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漢女皇陳阿嬌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劉啟聽到這兩人說話,當即便蹙眉,在心里將這兩人給暗罵了一頓,說了半天說的都是廢話了,難道他不知道現(xiàn)在這些形式,難道他不知道要用良計,關(guān)鍵是這良計在何處,有何良計?”

    “臣以為若是陛下御駕親征,定能鼓舞我軍士氣。”竇嬰上前便是一拜,直言讓劉啟御駕親征,這下子可是將劉啟給嚇到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御駕親征了。

    自從高祖皇帝劉邦打下天下之后,漢宮的皇帝從未御駕親征過了,而且這一次安息國還和匈奴聯(lián)手,這要是有一個意外,最主要的劉啟還擔心劉武,此時的劉武還在長安了,若是他去御駕親征了,劉武作亂,到時候他這個江山不是要拱手讓人了嗎?”劉啟心里十分的不快,也相當?shù)牟粷M了。只是此時他也不能直言不愿意去御駕親征。

    “此番太后病重,朕是怕……”

    劉啟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理由。

    “若是陛下?lián)奶蟛≈?,讓梁王代為出兵,鼓舞我軍士氣也未嘗不可!”竇嬰繼續(xù)言說道,而此時劉武也聽到了,便站起身子,朝著劉啟一拜:“臣弟愿意為陛下解憂,愿帶兵出征!”此時的劉武主動要求。

    若是劉武出征的話,就意味著劉啟要交出虎符,要交出兵權(quán)來,那可就是一件大事情了,所謂的兵權(quán)對于劉啟來說,那可就不是一件小事情了。

    “這……”

    劉啟在猶豫,劉武自然要牢牢的抓住這個機會了,現(xiàn)在是迫使劉啟交出兵權(quán)的最好機會了,他不會放過的,最重要的是劉啟自己不愿意御駕親征。對于劉啟來說,現(xiàn)在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皇弟你不能去,母后一醒來便想要見你,你若是去了,母后定是不愿意。朕不能讓你去,朕,朕……”劉啟現(xiàn)在竟是不知道到底讓誰去好,他的兒子他也不放心了,最后劉啟看向了劉娉:“娉兒你去,你為朕去犒賞三軍!”劉啟現(xiàn)在可以想到的便是劉娉,他的女兒,倒是不擔心劉娉會出什么事情了,劉娉不會亂國,也不會擁兵自重,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父皇我……”

    劉娉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是讓她去,方才說的那些事情她自然也是聽說了,她自然也知道這一去意味著什么。搞不好她就命喪黃泉,她當即便搖了搖頭,對劉啟說道:“父皇,我乃是一介女流之輩,難堪大用,還請父皇……”

    劉啟一聽到劉娉這般說話,便看向劉婷,而此時的劉婷早就躲到了一旁,還將她的腳微微的露出,那就是她如今已經(jīng)是跛子,萬不可替劉啟出征了。劉啟望著他的這些女兒,又看了看他那些躍躍欲試已經(jīng)成年的兒子,還有滿臉期待的梁王了,女兒倒是可以用,但是她們自己卻不愿。那些愿意娶的人,劉啟卻是不敢用了。

    “父皇,不如讓阿嬌去吧,阿嬌不是斬殺過匈奴王嗎?而且她在軍中素有威望,若是她去,定能讓匈奴聞風喪膽!”劉娉指著陳阿嬌便說道,方才陳阿嬌一直跪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了。她聽到劉娉指著她說話,心里便是一喜了。她就是等這個機會了,若是她可以將兵權(quán)握在手上,那么離她稱帝就更進一步了。成為帝王,自然要手握兵權(quán)。

    劉娉的一句話,讓劉啟不得不注意起陳阿嬌來,名義上陳阿嬌是大漢的昭明公主,而且論在匈奴和安息的名氣上來看,她比劉婷和劉娉兩人的名氣都要大,若是她犒賞三軍的話,確實是可以鼓舞士氣,而且她還是一個外姓公主,劉啟對陳阿嬌沒有多大的疑心。

