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眾人哄笑一團(tuán)，李家村的眾人臉色更黑，李麻子伸著脖子狡辯道，“車夫是個老頭子，眼睛有問題，當(dāng)然看不到！”

    “媽的，你家小犢子看到老子閨女身子是事實，現(xiàn)在這事都知道了，我閨女名節(jié)毀了，以后可咋嫁人？”

    李麻子舉起斧頭，對著院子的籬笆又是一頓砍，大有不給個說法就玩命之意。

    “你閨女怎么辦是你閨女的事，和山子哥沒任何關(guān)系?！?/br>
    青璃懶得理會這樣的渾人，心里尋思，果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家已經(jīng)算發(fā)達(dá)了，還是有人來找麻煩，這次倒霉的是山子哥，沒準(zhǔn)就是被這樣的狗皮膏藥設(shè)計的。

    莫子山的為人，青璃知曉，最是正直不過，可也不是個軟包子，從來沒提娶親的事，六嬸也不愿意，其中絕對有事，能半夜出門去河里洗澡的女子，也不會有什么好名聲。

    “莫小姐，你說的什么話？不能是因為有個少將軍未婚夫就得瑟了吧？反正這事不解決了老子就鬧大，看誰吃虧！”

    李麻子邪邪一笑，囂張地很，竟然用話語威脅青璃，那意思莫家名聲不好，最受影響的就是青璃，到時候淳于諳得知之后退親，她得不到好果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莫子山娶了他閨女，皆大歡喜。

    “哈哈，還有這樣的事？”

    青璃勾勾嘴角，拍拍莫六嬸地后背，低聲安慰幾句，莫六嬸子娘重病，最近一直在娘家那邊伺候著，六叔還沒回來，家里只有她一個人，遇見這么多流氓來找麻煩，嚇得不清。

    “若是我不答應(yīng)呢？要出手？”

    青璃抽出天蠶絲腰帶，抖了抖，“真是抱歉呢，說實話，你們運氣不錯，若是遇見我丫鬟在，你們估計明天就可以過節(jié)了。”

    麥冬那丫頭根本不會打架，學(xué)的都是如何殺人，對這幫流氓，幾枚暗器就可以打到死xue，青璃也想出暗器，后來一尋思，她抬起纖手出招，涼風(fēng)一過，眾人還沒看清楚，只見李家村的眾人都見了血，每人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傷口，為首的李麻子最是嚴(yán)重，膝蓋一軟，顫抖地跪倒在地。

    “不是說告官嗎，你去??！鳳陽知府季大人，官夠大不？不夠大你去京都告狀吧，給你指條路，京兆尹不管這事，你去大理寺和刑部碰碰運氣，哈哈，別說只是傷了你，就是打死你，那你也是白死！”

    青璃拍拍手，轉(zhuǎn)身對著鄉(xiāng)親們說道，“這件事，后面我會給咱們莫家族人一個交代，不會讓任何人潑咱們的臟水，什么狗屁名聲，我只知道，絕對不讓莫家受欺負(fù)！”

    “璃丫頭說得好！”

    鄉(xiāng)親們齊聲鼓掌，見李家村眾人屁滾尿流的離開，自家就要硬氣，不能因為所謂的名聲就受制于人，大家很清楚莫子歸的為人，那閨女半夜出門肯定有問題。莫家族人不會欺負(fù)人，可也不任由別人欺上門！

    “大伙散了吧，等七月十六，大家晚膳來我們那里，擺上席面，請大伙吃酒！若是也有大娘大嬸得閑的，幫著摘摘菜，桌椅不夠還得和你們家里借?！?/br>
    青璃一臉笑意，對著眾人揮手，解決幾個小嘍啰，心里很爽，有些蒼蠅，一掌拍死最好，有些呢，就讓他們先做夢吧，然后從高處狠狠跌落下來，對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手段，像那個惡心的季盼，青璃瞇瞇眼，再讓她蹦跶幾天。

