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糟糕的是,我的陰司封印還沒覺醒。 我問道:“鬼都那邊的情況你清楚嗎?” 左一道:“羅浮,第一棺也都虎視眈眈,鬼都沒那么容易得逞,我們這趟來,一來是給你祝賀新婚,二來還是要早作準(zhǔn)備?!?/br> 我問道:“另外四位閻君呢?難道他們?nèi)疾还苁铝藛???/br> 左一嘆了口道:“人心難測,閻君風(fēng)行云,我已經(jīng)幾十年沒見了,另外三位倒還能見著人,只不過,見面之談風(fēng)月不談國事,他們的心已經(jīng)不在陰府了?!?/br> 冥王的主要力量就是東南西北中五位閻君,陰府的穩(wěn)定也是靠這五位,冥王一旦大限到來,閻君五去其四,那陰府還不亂套了嗎? 左一道:“冥王大限一到,任何陰司都會有感應(yīng),你一定要第一時間下到陰府來,老弟切記啊。” 我茫然的哦了一聲。 感覺肩上的擔(dān)子一下子重了起來,我怕我自己做不好。 我道:“諸位都在的吧?!?/br> 必須要有人幫我,要不然,有誰會服我,又有誰會聽我,就葉家目前這樣的處境,還有一個陳沖跳出來跟我作對,更何況是陰府,等同于一個國家那么大的地方。 說的直白一點,我就是要去接掌一個國家的政權(quán),而且還是內(nèi)憂外患的國家。 左一跟諸位判官點了下頭。 我趕緊舉起酒杯,真心實意的給他們敬酒,以后還得這些人多多扶持。 太激動了,誠意也太足了,都是一口干,一輪喝下了,我就有點高了。 左一感受到了我的誠意,眼中露出欣賞之色,他道:“現(xiàn)在的陰府給不了權(quán)勢,卻只給你帶來災(zāi)難跟麻煩,你也大可以跟其它人一樣拋下陰府,不管不問,但你卻為了陰府真心實意的給我們敬酒,哪能可貴啊?!?/br> 這個時候葉小晴已經(jīng)換好了禮服,接下來,我們要向在場每一個來賓敬酒。 左一道:“老弟快去吧,一定要記住我的話,一旦感覺到了,第一時間下陰府?!?/br> 我點了點頭,滿臉通紅,腳步都有些虛晃了。 葉小晴看見我的樣子慌忙扶住我道:“怎么喝成這樣了。” 我道:“還行!” 接下來我們就一桌一桌的敬酒。 陰府的同僚就二十多桌了,葉家更嚇人足足二百多桌,喝完,我是被人抬上車的。 第323章冥王大限 這不是我第一次喝醉,八歲的時候跟猴子偷大人的酒喝,結(jié)果就喝大,難受的在地上打滾。 就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床上別提多難受。 耳邊傳來熟悉溫柔的聲音,然后就感覺自己被人扶了起來??吭趯Ψ饺彳浀纳碥|上,好像是蜂蜜水嘴進(jìn)了嘴里,喝進(jìn)去人就舒服多了。 隨即我就感覺她在脫我的西裝。 猛然一把把她的手抓住,葉小晴嚇了一跳,一雙美眸瞪圓了道:“大叔老公,你醒了,舒服點沒有。” 我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婚房內(nèi)一片喜慶紅,讓我意識到,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燭夜,我怔怔望著我被燈光蒙上一層夢幻光輝的美麗新娘,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 接到倩倩遞來的婚書得知我跟她的婚約,終于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葉小晴伸出溫暖的小手抵在我的額頭被我輕輕抓住,我道:“你后悔嗎?” 葉小晴道:“后悔也來不及了?!?/br> 看著她嬌媚的樣子,想到她現(xiàn)在的身份。欲望被瞬間點燃,她察覺到我的目光變得熾熱,俏臉羞得偏到一邊不敢看我。 我坐直身軀把她攬進(jìn)懷里,入秋后的深夜已經(jīng)涼颼颼的。新房內(nèi)卻溫暖如春。 葉小晴的嬌軀在朦朧的燈光下更顯嫵媚動人。她是如此的完美,秀美的長發(fā),秋水般純潔溫柔的眼眸,筆直光潔的瓊鼻,紅潤迷人的櫻桃小口,白嫩柔滑的肌膚。