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血煞蠱嗜命
一個女生的房間,本應(yīng)該很整潔。 可眼前的房間,比我的祖宗堂還亂。 聞聽浴室有動靜,我小心翼翼的往浴室方向走去。 突然一雙手從浴室伸出,掐住我脖子,把我往里面拉走。 我整個人被摁倒在遇上里,徐靈披頭散發(fā),瞳孔泛白,眉心的紅線已經(jīng)變成了黑線。 她體內(nèi)的蠱已經(jīng)反噬,就連下蠱人都無法控制住。 被蠱術(shù)反噬的徐靈,力氣比常人大好幾倍。 她死死的掐著我,想把我給掐死。 我抓住她雙手。用盡全身力氣把她雙手扳開。 徐靈張開嘴巴的那一刻,突然冒出黑色煞氣。 我趕緊松開她,用浴巾捂住自己的口鼻。 煞氣散開,徐靈依然追著我不放。 浴室空間太小。我跑到外面的房間,徐靈也追了出來。 這會兒空間大,容易施展身手。 徐靈對著我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禁讓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她嘴里流出黑色粘稠液體,有點像芝麻糊。 當(dāng)徐靈撲向我的那一刻,我側(cè)身躲開,接著伸手掐住她脖子。 只要我接觸到徐靈的身體,她就沒機會還手。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徐靈剛想起身,我一掌摁在她眉心。 “以血為引,以氣為媒,浩然之氣,化作青冥,敕令鎮(zhèn)魔!” 徐靈瞬間安靜下來。 我手掌換成劍指,先是豎在自己眉心念出敕咒符。 接著從徐靈額頭,在空氣中描繪出一張符。 嘴里小聲呢喃:“天園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徐靈全身松軟,翻白的瞳孔恢復(fù)正常。 僵直的身體,逐漸放松,像是睡著一樣。 我緩了口氣,但這只是暫時控制住徐靈。 我脫下她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 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銀針,按照身體xue位插針。 銀針插在徐靈身上,逐漸變成黑色。 徐靈肚臍以上的位置,一共插滿一百零八根大大小小的銀針。 所有銀針都變黑后,我把銀針給取下。 用洗臉盆接了一盆清水,拿出一張化煞符夾在雙指之間,輕微一抖,化煞符冒火。 我把符丟入水盆內(nèi)。水中燃起火焰,像是觸碰到汽油,但并沒有把水盆融化。 我把發(fā)黑的銀針丟入水盆中,結(jié)果銀針全被融化。 “毒血蠱!” 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戰(zhàn)國時期的惡毒蠱術(shù)。 徐靈身體雖然恢復(fù)正常,可她體內(nèi)的毒血蠱并沒有完全清除。 對于這種蠱,得尋求蠱師的幫助。 正幫徐靈穿上衣服,房間門被踹開。 “王麒麟你個畜生,你對徐靈做了什么?” 馬央揪著我衣領(lǐng),雙眼充斥殺氣。 我把他給推開,指著旁邊洗臉盆的毒水。 “馬央,這就是你所謂的驅(qū)邪?徐靈中了毒血蠱。你不對癥下藥,還用什么丹藥給他她吃,你這樣做只會讓徐靈死的更快。我甚至懷疑,就是因為你的庸醫(yī)行為,才讓她體內(nèi)的毒血蠱異變!” “放你娘的狗屁!我怎么可能會害徐靈,你少在這里跟我裝大師。我們馬氏家族向來都是道教知名門派,哪像你們王氏家族,都已經(jīng)死絕,還剩下你這個喪家之犬!” 呵呵…… 我冷笑不語。 馬央這種無能為怒,只會顯得他很弱智。 三翻四次用我家族的事情來嘲諷我,可我偏偏不動容。 馬央見我沒有任何情緒變化,氣得說不上話。 徐天應(yīng)該是聽到?jīng)]有了動靜。他跑來房間見到徐靈安靜的躺在床上,明眼人都看出徐靈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徐天這才松了口氣。 馬央想在徐天面前把我給貶低,但他接到一個電話后,給了一個狠眼神,匆忙離開別墅。 “徐叔,徐靈現(xiàn)在暫時沒事,你先讓保姆照看她。但千萬被送去醫(yī)院。因為她身體虛弱,醫(yī)院經(jīng)常有冤魂徘徊,我怕徐靈住院會被怨靈附身?!?