    “好嘍，幫忙是應(yīng)該的啊，璃丫頭，咱們都饞rou哩！”

    眾人一見沒什么事，眉開眼笑，思考青璃的話，每個人心里都多了一桿秤，在族里，大家要相親相愛，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被冤枉和委屈，哪怕拋棄所謂的名聲，其實名聲也是枷鎖，眾人不必妥協(xié)，只要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人，無愧于心就好。

    ☆、第020章 送官

    李麻子等李家村眾人跑走之后，青璃進(jìn)了院子，籬笆已經(jīng)被砍得七零八落，木頭屑散落一地，好在那幾個潑皮沒進(jìn)來，院子里很是整潔。

    莫六嬸擦擦眼淚，她心里很是糾結(jié)，自家就這么一個獨苗，在婚事上小心謹(jǐn)慎，也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jì)，不過莫子山有自己的主意，說是要等上個一年半載，鳳陽城里鋪子走上正軌，在考慮成親的事。

    看到人家閨女的身子，按理說是應(yīng)該負(fù)責(zé)的，可一聽李家村，莫六嬸的心就打怵，那個村里的閨女名聲都不咋地，聽說還有人家把閨女賣到鎮(zhèn)上的花樓，若是找了李家村的閨女，說出去真是不好聽，給莫家族人丟份兒，再有能半夜去河邊獨自洗澡的女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的。

    “六嬸啊，我才回村，昨兒來你家，大門緊閉，以為你們?nèi)ユ?zhèn)上了?！?/br>
    青璃眨眨眼，越發(fā)覺得那個李麻子的事不能善了，得做個典型。無賴跑到莫家村放肆，還口口聲聲說告官，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不想仗著身份欺負(fù)人，可也不能被欺負(fù)，何況這人心里彎彎道太多，萬一莫家這邊妥協(xié)了，以后別人有樣學(xué)樣怎么辦？

    “璃丫頭，快進(jìn)來！”

    莫六嬸這才回過神，臉上帶著激動，上下打量青璃，原來瘦弱小娃已經(jīng)長得這么高了，肌膚勝雪，眉目如畫，讓人眼前一亮，莫六嬸子只能從青璃的眼角眉梢中找到曾經(jīng)青澀的印記。

    “你這丫頭，當(dāng)年可讓我們cao碎了心啊，你山子哥找你三天三夜，哭著回家的，回來得知你要去京都，也想要跟著去呢?！?/br>
    莫六嬸拉著青璃的手，眼淚又流下來，這么小的丫頭被擄去，路上肯定吃了苦，“那人販子咋那么缺德，就看到我們璃丫頭長得靈巧，這才動了壞心眼??！”

    青璃連忙安慰六嬸，想起當(dāng)年被人擄去的經(jīng)歷，那都是臭美惹的禍，要是不穿高底鞋子，圍著披風(fēng)，一身鄉(xiāng)下土丫頭的打扮，那群人也看不上她。

    “六嬸，人家都說因禍得福，到京都才能見到我四叔?！?/br>
    青璃已經(jīng)不介意當(dāng)年的事，一路上沒受什么委屈，到京都馬上就遇見桃花眼，又被帶到淳于魔頭那里，這么多年陪著四叔四嬸，還去書院修習(xí)見世面，得了幾個相交的好姐妹，京都的幾間鋪子，生意也做得風(fēng)生水起，日子過的滋潤著呢。

    “那是，你四叔可是咱們莫家族人的驕傲呢！”

    莫六嬸剛回來，家里沒有什么吃的，沏了一杯茶水給青璃，又翻出來買的點心桂花糕，兩個人坐在炕上，中間放著一張小炕桌。

    青璃打量家里的情況，青磚大瓦房，家具都是新打制出來的，對面地上有上鎖的箱子，還有桌椅板凳，這是六叔六嬸的住處，不是待客的偏廳，墻上沒有風(fēng)雅的字畫，掛著木板做的浮雕，一看就是莫子山所做。