一切讓我如此的迷戀,親吻她每一寸肌膚,聞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處子憂傷。 葉小晴的臉頰紅艷艷的越發(fā)誘人,羞澀的表情極其復(fù)雜,竭力的承受著我的侵犯。連最最隱私的地方都被我侵犯時她感到羞恥的無地自容,身軀如同風(fēng)中翻飛的花瓣輕輕顫抖,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了,她失聲叫了出來,一種撕裂般的痛楚讓她想要反抗,而我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得寸進(jìn)尺,神經(jīng)末梢上面?zhèn)鱽淼臉O度愉悅的感覺瞬間布滿全身。 過了好幾秒鐘,她才恢復(fù)了呼吸,世界對她來說從此不同,臉上的紅潮宛如三月桃花。 在酒精跟欲望的趨勢下我徹底的迷失了。 寂靜下來后,我柔聲道:“疼嗎?” 葉小晴搖了搖頭,卻忽然羞不自勝,推開我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在里面,我記得張愛玲在色戒里說過。那啥能通往女人心靈深處,從被子的一角鉆了進(jìn)去,再度撲在她的身上,還得繼續(xù)努力,黑暗中,兩人再度親吻在一起,葉小晴小聲的道:“你好壞?!?/br> 前所未有的愉悅讓她對我有求必應(yīng),整整一個晚上都在床上折騰。 天不知不覺的亮了。 我看到雪白的被褥上沾滿了星星點點得血跡,葉小晴慌忙捂住我的眼睛道:“不準(zhǔn)看,不準(zhǔn)看!”即委屈又幸福,從今天起她就真正成為我的妻子了。 我醒來的時候,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下到樓去,卻看到葉小晴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清麗絕倫的俏臉之上籠罩著動人心魄的嫵媚,看到我顯得有些忸怩問道:“起來了啊,頭還疼嗎?” 我心道,我頭痛不痛你難道不清楚嗎?說道:“你怎么不歇著。” 葉小晴的俏臉紅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聽到廚房內(nèi)有咳嗽聲,原來吳媽也在:“姑爺好。”說著端著洗了一半的菜走了出去。 葉小晴的小粉拳落在我的胸膛上:“討厭!你讓我以后還怎么見人?!?/br> 無論我們承認(rèn)與否,突破最后一層屏障后,一切似乎都發(fā)生了變化,好像互相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把內(nèi)心一直壓抑著的心扉向?qū)Ψ匠ㄩ_了。 她以前絕不會埋怨我的。 當(dāng)然這也算不上。 填飽肚子,拽著她就往樓上臥房走去。 葉小晴嚇得花容失色。 吳媽也很識相沒有來打擾我們,再醒來時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葉小晴望著被褥的落狠,想起昨夜的凌亂,不覺的霞飛雙頰,自己居然變得如此瘋狂,她起身拉開窗簾。 雙手枕在腦后,靠在床上,望著她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勢,嘴角揚(yáng)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心頭突然生出一種很不妙的感覺,滋生出莫名的哀傷。 葉小晴回轉(zhuǎn)過身來:“我餓了。” 我驚道:“你還沒吃飽啊?!?/br> 葉小晴紅著臉道:“流氓,我是真得餓了,一直被你纏著很久沒吃東西了。” 這種哀傷的情緒越來越強(qiáng)烈起來。 怎么會這樣,我想起了閻君左一的囑咐,難道是冥王出事了,想到冥王這種哀傷比的更加的強(qiáng)烈起來,不好,真的出事了。 葉小晴見我臉上大變道:“大叔老公,你怎么啦?” 