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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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換的衣服不想把衣服弄濕了?!本芙^得倒是委婉。 褚寂遠逼近一步,“我工作了一晚這會兒很累,要是不小心在浴室睡著今天可能就上不了飛機了。” 溫琪咬一咬唇,抬手替他解剩下的扣子,指尖微涼時不時掠過他胸前像撓在他心尖上,血氣上涌摟住她腰身吻就落下來,溫琪沒站穩(wěn),兩人雙雙倒進浴池,幸好浴池夠大不然要碰得頭破血流了。 溫琪穿著寬松毛衣,浸了水很重貼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唔……”使勁推他。 他大手已經(jīng)從她衣服下擺探進,三兩下那不舒服的濕毛衣就褪掉。他一退開距離,溫琪就開口,“你發(fā)什么瘋,等會誤了飛機!” “現(xiàn)在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比我重要?!彼穆曇艟谷玖艘唤z委屈。 溫琪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心卻不可自控的軟塌下來。 “如果……你也有這樣無助的時刻,我也會……這樣幫你?!?/br> “真的?” 溫琪看他眼底的波動,笑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你那樣冷情冷心見死不救?!?/br> 浴池的水還在放,滿了,溢了一地,浴室溫度攀高,暖融一片,心卻越來越寒。 “出去,我洗完澡就出發(fā)?!彼袦冂骺床磺逅哪?,隱隱覺得自己傷到他了,可比起他對她做的,言語上的一點傷害算什么。 溫琪從浴池起來抓了手邊的干浴巾裹緊出去,水漬將地毯暈濕了一大片,她無暇多想脫了濕衣服徑直去衣帽間。 褚寂遠已經(jīng)從他的衣帽間出來穿戴整齊。 “走吧?!彼哪抗庖唤z也沒在她身上停留。 溫琪跟著他身后上車,司機直接送他們?nèi)C場,一路上褚寂遠都沒有跟她說一句話,閉目養(yǎng)神。溫琪幾次想跟他說話,沒有開口,這會兒有些后悔剛才那樣跟他說話,畢竟現(xiàn)她是有求于他。 一直到上了飛機,美麗的空姐殷勤叫了溫琪一聲,“褚太太有什么需要?” 褚寂遠才終于開口,“給她杯溫牛奶?!?/br> “好的褚先生,稍等?!笨战愣酥D踢^來,又殷勤喊了聲音褚太太。溫琪沒作聲,外人當她是默認,雖然褚寂遠還是沒有跟她說話,卻感覺得他心情似乎是好了。他替她蓋好被子手伸到她腦后拉過靠在自己肩上。 溫琪安下心,一晚沒睡這會兒昏昏欲睡,閉上眼睛就真的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身子一陣懸空,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在褚寂遠懷里,他們已經(jīng)下機。 “我……”她要下去,動動手腳才發(fā)現(xiàn)腿麻得厲害。 “別動?!彪m然感覺他沒在生氣了,他還是不跟她說話,只說了這兩個字就抱她上車。 車沒有往金壁輝煌酒店去而是往郊外開。 “我們要去哪兒?”溫琪問他。 他又在閉目養(yǎng)神沒應她,看樣子昨晚是真的很累。溫琪也不開口了,他既然肯帶她來就一定會遵守諾言吧。 山腳木屋別墅,屋頂未經(jīng)修飾墻面全由木頭構(gòu)成,寬大落地窗最大化的呈現(xiàn)窗外美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開放式的設計使得木屋更加寬敞明亮藝術品一般。溫琪入內(nèi)才發(fā)現(xiàn)所有家具都是帶滑輪的,可以隨意組成主人喜愛的樣子。放眼是一脈綿延青山。 “這里……”面對如此景致,溫琪難得的興奮,轉(zhuǎn)頭望他。褚寂遠卻已經(jīng)進去房間,當著她的面關上門,睡覺。 溫琪知道這些天因為二叔溫世昌的事兩人沖突不小,本來他這樣不理她是她所求,最好就此厭了她,可現(xiàn)在不行,她還要請到那位名醫(yī)替光彥治腿。 又不是第一次向他妥協(xié),沒什么丟臉的,她那點可憐的尊嚴早不知丟到哪里了。 褚寂遠一直睡到夜幕降臨,溫琪也不打擾他,他也不是真生她的氣,確實累得緊。溫世昌這只老狐貍也不是那么好料理的,再加上一個不能碰的溫光彥,真真棘手。 他打開房間的門,客廳沒有開燈,落地窗外月光正滿照進來自有一派浪漫情趣。只有廚房有燭光閃耀,他抬腳過去,餐桌上有一碗雞蛋面,面條坨了合包蛋也沒賣相可言,溫家二小姐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最愛的時候她都沒為他下過廚,不是她不愿意,是他舍不得?,F(xiàn)在,為了另一個男人,她做到這種程度,褚寂遠真不知是該高還還是該悲哀。 溫琪回頭,“你起來了?!彼P了水龍頭拿布包住手,出來,“冰箱里只找到面條和雞蛋,你將就吃吃看,現(xiàn)在這兒也沒法打電話叫外賣?!?/br> 褚寂遠目光落在她手上,一把拉起,“手怎么了?” “沒什么,燙了下?!睖冂魅鐚嵳f。 他拆開她手上的布燙紅了一大塊,“再過十分鐘就會有人送晚餐過來,以后別做了?!?/br> 溫琪眼中閃過失落,不是作假,“那這些,倒了吧,肯定沒有專人送來的好吃。” 褚寂遠卻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吃面,一整碗面他全都吃完,面色無異看不出是好是壞。 溫琪就靜靜等他吃完,不等她開口問,褚寂遠放下筷子,“明天帶你去找陳教授?!?/br> 溫琪張嘴想問什么,最后只回了聲,“嗯?!?/br>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有專人送晚餐過來還帶了支燙傷藥來,應該是褚寂遠交待所以來晚了。 褚寂遠的手機響了,他也不急著接,拿了藥膏,“過來?!?/br> 溫琪也不忤他意思,過去伸出手。 褚寂遠細心替她抹藥膏,他的手機就一直在響,直到擦完他才說,“吃飯吧,我接個電話?!蹦昧耸謾C進房間。 溫琪看著一桌子精致菜肴沒有食欲,窩在沙發(fā)上看窗外夜色,褚寂遠的這個電話接了很久不知是什么事,她覺得有些意興闌珊,隨便選了間房,洗澡躺上床。黑暗中看著天花板,越來越看不透他,之前他對溫世昌的態(tài)度那樣尖銳,突然要為溫光彥請名醫(yī),還親自帶她來,想不通。或許,這也是他協(xié)迫她留下的一個籌碼吧。他們之間似乎除了算計她想不出別的,真可悲。 房間門突然開了,她知道是誰在這陌生環(huán)境中還是嚇了一驚。 褚寂遠朝她走過來,床鋪塌陷,他已經(jīng)上床,身上的衣服換了有清爽的味道,他洗過澡了。 溫琪往邊上挪了挪,“明天還要早起……” 褚寂遠突然翻身壓下她,月光中他的眼睛很亮,注視她,“如果今天我不是給溫光彥請醫(yī)生而是對他不利,你會怎么做?”他突然一句話讓溫琪心驚rou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