    “這桂花糕是我回來路上買的，璃丫頭，你最愛吃這個?！?/br>
    莫六嬸的氣色不錯，臉色不如原來那么焦黃，她顯得也年輕了些，說話溫婉，“你山子哥記得呢，前幾天聽說你到了鎮(zhèn)上，尋思你這幾天回村，璃丫頭啊，你在京都呆了那么多年，還能喜歡吃咱們鎮(zhèn)上的糕餅嗎？”

    “當(dāng)然，這個桂花糕還是當(dāng)年的滋味呢?！?/br>
    青璃笑瞇瞇地咬了一口，就著茶水吃了一塊，還是當(dāng)年的味道，或許無論吃過多少精細(xì)點心，最貧窮時期，喜歡吃的東西，還是值得懷念的。

    “年后小雨來了村上，到我家做客，看到我做的衣裳，說尺寸都不合適?！?/br>
    莫六嬸下了炕，從對面搬過來一個小箱子，打開，里面是一層層地衣裙，有衣褲的樣式，也有衣裙的樣式，還有小襖子，加了兔毛的小披風(fēng)，她一樣樣擺在炕上。

    “喏，這是你八歲那年開春兒我做的，那會兒你山子哥賣的那些雜貨賺了不少銅板，家里還了債還剩下點，就買了細(xì)棉布?！?/br>
    莫六嬸子眼光柔和，她用手撫摸著一身碎花的衣褲，又指了指旁邊幾件，分別介紹，料子也是越做越好，在青璃十一歲的時候，就做上了綢緞的衣裙，她說城里的丫頭都穿衣裙，青璃家也有丫鬟伺候，不需要自己做活，莫六嬸進(jìn)城之后看到一個逛街的小姐衣裙很是漂亮，就仿造做了一件，一直等著她回來。

    “看看，這邊都是，可是尺寸卻是不能改了。”

    做大了可以改小，做小了可沒辦法，青璃現(xiàn)在的身高和十六七歲少女差不多，她發(fā)育要好得多，一般成衣鋪子都沒她能穿的尺寸，全部卡在胸上。

    “六嬸，我曉得你惦記我?！?/br>
    青璃眨眨眼，卷曲纖長的睫毛上凝結(jié)著淚珠，她當(dāng)年被擄之后，給家里親人帶來很大的壓力，就算得知她在京都很好，也放心不下，若不是趕上地龍翻身，爹娘早要去京都接她回來，而她也是常常想念家人。

    “對了，璃丫頭，你小姑和小姑夫帶著小娃去京都了?！?/br>
    莫六嬸輕拍著頭，那還是半個月之前，看到青璃的小姑莫桂蘭，原來說是一家人去京都，莫桂蘭的婆婆突然重病，雖說以前是個摳門的，這么多年見到莫家發(fā)達(dá)，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對青璃小姑還不錯，莫桂蘭只得留下照顧著。

    “我就說么，小姑家鎖門呢?！?/br>
    在鎮(zhèn)上那幾天，青璃去大堂姐莫青黛家留宿一夜，也帶著禮物看小姑莫桂蘭，小姑有了娃之后就分家單過，在鎮(zhèn)上，爹出銀子給買了個小院子，家里大門緊閉沒人，她以為是回到婆家去，正準(zhǔn)備這幾天抽時間過去探看一下。

    “娘，有人來鬧事了？”

    兩個人正在說著閑話，門外，莫子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進(jìn)門，見到青璃也是一愣，片刻后才道，“小妹，你回來了？”

    “山子哥還能認(rèn)出來我，不錯?！?/br>
    青璃笑瞇瞇地點點頭，打量莫子山，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穿了一身青色長袍，看起來斯文的像個讀書人，他滿頭大汗的跑進(jìn)來，臉色通紅，看到青璃，臉色狂喜，“小妹，你可算回來了！你是不是去我城里的鋪子買過東西？我家伙計真是有眼無珠，還敢要你的銀子！”

