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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丑顏農(nóng)女在線閱讀 - 第166節(jié)

第166節(jié)

    “皇上,你等等奴才啊!奴才還沒說完呢!”

    (本文一對一,男女豬腳身心干凈,偏重種田創(chuàng)業(yè)。)

    ☆、第035章 滑坡

    夜幕降臨,護國將軍府上已經(jīng)燃上點點的燈火,不時的還有家丁和侍衛(wèi)在打著燈籠巡邏,隊伍整齊,步伐一致,訓(xùn)練有素。

    淳于諳抱著胳膊,把高大的身軀隱藏在暗影里,他抬起頭看了看天色,滿天都是晶瑩閃爍的小星星,忽明忽暗,像一只只遠飛的螢火蟲,清風(fēng)拂過,來帶的是前院玉蘭花的芬芳香氣,這讓他想起四年前,青璃剛來京都的時候,在多寶閣打造的那一套玉蘭的首飾,這些年都沒有見她戴過,有時候他會忍不住想問一句,是不是不喜歡,那一套首飾,其實是他設(shè)計的,只不過一直沒有告訴她。

    時光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匆匆的流逝,原來兩個人竟然認識四年有余,回想起這么多年的點點滴滴,總有些深埋在心底無法說出的東西,他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對青璃多了那么多的關(guān)注,明明兩個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丑丫,僅是因為這么多年她的相助?還是因為別的?雖然想不明白,可他知道,或許她已經(jīng),或者早就已經(jīng)成了他心中的一部分,只是他習(xí)慣性的隱藏自己,也不喜歡提要求,總是想等她再長大一些,可是想到昨日在懷中的柔軟,他竟然很難控制住,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等不下去,她的美好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青璃對他沒有那份心思,這點淳于諳知道,無論做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雖然他不懂這些,但身邊總有那么幾個狗頭軍師,云隆豐不在,還有白若塵,白若塵總是自詡最懂女子的心,和水零黎吵鬧那么多年,最后還是抱得美人歸,如今兩個人的娃小火都滿月了,自己呢,還是形影單只,沒有著落。

    “小諳諳,你思春了?”

    “小諳諳,我跟你說,你雖然長相差了一些,也太嚴(yán)肅,但是好歹有官職在身,要是看上那位美人,就要主動去送東西,送她最喜歡的,這叫投其所好?!?/br>
    “小諳諳,你也要了解女子的心思,沒人喜歡呆頭鵝,你好歹有點面部表情吧,你這樣不解風(fēng)情,會把美人嚇跑的,不過你看上的哪家小姐?”

    這些都是他和白若塵喝酒的時候,對方說的,淳于諳仔細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送東西投其所好,他確實不知道小丫頭喜歡什么,但是開了那么多的吃食鋪子,應(yīng)該會喜歡吃的吧,前天在山上見她吃烤雞那么香,不如送兩只烤雞?

    因為去白府找白若塵喝酒,他回來的晚了一些,烤雞又耽誤時辰,從護國將軍府到莊上還有段距離,恐怕是趕不上晚膳,現(xiàn)在天都擦黑,方侍衛(wèi)還沒回來,他等著小丫頭答應(yīng)送的手帕,也不知道完工沒有。

    “少爺,您下次派人去莊上能不能讓我去?”

    旺財見到書房沒有點油燈,就在門口處掛了一個燈籠,自家少爺就喜歡一個人在黑漆漆的書房坐著,還不發(fā)出響動,每次晚上過來都會嚇?biāo)惶?/br>
    “恩?”

    淳于諳把目光從遠處漸漸的轉(zhuǎn)移到旺財身上,燈火的映照下,旺財?shù)哪橆a通紅,摸著頭,還不好意思結(jié)巴道,“少,少爺,我就喜歡莊子,您為什么要把它送給莫小姐?”

