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卻看見蘇音從這個花田走進(jìn)另一個花田,又從另一個花田到了另外一個房子的跟前,真的完全不像是有什么問題,沖著那個房子里面就是一陣埋怨:“劉大娘,奴家不在的時(shí)候你是不是又到奴家家里去了?” “沒有?!狈孔永锩?zhèn)鞒鰜韯⒋竽锏穆曇簟?/br> 只是這聲音......不知道為何有點(diǎn)點(diǎn),啊不,是非常的粗噶低沉,實(shí)在不像是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因?yàn)槟昙o(jì)大了,所以連聲音都變得那么難聽了起來? 任步傾想著,懷疑的看了看歲禾少年,歲禾少年皺了皺眉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輕地指了指房子的方向,做了一個口型確認(rèn)了任步傾的懷疑:“男的?!?/br> 男的怎么叫劉大娘?任步傾更加奇怪了,難道這屋子里面的人性劉,名大娘? 被自己地冷笑話冷出了一個寒顫,任步傾聳聳肩,繼續(xù)往里面看,卻看見那個被蘇音叫劉大娘的人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五大三粗,面容黝黑,胡子拉碴,身板剛硬,看上去,不,是確實(shí)是個男人。 任步傾為了確認(rèn)不是她任步傾和她徒弟歲禾的眼神和耳朵出了問題,還專門打開控制面板再度確認(rèn)了一下這個男人的性別。 確實(shí)是人類,男性,無誤。 看見這個“劉大娘”出來,蘇音就又開了口,滿臉的嗔怪:“你就別騙奴家了,奴家一看家里面的煙火,就知道你又偷偷去奴家家里面了?!?/br> 那個“劉大娘”癡迷的看著蘇音撓了撓頭,呵呵了兩聲,沒有再否認(rèn)。蘇音卻更加不高興了的樣子,插著小蠻腰就開始數(shù)落他:“笑什么笑,奴家都說了多少次了,你和奴家都是女人,奴家是不會嫁給你的,況且,你年紀(jì)又這樣大了......”說到這里,這個一個一口奴家,還在任步傾看來眼神不太好,硬生生把人家一個粗*壯大漢看成一個“老女人”的蘇音頓了頓下了總結(jié):“總之奴家是不會嫁給你的?!?/br> “劉大娘”再次撓了撓頭,依舊憨笑:“沒事?!?/br> 蘇音聽了這話,翻了一個白眼,卻是沒有那么兇了,反而不知道想到什么,面上露出了一個十分羞澀的笑意,忸怩的從身上mo出來一個紫色的手帕,就開始使勁的將那手帕放在手指中扭呀扭:“不過說到嫁人,奴家今天可真的看到了一個風(fēng)度翩翩,英武非凡,實(shí)力超群的小哥呢,奴家,奴家......覺得他好厲害,想,想將他留下,不......”說到這里,蘇音連話語也變得扭捏了幾分:“不知道可不可以?!?/br> 當(dāng)然不可以。 那邊的那個“劉大娘”還沒有說話,任步傾就替他回答了?;卮鹜炅艘院笫謶岩傻目戳丝醋约杭彝降軞q禾,心中更加懷疑這個紫衣美人的審美了。 他家歲禾少年明明是個小豆丁,那個眼神不太好的妹子究竟是怎么才能夠看出來歲禾少年他風(fēng)度翩翩,英武非凡,還實(shí)力超群的呢? 而且英武非凡,實(shí)力超群什么的,前面動手的明明是她任步傾,她家徒弟根本就是一次手也沒有動過好吧。 等等......想到這里,任步傾回憶了一下自己動手炸開大門的事情,再回憶了一下這名叫蘇音的漂亮妹子一路上對她的話語反應(yīng),再再回憶了一下這個漂亮的妹子對那個被她叫做“劉大娘”漢子的事情,突然的就預(yù)感不太妙了起來。 此刻,這個姑娘口中的“小哥”,不會,就是......她,任步傾吧。 任步傾再次帶著懷疑的心態(tài)看向了自己家徒弟。她家徒弟歲禾再次做了個口型打消了任步傾的懷疑:“是你?!?/br> 這個世界上既然有任步傾這種拿著照片都能夠?qū)⑷苏义e的終極臉盲,自然也有蘇音美人這種搞不清楚人性別的奇葩。 剩下再發(fā)生什么,那個“劉大娘”再有什么反應(yīng),任步傾都顧不得了,她一想到前面自己的不純潔想法都不是自己的問題,確實(shí)是有人引導(dǎo),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拉著歲禾少年二話不說,就開始往后面走,卻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多遠(yuǎn),走著走著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家徒弟,歲禾,他竟然——不見了? 不見了! 呵呵,以為這樣就能夠?qū)⑺麄儙熗絻蓚€分開了? 正心思煩亂的任步傾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松開握*住,松開再握*住,足足愣了一秒鐘,才稍微反應(yīng)過來,皺著眉頭強(qiáng)行壓下自己心中的煩躁,心情不爽地打開了自己的控制面板,按下了自動尋人。 此刻的任步傾真是看哪哪都不太對勁。 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家徒弟的存在點(diǎn),就和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點(diǎn)重合。