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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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無知小輩!” 青璃回答不按照套路出牌,寨主愣了一下,立刻勃然大怒,他手里拎著一個帶著狼牙刺的棍棒,這種東西若是敲打在身上,定會扎上密密麻麻的血窟窿。 “少廢話!” 青璃翻了一個白眼,她殺了梅朵,對方還有閑工夫和她磨嘰,可見對女兒也不是很上心。剛才寨主和耶律楚仁研究對策,怎么看兩個人才像是父子。她沒有想明白一點,耶律楚仁到底有什么魅力,讓異族的寨主也投奔于他。 聽尼瑪說,異族是一個很詭異的種族,他們低調(diào),不喜歡戰(zhàn)爭,對金錢權(quán)力等沒有觀念,祖輩時代居住在山中,按照族里的規(guī)矩習(xí)俗生活,只有外嫁的女子才有機會接觸大秦人。 寨主被青璃噎住,他變了臉色,快速地策馬上前,提著棍子就往青璃的身上砸,青璃的馬術(shù)并不是頂好,但是她有輕身術(shù)和瞬移的功夫,她從原地躍起身,跳到了寨主的馬后,軟劍砍下,直接砍斷了馬尾巴。 戰(zhàn)馬受傷,仰頭嘶鳴,朝著大秦隊伍方向亂竄,寨主沒有辦法,從馬上一躍而下,繼續(xù)照著青璃的胸口處擊打,他的招式詭異變化多端,武藝比梅朵更加精湛。 青璃不敢小瞧對方,集中精力應(yīng)付對方的招式。異族寨主身上的荷包等物已經(jīng)被她收到了空間,小白狐貍羽幽正在翻檢,金蠶蠱還有兩種毒很奇怪,一直解不開,希望能在荷包中的這些藥粉找到解決之法。 “莫青璃,你隨便插手我們異族的事,已經(jīng)觸犯了禁忌,今日就把你的命留下?!?/br> 寨主和青璃交手也不敢馬虎,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的武藝,再過幾年,讓她成長起來,或許自己都不是對手,一定會成為勁敵。最近一段時間,莫青璃和那個異族里的丑八怪尼瑪攪合到一處,正在策反,族內(nèi)很多人被拉了過去,他這個寨主遭到很多人的反對。 “你不是為梅朵報仇嗎?怎么又扯到異族上去了。” 青璃露出一個譏諷的笑來,目前異族里有金蠶蠱的只有面前這個老家伙,她要小心警惕,不然中蠱若是和米棟一樣迷失,那樂子就大了。 寨主武功高強又不懼任何毒素,青璃拿下他還有點難度,而且問題是她不能直接殺人,因為米棟還需要人解蠱,這讓青璃伸展不開手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雨停了,天邊泛出了魚肚白,冷風(fēng)吹過,灌入青璃的領(lǐng)口,她隨手用手抹了把從臉頰上流下來的汗水,直視前方。 兩軍交戰(zhàn)的地方已經(jīng)有成片的戰(zhàn)馬,尸體,到處是鮮紅的被雨水稀釋的血跡,滿目瘡痍,只有少部分士兵還在堅持著,進行最后的廝殺。 寨主已經(jīng)尋了個空子溜了,青璃想要去追,卻被淳于諳留下來,在城外大戰(zhàn)鬼羅剎組織的叛徒耗費太多的體力,淋雨,吹冷風(fēng),現(xiàn)在她搖搖欲墜,身體吃不消。 耶律楚仁沒想到大秦這么多人馬無功而返,天光大亮,若是等候平陽城和泗水城駐守的大周士兵支援,大秦不占任何優(yōu)勢,尋了個機會帶著人撤退。 戰(zhàn)場上一片狼藉,青璃沉默地從下馬。這種場景看多了,心里上也會麻木,而不遠(yuǎn)處的水零黎,卻嚶嚶地哭了起來。在這次搏殺中,己方損失了兩名將領(lǐng),因為解救大周士兵而被大秦人鉆了空子而斬殺。 一場大戰(zhàn)過后,大秦軍隊退走。士兵們紛紛從城墻中跑出來,默默地對著戰(zhàn)場上犧牲的將士們鞠躬,或許,或許只有這樣的方式祭奠他們。 淳于諳面無表情,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遠(yuǎn)處,那是沛水城的方向。下一次,就是己方反攻的時候。 回到營帳,所有的將領(lǐng)們都沒有說話,眾人臉上帶著悲傷,這次夜戰(zhàn),雖然保住了溧水城,可從本質(zhì)上來看,是大周的損失更大,剛才清點人數(shù),己方損失了三萬人馬,而且不算因為此戰(zhàn)而傷殘的士兵們。 