    旺財說出這些話是微微帶著抱怨的,他和紅鯉是青梅竹馬,兩家早就有這個意向,等紅鯉大一些就成親,現(xiàn)在少爺把莊子送給莫小姐,紅鯉就是莫家的奴婢,這要是想娶進門,還要請求莫小姐的同意,所以他現(xiàn)在都不敢得罪人,說話也要盡量的客氣。

    “我懂,紅鯉也是淳于家的?!?/br>
    夜色之下,淳于諳眸子里帶著笑意,只是被黑暗掩飾的很好,旺財沒發(fā)現(xiàn),他只關(guān)注少爺?shù)脑?,紅鯉也屬于將軍府的奴婢?難道少爺?shù)馁u身契還沒給莫小姐?

    “少爺,您算計的真好,原來身契還在您這啊,那我就放心了?!?/br>
    旺財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他很小的時候就做了小廝,有什么想法基本也不會隱藏。淳于諳連連搖頭,這傻小子,若是自己娶了青璃,兩人就是一家。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掰扯不明白,還在那糾結(jié)呢。

    “少主,這是莫小姐給您的?!?/br>
    一直等到很晚,方臉才騎著馬從莊上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書房找自家少爺報備,這一路騎行,衣裳都被汗水打濕,不過得了二兩信陽毛尖作為跑腿費,值了。

    “恩,你下去休息吧?!?/br>
    淳于諳接過荷包之后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要拆荷包,見方臉還杵著,攆人道,“怎么,還有什么事?”

    “沒有,沒有。”

    方臉點頭之后,迅速閃走,心里尋思,自家少主也太急切了,原本他是想問少主要不要茶葉,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交工,那就他自己留著享受好了。

    點燃了書房的油燈,淳于諳握著荷包,荷包是一個紅色的,看著喜慶,上面印著燙金的“喜”字,應(yīng)該類似福袋的東西,可惜不是青璃繡的,他稍稍有點失望。

    淳于諳手腳麻利的快速打開荷包,借著燈亮,這是一個精致是手帕,白底的綢緞,上面繡著一個蒙面的美人,即使蒙著面紗也掩飾不住那一雙靈動的眸子,美人在蕩著秋千,身材凹凸有致,裙角處開了一道縫隙,露出纖細的大腿!

    “阿嚏!阿嚏!”

    淳于諳捂著嘴,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他一向?qū)ρ忝舾?,有脂粉味道就會讓他反?yīng)很大,這也是他非常討厭女子的原因之一,特別的那種劣質(zhì)的脂粉,撒上一點,艷俗的香氣可以傳的很遠。

    此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面部表情有多柔和,若是方臉在的話一定會驚掉下巴,淳于諳的眼里帶著無奈的笑意,輕聲的嘆口氣,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他也是成熟的男子嗎?竟然繡了這么一個*的美人,可是他怎么會想到這人就是她,那也胸前的兩團柔軟,讓他快速的又起了反應(yīng),yuhuo一上來,睜著眼一夜無眠,天不亮就去上早朝。

    近日弘德帝總是心神不寧,因為他的身體在走下坡路,每每如此,見到后宮人比花嬌的美人們,他都有一種無力之感,美人在懷,卻不能挨個臨幸,換來換去,能和他相伴到老的也只有姜貴妃,可是看到她還是水嫩的如蔥花一樣,自己卻有了白頭發(fā),心里就有說不出的感覺,所以他最近經(jīng)常去白皇后的宮里,帝后關(guān)系緩和不少。

    關(guān)于太子之位的人選,弘德帝拿不定主意,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雖然對楚陽沒有楚仁喜愛,可是楚陽畢竟占著嫡出的位置,名正言順,近些年又表現(xiàn)的不錯,還是在拖一段日子看看。

    “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一個老太監(jiān)的尖叫的嗓音傳開,底下百官蠢蠢欲動,有本上奏的都在琢磨措詞,怎么才能把話說的明白,又能溜須拍馬讓皇上高興,那就是圣心所在。