    “阿嬌,你……”

    “舅父,阿嬌愿為舅父出征,犒賞三軍,還請舅父應(yīng)允!”陳阿嬌說著便朝著劉啟一拜。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看向陳阿嬌,就連一直對陳阿嬌有成見的絳邑公主劉秀凝在聽到陳阿嬌的話之后,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幾眼,對她露出了敬佩的眼神,一個女子有這般魄力,確實是了不得了。至少她是做不到了,在此時此刻,劉秀凝身為大漢公主,對陳阿嬌有的只是敬佩。

    “好,那朕便準了你,今日即刻出發(fā)!”

    劉啟最終還是讓陳阿嬌以昭明公主的身份去犒賞三軍,而陳阿嬌辭別了館陶公主和眾人的諸人便火速回去收拾東西,今日便出發(fā)去了。

    回到家中的時候,陳阿嬌便開始收拾了,等到陳阿嬌啟程去往邊境的第二天,張湯和段宏等人才知曉。張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面色變得煞白,幾乎是一夜白頭。而段宏則是揮鞭上馬,一路狂奔而去。而陳阿嬌則是一身坦蕩,去往邊境了。對于這一次出行,她一點兒都不擔心,反而覺得十分的慶幸。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在軍中建立威望,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再者她雖然看似是一人單槍匹馬而去,可是她身邊的死士以及暗衛(wèi),無人可以進得了她的身,而且歌舞坊也派了馬朵朵隨陳阿嬌一起出行。兩人坐在攆車之上,看著外面黃沙漫漫了,去往邊境還需一些時日了。沁荷和茜娘兩人也是一路同行。

    “公主,你不怕嗎?”

    馬朵朵正在擦拭她的玄鐵重劍,這把劍也只有她才可以舞得動,一般人舉都舉不起來了。她跟隨陳阿嬌,自然也知曉陳阿嬌的計劃了,對于馬朵朵這般的女子而已,她有美貌,有心計,也有功夫,一直屈居在歌舞坊之中,自然是在坐等時機,等待伯樂。而今她已經(jīng)找到了,遇到了伯樂,那就是陳阿嬌,幸而沒有讓他等很久。

    “怕,為何要怕?本宮現(xiàn)在覺得應(yīng)該害怕的是安息和匈奴的那些賊匪才是了,遇到我大漢鐵騎,他們才應(yīng)該害怕!”陳阿嬌擺了擺手,嘴角帶笑了,而此時沁荷將白鴿放到了她的手上。

    “公主,你的信!”

    陳阿嬌看著白鴿,打開了信件,“你瞧瞧,本宮說安息和匈奴應(yīng)該害怕了吧,大月氏也已經(jīng)出手了,風慕寧這個女子倒是不簡單,辦事情果然是雷霆風行,比起她的兄長到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闭f著陳阿嬌便將絲帛攥在手上了。

    而此時在長安,風慕寧也把玩她的蛇,望著天邊將要落下的夕陽:“這天到底還是要變了,而我也應(yīng)該變天了吧。”她緩緩的站起身子,朝著遠方看去,卻見一男子一頭白發(fā),朝這邊走來,定眼一看,竟然是張湯。

    風慕寧當即便皺緊眉頭,張湯的頭發(fā)怎么全白了。明明昨天還不是的,難道是一夜白頭,究竟是為了何事?”

