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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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風(fēng),你剛才出現(xiàn)了遲疑,你這樣的性格,會害死很多人,這個李二驢,洪卓,劉琪琪,甚至是跟你合作的我,都會被你這性格給害死?!眲⑨涂粗艺J(rèn)真的說:“如果你想放棄救你女朋友,現(xiàn)在你們就離開,我絕不二話,但如果你真的想救她,最好放棄這種多愁善感的性格。” 我揉著疼痛的右臉,看著劉嵬,吐了口氣,站起來沖劉嵬鞠了一躬:“謝謝?!?/br> 劉嵬這一巴掌算是真的把我打醒了過來,復(fù)出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湊齊了五本書,最后關(guān)頭,難道僅僅是因為要?dú)⒁粋€人就放棄嗎? 雖然為了自己的目的就殺人,我會變成那種自己最討厭的人,但為了救趙衫雨,就算是變成那種人又如何? “恩,你女朋友的生辰八字給我?!眲⑨妥讼氯?。 “己巳年四月十五日卯時?!蔽艺f道。 劉嵬聽完之后,就沉思了起來,過了片刻開口道:“ok了,我在重慶算出三個符合的人,一個是在看守所里面,強(qiáng)x未遂,被關(guān)了起來?!?/br> “第二個,原本家境富裕,后來吸毒上癮,最后因為他吸毒,家破人亡,現(xiàn)在在大街上做乞丐。” “第三個,打著陰陽先生的名聲,招搖撞騙,騙得五戶人家損失大筆錢財?!?/br> 劉嵬說:“自己選吧,哪一個,然后我給你具體信息?!?/br> 我聽了劉嵬的話,才松了口氣,他給的這些人全都是作惡的人,這種人殺起來也并沒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 “第三個吧。”我仔細(xì)想了下,才說了出來,第一個人強(qiáng)x未遂,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有了應(yīng)有的懲罰,至于第二個,自做孽不可活,他已經(jīng)這么慘了,我也懶得去收拾他。 只有這第三個最符合我心中的目標(biāo)。 “這人叫范澤銳,二十三歲,銅梁人,現(xiàn)在是在重慶觀音橋地下商業(yè)街行騙,每日晚上七點(diǎn)鐘擺攤,十一點(diǎn)收攤驢哥驚訝的問:“我去,要不要這么詳細(xì)啊?!?/br> “你想要更詳細(xì)的嗎?比如你現(xiàn)在穿的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眲⑨偷闪梭H哥一眼,說道:“你們最好今天動手,收魂的辦法我就不用多說了,三魂七魄一個都不能少?!?/br> “恩?!蔽疑钗丝跉猓骸拔蚁雀孓o了,辦成之后,明天來找你?!?/br> 說完我拿起桌子上的命書,轉(zhuǎn)身就離開。 第四百七十八章 范澤銳 我從劉半仙算命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鐘了,劉琪琪,驢哥,還有洪卓三人跟在我身后。 我們四人走到了馬路對面,我就沖旁邊的洪卓還有劉琪琪問:“你們怎么看?” 洪卓右手摸著下巴說:“劉嵬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會騙我們,畢竟騙我們他并沒有好處。” “得了得了?!眲㈢麋鬟B忙說:“你們要?dú)⑷四銈冏约喝?,本小姐可不去。?/br> “沒準(zhǔn)備讓你去?!蔽野琢藙㈢麋饕谎?,突然驢哥在旁邊哀嚎一聲:“哎呦,風(fēng)子,我肚子疼,我要上個廁所,你放心,我上完廁所就跟你一起去宰了那孫子。” “不用了?!蔽乙矝]準(zhǔn)備真讓劉琪琪和驢哥跟著我殺人。 他倆顯然也不太愿意,殺人這件事情并不是說說話這么簡單,心里會背負(fù)很大壓力的。 洪卓淡笑著說:“我陪你去吧,我在醫(yī)院看的尸體多了去了,也不怕看到殺一個人,你也別說什么你自己一個人去,你小子,到時候敢不敢下手都是個問題呢?!?/br> “琪琪,你和驢哥就先回靈靈堂吧,我和洪卓倆人去找那個范澤銳。” 我一說完,驢哥和劉琪琪臉上就露出笑容,然后也不跟我打招呼,在路邊招了個的士就連忙跑了。 “行了,我們先去觀音橋吧。”