    “皇上,臣有本。自從地龍翻身以來,這幾年,我大周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庫日漸豐盈,這都是皇上您賢明,此乃萬民之福?。 ?/br>
    朝堂上,弘德帝坐在龍椅之上,不時的用手摸著手柄上的貓眼石,正在走神狀態(tài),昨夜臨幸了個新入宮的妃子,還不到天亮就被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叫起來洗漱上朝,這皇上也做的不是那么舒服。他微微睜開眼,底下拍馬屁的正是兵部侍郎,能這么說,后續(xù)一定是要銀子的。

    兵部侍郎和兵部尚書對視了一眼,他是被頂頭上司推出來啟奏,萬一說的皇上不高興就是一頓斥責(zé),就算沒有實質(zhì)性懲罰也是丟面子的事,被百官嘲笑,他擦了擦汗,又繼續(xù)道,“我大周與大秦邊境常年苦寒,士兵們極其艱難,近些年雖然平順,可難保大秦有什么動作,皇上……”

    “阿嚏……”

    兵部侍郎徐大人說的正激動,其言灼灼,被這么一聲突兀的噴嚏打斷,氣的差點跳腳,百官發(fā)出小聲的嘲笑,徐大人頓時覺得下不來臺,往左邊一看,打噴嚏的正是淳于少將軍,他正在用帕子捂著嘴,平日兩人只是點頭之交,他上奏的事情也對少將軍是好事,難道是無心之舉?

    淳于諳見兵部侍郎徐大人看過來,歉意的擺擺手,昨夜把帕子帶在身上睜著眼睛躺了一宿,早上的時候還貼身帶到了早朝,誰想到那氣味那么濃重,散了一夜香氣沒什么作用。

    “行了行了,準(zhǔn)了!”

    弘德帝不耐煩的揮揮手,這兵部侍郎每次啟奏,都要說長篇大論作為鋪墊,每次都說不到點子上,啰嗦的很,他現(xiàn)在就想回去補眠,不耐煩聽。

    “老臣有本上奏?!?/br>
    等到兵部侍郎徐大人說完,左督御史尹大人迅速出列,前幾年都是因為皇上有意把尹月曦許配給三皇子耶律楚仁,才造成她留書出走,所以他就恨上了三皇子。

    “今日京都街頭巷尾都在流傳,三皇子殿下常去那些污穢之地,并且和官家公子互毆爭搶,實在是德行有虧啊!”

    青樓楚館就算了,竟然去小倌館褻玩,完全置規(guī)矩禮法為無物,作為大周皇室的一員,真是丟盡了臉面,此事必須要在朝堂上公布于眾,別人都是三皇子的黨羽,他可不是。

    “尹大人,此言差矣,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

    果然,話音剛落,就有三皇子一派站出來護短,兩個人唇槍舌戰(zhàn),那位大人也是個精品狗腿,能爬上官位都不給白給,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在大殿上吵開,擼著袖子叉腰,一副要掐架的架勢。

    上首的弘德帝搖搖欲墜,已經(jīng)發(fā)出輕微的鼾聲,就在兩派斗爭激烈,恨不得把對方掐死的時候,又一聲,“阿嚏!”不合時宜的響起,聲音很大,驚醒了上首的弘德帝。

    “淳于愛卿,最近天氣炎熱也要保重身體才是?!?/br>
    “謝皇上……阿嚏,關(guān)心?!?/br>
    淳于諳出列,沒用帕子捂嘴,然后連續(xù)又打了幾個噴嚏,兩方的戰(zhàn)爭在他的噴嚏之下偃旗息鼓,弘德帝打了個哈哈,很快結(jié)束了早朝。

