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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鴻單手托腮,若有所思。 “這么著急又這么肯定覺得我會簽,怎么,你對咒術(shù)界已經(jīng)有計劃了?” “很可惜,沒有,也許是因為‘交流對象’特殊的問題,港口黑手黨也對這群家伙沒什么法子?!?/br> 森鷗外溫馴回答。 在談及咒術(shù)師的時候,男人言語之間略帶了幾分嘲諷的嗤笑:“——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群得到了同等力量的奇怪異能者,仗著所謂的傳承和血脈自成一體,比起應(yīng)盡的道德和義務(wù)更加注重自身的特權(quán),一個個自視甚高傲慢到看不起人……守護人類社會的偉大理想是否得以實現(xiàn)不知道,排外程度反而高得可怕呢?!?/br> 見過了被前代首領(lǐng)死死捏在手里的港口黑手黨后,森鷗外太清楚不愿意接受新鮮血液和嶄新思想的組織會變成什么樣子——港口黑手黨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有跡可循傳承超過千年之久的咒術(shù)師們? ——異能者與咒術(shù)師,同樣都為被政府特殊對待的第三方力量,其中又有著微妙的不同;而森鷗外與港口黑手黨與咒術(shù)師理論上井水不犯河水,森鷗外會選擇研究他們,純粹是因為好奇白鴻會如何做。 “啊……那就太好啦。” 白鴻很快樂的拍了拍手,笑瞇瞇的說。 “我還在想如果林太郎也跟著攙和進來的話,說不定這次真的就要殺掉你了呀?!?/br> 森鷗外聽著她毫不留情的笑音,唇角弧度不變,他微微傾身,溫聲反問道: “您要殺我嗎?” “看情況啊。”白鴻答得很是輕快,“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動手的。” “還真是無情的主君……”他狀似惱怒,俯身撫摸她鬢發(fā)的時候語氣卻更多只有無奈的抱怨:“姑且問問您會為了什么原因殺我吧——我只不過是為了您稍稍了解了一下咒術(shù)界,對您根本沒什么影響不是嘛?那能是為了什么……” 森鷗外心念電轉(zhuǎn)間驀地響起太宰治曾經(jīng)隨口吐出的信息片段,語氣突兀一沉,無意識收斂起了言語之間游刃有余的調(diào)侃意味。 如果不是為了某件事,而是為了某個人呢? “……是誰?” 白鴻雙手合十抵在唇邊,唇角微微上翹,她蒙著眼睛,便只是個單純嘴角上翹的模樣。 以森鷗外的角度來看,那是個是個相當(dāng)愉悅甚至略顯惡意的微笑。 “林太郎,”她語氣柔柔,“即使是‘副官’的身份來說,你的問題也有些冒犯了。” “……是嗎?!?/br> 森鷗外看著她,許久才揚起嘴角。 “您已經(jīng)累了,大人?!彼羧盏母惫儆迷贉仨槻贿^的語氣開口說道,“看起來眼睛多少還是給您造成了不必要的負(fù)擔(dān),還是請您好好休息吧?!?/br> 白鴻輕輕揚眉。 這是不打算放她離開的意思了。 離開的方法有很多,區(qū)區(qū)這座高樓并不足以困住戰(zhàn)鬼,想必森鷗外自己也很清楚——只是她也明白,對方手中握著不一樣的籌碼,森鷗外提前幾年離開了常暗島、上有夏目漱石幫忙牽線引路,下有常暗島由她親自訓(xùn)練過的精兵強將,再加上港口黑手黨多年積累以及森鷗外自身的能力,這男人在這座城市布局鋪路積累至今,并不是白鴻三言兩語就能簡單掀翻的。 必須要承認(rèn)的是,就目前來說,在這座城市里森鷗外的自由度甚至高于軍方。 在尚未擁有足夠的底牌之前,至少她現(xiàn)在不會挑戰(zhàn)對方的耐心。 能確定的是,森鷗外的確尚能為她所用,只不過這只狂犬獠牙隱現(xiàn),不介意屬下有野心和必須要接受屬下的野心又是兩回事。 久違了啊,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 ……老實說,沒有很懷念。 門鎖落下,腳步遠(yuǎn)去,白鴻獨自一人待在房間內(nèi)靜坐了一會,忽然抬手扯掉了眼上的白綢,昏暗房間之中女人眼尾掠過的螢紅火紋一閃而逝,她用力閉了閉眼又抬手揉了揉,再次張開時便是一雙寶石般剔透的藍(lán)眼睛,眸色清明視線明晰,是一雙再正常不過的眼睛。 用初火強制壓制住魔眼魔力回路恢復(fù)正常視力的過程并不多么愉快,但現(xiàn)在這情況卻也沒必要慢慢溫養(yǎng)等待魔眼完全成長完畢,就目前來說,這雙魔眼雖然還沒達到最后期待的完美效果,但是要開展下一步計劃卻也綽綽有余。 白鴻打開窗戶感受著夜晚的冷風(fēng),她一抬腿直接坐在了窗框上,也不在乎自己是在十幾層樓高的高處,一眼望下去下面干干凈凈光溜溜連個緩臺也沒有,她蕩著腿拿出手機,撥出一個早已爛熟于心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慢吞吞地接起來。 相比起對面的冷淡,白鴻的反應(yīng)要活潑多了:“喂喂,是悟嘛~” 電話對面安靜了好一會,才響起五條悟不可思議的聲音:“你哪里來的我電話?” 白鴻回答的相當(dāng)?shù)ǎ骸昂拖挠屯瑢W(xué)要的呀,畢竟是未婚夫的電話號碼背一下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吧?!?/br> “……誰是你未婚夫??!”電話對面的小朋友氣急敗壞的咆哮起來,怎么聽怎么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別說得像是既定事實!” “唉,”自己看上的小朋友脾氣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鴻幽幽嘆息,語氣仍然溫溫柔柔:“我給你打電話不開心嗎?” “我為什么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