說完洪卓就帶著我走進(jìn)一個輕軌站里面。 我這才現(xiàn),原來我暈過去這半年,重慶已經(jīng)裝上了輕軌。 此時輕軌上人并不過,我和洪卓坐在一個角落沒人的位置。 洪卓笑著問我:“怎么這么悶,都不說話,還是在想要不要?dú)⒌裟莻€人?” “不?!蔽覔u搖頭:“我是在想怎么殺?!?/br> “不錯啊,有點(diǎn)長進(jìn)?!焙樽繐е业募绨蛘f:“其實吧,我們都不算什么好人,也當(dāng)不了好人,我們殺那些惡鬼,其實和殺惡人是一個性質(zhì)的,你也別想太多,如果你真的下不了手,我?guī)湍銡?。?/br> “額?!蔽依懔讼?,看著旁邊微笑的洪卓。 “別這個眼神看著我,你以為我想殺人啊。”洪卓白了我一眼:“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能有一個作惡多端的人給你殺,你就知足吧?!?/br> 我想了想,還是開口問:“老洪,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情,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br> “問我事情?問啊?!焙樽垮N了我胸口一下笑罵道:“咋倆誰跟誰啊,你還客氣?” “不是?!蔽覔u頭,看著他問:“我很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br> 洪卓一聽我問的話,臉就微微僵了一下,隨即大笑問:“哈哈,我還以為你要問啥呢,原來是問這個,咋了?當(dāng)時劉嵬給我倆算命的時候,我不讓他說,你心里有疙瘩是不是?” “也不是,這是屬于你個人的隱私,你說不說都可以?!蔽议_口道。 洪卓皺眉看了我一眼:“風(fēng)子,你別逼我騙你?!?/br> 我聽了洪卓這句話,心里才松了口氣。 其實當(dāng)初劉嵬給我倆算命的時候,洪卓不讓劉嵬說,我心里就有些疑惑了。 不過現(xiàn)在聽了洪卓這句話,我心里反倒是踏實了不少,洪卓完全可以編一個他以前的經(jīng)歷啥的,我也不能知道他在撒謊,但他直接就告訴我不想騙我。 最起碼這句話是真實的,這就夠了。 “行了你,別一副愁眉苦臉的,哥們不會害你就是了?!焙樽侩S口說道。 “恩,有你這句承諾就行了?!蔽尹c(diǎn)點(diǎn)頭。 輕軌的度很快,完爆出租車幾條街,半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到了觀音橋下的輕軌站。 我倆隨著人流走出輕軌站,這外面的太陽很大。 這又是夏天了,媽的,我暈過去這半年,過年都沒能回家,我老爹估計都罵死我了。 只能快點(diǎn)復(fù)活趙衫雨,然后帶著趙衫雨回老家給我老爹賠罪了。 觀音橋逛街的人很多。 我跟在洪卓身后問:“老洪,我倆怎么殺那個人呢?” “到時候見機(jī)行事吧。”洪卓頓了頓說:“還得看看那人是不是好人,先調(diào)查清楚,不能因為劉嵬的一面之詞就下手殺人,萬一搞錯了怎么辦?” “恩?!蔽尹c(diǎn)點(diǎn)頭。 殺一個壞人我心里負(fù)擔(dān)還好,但如果殺的是一個好人的話,我會內(nèi)疚很久。 我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在觀音橋瞎晃,到肯德基和喝可樂吹會空調(diào),或者去天空之城,也就是之前有僵尸殺人的那個電玩城玩會電動。 就這樣到處瞎逛,終于是熬到了天色黑下來,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diǎn)半。 我和洪卓倆人穿著西裝,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佳儂地下商業(yè)街走去。 佳儂地下商業(yè)街挺大,但剛從家樂福市這邊的入口走進(jìn)去,就看到一個穿著黃色道袍,一個青年坐在那里,拿著本破書大聲喊道:“神算,神算,一千塊錢一次,走過路過別錯過?!?/br> 我跟洪卓倆人走過去,我眉頭一皺,看著這個青年問:“帥哥,你是叫范澤銳嗎?” “對對?!狈稘射J抬頭看到我和洪卓倆人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連忙站起來笑呵呵的說:“請問二位算啥?姻緣還是前程?!?/br> “前程吧。”我隨口說道,然后仔細(xì)觀察著這個范澤銳。 “前程嗎,那個生辰八字呢?!狈稘射J沖我問。 我隨口說了一個生辰八字。 范澤銳然后拿著一只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了起來,我拉著洪卓后退了兩步,小聲的問:“是不是搞錯了?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罪大惡極的騙子啊?!?/br> 洪卓也是皺著眉頭,念道:“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搞錯了?再看一下吧?!?/br> “這位大哥,我算到了,您過來一下?!狈稘射J站起來,笑著沖我喊道。 我走過去問:“算到什么了?” “您今年必定大財,不過就是有點(diǎn)小災(zāi),就是俗話說的破財免災(zāi),這樣吧,你拿五萬塊給我,我?guī)湍惴胖?,這五萬我不要,半年之后我還你四萬,另外一萬算是我的傭金,我給你這五萬做法,你今年的小災(zāi)就能破解掉?!?/br> 第四百七十九章 怪我 好低級的騙子。 我有些鄙視,這種騙術(shù)驢哥都不屑用,我和洪卓對視了一眼,洪卓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你收拾東西,跟我來,我去取錢?!蔽倚睦飮@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個叫范澤銳的青年,心里還是有些疙瘩,但只要一想到,殺掉他就可以復(fù)活趙衫雨,我心里頓時堅定了。 這范澤銳并沒有多想,收拾好東西,笑瞇瞇的問:“老板,到哪里去?” “跟我來就行了?!蔽艺f完就走出了佳儂地下商業(yè)街。 佳儂地下商業(yè)街出去有一條叫華新街的街道,這條街道有一條小胡同,這個胡同可以通往洪卓住的螞蝗梁。 但這條路很陰暗,沒有路燈,一到晚上,沒有多少人愿意走這條路。 洪卓走在最前面,范澤銳在中間,我在范澤銳的背后。 我看著范澤銳的背影,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很快路程就走了一半,我悄無聲息的從背包拿出了燎天劍,藏在后背,只要洪卓一招呼,我就直接動手。 就在我還在亂想的時候,洪卓轉(zhuǎn)身就掐住了范澤銳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把他推到墻壁上,死死的勒住他。 “哥們,你們于啥,搶劫嗎?”范澤銳驚恐的掙扎了起來。 “風(fēng)子,動手。”洪卓開口沖我喊道。 我眉頭緊皺,看著不斷掙扎的范澤銳,我拿起燎天劍,遲疑了起來。 “哥們,別殺人啊,有話好說,要錢是嗎,要錢我給你們就是。”范澤銳驚恐的喊道。 “錢那東西對我們沒什么用?!蔽铱粗f:“對不起了?!?/br> 說完我拿著燎天劍,一劍刺進(jìn)了范澤銳心臟的位置。 范澤銳雙眼蠻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嘴里不斷吐出鮮血,他雙眼迷茫的看著我:“騙人的吧,怎么會,我怎么會就這樣死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報應(yīng)。”我說出這句話,是為了讓我心里舒服一點(diǎn)。 “你,你們不是求財?”范澤銳臉上痛苦之色越來越濃,顫抖著手,從他包里拿出了一疊錢,顫抖著遞了過來:“兄,兄弟,求你個事,這些錢,送,送到重慶市醫(yī)院,給,給一個叫范勝國的人,求你了?!?/br> 我遲疑的從他手里接過錢,這里面有五萬多塊,我皺眉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雖,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礆⑽?,但我知道我騙人錢財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報應(yīng)是遲早的,可……”范澤銳說到這,嘴里涌出鮮血,雙眼瞪得老大,然后就閉上眼睛,沒有了呼吸。 “趕緊取魂。”洪卓把尸體放到地上,然后掏出一個礦泉水瓶,這個瓶子外面已經(jīng)被符咒包裹好,洪卓用一張符貼到范澤銳額頭念道:“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