    青璃不知道那個繡帕給淳于魔頭帶來多大的煩惱,此時她和水零歡,趙羊羊三人都掛著黑眼圈,在無精打采的用著早膳。

    因為二人來做客,早膳很豐富,有昨天就定好的黃瓜餅,還有蔥油餅,炸的芝麻團,雞rou塊,饅頭小花卷,幾樣熗拌的小涼菜,還有切片的醬牛rou,配著紅豆八寶粥。

    昨天晚上劃船之后,水零歡還覺得不過癮,好不容從水府逃脫,不用受規(guī)矩禮法的約束,那真和出籠的小鳥一樣,拉著青璃和趙羊羊秉燭夜談,正好白日趙羊羊受驚,也不太敢睡,三人全部湊合到青璃的床上,說了一夜的閑話,從到南北的胡侃,一直到天亮才小憩了一會,就被丫鬟推醒,因為去書院的時辰又到了。

    天氣并不好,早上還下了絲絲小雨,天幕昏暗,和黃昏的景色差不多,就這種下雨天,在房里睡覺是最好不過的,起個大早去書院,三人都沒精神。

    “小姐,恐怕要早些出發(fā),這雨有漸大的趨勢,等會到了書院下車的時候沒準(zhǔn)會濕了裙角,還要帶著兩套書院服去房間里替換?!?/br>
    每年書院都要封閉一個月左右,都給這些小姐公子分配了房間,因為人多,兩個人一間房,水零歡自愿的選擇青璃,趙羊羊和劉花生一間。兩間房正好挨著,平日也經(jīng)常串門。

    “是啊,雨天路滑?!?/br>
    于嬤嬤從外面推門進來,手里面還拿著幾把油紙傘,遞給水零歡趙羊羊各自的丫鬟。

    “不如都坐我家的馬車吧?!?/br>
    青璃的馬車車廂很大,坐三人加上丫鬟一共六個人沒問題,而且她們?nèi)?,三個丫鬟一起也能閑聊,搭伴等候。

    “好啊,我就是這樣想,然后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就把羊羊帶到水府住一天,明天直接去白府?!?/br>
    今天是書院最后一天課程,明日和后日正好趕上休沐,青璃幾天沒回府上,也想念四叔四嬸還有小子祿。

    到達天風(fēng)書院,三人差點遲到,等進了學(xué)堂才發(fā)現(xiàn),來的只有少一半人,因為剛才在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一路上有低洼的地段,水都漲的老高,青璃的馬車是好不容易才過來,一定有很多官家小姐公子的馬車被截在路上,無論前進或者后退都是個難題。

    窗外,雨還在下,天色暗的幾乎都快看不清楚人臉,屋里已經(jīng)點上了油燈,還是不夠亮,只能彼此看到對方的臉,火燭忽明忽暗,室內(nèi)鴉雀無聲,詭異的寧靜。

    “唉,真糟糕,我的裙角濕了一片?!?/br>
    一個小姐小聲的抱怨,立刻引來一片的共鳴聲,馬車只能停在書院的門口,書院距離學(xué)堂還要走上將近一刻鐘,雨勢很大,眾位小姐也來不及去各自的房間換衣裙,一路打傘過來,又沒有丫鬟服侍,或多或少都濕了裙角和褲腿,風(fēng)一吹,涼颼颼的。

    “唉,這次死定了,第一節(jié)課是禮儀課。”

    衣裙?jié)窳吮緛砭筒谎?,還悲慘的趕上禮儀課,那個老嬤嬤可不會聽解釋,進來一頓戒尺,她的理念就是,無論身處何地,就算是要死,也要把禮儀做的標(biāo)準(zhǔn)再死。要是她看到眾人的慘樣,沒準(zhǔn)會整體責(zé)罰。

    “現(xiàn)在過了上課的時辰,先生好像沒來?!?/br>
    眾位小姐四周張望了一下,窗外,大雨已經(jīng)在游廊前面形成一道雨簾,就和小型瀑布一樣,根本看不到人影,若是大雨這么下下去,眾人都只能被困在書院。

