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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迫嫁在線閱讀 - 204 追問

204 追問

    陳建英抬頭,很認(rèn)真地看著我:“喬姑娘,你說得對,是我太糊涂了,確實,不能讓他們再去禍害別人了。我們決定要干這個之后,在網(wǎng)上,還有一個講師給我們培訓(xùn)呢。那講師說,他們騙的人可多了,我都擔(dān)心我爹娘也會上當(dāng)。但能讓老于出來么?老于人不錯的,他干這一行也是沒有辦法,要是我現(xiàn)在報案把他也給送進去了,我就太不仗義了?!?/br>
    我笑了一下。

    問:“難道老于當(dāng)騙子,也是因為愛情?難道現(xiàn)在騙子隊伍的主力都是一群情圣么?”

    陳建英苦笑一聲:“喬姑娘,你就別笑話我了。老于最開始是一個小工頭,帶著好幾個農(nóng)民工,都是他一個村的,跟著大包工頭干工程,開始也掙了點錢,但后來開發(fā)商跑了,大包工頭也跑了,一群兄弟都管老于要錢。老于沒辦法,自己墊的錢,把老鄉(xiāng)們的工資給付了。他說,要是這些民工是別的地方的,他也不管了,因為責(zé)任不在他,他也是受害者,自己的錢也被坑了。但這幾個,都是本村的,有的人還是親戚,他要是不管的話,他可以躲在外面不回去,但爹媽還在村里呢,不能讓爹媽被人戳脊梁骨,說老于家的人不仗義,坑自己鄉(xiāng)親的錢,讓爹媽在村里沒法抬頭做人,這才咬牙抗了下來?!?/br>
    我一聽,這老于還是一個孝子啊。

    你說說,我都遇到了一群什么極品的人啊?

    三個騙子,兩個有苦衷。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說什么?那你想辦法把老于喊出來吧,但是不要讓那個田凱起疑心……不過那個田凱當(dāng)騙子不會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我問。

    陳建英急忙擺手:“不……不,那個田凱就是職業(yè)騙子,從小就開始偷雞摸狗、坑蒙拐騙的。他上一次進去,就是因為把自己姐夫都給騙了,說做生意,結(jié)果把錢都給弄走了,是他親jiejie親手把他送進去的,所以我一向是看不上這小子的,為了錢六親不認(rèn)?!?/br>
    說完,陳建英拿出手機,給于小利發(fā)了一條短信。

    讓于小利找個借口出來。

    但不要驚動田凱。

    然后我們繼續(xù)吃飯。

    吃完飯的時候,那個于小利同樣也走了出來。

    他站在路上左右張望。

    這邊的陳建英揮手。

    于小利走了過來。

    于小利看到我,當(dāng)然很吃驚。

    于是我和于小利又把之前的話告訴了他。

    于小利緊皺眉頭,應(yīng)該是在進行思索。

    然后他重重地嘆氣。

    “行,我也不干了!之前在建筑工地雖然每天起早貪黑,干的都是重體力勞動,起的比雞早,吃的比豬差,干的比驢多,睡的比狗晚,真是天天累得要命,腦袋一沾枕頭就睡,但睡得很香??涩F(xiàn)在呢,雖然不做那些體力勞動了,但晚上卻開始失眠,總擔(dān)心自己哪天犯事被抓進去。你說我要是被抓了,我爹娘在村里面不是更沒臉么?”

    ……

    既然達成了一致,所以我們就不再猶豫。

    我拿出手機,直接給那個女巡捕打了電話。

    說了要舉報的事情。

    女巡捕很意外,表示馬上就帶人過來。

    20分鐘后,兩輛車來了。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他們開的都是民用車。

    還是在這個沙縣小吃。

    我與幾位巡捕見面了。

    本來陳建英和于小利想提前離開的,不想與巡捕照面。

    但后來我勸他們。

    要不就趁這個機會自首吧。

    這樣以后也不會有麻煩。

    否則要是以后再被牽連了。

    就更不好說了。

    這兩個人思索了一陣,都答應(yīng)了。

    他們都想利用這個機會,徹底洗白。

    不再有案子了。

    女巡捕聽了我的話,又聽了陳建英與于小利的話。

    說可以從輕發(fā)落他們。

    因為第一,他們是有自首情節(jié)。

    第二,戴罪立功,不但主動舉報了田凱,還把田凱的上線,那個講師的信息也舉報了。

    這對偵破整個詐騙集團,是很有幫助的。

    第三,這個三人小團伙里面,主犯就是那個田凱。于小利與陳建英只是從犯,這一年來,其實并沒有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

    屬于可以寬大的范圍。

    他們自然是千恩萬謝。

    我們正在說著。

    我忽然一指路上。

    “那個人很可疑!他是不是田凱?他要跑!抓住他!”

