系耐胷ou悲從中來,兩口吃掉了一串接著說:“這個理由我完全想不到反駁的話,死禿驢太狡猾!”

    聽jiejie說了一堆求親被和尚拒絕的理由,姬臨瑯挺著吃撐的肚子去了雅寧郡主給他準(zhǔn)備的院子休息。

    “中武回來了嗎?”姬臨瑯在院子里踱步,問旁邊的上武。

    上武還沒說話就見一個黑影翻過墻來到兩人面前,那張笑嘻嘻的臉正是中武。

    “哎呀世子,中武不負(fù)重托活著回來啦~按照您的吩咐,屬下去衛(wèi)家打探了一下,衛(wèi)公子確實把那岑家小姐藏在幽篁館,說到這里就驚險了,要不是屬下跑得快,定要被東風(fēng)南風(fēng)那兩個不講情面的用竹子戳成蜂窩。艾瑪臀部被扎了東風(fēng)那廝扎了一下,可疼可疼了~”

    “不過世子放心,屬下絕對沒有暴露身份,還順便在那岑小姐之前住的照花院走了一趟,得到了不少的情報。說到這里,照花院小廚房正在燉雞湯,味道真不錯啊我一不小心就喝完了,不過放心我加了水絕對看不出來……”

    姬臨瑯一抬眼,滔滔不絕的中武立刻受到了自家兄弟的胖揍。

    “哎呀世子屬下下次再也不敢隨便偷喝人家的湯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到底錯在哪里的中武抱著肚子在院子里的樹下吐了一回,“太殘忍了,剛喝下去的雞湯都被你們給打出來了?!?/br>
    “消息,快說。說話時間超過十息,長度超過六十個字就三天別吃飯了?!?/br>
    聽到姬臨瑯這話,中武立刻說:“幽篁館衛(wèi)公子看得太嚴(yán)屬下沒辦法把岑小姐劫出來但是聽說岑小姐有一個心腹丫鬟叫瓊枝就住在照花院主子如果想了解情況可以找那丫鬟?!?/br>
    “嗯,明日你去把那個丫鬟帶來此處,本殿要問她話?!?/br>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瓊枝姐,小姐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面對壁月那飽含著純潔天真的眼神,即使瓊枝非常想要呵呵冷笑的說小姐樂不思蜀不回來了,臉上還是要做出安慰的表情說道:“小姐現(xiàn)在在忙著一些事,等她忙完了就會回來的。”

    瓊枝蹲在她身邊,表情依然有些苦惱,“小姐她真的沒事嗎?壁月沒親眼看見小姐好好的就不放心,昨晚又做噩夢夢見小姐……”

    “傻丫頭,你覺得我們小姐那種聰明人會那么容易死嗎?”瓊枝放下手里繡著的手帕,摸摸壁月毛茸茸的腦袋。

    壁月聞言連連搖頭,“小姐那么聰明,比壁月聰明多了,又那么好看,所以她絕對不會死的!”她說著,似乎被說服了,又開始笑的無憂無慮。

    壁月絕對是世界上最好哄的人,瓊枝這么想著還是忍不住想要黑自家小姐一把,肯定的加了一句說:“正所謂禍害遺千年,壁月你記住這一條就行了?!?/br>
    壁月聽了這句話之后覺得更加信服了,頭點個不停?!碍傊阏f得對,我?guī)湍憷C花吧。”

    瓊枝搖搖頭,神情較之平常的刻板嚴(yán)肅顯得更加柔和,“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你沒什么事做的話去找黃鶯玩就行,你這個年紀(jì)就是要趕緊抓住這最后的幾年好好的休息玩耍啊,明白嗎?”