    “我好像餓了?!?/br>
    水零歡摸摸肚子,早上三人都沒精神,所以吃的不多,就草草的喝了一小碗的粥,吃了兩塊開胃的小咸菜,現(xiàn)在這么一折騰,肚子都在咕咕叫。

    “我這有點心?!?/br>
    青璃從書袋,實際是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個油紙包,把里面的糕點分給水零歡和趙羊羊,先生不來,眾人也都散漫的很,三五成群圍坐在一起,多虧劉花生沒有來,不然真的不夠她一人吃的。

    這場雨一直到了午時才有漸小的趨勢,先生一個都沒有來,學(xué)堂里只有冒雨趕來的小姐,趁著雨小的時候,眾人一商量,全部都拿著油紙傘往門口趕,這種天氣就不應(yīng)該出門,白折騰一趟。

    “小姐,本來奴婢想要進去尋人,可是門口處的老大爺硬是不給開門,給銀子都沒用,真是生氣的很?!?/br>
    杜鵑從馬車?yán)锵聛?,看到青璃一身狼狽,風(fēng)大,油紙傘沒有多大的作用,青璃的裙角都濕透了,往下滴水,多虧胸前被滴濺的雨水不多,不然這身材凹凸,能看到里面肚兜的印記。

    水零歡和趙羊羊也沒好哪去,兩個人冷的直打哆嗦,三人上了馬車,分別由丫鬟伺候著換下濕衣衫,想著要盡快趕到青璃的莊子上,再做其他打算。

    “小姐,前面恐怕過不去!”

    馬車的車夫衣裳都濕透了還在滴水,但是自家小姐非常好,這種天氣出門必定會有打賞,還會賞賜布料,就算什么也不給,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在地龍翻身的時疫里可是救了他們這群下人一命,當(dāng)時莊上一個感染的都沒有,大家仍舊有魚rou吃,過的很安逸。

    “怎么了?”

    為了防止兩邊的車窗漏雨,青璃從里面已經(jīng)拉上了木質(zhì)的窗門,車內(nèi)的兩壁上都點燃著油燈,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馬車緩緩的停下,外面的風(fēng)雨聲太大,青璃聽不清楚車夫說什么,她只好打開一側(cè)的車窗,探出頭去,前面是幾輛殘留下馬車,車體已經(jīng)四分五裂,雨下的太大,天色暗淡,都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青璃眼睛夜視很好,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被折斷的樹木,山下的大石塊壓著的人,其中看打扮應(yīng)該有馬車的車夫和丫鬟婆子,沒有見到青色的衣角,不曉得是被壓在了底下,還是被山體滑坡滾落下來的石子和斷樹沖擊到了別的地方。

    “小姐,我們怎么辦?”

    車夫看著前面的慘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是主張馬上退回去,這段路是山路,大雨過后很容易發(fā)生滑坡,現(xiàn)在馬車是過不去的,只能退回去之后繞路前進。

    “小姐,馬車怎么停了?”

    馬車?yán)?,杜鵑見青璃探出頭去,恨不得下馬車去外面打傘,自家小姐在看什么呢,這么淋著頭發(fā)濕了可是要感染風(fēng)寒的。

    “前面發(fā)生了點事?!?/br>
    青璃想了一下,準(zhǔn)備讓車夫繞路而行,這看樣子前面的人是活不下來,她現(xiàn)在要救人的話多此一舉,有時候災(zāi)難之中的幸存者反倒是被攻擊的對象。

    “掉頭,我們往回走,抄近路,我記得后退十里地那有一個岔路,你拐進去?!?/br>
    青璃剛想指揮車夫后退,后面又來了幾輛馬車,也緩緩的停下,這條路基本上是通往京都城內(nèi)的必經(jīng)之路,她再想躲已然來不及,真是麻煩。

    “莫小姐?你在車內(nèi)嗎?你有事嗎?”

    馬車外,傳來低沉的嗓音,青璃見沒有辦法,就撐著油紙傘下車,假裝驚魂未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