    第71章 皇圖霸業(yè)

    風慕寧望著張湯,發(fā)現(xiàn)他竟是朝這邊走來。她低著頭,伸出了手,身邊的啞奴便將東西遞給了她,她拿著東西便朝張湯走去。張湯看樣子十分的著急,顯得有些焦慮,尤其是他的眼睛,通紅通紅的,布滿了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睡的模樣,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疲憊不堪。他走的想的快,而且沒有看路,以至于風慕寧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始終低著頭,和風慕寧竟然撞了一個滿懷。

    “對……”

    “張大人,你這是怎么了?”風慕寧嘴角還帶著笑意,她趁著張湯不注意的時候,十分小心的將明黃的粉末灑在張湯的身上。而素來警醒的張湯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似乎此時的張湯好似在趕時間,一個勁就要往里面走,風慕寧見他沒有說話,便讓出了位置讓他繼續(xù)往前走。張湯這才讓開了身子,便朝里面走去。

    “慕寧,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說今日要入宮嗎?怎么還在這里?”雪七梅剛剛表演完,一回頭便看向風慕寧一直看著方才白發(fā)的男子,雪七梅還沒有認出那個男子就是張湯,因而覺得風慕寧竟然會望著一個男子的背影覺得十分的奇怪。便上前詢問風慕寧。

    風慕寧只是指了指碧水廳,然后便問向她:“雪兒,碧水廳今天是什么客人?”

    “今天的客人,是劉陵啊,她最近總是在這里,而且碧水廳也被她包下了。慕寧怎么你要和她合作嗎?那個女人不好相與,而且她好似只和男子談話,從未見她和女子說話?!毖┢呙穼⑺赖挠嘘P(guān)于劉陵的一切都告訴了風慕寧,風慕寧聽了之后才點了點頭道:“哦,竟是這樣,原來那里面是劉陵。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

    “這怕不好吧,碧水廳是被她包下的,原則上是不能讓旁人進去的。如果你想進去的話,也要得到謝老板的同意才行。只是今日謝老板有事外出,怕是不行吧?!毖┢呙肥譃殡y的說道,她現(xiàn)在有些搞不懂,為何風慕寧會對劉陵感興趣。劉陵很早之前風慕寧就已經(jīng)見過了,當時也沒有見她表現(xiàn)出多大的興趣啊,為何在此時竟然表現(xiàn)出這么大的興趣呢?這讓雪七梅有些不解。畢竟風慕寧平時是一個性格極其淡漠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下去了。”

    風慕寧觀察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一個婢女好似要送茶水進碧水廳,她當即便一個閃身,將那婢女拉到了一旁,將她弄暈,換了一身衣服,之后將發(fā)用頭巾包好,再簡單的易容之后便進入了碧水廳。她倒是要看看張湯和劉陵兩個人到底有什么陰謀。先前風慕寧一直覺得張湯乃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可是現(xiàn)在風慕寧有些懷疑了張湯的為人了。

    “哦,張大人,你來了,坐,怎么想通了?”劉陵沒想到這一次張湯會主動來找她,真的是讓她大為的意外。上次因她色誘張湯不成,而且還被風慕寧用小黃蛇羞辱了一番,讓她大為的惱火了,郁悶了好一陣子。只是沒想到今日張湯竟然主動來找她了。她自然是一臉的得意。她現(xiàn)在就在想,這天下的男子都是一個樣子,這張湯也不會是一個例外。

    對于自己的美色劉陵從來都是有自信的,那么多的男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這張湯已經(jīng)這么大,還沒有娘子,怎么會拒絕的了她的美色。上次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手法而已。

    “你可知昭明公主去了邊境?”

    張湯并沒有選擇回答劉陵的話,而是說起了這個事情。劉陵聽了之后,一臉的不解,她點了點頭,才道:“這個我自然是知曉的,是陛下親自認命她去的。她乃是我大漢公主,她去犒賞三軍,本是正常,張大人有何疑慮嗎?”劉陵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湯,才發(fā)現(xiàn)張湯的頭發(fā)竟然全白了,上次瞧著張湯的時候只不過是雙鬢斑白而已。

    “張大人,你的頭發(fā),你……”