    “山子哥，你咋知道我去過呢？”

    青璃不明所以，記得那次還挺低調(diào)的，買了幾樣得用之物就離開了，沒想到還沒莫子山知曉，她不過是為了照顧生意。

    “我咋不知道，伙計說來了個穿著格格不入的小姐，出手大方，還買了很多藍(lán)莓果干，一想就是你?！?/br>
    莫子山用帕子擦擦臉，鳳陽都傳遍了，莫家小姐從京回到鳳陽，往平陽運送糧草支援北地士兵，而且容貌如出水芙蓉，是北地第一美人。

    “還有這事？”

    青璃捂嘴，不可置信，片刻之后兩個人又轉(zhuǎn)移話題，說了一些生意上的事，莫子山開的鋪子賣的都是雜貨，渠道自家供應(yīng)，那些木盆之物，都在木匠家里收，能節(jié)約成本。

    “對了，山子哥，有個生意不知道你感興趣不?！?/br>
    莫子山在鳳陽各個村里人脈很廣，她就提了一句收購鴨絨的事，這件事情很瑣碎，不熟悉鄉(xiāng)下情況的，收購時候會遇見很多困難，之前家里的小廝去平陽周邊村上收購，開始的時候那些村民不知道這個還能賣銀子，給銅板就成，后來村里有那精明的生意人，就把村民聚集在一起，哄抬物價，最后竟然開口五兩銀子一斤，還不如去搶！

    所以說，想借戰(zhàn)爭發(fā)財?shù)娜硕嗔巳?，那些民苦農(nóng)民也是為了吃飽飯，青璃可以理解，但是她也是生意人，不能因為這個，人家開口多少就是多少啊，前期因為范圍狹窄，鴨絨稀缺，能收到一袋子鴨絨，自家下人都高興得很，那些農(nóng)民也學(xué)會了看人下菜碟，以為鴨絨是多么貴重之物，還有傳言說那是長生不老藥的一種，導(dǎo)致附近村里人紛紛養(yǎng)鴨。

    “這個倒是沒問題，但是光是平陽，鳳陽兩地怕是不足以供應(yīng)?！?/br>
    莫子山摩挲著下巴上青色的胡茬，略微思索一下，收購鴨絨不難，只要把范圍擴大就行，目前自家沒有那么多人手，但是他鋪子里可以收購，也認(rèn)識不少在外地開雜貨鋪子的掌柜，讓本地的鋪子代收，到時候給一定的傭金就可以，價格是己方定，統(tǒng)一價錢，而自家有固定的地方，也不用那么辛苦上門，等著中人發(fā)現(xiàn)利潤，主動送上門。

    “若是有這個人脈當(dāng)然好了！山子哥，你這個辦法好！”

    青璃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她手下得用的人不太多，人脈不夠廣，而莫子山和小舅在附近經(jīng)營鋪子，走南闖北多年，人脈要廣泛得多，找他幫忙一定沒問題，相信他能把此事辦妥當(dāng)。

    “對了，山子哥，這次回來還沒來得及去我外婆家，我小舅怎么樣了？”

    莫子山和小舅合開了兩間雜貨鋪，生意紅火，前幾天在鎮(zhèn)上去了鋪子一趟，聽說小舅最近都沒來鋪子里，似乎是家里抽不開身，而她一直忙碌著瑣碎的事，還沒騰出工夫去看人。

    “家里好著呢，你銀杏表姐定了親事，所以家里正準(zhǔn)備著呢。”

    莫子山喝了一口茶水，這才道，“所以啊，小妹你回來的剛剛好。”

    “銀杏表姐，她才多大就定親了？”

    青璃想到自己那個話嘮多動癥表姐，嘴角抽了抽，很多年沒見，還真有點想她了，青璃剛說出這句話，還沒意識到什么，結(jié)果見莫子山和莫六嬸子正在用怪異的眼神打量她。