    壁月平常總是跟小尾巴一樣跟在黃鶯身后,黃鶯是個嘴甜機(jī)靈的,也不知道每天都能從哪里弄到那么多好吃的,把壁月這丫頭喂得胖乎乎的。養(yǎng)的壁月臉上的嬰兒肥都出現(xiàn)了,不過這樣就更加可愛了。

    友情這玩意兒也是微妙,黃鶯和壁月相識也沒多久,黃鶯那精明的小丫頭就成了個護(hù)崽的母雞,把壁月這個傻乎乎的小丫頭護(hù)得緊緊的。在壁月心里,在娘親去世后收留了她的小姐是最好的,其次就是雖然看著嚴(yán)肅但是對她一直很照顧的瓊枝姐,現(xiàn)在黃鶯也成為了她那顆腦袋里覺得很好的人之一。

    聽瓊枝提起小伙伴黃鶯,壁月皺了一下臉,“黃鶯說她有事去了,讓我乖乖待在這里?!?/br>
    “難怪我說你這丫頭今天怎么沒跟著黃鶯后頭轉(zhuǎn)呢。”瓊枝恍然大悟,點了一下壁月的額頭,“那你就在這里睡個午覺吧?!?/br>
    這邊被惦記著的小伙伴黃鶯這會兒正在幽篁館里,她站在一片綠竹之間,眉頭微皺。待見到小道上一個小廝打扮的身影出現(xiàn),眉頭才松了松,上前幾步迎上去。

    來人是東風(fēng),他之前在收拾夫人看過后亂成一團(tuán)的書,聽見鈴鐺響發(fā)現(xiàn)有人來找,馬上就趕來了。見到黃鶯站在那里,他立即就展開了笑容,笑的比太陽還要燦爛。

    “黃鶯兒,你怎么來啦~是不是想我了,你最近過得怎么樣啊,有沒有人欺負(fù)你啊,身上的錢夠不夠花啊~”

    “行了哥,別每次我來都問這些問題好嗎。”黃鶯翻了個白眼,看到自家不穩(wěn)重的哥哥就覺得頭疼。為什么他就不能和西山北山哥他們那樣穩(wěn)重一點,要不和南風(fēng)哥一樣也行啊。

    東風(fēng)只是傻笑了兩聲,什么都沒敢反駁。東風(fēng)和黃鶯是嫡親的親兄妹,而東風(fēng)是個不折不扣的妹控,大概除了公子就是他家親愛的meimei最重要了。

    “那黃鶯兒來找哥哥是有什么事嗎?”

    黃鶯嚴(yán)肅了表情,咬牙切齒,“哥,我上次在照花院,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人來刺探消息,我想要去追但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讓他給跑了。最可惡的是那家伙還喝掉了我給壁月準(zhǔn)備的雞湯!”

    東風(fēng)也立即悲憤了,“黃鶯兒你都沒給哥哥準(zhǔn)備過雞湯喝!”

    “閉嘴,雞湯根本不是重點!”黃鶯瞪他一眼,“我來是想讓你給公子說一聲,說不定是有什么人暗中盯上了照花院,說不定是懷疑夫人沒死的事情,謹(jǐn)慎些總是好的,免得真的出了什么事?!?/br>
    東風(fēng)咳嗽了一聲,也肅了臉色,“黃鶯兒,這事不必?fù)?dān)心,你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就行了,公子已經(jīng)知曉了這件事,讓我們不必去探查,還有一件事……”東風(fēng)說著,拉過meimei在她耳邊細(xì)聲說了一句。

    黃鶯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忽然露出苦惱的神情,“如果真是這樣,我要怎么安慰壁月啊,她本來就擔(dān)心夫人,如果瓊枝姐再……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黃鶯還在因為哥哥告訴她的某件事感到頭疼,照花院這邊的瓊枝剛剛繡完了一朵花。她伸個懶腰發(fā)現(xiàn)壁月小丫頭已經(jīng)睡著了,嘴邊出現(xiàn)了一絲笑意,起身給她在肚子上搭了一層薄毯。

    繡了這么久,瓊枝準(zhǔn)備去廚房喝點綠豆湯,順便給壁月小丫頭也帶一點,等她醒過來喝剛好。瓊枝前腳一走,她房間就被賊人光顧了。這賊人不是別人,正是世子姬臨瑯手下最擅長做些見不得光事情的貼身侍衛(wèi)中武。而他這次是要來偷姑娘的,因為他家世子想要在岑小姐貼身大丫鬟口中了解一下那位岑小姐,免得自己兄弟識人不清被騙了感情。