青璃嗓子沙啞,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到嘴邊,終究化為一聲嘆息。 此后的幾天,青璃徹底病倒,她以為自己有空間便可以高枕無憂,還是在那場雨中感染了風(fēng)寒,并且高燒不退,一直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有時候說起胡話來。 淳于諳要整頓軍務(wù),還要解決一些戰(zhàn)后存在的問題,不能時刻陪在她身邊,只好派人把在平陽城的麥芽和于嬤嬤叫來服侍。這幾天他情緒不好,渾身上下一股子肅殺之氣,平日里開玩笑的將士們也不敢多言。 水零黎同樣臥床不起,被診斷出有了身孕,而且因為這次打斗動了胎氣。白若塵緊張得不行,深深覺得自己這個做夫君的疏忽大意,每日里忙前忙后。 米棟一直昏迷不醒,白可心早晚施針,沒日沒夜地研究金蠶蠱,有的時候白若塵送飯,看著一臉蒼白,搖搖欲墜的小妹,心疼地直念叨,就算著急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熬夜耗費心血。 一切都在忙亂之中度過,青璃覺得自己有時候清醒,有時候混混沌沌,她真怕自己就這么去了,一醒來就回到原來的世界,也變得越發(fā)黏人,晚上必須被淳于諳擁著。 “小姐,日上三竿呢,您起來用早膳吧,少將軍走之前交代老奴……” 于嬤嬤滿面愁容,自家小姐自從那夜之后時常發(fā)燒,好不容易這幾天穩(wěn)定了一些,又很貪睡,到了天光大亮還在迷迷糊糊,有時候起來可以直接用晚膳。開始眾人都懷疑小姐有身孕,白可心小姐來把脈幾次,只說并沒有問題。 “于嬤嬤,要不要咱們幫著小姐請個郎中,你說白家大小姐的話可信嗎?” 麥芽拉著于嬤嬤到一旁,小聲地嘀咕。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有四五天了,絲毫沒有什么變化,少將軍不放心,每日要在軍營里回來看幾次,那張臉都可以結(jié)冰,連麥芽都怕因為照顧不周而被拍到院子里去。 “怎么不可信,不是還有白世子呢嗎?” 白可心不可信,還有白若塵,人家以前還在宮里做過御醫(yī),白家百年醫(yī)藥世家,怎么也要比外面那些坐堂郎中高明,小姐嗜睡,一定是得了某種怪病。 二人說話,全部被青璃聽在耳朵里,但是她連回應(yīng)的力氣都沒有。上次和寨主打斗,被下了一種毒,在加上連續(xù)廝殺,她的精神力被抽干,只能靠空間中的靈氣慢慢地恢復(fù)??梢哉f,她現(xiàn)在非常脆弱。 淳于諳不放心她,叫來于嬤嬤和麥芽,二人整日形影不離,外面還有淳于家的隱衛(wèi)保護,她沒有進空間的機會,這樣恢復(fù)起來更加緩慢。 “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轉(zhuǎn)?!?/br> 于嬤嬤嘆息了一聲,拉著椅子坐到床前,這幾天突然熱起來。她和麥芽輪流給青璃打扇子,沒有一刻喘息的機會。 青璃努力地睜眼,發(fā)現(xiàn)無濟于事。她和空間之內(nèi)的羽幽聯(lián)系,尋求解決的辦法。 “主人,沒有辦法,你如果進不來空間里,就等著空間輸送靈氣,約莫個把月的時間?!?/br> 對于此,羽幽沒有任何辦法,上次在寨主那邊找到了幾種毒藥,青璃剛好中了其中一種,解毒繁瑣卻不是難事。 一晃到了五月二十五,溧水城也進入了一年中溫度最高的時候。青璃的小院,院子里的樹葉蔫蔫的,無精打采地打著卷,艷陽高照,透過窗紗照了進來。 青璃坐在陽光照射不到暗影里,旁邊放置了一個冰盆。她正在悠閑地用牙簽扎著甜瓜。甜瓜是莫家村里最新出產(chǎn),族人特地跑到溧水城給她送來兩筐新鮮的,她只得了幾個,另外的都被有身孕無比嬌貴的水零黎搶過去。 兩天前,城北大軍有急報,淳于諳連夜趕往大營,青璃就是尋了那天的空子進入到空間,喝了點空間出產(chǎn)的果酒滋養(yǎng),又去溫泉池子舒服地泡個澡,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一連十幾天,她幾乎每天醒來的時間不超過三個時辰,可急壞了淳于諳,偏偏白若塵和白可心都說她一切正常,無任何問題,最后疾病亂投醫(yī),堂堂城北大營的少將軍也有拎著游醫(yī)上門的時候,聽麥芽說,來了不下七八十個郎中,有大部分都是被他拎著衣領(lǐng)子進來的。 