    眾人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大胡子男人正行色匆匆地走。

    “不是啊?田凱不是大胡子啊?”于小利納悶地說。

    “他是偽裝的!他就是田凱!”我很堅定地說。

    我認(rèn)人的本事很強。

    甚至有過目不忘的天賦。

    雖然我與這個田凱只見過幾面。

    但我對他印象很深。

    我不會看錯的。

    因為我很討厭他。

    就是他阻止我去救溫紹年的。

    從這個角度看,我對他的厭惡,不次于列車上那幾個傷害溫紹年的歹徒。

    所以我堅持要報案。

    除了不想讓那個騙子繼續(xù)行騙,傷害無辜之外。

    也是因為我要報復(fù)。

    我要出氣。

    還因為我自己之前就曾經(jīng)偽裝過,所以對這個格外敏感。

    我這么一說。

    于小利和陳建英也都仔細看。

    陳建英也叫了起來:“還真是??!這小子是覺得風(fēng)頭不對,要開溜??!”

    女巡捕聽到這里,馬上命令手下的人沖出去,實行抓捕。

    幾個人抓起一個騙子來,自然是手到擒來。

    把田凱按在了地上。

    我們都出去看熱鬧。

    田凱被按在地上,努力抬頭,看到了于小利和陳建英。

    他氣憤地說:“你們鬼鬼祟祟的,老子就看出你們有貓膩了,你們果然反水了,你們這是破壞道上的規(guī)矩!我看你們以后還怎么混!”

    果然,這個騙子很機警。

    發(fā)現(xiàn)風(fēng)聲不對,馬上就要脫身。

    還玩了化妝潛逃這一招。

    幸虧被我識破了。

    他剛說完,就被一個巡捕重重踢了一腳。

    “被抓住了還不老實?我看你是想多吃幾年窩頭?。∵@時候還道上的規(guī)矩?你想不想知道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

    那個田凱這才閉了嘴。

    巡捕帶著田凱回去了。

    陳建英和于小利一起跟著去了巡捕房。

    雖然說要對他們從輕處理。

    但也是要處理的。

    看著他們兩個人上了車遠去,我知道他們雖然暫時失去了自由,但他們其實也等于是獲得了新生。

    ……

    我又回到了那個小旅店。

    在旅店的門口。

    很多住店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議論紛紛。

    顯然剛才巡捕過來抓人,把他們都驚動了。

    我不想惹人注意。

    所以裝作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低著頭,想從后面繞過去。

    但走到一半,我的目光一閃。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出租車司機!

    那個在我剛到這里,第一個遇到,把我騙去了老的服貿(mào)市場,遇到假冒齊老板的那個司機。

    整個騙局的第一環(huán)就是從他開始的。

    可以這么說,如果我開始沒有上他的車。

    那么我就不會上當(dāng)。

    壞事就壞在他身上了。

    雖然我知道他是開出租車的。

    但我沒想到居然能再次遇到他。

    因為這城雖然不大,但因為做生意的人很多,外地人很多,所以出租車是很多的。

    大路上隨處可見。

    而我當(dāng)時,并沒有記下那車的車牌號。

    人海茫茫、車流滾滾,讓我去哪找?

    可現(xiàn)在卻遇到了。

    這還多虧了我的報案抓田凱。

    才把他吸引出來吧?

    可見,我做的這件事是很有意義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也是來住店的么?

    他不是本地人么?

    我心中思索,停下了腳步。

    我低頭。

    遠遠地看著他。

    不讓他注意到我,以免打草驚蛇。

    人們說完之后,紛紛散去。

    那個出租車司機也往旅店里面走。

    卻聽旅店的老板娘對他說:“老呂,又被老婆趕出來了???這次要住幾天???”