我道:“好像出了點事情?!壁ね醮笙薜絹硎翘鞕C(jī)。 起身整理過后,就拿了一張黃符,在上面寫上入地十丈送你去陰曹地府,猛然往額頭一貼,再用人活一點,顯出來的不再是靈魂,而是跟靈魂融合的無常真身,戴高白帽,穿著白狩衣,地下猛烈的吸陰之力把我往地下吸去。 葉小晴道:“早點回來。” 再一次出現(xiàn)在黃泉路,目光一掃而去,額頭陰司冥火為了照亮前方,在無常真身的牽引下往前平滑而去,在黃泉路上行駛,無常真身竟然比在陽間更快,化作一道白光。 爺爺應(yīng)該還在黃泉路。 我叫嚷道:“爺爺,我是名瞳啊?!?/br> 連叫了兩聲,也沒聽到回應(yīng),心想,黃泉畢竟礦大,可能爺爺沒聽到,一道紅光射來,穿著紅色陰司官服的判官平滑而來,叫道:“白無常!” 近了才看清:“崔府君。” 崔判官的臉上一臉哀傷,說道:“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br> 我道:“女帝去的太突然了,我實在沒有準(zhǔn)備好?!蔽疫€以為冥王還能撐個一二個月,甚至更久,沒想到這么快,現(xiàn)在倒好,我連陰司封印都沒覺醒,都不知道怎么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崔判道:“趕緊去冥王殿吧。” 在崔判帶著過了黃泉路,又過了鬼門關(guān),最后進(jìn)入一座城池,崔判說這座城池極大,等同于華夏大地,而冥王殿在地府的正中,判官真身全力趕路需要二天時間,而我的白無常真身展現(xiàn)出來的速度絲毫不比他慢,由他帶路飛快趕去。 一路上沒有停歇,二天之后達(dá)到冥王殿。 我再一次看到了這座氣派恢弘?yún)s籠罩在陰森氣息下的宮殿。 宮殿外通外主殿的空曠之地聚滿了陰司,一個個奇形怪狀,雙膝下跪,一片哀嚎,百鬼哭泣來形容,聽之不僅傷感,還有讓人毛骨悚然。 只見冥王殿上方浮沉著一道巨大的遮天避地的女臉虛影。 崔判道:“那就是冥王真身,女帝大限已到?!?/br> 我聞言大驚,連最后一面都沒能趕上。 崔判帶著我迅速穿過外殿空地,直上通外主殿的石階,階梯上雕刻著一頭栩栩如生的黑龍,仿佛隱藏在石階下扭動著。 看著冥王殿盡在眼前。以低圣圾。 我緊張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我要暫代冥王統(tǒng)領(lǐng)陰府,可我什么都不會啊。 崔判在主殿外停了下來道:“白無常自己進(jìn)去吧?!?/br>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就我自己進(jìn)去?” 崔判道:“閻君大人已經(jīng)在里面,你趕緊進(jìn)去吧,別再耽擱了?!?/br> 我慌忙點頭,向著里面走去,只見祭臺之上放著一口玉棺,玉棺之上躺著的正是那位喚我名瞳哥哥的冥王,而閻君左一守在冥王的尸身旁。 第324章面目可憎 聽到腳步聲,左一抬頭望來,他的臉上充滿了哀傷,雖然他沒有像外面的陰司般痛聲流涕,但我能感覺到他內(nèi)心的痛苦。 他看到我這么快就趕到,欣慰的沖我點了下頭。我來到他的身旁,說道:“需要我做什么?” 閻君左一道:“等!” 他的目光向?qū)m外的遠(yuǎn)端望去,他這一眼好似能看得極遠(yuǎn),他道:“等,另外四位閻君?!?/br> 冥王看起了rou身完整,近了才看清她的皇冠錦服包裹下的rou身已經(jīng)化成了幽暗深邃的綠光,特別是她露在外面的面龐呈現(xiàn)著逆轉(zhuǎn)的綠光,這種運(yùn)行軌跡跟天地根一般無二,好似隱含著深不可測的天機(jī)。 閻君左一道:“你自己知道的責(zé)任了嗎?” 在地府,面對閻君,應(yīng)該是可以說了。 我道:“統(tǒng)領(lǐng)陰府?!?/br> 閻君左一道:“沒錯,在新的冥王誕生之前,由白無常統(tǒng)領(lǐng)陰府,你知道為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