    中武上次就已經(jīng)到了照花院來打探過一次消息,這次更加熟門熟路,找到了據(jù)說是瓊枝那丫鬟的房間,躡手躡腳的從窗戶爬進(jìn)房,見到榻上睡了個人,立即就喜出望外的準(zhǔn)備過去直接把人打昏扛走。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平常都是找死物,這回卻是偷個大活人。中武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什么道德的譴責(zé),反而覺得心情很是激動,一瞬間覺得自己完成了升華。所以等他背著壁月離開衛(wèi)家,到了外面一個和下武碰面的客棧,他還是滿臉的傻笑。

    “就是她?”下武有些懷疑的看著被塞到懷里的那個面容有些稚嫩的少女,似乎情報上是說這個叫瓊枝的丫鬟和岑小姐差不多的年紀(jì),怎么會看上去不像十六歲反而像個十三四歲的?

    中武看也沒看自己帶回來的那位,將人往自己弟弟懷里一塞然后甩了一下頭發(fā),“我出馬肯定錯不了,好了下武你先帶人回去凈水庵見世子,哥哥我還有點事馬上就去和你匯合。”說完他就從窗戶里翻走了,下武連阻止都沒來得及。

    一手抱著那個昏迷的少女,一手往前伸想要叫住不靠譜二哥的下武心里感覺很糟心。房里就剩下他一個,還有他抱著的人,反應(yīng)過來這一點之后,下武整個身體都僵硬了,抱著壁月的那只手都僵成了石頭。

    不止是他們世子患有娶妻恐懼癥外加女子恐懼癥,上武和下武也有這種毛病,不能接近女子。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這一點,估計世子姬臨瑯也不會把這種事交給中武那個不靠譜的家伙。

    和石頭似得僵在那好一會兒,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上武冷著一張和下武一樣的臉走進(jìn)來,“怎么了,中武還沒把人擄回來?”

    “回來了……大哥你來抱著這個女子?!毕挛浣┲樳B移動都沒辦法移動。只覺得懷里又輕又軟和朵白云似得,害得他連用力都不敢,而且這丫頭身上有股子清香,從來沒感受過這種感覺的下武那顆硬漢心忍不住撲通撲通的一通亂跳。

    上武見到弟弟雖然冷著臉但是紅著耳朵,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向他求助,再看看他懷里昏迷著一看就知道嬌嬌俏俏的小丫頭,繃著臉退后三步直接退回了房門外,警惕的看著弟弟和他的懷中,“下武,你別過來。”

    兄弟兩對視良久,同時在心里詛咒起了弟弟/哥哥中武。中武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小心的轉(zhuǎn)眼看看周圍。

    他現(xiàn)在所在的是衛(wèi)家的汀洲館照花院小廚房,之前他說有事沒做完,就是因為他剛才來擄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小廚房里面燉了好吃的。見到了好吃的當(dāng)然就要偷吃,就算一口都要吃,否則他晚上都要睡不著,所以就算是任務(wù)完成了他也要折回來偷吃,實在是在用生命演繹什么叫做作死。

    集厚臉皮、吃貨、逗比為一身的中武在廚房偷吃的時候因為吃的太高興,被瓊枝撞了個正著。瓊枝之前沒在房里看到壁月,還以為她醒了,結(jié)果到處找了一遍都沒見到人,走到廚房里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穿著黑衣蒙著臉的男人在吃她讓人燉的湯。

    先不說這大白天的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穿著奇怪只在夜里才會出現(xiàn)的奇怪人種,單說他手里端著的那湯,是給她調(diào)養(yǎng)身體用的,專治月事不調(diào)手腳冰冷,但是這男人似乎喝的很高興。

    被發(fā)現(xiàn)的中武第一反應(yīng)不是馬上離開,而是兩口喝掉了湯,然后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瓊枝,忽然驚道:“你是瓊枝?!”他之前來打探消息的時候見了這丫鬟一面,可是如果這個人是瓊枝,那他剛才樂呵呵帶回去的那個是誰?