    出租車司機辯解道:“怎么是被老婆趕出來的?那個娘們我怎么會怕她?我一瞪眼,她就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讓往東不敢往西,讓打狗不敢攆雞。這次是家里面房子漏雨了,我只能出來住幾天,修好了我就回去?!?/br>
    老板娘取笑道:“你就吹吧!誰不知道你呂三是出名的怕老婆?天天在家跪搓衣板,現(xiàn)在更出息了,連家都不敢回了。行了,上去吧。”

    出租車司機上樓了。

    這旅店一共兩層。

    他是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我見他上去了。

    于是來到了那老板娘的面前。

    我問:“老板娘,剛才那個人是叫呂三么?開出租車的?”

    老板娘看著我。

    “是啊,你問他做什么?”

    我編了一個理由:“我是來做生意的,每天都要去很多地方,我看他是開出租車的,所以我想包他的車,這樣出來進去的也方便?!?/br>
    這個理由很合理。

    老板娘沒有任何的懷疑。

    于是對我說:“啊,那沒問題,呂三就是開出租的,你找他吧,他肯定樂意,還能存點私房錢呢?!?/br>
    我又問:“這個呂三的人品怎么樣?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女人,單身一個人,我怕遇到人品不好的司機,給自己惹麻煩。”

    我這個理由當(dāng)然更充分了。

    于是旅店老板娘點頭:“是啊,一個女人出門在外的確實不容易,多留點心是應(yīng)該的……至于那個呂三啊,你放心,這小子雖然有很多的臭毛病,比如乘客忘在他車上的東西,那是不要指望他歸還了,肯定自己藏起來了。但對女人還是老實的。不是說他這個人是正人君子,而是他是一個妻管嚴(yán),出名的怕老婆。他要是對你動手動腳的,不等巡捕過來打死他,他老婆就先弄死他了。”

    我點點頭。

    “他在哪個房間?我去找他。”

    “206房間。”旅店老板娘說。

    我聽了表示感謝。

    然后邁步上了二樓。

    到了206房間的門口,我用手敲了敲房門。

    “誰啊?”里面呂三的聲音響起。

    “服務(wù)員,送開水的?!蔽译S口回答。

    “還送開水?現(xiàn)在這里的服務(wù)升級了啊?!眳稳贿呧洁?,一邊打開了房門。

    他看到我。

    先是一愣。

    應(yīng)該是覺得我眼熟。

    然后馬上就反應(yīng)出我是誰了。

    被他騙的人!

    這是來找他麻煩了?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猛然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

    不讓我進來。

    我早就預(yù)料到了他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已經(jīng)身子一晃,搶先一步進了屋子。

    他也跟了進來。

    看著我,他的臉色很難堪:“你是誰?你要做什么?”

    還裝不認(rèn)識呢。

    我看著他冷笑:“你還有臉問我是誰?不認(rèn)識了?你不認(rèn)識我。我可沒忘記你這個熱心助人的好司機啊!要不是你故意誤導(dǎo),我也不會找到了那個假冒的家伙,結(jié)果被騙了錢!”

    呂三還在狡辯:“奧,我想起你了。但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哪里誤導(dǎo)你了?我?guī)闳サ木褪欠b市場!我介紹給你的那個人確實也姓齊啊!我有什么錯?至于你們做生意,你是不是被騙了,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在現(xiàn)場,又不是我讓你交錢的。”

    他越說膽色越壯。

    越說底氣越足。

    到最后居然理直氣壯起來。

    一點都不驚慌失措了。

    顯然有恃無恐。

    “所以你是不認(rèn)賬了?”我問。

    “沒有賬我認(rèn)什么?我又不傻?!彼鹙ian詐地笑。

    “所以你也不打算告訴我,那個假齊老板現(xiàn)在在哪了?”我又問。

    “我和那個齊老板又不熟悉,只是見過一次,他說他是做批發(fā)服裝生意的,我又不知道他是騙子!我告訴你也是好心,現(xiàn)在你找不到他,我也一樣啊。從這個角度看,不但你被騙了,我也同樣被他騙了?!眳稳f完,自己都覺得很得意。

    然后又陰陽怪氣地補充了一句。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報告巡捕啊?他們來了,我也是這么說。我呂三這人做事光明磊落,行的正,走的直,從不碰那些歪門邪道?!?/br>
    他的得意是有道理的。

    連那個假冒的齊老板,巡捕都沒有辦法定罪。

    何況是這個司機了?