    “看我這個記性啊，京都那邊很多女子二十上下才定親成親?！?/br>
    青璃低著頭，咬了一口桂花糕，心里尋思，表姐銀杏也有十四五歲，定親根本不算早，這個年紀(jì)在鄉(xiāng)下，有不少都做孩子娘了，她覺得自己融入這個時代，但是對女子出嫁生子的年齡，無法茍同，有時候經(jīng)常忘記自己的年歲。

    “璃丫頭，得空去看看你外公外婆，你那兩個舅舅舅娘也惦記你呢，就是家里有田地走不開，不然也去京都了。”

    莫六嬸拉著青璃的手囑咐幾句，村里的太陽和火烤一樣，讓青璃出門帶上帷帽，看她臉上的瓷白肌膚都能掐出水來，可別曬黑曬傷，青璃連連點頭，有心問幾句李麻子閨女的事，又覺得張不開口。

    晌午時分，青璃回到家里，關(guān)上了房門，麥冬不在，她更加自由，放下帳簾就進(jìn)了空間。

    空間里，一片綠意，空氣新鮮，溫度恒定，青璃跑到自己種植的金絲瓜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結(jié)了果實，很大一個，沉甸甸地，她摘下來一個，切成兩半，放在空間蒸鍋蒸熟，用辣椒油，雞rou絲攪拌在一起，吃起來香辣爽口。

    “啪”地一聲，空間里發(fā)生了震動，青璃捧著碗底的手一抖，差點把碗丟出去。她正想跑到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情況，片刻之后，小白狐貍羽幽從山里面出來，它一跳一跳地，白色的毛發(fā)全部變成了黑色，像一團(tuán)黑炭，尾巴上的毛還禿了一塊，有火燒過的痕跡。

    “主人，你確定火藥是一種藥嗎？”

    羽幽灰頭土臉，嗚嗚地叫了兩聲，它的小眼睛帶著水光，一臉委屈，誰能告訴它火藥到底是什么玩意，為何叫這么坑人的名字！

    “火藥？”

    青璃瞪大了眼睛，指著羽幽說不出話來，她就把火藥的配方留在了書房的桌子上，昨夜想來想去，都覺得別人不可信任，最后那個倒霉蛋肯定是她，她會輕身術(shù)和瞬移，每次實驗很少量的部分，對她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響。

    “我沒說火藥是一種藥啊，你這樣，是去實驗了？”

    青璃瞠目結(jié)舌，用手指著黑球一般的小狐貍，白狐貍變成了黑狐貍，臉上也是漆黑的一團(tuán)，差點找不到它的眼睛。

    “可是主人，你為什么在桌子上放下配方？而且還不寫好配比呢？”

    羽幽氣急，深覺得是主人坑了它，它喜歡研制各種稀奇古怪的藥丸藥粉，看到有配方當(dāng)然要研究一下，而且還寫著，“火藥”，這明明是一種藥嘛！

    “這……”

    青璃揉揉額角，和這只狐貍解釋不明白，天地良心，她發(fā)誓絕對不想坑羽幽的，雖然平時她喜歡忽悠靈獸，但是這一次她已經(jīng)做好獻(xiàn)身準(zhǔn)備，聽剛才深林那邊巨大聲響，羽幽似乎是配置成功了，威力不?。?/br>
    “羽幽，是這樣的，火藥是毒藥，你想啊，只要扔出去一點，別人輕則受傷，重則亡故，所以呢才叫這個名字?！?/br>
    青璃自圓其說，也不嫌棄小狐貍臟兮兮，趕緊摟到懷里，摸摸它背上的毛發(fā)，誘哄道，“剛才的配比是多少？拿給我吧，或者你做出來一些，我記得空間里硝石硫磺，草木灰都有?！?/br>
    “主人，你一定在騙我，別欺負(fù)我不是人，我可是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