    劉陵大驚了,這才事隔幾天?張湯的發(fā)竟然全白了。

    “無事,只是白了而已。既然翁主知曉昭明公主去了邊境,怕也知曉這一次安息國與匈奴聯(lián)手對抗我大漢,據(jù)說有十萬兵眾,而我大漢只有三萬。昭明公主此番去,乃是兇多吉少……”張湯本想繼續(xù)說下去,可是劉陵則是冷冷的笑了笑,她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張大人,你到底為了何事而來,我可沒有興趣聽你跟我說什么國家大事,這些事情自有陛下cao勞,我乃是一介女子,與我何干?”劉陵帶了微微的怒氣,她現(xiàn)在大致已經(jīng)成猜出來張湯的用意,因而心里十分的不高興。很顯然這一次張湯來見她,是為了陳阿嬌而來。

    “翁主,也是我大漢翁主,如今大兵壓境,怎能與翁主無關(guān)。下官知曉,淮南有兵甲數(shù)萬,若是可以助我大漢對抗安息與匈奴聯(lián)軍……”原來這一次張湯的目的是勸劉陵出手幫助陳阿嬌了,也就是說讓淮南王劉安出兵。

    劉陵聽了之后,則是哈哈的大笑起來:“張大人,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淮南國擁兵自重嗎?還是說我父王舉兵不發(fā)有謀逆之心呢?”劉陵十分不客氣的站起來,她轉(zhuǎn)過身,指著門對著張湯說道:“張大人,我還要見很重要的人,還請你速速歸去吧?!眲⒘暌呀?jīng)作勢要趕人了。

    “翁主,張大人你們的茶!”

    風慕寧端著茶水便進來,經(jīng)過易容的她沒有被劉陵和張湯發(fā)現(xiàn),此時他們兩人的注意力也不在她的身上。

    “翁主,下官并無它意,只是覺得淮南王乃是大漢肱骨大臣,大漢有難,自然要幫,為何翁主會往別出去想?”張湯并沒有離去了,他是長安吏,乃是長安的官員,手上沒有兵權(quán),也不能如段宏一樣,上馬揚鞭便追隨陳阿嬌而去。此時他只能待在長安城之內(nèi),來求助劉陵,企圖讓她說服淮南王劉安,出兵助陳阿嬌。

    只是張湯終究不是一個聰明的人,先前他那般對待劉陵,此番又為另外一個女子去求她,劉陵怎么會高興,她現(xiàn)在對張湯可謂是極度的厭惡,便冷笑道:“張大人,似乎對昭明公主十分上心哦?可惜了,張大人即便你如此上心,昭明公主也不會知曉你對她做的一切的,而且她可是大漢公主,館陶公主的親女,張大人你又是何苦呢?若是你跟了我,也許我可能會幫助陳阿嬌,回去說服我父王,出兵助她也說不定?”劉陵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張湯的面前,一步步的緊逼著張湯。

    她每前進一步,張湯便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墻角,無路可退,張湯只得站起來,抬頭望著劉陵。

    “此話當真,若是我……”

    “自然當真了,若是張大人跟了我,我劉陵愿意下嫁給張大人,與你成就秦晉之好。到時候我定會說服我父王,出兵!”劉陵狡黠的一笑,她的笑容讓人沉淪,她伸出手來,摸著張湯的胸膛,朝著她嫵媚的笑著。此時的劉陵就如同蛇一樣,想要征服張湯。要說劉陵有多愛張湯,那根本就談不上。她本就是細作,在長安只是為了幫助劉安成就霸業(yè)而已。拉攏張湯也是為了后來劉安謀反之用。對張湯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愛慕之心。

    之所以現(xiàn)在劉陵如此看重張湯,也是因為先前張湯的拒絕,讓她身為女性備受打擊,心里十分不快而已,她想要征服這個極度禁欲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

    就在張湯猶豫的時候,一個人的笑聲打破了平靜,那個人不是旁人,而是風慕寧,風慕寧一直帶著笑意。而且她本不是一個愛笑的人,可是今天聽到張湯和劉陵的對話,她忍不住的笑了。

    “你,你,你為何笑?給我出去,給我滾出去,沒規(guī)矩的東西……”劉陵大怒,指著風慕寧便罵道,風慕寧突然就將頭發(fā)放出,易容去除,朝著張湯和劉陵便是一笑。