    人家到時候說,我就是指路指錯了。

    犯法么?

    我就是記人記混了。

    有罪么?

    你能把他怎么樣?

    雖然他就是那騙子的幫兇。

    但我并沒有把貨款給他。

    他自然可以說這事與我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我對他,似乎像是狗咬刺猬一樣,無處下嘴了。

    我看著他臉上那可惡的笑容。

    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

    但我沒有動手。

    因為我就算是把他打死了,我也要不回我的錢。

    不但要不回我的錢。

    我還得被抓起來。

    因為我打他犯法了。

    你看這可笑不可笑?

    他騙我沒事。

    我打他卻犯法。

    就像是小偷跑到某人家里面去偷東西。

    結(jié)果失主大喊一聲“抓小偷”。

    把小偷嚇得從窗戶上掉了下來,摔傷了。

    結(jié)果失主還有責(zé)任要賠償一樣。

    雖然聽起來很可笑,很沒有道理。

    但這就是事實。

    “所以你是不講理,耍無賴了?”我問。

    “哪里不講理了?”

    他開始矢口否認(rèn)。

    然后又嘿嘿一笑:“就是不講理又怎么了?”

    挑釁。

    這就是挑釁啊。

    我沒再回答他。

    我忽然喊了一句:“非禮??!”

    但我喊的聲音不是很大。

    也就是我們兩個人能聽到。

    呂三嚇了一跳。

    “你干嘛?”

    我笑吟吟地看著他:“不干嘛,喊非禮啊?!?/br>
    呂三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誰非禮你了?”

    我毫不客氣地回答:“我說是你非禮我,那就是你非禮我。你否認(rèn)也沒有用?,F(xiàn)在我還是只讓你聽到了,一會兒我就讓全旅館的人都聽到了。我說你非禮我,你說你沒有,你猜大家是信你還是信我呢?這事人們一般都會選擇相信女人的。是不是很不公平?但這就是現(xiàn)實。這個社會雖然大家都說要男女平等,但其實男女從沒有平等過。大部分都是女人吃虧,但這事,肯定是男人占不到便宜?!?/br>
    呂三的臉色變了。

    “當(dāng)然了,我就喊一聲非禮,也不夠抓你判刑的,但你猜要是你老婆知道了這事,他會不會放過你呢?是,你可以說你沒干,你怕老婆怕慣了,你不敢做這樣的事。但事有兩面,就是因為你平時被老婆欺負得太苦了,這才心生不滿,所以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報復(fù)社會???我會和你老婆好好解釋的。”我繼續(xù)威脅。

    呂三氣得渾身顫抖。

    “你好卑鄙!”

    我回擊:“對不起,我就是還不夠卑鄙,這才著了你們的道!所以你到底告訴我不告訴我,那個假冒的齊老板在哪?不告訴的話,我就要打開門喊了啊!”

    ……

    在我的威逼利誘下。

    呂三終于屈服了。

    他承認(rèn)了,自己果然是與那個假冒的齊老板串通起來,一起騙人。

    他們約定好的是。

    只要是呂三能成功地把客人騙到那里。

    每一次,給呂三2000塊錢的好處費。

    算上我,呂三已經(jīng)給那個假冒的齊老板騙過去5個人了。

    他賺了一萬塊錢。

    至于這5個人是不是都上了假冒齊老板的當(dāng)。

    他就不知道了。

    “那個假冒的齊老板,到底是誰?”我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他真的姓齊,叫齊寶?!眳稳卮稹?/br>
    “他家住在哪里?”我接著問。

    “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們平時都是電話聯(lián)系的,我的好處費,也都是網(wǎng)上轉(zhuǎn)賬的?!眳稳卮?。

    “那你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把他約出來,就說你又遇到一個要進貨的,可以行騙。”我提出要求。

    “姑奶奶,每次他做完活,都會消失一段時間,這時候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他。”他愁眉苦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