    “你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瓊枝從那個莫名的微妙感里掙脫出來,滿臉嚴(yán)肅的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眼角偷瞄著旁邊案板上的菜刀,開始思考現(xiàn)在究竟是轉(zhuǎn)身就跑去叫人,還是沖過去拿菜刀和這個歹人對峙。

    中武感覺現(xiàn)在有點大事不妙,苦著臉吃掉了湯里最后一粒紅棗,在瓊枝警惕打量的目光里站起來。接著用一種極快的速度靠近瓊枝,在她連驚呼都沒來得及的時候,一個手刀把她給劈暈了扛在肩上。

    “世子只讓我抓一個人,我這一下子抓了兩個人,算是加倍完成了任務(wù),說不定沒有懲罰還有賞賜呢,嗯沒錯一定是這樣?!?/br>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中武扛著被放倒的瓊枝,做著白日夢,樂得屁顛顛的往世子暫住的凈水庵趕去。

    這會兒,上武和下武兩人已經(jīng)將壁月帶回了凈水庵里。考慮到擄來的人是那位岑小姐最信任的貼身丫鬟,而那岑小姐是自家兄弟的心上人,世子姬臨瑯覺得自己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于是他特地找了一間房來安置這個被擄來的姑娘,順便當(dāng)做談話的場合。

    這凈水庵說是庵堂,實則是郡主姬雅姒住著的別館,建造的那叫一個富麗堂皇。給姬臨瑯住著的院子當(dāng)然也是最高規(guī)格布置的,就算他隨便找一間房安置這個丫頭,也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閨房還要精致許多,總之就是完全不像是嚴(yán)刑逼供的場所。

    所以等被敲昏的壁月醒來時,看到自己躺在一個華麗的房間床上,三個男人在離她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對她瞪著眼睛運氣的時候,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終于等到人醒來,擺出最威嚴(yán)的姿勢坐在床前凳子上的姬臨瑯,以及站在他身后做出兇神惡煞樣子的上武和下武都感到松了一口氣。為了讓那個小丫頭一醒來就被他們的氣勢所懾,他們已經(jīng)擺出這個造型很久了。

    鑒于場地沒有那種使人害怕的氛圍,姬臨瑯覺得自己如果要讓這個丫鬟知無不言,就必須要讓她感到害怕。世子在汝陽基本上是屬于那種可以止小兒夜啼的存在,正是因為有他在,周邊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山賊大盜,連近些年北國之外虎視眈眈的外族都安分了不少,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善戰(zhàn)的世子大人。

    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最擅長冷臉的世子覺得自己要是想嚇嚇這個小姑娘那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于是他滿意的看到床上坐著的那個姑娘被他的眼神和氣勢嚇得渾身顫抖。

    自覺震住了人,姬臨瑯這才冷冷的開口道:“你是叫瓊枝沒錯吧,將你家小姐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本殿?!?/br>
    壁月看著那雖然離她遠(yuǎn)的幾乎有五六米,但是還是清清楚楚能讓她感覺到一股寒氣環(huán)繞在脖子后的人,打了個寒顫說:“可是,我不是瓊枝姐。”

    房間中一靜。

    萬萬沒料到這種情況的世子臉忽然黑了下來,這個小丫頭應(yīng)當(dāng)不敢說謊,那么什么都不用問,一定是中武那個不靠譜的弄錯人了。他能想到的事,站在他身后的上武和下武自然也想到了,當(dāng)即上前恭敬的跪在他身前請罪:“奴才沒完成主子交付的任務(wù),請主子責(zé)罰。”

    想到自己剛才的情況,姬臨瑯覺得自己真是丟臉極了,臉色越發(fā)不好,一手在旁邊的桌子上重重一拍,連桌上的茶杯茶盞都給震碎了。

    上武和下武暗暗對視一眼,覺得主子這回當(dāng)真是很生氣,想要再度請罪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放大的哭聲響起在身后。卻原來是壁月受不了這恐怖的壓力,嘴一癟就哭了。

    她這一哭拉回了主仆三人的注意力,姬臨瑯頓時感到有些頭疼,這丫頭不是他要找的那個,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雖說殺人無數(shù)但是那都是在戰(zhàn)場上,不然也是剿匪的時候,可沒有無緣無故要去殺一個沒犯錯小丫頭的事。