/br> 我拿出一張紅符遞給徐天,繼續(xù)說道。 “這張符是青姨的,她問題不大,雖然有血災(zāi),但你們?nèi)ジ浇牡烙^或者佛院上一柱香。然后做一次打閃事,用來破財消災(zāi),枕頭底下放一把剪刀,剪刀不能生銹,這場血災(zāi)便會不攻自破!” 徐天聽得很認(rèn)真,一一記下。 我不可能一直守在別墅。對于徐靈的毒血蠱,我得外出找解藥。 離開之前,我再三叮囑徐天各種注意事項。 我表示找到解藥,回來救徐靈。 徐天點頭幾下。恭送我離開。 我回到祖宗堂,思前想后,感覺這其中有倪端。 徐氏家族在京州影響力這么大,徐天外出都得有保鏢跟著。身邊總得有幾個高手才對。 徐天只有徐靈這么一個獨生女,視她為掌上明珠。 按理來說,徐靈理應(yīng)受到更深嚴(yán)的保護(hù)。 被人下毒血蠱,想必是有所針對。 而且剛開始見到徐靈,她似乎不是毒血蠱這么嚴(yán)重,突然發(fā)展成毒血蠱,這就非常的離譜。 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想要聯(lián)系到五湖四海的蠱師輕而易舉。 南宮羽得知我這邊的事情后,給了我兩百多個蠱師的名單。 男女老少皆有,但需要時間縮小范圍。 等待了三天,徐天的人來到祖宗堂,邀請我去五星級酒店吃飯。 門口停著一輛豪車,我不去豈不是不給面子? 從祖宗堂到五星級酒店,一路上司機對我噓寒問暖。 他對我?guī)托祆`驅(qū)蠱的事情有所聽聞,想巴結(jié)我。 見司機面相是善人面相,于是我送了他一張驅(qū)邪符。 “記住。這符能碰水,也不能交給其他人。符只能保你平安,但不能保你富貴。你在五十五歲的時候,會有貴人相助,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五十歲,不過做人也不要太貪心,更要多多照顧家人?!?/br> 我如實說話。司機聽得臉上笑開花。 他把送到五星級酒店,又有專門的人接待我。 走進(jìn)包廂,只有徐天和孟青兩夫婦。 “麒麟,來了?這里坐……” 招呼我的是孟青,她對我的態(tài)度,有非常大的變化。 先前還嘲諷我,執(zhí)意趕走我。 結(jié)果現(xiàn)在熱臉貼冷屁股,對我各種熱情。 坐下后,他們兩夫婦從一旁拿出各種昂貴的禮物,什么金首飾啊、名牌手表,甚至還有一輛跑車鑰匙。 “麒麟,真得感謝你幫我化解這場血災(zāi)。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之前是我說話太傷人,你青姨我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然后桌上的禮物,都是送你的,小小心意,你收下吧?!?/br>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昂貴禮物,并沒有收下。 反手拿起旁邊的雪茄,自顧自抽著。 “禮物就不用了,我也不是貪財?shù)娜?。?/br> 徐天和孟青互相對視一眼,略有點尷尬。 他們以為用貴重的東西令我開心,卻沒想到我視金錢如糞土。 試問一下,我一個風(fēng)水協(xié)會會長。 錢、命、權(quán)。 三樣都無法預(yù)估,桌上這點小玩意兒,根本不入我眼。 我轉(zhuǎn)動了一下手指的金戒指,沉默不語。 他倆看出我的意思,徐天打破安靜的氣氛,說道:“麒麟,如果徐靈這病真能治好,當(dāng)年的婚約,我不會多說半句話。” 聽到這話,我內(nèi)心暗自高興,但并沒有在臉上表達(dá)出來。 “放心吧叔叔阿姨,有我在,徐靈不會死!” 兩人聽到我這話,露出放心的笑容。 飯局過后,我回到祖宗堂。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祖宗堂的門開著,難不成遭賊了? 一進(jìn)去,馬央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噗通!” 馬央突然跪下。 “麒麟哥!我錯了!” “嗯?” 看著馬央這幅模樣,我不禁露出笑容。 我就說嘛,他一定會回來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