    “敢讓我滾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至于你劉陵還不夠資格……”她剛剛一說話,劉陵的手上就被纏上了一條蛇,那是一條鮮紅的蛇,蛇全身通體血紅,吐著信子,看起來十分猙獰恐怖。而劉陵在看到蛇之后,自然也就開始大叫起來,跳了起來。

    “你,你,蛇,將這些蛇給我弄走,快,快……”劉陵是怕極了這些蛇,而風慕寧卻沒有聽她的話,而是盤腿坐了下來,自斟自飲起來,好不快活的樣子。她抬著頭,望了張湯一眼,見他一直站在一旁,望著他?!皬埓笕苏堊@邊站著干什么,你不是想要幫助昭明公主,為何要求她,你求我也行啊。我大月氏的兵眾可是要遠勝于淮南王,而且我對你也沒有興趣,你大可放心便是?!闭f著風慕寧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張湯坐下。而此時的張湯聽到風慕寧的話,因事關(guān)借兵的事情,便也就坐下了。

    “張湯,你莫不要聽這妖女說話,你若是與她交談,便是自通外族,對我大漢不利。到時候我一定會檢舉你,定治你一個通敵賣國之罪!”雖然劉陵此時被控制了,但是她心里還是相當?shù)牟粷M,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暴躁。

    “我想你可以給我閉嘴了!”風慕寧怒目而視,那蛇便對著劉陵的手上便是一口,劉陵當即便暈倒在地。張湯見狀,便有些著急:“這,這……”

    “無毒的蛇,她只是被嚇暈的而已,膽小如鼠,又是一個怯弱之人。”風慕寧十分鄙視的看了劉陵一眼。其實那條血紅色的蛇一點兒毒都沒有,風慕寧極少帶毒蛇,也無心去害任何人的性命。可是劉陵膽子小,自己暈了這就不能去怪她了?

    “哦,原是這般,你當真愿意聯(lián)手大漢……”

    張湯還是擔心陳阿嬌,不放心她一個女子前往邊境,只是他得知消息實在是太晚了,就連阻止都來不及。所以現(xiàn)在他只能想其他的辦法,希望可以幫助到陳阿嬌。

    “張大人,其實我這一次來只是為了提醒你一下,昭明公主比你想象中還要厲害,你莫要小瞧她。你想到的她早就想好了,而且她早就與我聯(lián)手,大月氏昨夜便已經(jīng)出兵了,所以你無需擔心。至于劉陵這般的女子,你就將她當成一個笑話吧。這般怯弱,難堪大用!”風慕寧望著此時還在昏睡的女子,十分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與這劉陵,陳阿嬌不知道要勝多少倍,可惜的是她不能前往邊境,只能留在長安了。否則她還真的想和陳阿嬌一起并肩作戰(zhàn)大殺四方。所以現(xiàn)在她也在好奇,陳阿嬌在邊境會發(fā)生何事?

    經(jīng)過多日的舟車勞頓,陳阿嬌等人終于到達了邊境,周亞夫親自來迎。陳阿嬌是先行,隨后李廣和竇嬰等人也會先后到達。周亞夫和陳阿嬌并不陌生,之前兩人就一起去過匈奴王庭,一起奮勇殺敵,也算是老相識了。

    “公主!”

    “周將軍請起,這一次我代陛下前來,不知邊關(guān)形式如何?安息國與匈奴聯(lián)手,此番聲勢浩大……”陳阿嬌掃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眾將領(lǐng)情緒都有些低迷,畢竟此番敵眾我寡,確實是形勢不妙。

    “公主你隨我來,入大帳詳談!”

