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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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傾自從變成了“凡人”以后,吃和睡那是雷打不動的,就在歲禾走的前面一天晚上,這小子想到前路未卜,一分別不知道和自己家?guī)熥鸲嗑貌拍軌蛞娒?,心中不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 嗯,這個滔滔江水什么的,絕對不是夸張,歲禾一想到要跟任步傾分開,濤濤江水算什么,就是滔天海水也不能夠形容其心中不舍之情。 總之,歲禾很傷心,很不舍,很不!爽!還很......沖動。 他最近智商本來就有點不夠用,特別是對著自己家?guī)熥鸫笕说臅r候,于是就一個沖動,沖動到了任步傾的房里。 注意,是mo黑去的。 雖然這黑,對于夜間視物如白日一樣的歲禾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也是mo黑。因為這個黑mo過去的時候,任步傾她,已經(jīng)睡著了。 歲禾有賊心,不知道為何,賊膽卻少了一點,他本來想要趁著心中的沖動給自己家?guī)熥鸫笕烁鎮(zhèn)€白什么的,雖然來了,心中還是相當忐忑的。于是,此刻看到自己家?guī)熥鸫笕怂没杼旌诘?,氣息綿長的師尊大人,竟然很沒有出息的,松了口氣。 不過他畢竟不是半途而廢的人,來都來了,那必須......還是要告白的。 “師尊,徒兒心悅你?!?/br> “師尊,徒兒心悅你?!?/br> “師尊,徒兒......” ——這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略顯奇葩的奇葩貨,就這么著,mo著黑在任步傾明顯還在睡覺的時候,告白了! 而且,這告白,還相當?shù)臎]新意,雖然前前后后說了好幾個小時,可卻也反反復(fù)復(fù)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說完以后,躺在g上的人沒辦法回答,他這個告白的倒是顯得心滿意足,相當高興:從今天開始,他歲禾對自己家?guī)熥鸫笕说那檎x,也算是過過明路的了。 心滿意足以后,這明顯在自己家?guī)熥鸫笕诉@里病的不輕的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相當沒有形象的又干了一件在他看來相當大的大事。 ——他偷偷親了一下任步傾。 唇上! 親完了以后,腳下打飄,心情蕩漾地就......出去了。 看那不正常的模樣,要不是時間不對,地方不對,形象貌似也不太對,這貨說不得要找個什么地方好好吼上那么一嗓子呢。 天知道,他家徒弟歲禾落在自己唇上的那個親親,前后都不過一秒鐘。 ——這是任步傾的想法。 你問她是如何知道的這么清楚的? 第二天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雙眼干澀,腦仁發(fā)疼的任步傾在心中撇了撇嘴,半分沒有不好意思,心中相當鄙視歲禾的“告白”水平。 就是一只蚊子,老在你耳邊嗡嗡嗡響個半小時,都能將人吵醒,恨不得將其十族俱滅。何況一個人? 更何況,歲禾那嗡嗡嗡的聲響,可還不只持續(xù)了半個小時。 任步傾她要是能一直睡著,那才叫奇怪。 天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忍下自己那蠢貨徒弟那非一般的荼毒的,或許......是因為她家徒弟的聲音,太好聽?還是......話語意思太動聽? 不得不說,歲禾雖然招數(shù)不新,但是生生誠摯,在某種意義上,還是......相當感人的。 特別是,當這個被感動的人,還本就對其有那么點意思。 咳。 任步傾自認為,除了在認人方面有點先天性缺陷意外,在情商方面有那么一點點的先天性缺陷以外,在其他方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么長時間和歲禾的相處,能夠看出來自己家徒弟對自己有那么點......不,是很多點意思,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再稍稍開點竅,明白個自己偶爾被歲禾看的時候為何會心中撲騰的歡快,那也不是什么特別大不了的事情嘛。 不然,她任步傾要是存心抗拒,如在萬神山的那次便宜,真的是那么好占的? 即便暫時失去武力她可還有狂霸拽的小銀龍一枚呢?分分鐘用尾巴扇飛算個什么大事。哼! 想到這里的時候,任步傾越想越覺得自己還真的很聰明,雖然情商不太夠,但是完全不影響大局嘛???,自己家酷帥狂霸吊炸天的徒弟大人這不就要落到自己碗里來了么?總之心里面十分的得意。 而至于明明知道自己家徒弟大人的心思,為何這么久以來還揣著明白裝糊涂?雖然此刻在心中將自己吹噓的相當厲害,但是實際上......咳??傊?,她任步傾是絕對不會告訴眾人,其實嚴格說來,在昨天晚上以前,她對自己家徒弟和自己的反常行為,還只能夠算得上朦朧的。她更不會告訴眾人,昨天之所以忍了蚊子好幾個小時,真是緣由是......明悟以后,姑娘她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好吧,換句話說,就是任步傾被自己家徒弟和自己的心思驚呆了,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算了,任步傾一向喜歡在心底自己給自己貼金,此刻也不管那“早就知道”有多少水分,可是得意卻是做不了假的,她一得意,就有點得!意!忘!形! 開始嫌棄起自己家徒弟大人歲禾沒見識起來。 一秒鐘都不到的嘴唇碰嘴唇都讓那小子高興的飄起來了,那必須不是有見識之人能夠干的事情嘛。 于是嫌棄自己家徒弟沒有見識的任步傾在歲禾給她告辭:“師尊保重,待世尊出關(guān),徒兒就來接你。”話語間充滿安慰不舍,甚至還......一個沒忍住,在任步傾腦袋上mo上兩把的時候,雙目一抬,目中寒霜,一個伸手,扯著自己家膽大包天的徒弟就來了一個牙磕牙的親吻。 ——事實證明,就算任步傾在自己心中將自己吹噓的再厲害,也只是個連初吻都沒送出去過的雛! 不過不管技術(shù)怎么樣,一身高冷的師尊大人此番作為,架子擺的倒還是不錯的。 特別是,當她和自己家徒弟大人唇舌相分以后,還微微后退,相當帥氣的說了兩個字——“快滾!” 卸磨殺驢,占了便宜,卻連個負責(zé)的話都不說,真的好么? 被自己家?guī)熥鸫笕诉@一個甜棗加大棒“教訓(xùn)”了一通的歲禾再次懵懵然,別說滾了,走都走不了了。 卻根本沒有相到,任步傾說這兩個字,終極原因只是——她任步傾,害!羞!了! 不用這么驚訝,即便任步傾臉沒紅,心沒跳,依舊是要多高冷有多高冷,但還是......會害羞的。 而且這羞害的還不是一般的害羞,雖然面上不露,但是看著歲禾傻傻在那里站著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已經(jīng)害羞到了“你不走,我走”的境地。看著歲禾那傻樣,說完快滾以后,揮一揮衣袖,一個轉(zhuǎn)身,就慢慢消失在歲禾的面前,跟著藥老他們一起,去閉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