隨著靈氣慢慢被填補上,青璃清醒的時候也恢復(fù)了正常,這次之后,身體又排除一些雜質(zhì),皮膚顯得光滑水嫩,輕身術(shù)更上一層樓,這就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 只是這二十天左右,可嚇壞了淳于諳,到現(xiàn)在青璃已經(jīng)轉(zhuǎn)好,他還是不放心,每日里固定要回來好幾次,確定她沒事才放心離開。 那次大戰(zhàn)后,大秦方面也遭受重大損失,龜縮在沛水按兵不動,而己方不準(zhǔn)備給耶律楚仁養(yǎng)精蓄銳的機會,戰(zhàn)前準(zhǔn)備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 北堂諺的剩余部隊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上,而這次按照之前的計劃里應(yīng)外合,夾擊大秦。 天氣熱,又快到了午時,青璃不想動,慵懶地趴在小榻上,她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于嬤嬤和麥芽立刻緊張起來??赡苁且驗榍耙欢伟堰@二人嚇到了,所以每天一大早就會站在門口處等候。 院子太小,青璃在隔壁嬸子家賃了兩間屋子,讓于嬤嬤和麥芽住過去,這樣就近照顧也方便一些。淳于諳雖然討厭有人在中間礙事,因為青璃的怪病,也沒有說什么,只不過早上出門看到二人在門外,仍舊會黑臉。 “你們放心,我沒事?!?/br> 青璃接過帕子擦臉,問一旁的于嬤嬤,“那天是山子哥來送的甜瓜?” “恩,是子山少爺,本來想看看您,但是您睡著。” 于嬤嬤掏出帕子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繼續(xù)道,“老奴讓他留下來用晚膳再走,他說族里的鋪子著急進貨,有機會再來看您,還有啊,王小翠有了身孕。” “這是喜事??!” 上次回村,時間太趕,只和莫子山說了幾句話,那會王小翠還沒有身孕。莫六嬸子早年嬸子虧空的太厲害,現(xiàn)在下雨陰天就容易生病,家里全靠王小翠cao持,也難怪青菊堂姐和念蘋說她是個忙人,每次聊上幾句就急著回去照顧莫六嬸。 “還說了什么嗎?” 在床上睡了十多天,日子過得太快,青璃發(fā)現(xiàn)對族里,包括自家的鋪子一無所知。平陽的鋪子還好,一切有富順看著,也不曉得最近有沒有鬧出事來。 “老爺和夫人還在莫家村住著,說是等新糧種下來再回去?!?/br> 上次青璃離開村里,公公淳于老將軍和婆婆文氏說要等甜瓜下來再走,現(xiàn)在又無限期的拖延。今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新糧種長勢良好,因為入了耶律楚陽的眼,城北大軍的將士們不需要留在村里看守,沒有那個不開眼的敢去偷。 “也好?!?/br> 青璃直起身子,在房內(nèi)走了一圈。公婆不在平陽,雙胞胎兄弟在泗水城,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了,青璃想著托人給二人送幾件衣衫,她這個做嫂子的總得盡職盡責(zé)才好。 “青璃,你那里還有沒有甜瓜了?” 水零黎打著一把油紙傘遮陽,身后跟著一個在溧水城請的婆子,她在門口窗前張望了一會兒,這才走進門。 一進門,屋里涼爽多了。還是淳于諳會疼人,這個小院子沒有冰窖,還是他每日里派手下的士兵送過來,青璃嫁這樣的夫君,真真享福。 “都被你吃了,這是最后一盤?!?/br> 青璃無奈地嘆氣,空間里倒是很多,但是沒辦法拿出來。就這點東西,她也不和水零黎搶,直接把盤子端過去,“喏,這么愛吃甜瓜,以后小娃的名字就叫甜瓜好了?!?/br> “這是個好名字!” 水零黎坐到沙發(fā)上,扎起一塊被井水透過的甜瓜放在嘴里,滿足地瞇瞇眼,她誤會青璃有身孕,結(jié)果烏龍的是,那個人是她自己。 這次懷孕反應(yīng)不大,可以說沒有半點反應(yīng),就是想吃甜瓜,每天晚上睡前不吃一個,無法入眠。白若塵以為她和青璃都中了異族的毒。一個嗜睡,一個愛吃甜瓜,都是怪病。 “我已經(jīng)給族里寫信了,快的話,明天就給你送來?!?