換句話說,就是控制面板顯示,歲禾少年他此刻就在任步傾的周圍。 可是任步傾的周圍......這個女人舔舔嘴唇打量了一下四周卻確實(shí),什么也沒有看到。 沒看到! 這是在逗她么? 任步傾的面容嚴(yán)肅,心中更加不爽,如果可以,在這種時(shí)候,真的好想將自己手里面的控制面板砸了。 想砸系統(tǒng)面板的任步傾懷疑自己的控制系統(tǒng)又出什么故障了,卻完全沒有想到,她家徒弟,還就真的正在她任步傾的旁邊。 就在任步傾左看右看,尋找自己家徒弟未果的時(shí)候,歲禾少年卻將任步傾的動作給看了一個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為何,歲禾少年覺得自己的口鼻被人捂住,身體被人按住,無論多么努力都完全不能夠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動作,更別說發(fā)出聲音告訴任步傾自己在哪里了。 要是任步傾此刻能夠看到,就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歲禾少年身后正站著一個面色蒼白,唇發(fā)紫紅,頭上帶著一個黑玉王冠,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長袍,身上掛著一個黑色毛皮披風(fēng),風(fēng)華無雙,面容嚴(yán)肅的男人。 可惜任步傾看不到,看不到的任步傾皺著眉頭,心情憤怒,面露擔(dān)憂,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以后,面上閃過一絲很辣,在懷疑了控制面板有問題,想將這個控制面板咋砸了以后,又相當(dāng)不爽的將歲禾少年失蹤的事情算在了蘇音的頭上,怒氣沖沖地離開原地,就轉(zhuǎn)身回頭,去找蘇音去了。 誰讓這個女人看上去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呢。 第051章 任步傾一向效率不低,說要去找蘇音,幾乎立刻就瞬移回到了前面跟著蘇音走到的“劉大娘”家的花園里面。因?yàn)槿尾絻A的瞬移悄無聲息,落腳之處也算是隱秘,所以一時(shí)之間并未被蘇音他們發(fā)現(xiàn),也正因如此,才讓任步傾看到了“十分不一樣”的一幕。 原本“劉大娘”站著說話的地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由紫色藤蔓編織出來的紫色藤椅,那藤椅精致無雙,似乎還帶著些讓人說不出來的味道,任步傾落地的第一眼,就有那么一瞬間被吸引去心神。 如若任步傾此刻查看自己的控制面板,一定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控制面板上面正顯示著“你正在被幻術(shù)攻擊”一行大字。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藤椅的上面坐著一個妖艷無比,全身上下無一出不透露出誘*惑,除了私*密之處幾乎□□的女人,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面一口一個奴家的蘇音。此刻蘇音和前面任步傾初見時(shí)候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 若要用文字表述,那前面的蘇音就是“美”,而此刻的蘇音,卻是“妖”。 那妖艷女人蘇音的腳邊正伏跪著一個彪形大漢,不用多說,自然是“劉大娘”。只是此刻,那“劉大娘”卻也和前面不盡相同,他雙眼無神,面容僵硬,別說撓頭憨笑,就是動作一下都十分艱難,明顯是個已經(jīng)被人抽掉靈魂的傀儡。 “木一,那位小哥的實(shí)力是真的不錯,若能夠殺死,無論是靈魂還是rou身,對我們來說,都是極大的助力,你可曾告訴你主人,讓他趕快過來?”就在任步傾看蘇音他們的時(shí)候,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蘇音,一邊輕輕撫*mo著那個“劉大娘”的后背,如同撫*mo一只小狗,一邊瞇著眼睛笑的極其高興的輕聲發(fā)問。 那本來被叫做“劉大娘”現(xiàn)在被叫做木一的傀儡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機(jī)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按理來說,聽到這種和自己見聞完全不相符合,還似乎另有隱情的事情,一般人一定會選擇屏息凝神,多聽一會,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是任步傾卻不。 而且任步傾不僅沒有屏息凝神,甚至沒有任何繼續(xù)聽下去的心思,當(dāng)場就從那一人多高的地方走了出來,面容嚴(yán)肅,氣勢逼人的走到了蘇音面前。 對于任步傾來說,這些所謂的“□□”,不過是她即將收拾蘇音的一個“正當(dāng)”理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