    被這個哭聲弄得腦袋疼的姬臨瑯按著額頭一指上武和下武兩人,“你們兩個,去,讓那小丫頭別哭了?!弊鳛樽顓拹嚎謶峙咏佑|的世子,他是不可能主動接近一個女子的,這種時候只能犧牲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

    上武和下武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一種無法言說的凄涼和為難。即使感到為難他們也不能違抗世子的命令,于是兩個人輕手輕腳的靠近坐在那哭著抹眼淚的壁月。眼看越靠越近,兩個人的身體都開始僵硬,最后還是上武找到了一個辦法,他在旁邊的花瓶里抽出了一個孔雀翎,然后站在床邊一米遠(yuǎn)的地方戳了戳還在大哭不止的壁月。

    上武和下武一人站在一邊,用孔雀翎戳戳壁月的頭發(fā)和衣服,無比冷硬的說道:“聽到主子的話了嗎,別哭了?!?/br>
    壁月這丫頭不僅膽小還傻乎乎的,莫名其妙到了這么個地方,不認(rèn)識的兇狠壞人,她嚇得一邊哭一邊喊小姐喊瓊枝姐喊黃鶯,哪里還管兩個奇怪的男人的奇怪動作,自顧自的哭著。

    姬臨瑯終于忍不住的再次拍了一下桌子,冷聲道:“別哭了!”

    可壁月不但沒停下還被嚇得哭的更加大聲了,再一次確認(rèn)女子都是可怕難纏的,世子不厚道的吩咐兩個貼身侍衛(wèi)在這里守著,自己打開門準(zhǔn)備出去躲清靜。誰知道一打開門就撞進(jìn)來一個陌生的女子,還好死不死恰好撞進(jìn)了他懷里。

    因為屋內(nèi)壁月的哭聲太響亮,導(dǎo)致屋內(nèi)的幾人都沒聽見屋外的動靜。中武之前扛著被打昏的瓊枝四處尋找自家主子,順著隱約的哭聲找過來的時候,瓊枝恰好醒來。一醒來瓊枝就聽見了壁月那丫頭的哭聲,腦子立刻就清醒了,反應(yīng)極快的用手肘狠狠的在扛著她的中武腦袋上一撞,腳下也在他的下.身順勢一踢。

    中武正笑得像朵花,奔跑在向主子邀功請賞的道路上,誰知道扛著的瓊枝會這么快就醒來了,一時不察被她打了個正著。瓊枝和岑蘭芷這主仆兩個都是一樣的心狠手黑,下手一點都沒留情,當(dāng)時中武就一手捂腦袋一手捂下面跪倒在地,最終吐著魂臉朝下栽倒在花叢里。

    瓊枝就趁著這機(jī)會擺脫了那個劫持她的歹人,沖向有壁月哭聲的那間房。她常說小姐是個護(hù)短的,黃鶯是個護(hù)崽的,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還在迷迷糊糊的,聽到那丫頭的哭聲立即就不管不顧的沖過來了。

    當(dāng)她想要推開房門的時候,恰好姬臨瑯也在門的另一邊準(zhǔn)備拉開房門,然后瓊枝就這么沖進(jìn)了姬臨瑯的懷里,不僅和他來了個近距離接觸,還因為沖勁將他一把推倒在了房里的地上。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瞬間,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包括兩位當(dāng)事人。瓊枝想要去推門的時候感覺還沒碰上門就手上一空腳下一絆,直接撞到了一個人,因為身高各種問題,她的腦袋磕在了姬臨瑯的胸膛上,手按在他的一邊胸口,一條腿擠在姬臨瑯的雙腿間,姿勢親密的不能再親密。

    從懂事起,姬臨瑯和他母妃都沒有這么親密的動作,整個人都驚呆了,初始的驚詫過去之后他就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座灼熱的火山,又重又熱的讓他幾乎喘不過氣。明明伏在他身上的這個人又輕又軟,但是姬臨瑯都快不能呼吸了,一張冷臉一會兒黑一會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