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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行之轉(zhuǎn)頭看去,便見扶著自己的人正是柳向晚。

    “向晚……”于行之怔怔地看著他,又看了一眼殿內(nèi)跪著的人,頓時松了口氣,將手里的拐杖一扔,伸手一把將柳向晚攬進(jìn)了懷里。

    “佛門圣地,你……”柳向晚想推開他,卻被攬得更緊了。

    “對不起,向晚。”于行之開口道:“是我混蛋,我不該跟你說那樣的話,我不該因為受傷就自暴自棄,我不該不回你的信,不該回京后第一時間不去見你,不該還你簪子,不該說什么成家立業(yè),不該否認(rèn)當(dāng)初明明是我死乞白賴地纏著你……”

    “當(dāng)初我回京城再見到你的時候,第一眼就對你有了旁的心思,只是幼時一直將你當(dāng)做半個弟弟,總覺得如今有了這心思不大應(yīng)該?!庇谛兄溃骸氨闶菫橹@個,我才遲遲沒有朝你開口,絕非是不情愿,也定然沒有旁的顧慮。上元節(jié)那日,你給了我簪子,我不知有多高興……”

    “說完了嗎?”柳向晚問道。

    “沒有?!庇谛兄溃骸拔蚁脒^了,我腿雖然瘸了打不了仗,但估計不瘸的話,往后也沒有仗給我打了,西北戰(zhàn)事已平,大家都不需要再打仗了。我如今是個伯爵,月俸也不少,我還有一身醫(yī)術(shù),可以在京城開一家醫(yī)館,養(yǎng)活咱們兩個都不成問題,甚至能比尋常人家都過得要好?!?/br>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柳向晚道。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我是個粗人,除了打仗只會看病,你得來幫我做賬房先生?!庇谛兄馈?/br>
    “我要出將入相,哪有那個閑工夫?!绷蛲淼?。

    “那等你做了宰相,我就將醫(yī)館開在宰相府的門口。”于行之道:“這樣你下了朝,還是可以幫我看看賬本。”

    柳向晚一把推開他,開口道:“你缺賬房先生,花銀子去雇啊,你不是封爵了嗎,還缺這點銀子?”

    “我不缺銀子,我缺你。”于行之道。

    “簪子都還了,說這個晚了?!绷蛲淼馈?/br>
    于行之聞言從袖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枚木簪。

    簪子上的木紋有瑕疵,柳向晚是認(rèn)識的。

    “你……”柳向晚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于行之道:“昨日你走了之后,我親自去窗戶外頭找了近半個時辰,好在被雪埋了,沒被人撿走。”

    柳向晚聞言頓時心下一軟,卻依舊板著臉想再教訓(xùn)一下于行之,讓他長長記性。

    哪知他一甩開于行之,于行之失去依仗,頓時便摔在了地上。

    柳向晚一驚,忙回頭去扶他,于行之一把將人摟住,說什么也不愿放開了。

    “褚先生說了,若是我繼續(xù)治療,縱然不會完全恢復(fù),但總有一日應(yīng)該是可以行動自如的?!庇谛兄溃骸熬褪嵌嗌贂行┎槐恪?/br>
    “你一個坐堂大夫,便不便的又有什么打緊?!绷蛲韺⑺銎饋?,這才發(fā)覺他手腕和額角都帶著新傷,想來是今日剛摔的。

    于行之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道:“你還生氣嗎?”

    “生?!绷蛲碜焐嫌矒沃?,語氣卻緩和了不少,攙著于行之的手也沒有再放開。

    于行之心下一寬,數(shù)月未曾明朗過的那顆心,總算是又見到了光亮。

    大概是心情不再郁結(jié)的緣故,于行之又恢復(fù)了小半個月,待到過年的時候,腿腳已經(jīng)靈便了不少,拄著拐杖已經(jīng)能走很遠(yuǎn)的路了。

    除夕這日,李堰在宮里擺了家宴。

    請了柳家二老,以及柳向晚和于行之。

    既然是家宴,于行之能在其中,這事兒總該朝柳家二老交代一番。

    宴席之前,于行之緊張得直搓手,生怕柳家二老嫌棄他是個殘疾。

    李堰見他緊張,火上澆油道:“其實腿的事情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二老不是那跟高踩低的人,必不會因為這個為難你?!?/br>
    “真的嗎?”于行之心中燃起了一些希望。

    李堰點頭道:“不過有句話,朕得提前問問你。”

    “什么?”于行之問道。

    “你和柳二公子,孰上孰下?”李堰問道。

    于行之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我二人尚未成婚,并未……尚未……那個?!?/br>
    “那將來呢?”李堰問道。

    “自然是我在上?!庇谛兄?。

    李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開口道:“柳家老爺最忌諱的事情,就是他們家的兒子,屈居人下?!?/br>
    于行之:……

    這可咋整?

    第84章

    李堰被柳老爺嫌棄了這么久, 如今總算有個接班的了,他十分幸災(zāi)樂禍,嘴角一直帶著笑意。于行之就慘了, 自從聽了李堰一席話之后, 一直惴惴不安。

    柳向晚看出來他的不安, 以為他在擔(dān)心腿傷的事情,便伸手握住他的手, 安慰道:“我爹看著嚴(yán)肅,實際上人還是很厚道的, 絕不會因為你受了傷的緣故就看輕你。再說了, 你這傷也是在西北落下的, 說起來也是為大宴百姓傷的, 他心里清楚的很。”

    “我不是為了這個……”于行之犯愁道。

    你爹是不嫌棄我腿瘸了,可他……

    “要不然, 將來你在……”于行之話說到一半, 見柳向晚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心中頓時泛起了一絲漣漪, 立馬就推翻了心里這個念頭。倒不是屈居人下的問題, 在他眼里位置本也不分高低,實在是要面對眼前這人, 他若能沒有唐突的心思, 那可真比讓他死了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