    說著周亞夫便帶領(lǐng)陳阿嬌入了軍帳,而此時陳阿嬌便跟隨他而去,而軍中之人也因為陳阿嬌的到來,打起了精神,到了大帳之中陳阿嬌便聽周亞夫的分析了。才發(fā)現(xiàn)形勢比她預估的要好的多。

    “這么說,安息國是被匈奴脅迫的,本無心攻我大漢?”陳阿嬌聽到周亞夫的說辭,便反問道。周亞夫點了點頭,“昨日我們活捉了安息的一個探子,探子言明乃是被匈奴所脅迫。匈奴的伊稚斜單于捉走了他們的國王和王后,所以他們不得不出兵助陣匈奴!”

    陳阿嬌陷入了思考,想了許久才道:“竟是這樣,本宮知曉,只是那探子現(xiàn)在何處?本宮想要親自拷問他一番?”陳阿嬌不會輕信任何人,尤其是敵國的探子。在大唐時期,她對軍事方面涉及不多,所以在興兵作戰(zhàn)方面并不擅長。可是這也不代表她不會,她雖未上陣打仗過,可是也是熟讀兵書,吸取了各家所長。而且對漢初的歷史也算是了如指掌。

    她知曉,這匈奴早晚都會敗在大漢的手上,只是可惜的此時衛(wèi)青和霍去病還未出現(xiàn),而且陳阿嬌也曾試圖尋找過衛(wèi)子夫,算起來此時的衛(wèi)子夫也已經(jīng)出生。不過年紀還十分的小,史書上記載衛(wèi)子夫要比劉徹小七歲,而現(xiàn)在劉徹已經(jīng)七歲了。說明衛(wèi)子夫已經(jīng)出生了,只是她如今身在何處呢?陳阿嬌決定等這件事情辦完之后,還要去一趟平陽侯府。

    歷史上的衛(wèi)子夫便是平陽公主劉娉所獻,也是出自于平陽侯府。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陳阿嬌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的問題,那些都可以往后再推,當務(wù)之急則是將如今匈奴聯(lián)軍擊敗,必須要在軍中建立威望,得到兵將們的支持,她的皇圖霸業(yè)就要從今日開始了,一步一步的奪走這劉氏江山。

    “末將即刻便命人將人帶上來,公主請坐?!敝軄喎?qū)⑸献尳o了陳阿嬌,而陳阿嬌便坐上了上座,隨后那探子便被帶到了陳阿嬌的面前。陳阿嬌見探子長得極其的瘦弱,一瞧就是長期生活的不好。心里便覺得他被抓,真的是一點都不奇怪。

    “本宮問你,當真是匈奴王劫持了你們的國王與王后?”陳阿嬌此時一臉的嚴肅,俯視那人。那探子抬眼便看向了陳阿嬌,見她一臉的威儀,氣勢逼人,便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是伊稚斜單于攻入安息,捉走了我們的國王與皇后,我們安息從不想與大漢為敵,都是被逼無奈,還請……”那人便跪下來朝著陳阿嬌叩頭,陳阿嬌見他這般,便冷冷的一笑:“哦,竟是如此?你可若是你對本宮說了假話的后果?”陳阿嬌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那便是五馬分尸!”

    “知道,知道,小的說的都是實話,若是公主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安息一探,便知小的說話的真假!”探子此時已經(jīng)癱倒在地,害怕陳阿嬌繼續(xù)追問與他。而陳阿嬌見他如此便擺手示意讓人帶他下去。

    “帶下去吧!”

    “諾!”

    之后那探子便被帶下去了,陳阿嬌便轉(zhuǎn)身對周亞夫說道:“若是如此的話,倒是無需擔心過多,在等李廣將軍等人過來,再議吧。周將軍還請帶本宮蘇看看士兵吧,既然本宮是代陛下而來,今日便犒賞三軍,重振我軍士氣!”陳阿嬌便站起身子,周亞夫自然連連稱是,領(lǐng)著陳阿嬌便出去了。

    事實上這些天周亞夫一直都在死守,壓力頗大,可是當他看到陳阿嬌來的時候,心里就莫名的輕松了。

    “公主這邊請!”