/br> 青璃從果盤里拈了一個青蘋果,放在嘴里啃咬,頓時,一股清新的蘋果香氣充斥在唇齒間,北地這種青蘋果的味道極好,在京都根本吃不到。 甜瓜給是水零黎送來,也是要銀子的,因為是好姐妹,她會給一個友情價。自從出嫁后,族里的一切不歸她管,她成了外人。 “青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吧?前段時間真是把我們嚇得不輕。” 水零黎用明媚的大眼睛打量著青璃,她怎么覺得青璃這得了怪病之后,變得越發(fā)動人了呢?尤其是皮膚,沒任何妝粉的修飾,今如珍珠一般,看不到半個毛孔。 “尤其是少將軍,那張臉,就好像別人欠他銀子一樣?!?/br> 青璃囧了囧,也覺得自己一直昏睡確實嚇到他,她長記性,下次絕對不會那么拼命,當(dāng)時情況緊急,她沒有別的選擇。 二人閑聊,麥芽從院子里剪了一束花插瓶,放在偏廳的小幾上。水零黎把花朵放在鼻尖輕嗅,笑道,“本來這次想早點回去,看來又不能了。” 米棟這件事,是眾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秘密,所以要盡快寫信給耶律楚陽,以防止米家在京都有異動。自從上次中蠱之后,也有二十天,米棟也是和青璃一樣癥狀,昏迷著,時而吐血。 淳于諳看到米棟這樣的癥狀,會憂心青璃,正好她和寨主打斗過,以為她中了金蠶蠱。 “米家要怎么處理呢?唉?!?/br> 米棟中蠱之后,被耶律楚仁cao控,這有情可原,但是米家不但不勸說,還成了幫兇,這只能說明米家心大,也有這樣的心思。無論怎樣,米家不能留。 “這還真是一個難題?!?/br> 水零黎托著腮,迷茫地?fù)u頭。目前還沒有查清楚,這水到底多深,米家悄無聲息地謀劃,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而且米家和云家一向關(guān)系近,沒準(zhǔn)云家也牽扯在其中。 問題是,米棟昏迷著,鬼羅剎的叛徒們一個不留,全滅,沒有知情人。 金蠶蠱這種東西,青璃談之色變,米棟中蠱,施蠱人到底是誰?是寨主還是耶律楚仁?若是寨主還好辦,可以留著他一條狗命,用心頭血解救米棟,如果是耶律楚仁的話…… “如果是耶律楚仁呢?咱們能抓到人嗎,而且還是抓活的?!?/br> 水零黎不確定,假設(shè)施蠱人是耶律楚仁,定然知道米棟沒死,下一步他會如何做?會不會傳信給京都米家,這樣的話會打亂己方一切的計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fù)雜。 這個問題,青璃一時間也無法回答,米棟到底值得不值得救,有待商榷,還要看京都那邊如何發(fā)展,她自己做不得主。 而此時,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又一場暴風(fēng)驟雨襲來。 北邊戰(zhàn)事一時間僵持不下,耶律楚陽曾經(jīng)想過放棄,畢竟占據(jù)大秦兩個城池,能守住就好,他對開疆?dāng)U土之事,沒有任何野心。 父皇曾經(jīng)說過,他更適合做一個閑散王爺,一介書生,卻不適合做皇上,正因為他沒有這份野心,因此也不會讓大周更進一步,走向盛世。 耶律楚陽非常不認(rèn)同這個觀念,他覺得不管是一個君主還是一介布衣,都應(yīng)該有一顆仁慈的心,他愿意以孝治國,讓大周百姓們有一個祥和的氛圍,而不是整日提心吊膽,生活在血雨腥風(fēng)之中。 正是有這個愿望,才使得他下決心和自己是三哥耶律楚仁爭奪皇位,甚至他頂著篡權(quán)奪位的帽子,因為他有太多的顧慮,為了白太后,為了阮冉冉,不得不披荊斬棘,走上這一條孤獨的道路。 做大周的皇上,并不快樂,這對耶律楚陽來說,是一種負(fù)擔(dān)。他的玉璽是假的,皇位也不是他的,一切都是搶奪而來,總覺得不是那么安穩(wěn)。 國庫空蕩蕩,里面沒有多少金銀,還要靠母族支撐,一切都讓他有沉重感。這次白若塵和水零黎出使南部小國歸來,算是立下大功一件,聽二人說在南邊的險遇,他也跟著捏了一把汗。 “皇上,大事不好!” 一個老太監(jiān)匆匆忙忙地跑進來,撲通一聲跪下,不住地磕頭,哭道,“皇上,不好了,那些老臣都聚集在皇城門口呢!” “不是已經(jīng)下了早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