    周亞夫帶陳阿嬌來到了點將臺。陳阿嬌站在點將臺上,望著底下的諸位兵將,突然便拔起佩劍指天道:“本宮今日前來,便是與你們并肩作戰(zhàn)……”

    第72章 溫香軟玉

    陳阿嬌的一席話,讓臺下的所有的人都為之振奮起來,所有的人都高舉手中的武器,附和著陳阿嬌。陳阿嬌望著眾人再言道:“今日本宮前來,還為諸位帶來了美酒佳肴……”陳阿嬌的話剛剛落音,便命人抬上了烤全羊等食物,放在臺下,之后陳阿嬌便命人大家繼續(xù)享用,又說了一些鼓舞士氣的話。這一番動作之后自然是士氣大漲,軍心所向。而在大軍之中,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了這位不懼強敵的大漢公主—陳阿嬌。

    “公主辛苦!”

    陳阿嬌走下了點將臺,周亞夫便上前行拜禮,對于周亞夫來說,陳阿嬌實在是一個了不得女子。明明這些都不是她應(yīng)該做的,可是她卻都做了。她不是景帝親女,只是館陶公主的女兒,卻能為國為民如此。就連一直對女子抱有偏見的周亞夫都對陳阿嬌敬佩不已。周亞夫甚至在想可惜了陳阿嬌到底是一名女子,若是男子理當封王,即便高祖皇帝劉邦曾言異姓者不能封王,但是以陳阿嬌今日所作所為絕對是可以封王拜相,只是可惜了是一名女子。又因她是女子,這般精神更是難能可貴。所以在此時周亞夫的心里,對陳阿嬌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這本是本宮應(yīng)該做的事情。邊境的將士真的是太苦了,周將軍也如是。怎么這般的簡陋,糧草不足嗎?”陳阿嬌掃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里的邊關(guān)和將士們的穿著都是不能和大唐時期的比較,實在是太過簡陋了,就連他們身上的鐵衣也讓陳阿嬌直接搖頭。

    “糧草確實不足,末將已經(jīng)向陛下奏明,陛下也已經(jīng)知曉,現(xiàn)在末將就在等糧草來。”糧草補給不足一直都是周亞夫擔心的問題,因這一次安息國和匈奴兩國聯(lián)手十分的突然,也是事出危急。周亞夫幾乎是連夜調(diào)兵遣將的來到這里。一般都是糧草先行,這一次卻是他們先走,糧草跟在后面了??墒乾F(xiàn)在糧草遲遲未到,若不是陳阿嬌這一次主動問起,周亞夫也不敢與其他人言明,害怕動搖軍心。

    “竟是這樣,明日李將軍怕就到了,到時候再與他商議吧。本宮即刻便修書一封,八百里加急送與陛下。無糧草如何能上戰(zhàn)場。至于安息和匈奴的聯(lián)盟,本宮這里倒是有一計,不知周將軍意下如何?”陳阿嬌一邊走,一邊與周亞夫商議了。

    第二日一早,陳阿嬌便早早的起身,此時天還未亮。而沈修已經(jīng)在大帳外候著,茜娘見陳阿嬌已經(jīng)起身,便讓他進來,“公主,沈修求見!”陳阿嬌在沁荷的伺候下已經(jīng)梳洗完畢,而沈修則是抱著樸刀立在帳外,一動也不動,好似雕塑一樣。茜娘一走出帳外便看到沈修,他的眉間已經(jīng)結(jié)了霜花,也不知他到底站了多久。

    “讓他進來吧?!?/br>
    陳阿嬌凈手之后,便讓沈修進來了。他這才挪動了步伐走了進來,沈修今年只不過十歲,卻有著與他人不一眼的沉穩(wěn),他平日最是寡言,總是抱著樸刀立于一側(cè),他是陳阿嬌的死士,一直藏于暗處,不到萬分危急的狀況,他從不出手了。而昨晚他按照陳阿嬌的吩咐,夜探了一下安息的軍營了,今日便來稟報安息的一些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