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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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蘿嘆了口氣,看來和陳牧的午餐約會是注定要落空了,他接不到人一定很著急,也不知道原本有什么好吃的創(chuàng)意美食在等著自己,只好重新合上了眼,靠在車壁上靜靜思索。 約莫過了兩個多小時,車終于不再搖晃,外面?zhèn)鱽砟:娜寺晫υ挘又▋陕?,車廂門被打開,江蘿臉上感受到了日光照射進來的溫暖。 她被解開腳上的繩索,然后一左一右兩人將她拖下了車,動作粗魯,害她落地時腳都狠命崴了下,禁不住痛呼出聲:“嘶——” “麻煩?!币娝@下不好走路,她左手邊的人怪聲怪氣地抱怨,像是掐著嗓子故意變了聲調(diào)。 “你們是誰?”江蘿故作驚慌,微微掙扎起來,“抓我干嘛?無冤無仇的,如果要錢,我可以把存款都取出來給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一切好商量!” “哼,”右邊那人用鼻腔噴了噴氣,不屑得很,“就你,呵呵,能有多少錢,再說了,老子還缺這點錢么,要不是看在……” “閉嘴!”不遠處竟然又響起第三個人的呵斥,打斷了他的話,像是三個人間的老大。 那老大聽著聲音頗為年輕,卻似乎很嚴謹內(nèi)斂,陰冷低沉地威脅說:“江小姐,我奉勸你還是少說話少試探,我們自有安排,你就當是來做客一回。不然,這里荒郊野外,連只鳥都沒有,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不是嗎?” 江蘿沉默著點點頭,心里卻想:這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為財綁架,那么就只剩下一個最大的可能,那就是蕭老狐貍出手了。只是那老頭子綁架她,究竟有什么目的?難道是為了威脅陳牧?是了,肯定是這樣。 三人因為江蘿還算識時務,就對她稍微客氣了些,但還是不顧她崴了的腳,硬將她半拖著,走進一間廢舊的倉庫,把她扔在一堆破布上,給她重新綁上了腳踝的繩子。 接著江蘿聽到腳步聲紛紛往外走去,門吱呀一聲被關(guān)上,還有鐵鏈敲打到門上叮叮咚咚的聲音,看樣子他們是不打算跟她有任何對話,以免被她發(fā)現(xiàn)端倪。這樣看來,目前蕭老賊暫時并沒打算直接撕票。 江蘿釋放出精神力,像一只只觸角探測著四周,確定倉庫內(nèi)無人之后,就先進入空間,再次出來之后,已經(jīng)是在繩索之外了。 她扯掉眼睛上的布,看到身后墻上僅有一個小小的可供透氣的鐵柵欄窗口,便將小鬧和初萌兩只靈物召喚了出來。 “小鬧,你出去看看地形,沿途做下些記號,初萌,你去找那個陳牧雇來平時一貫在暗中保護我的高勇軍,就是那個高大魁梧的家伙,看看他在哪里,是不是也被抓了?你們倆的外形比較特殊,記住,別被外頭的人發(fā)現(xiàn)?!闭f著,她扯下左耳環(huán),和腳上的腳鏈,讓小鬧叼著。 “主人,明白?!背趺群托◆[懂事地從窗口悄然飛走。 門口傳來隱約的爭吵聲和漸漸靠近的腳步聲,江蘿急忙將黑布縛住雙眼,再次瞬移入空間,然后精準地重新出現(xiàn)在地上,又是原先那副被綁住不能動彈的模樣。 “反正爽爽也不會怎樣,老子又不是要殺了她!”門打開,一個猥瑣的男聲傳來,“不然咱們這么辛苦,冒著這種風險,到最后還不是做白功!” “別搞事了,要是老三很快回來,你小心他一槍崩了你。” “嘿嘿,這妞身材皮膚不錯,我不信你不動心,要不讓你先玩,反正老三也沒那么快,等完事了,看在我meimei面上,諒他也不至于真拿我怎么樣。行么?” 幾秒鐘的沉默,對方果然默許了,江蘿心一沉,繼而怒火上涌:怎么著,這是要合伙欺辱她的節(jié)奏么?那她也不必客氣了!反正她早就在空間里準備了不少防身的東西。 “還是你先玩吧?!绷硪粋€人相對比較謹慎,對這事不是十分熱衷,也有些猶豫。 “美女,”一只臟手摸上她白嫩的臉頰,詫異于比眼睛看到還要細膩柔滑的手感,“呦,皮膚真好?!比滩蛔∫幻倜?/br> 江蘿強忍住惡心,集中精神力,從空間瞬移出一大批具有攻擊性的鴿子。 “哇!這什么?哎呦!哪來的這么多鴿子?痛死我了!”臟手終于拿開了,一大群鴿子從窗口和打開的門口飛進來,像是進入了瘋狂攻擊模式,死命地啄著兩人,尤其是正在欺辱江蘿的那個人,眼睛,鼻子,嘴巴,脖子,屁股……反正從上到下,立馬全都被鴿子圍著攻擊,好比穿上了一件鴿子服,包得密不透風,慘叫連連。 另一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要小看這些小鳥,一只鴿子和一群鴿子的戰(zhàn)斗力,那可不是一個等級的,而是以指數(shù)級增長的恐怖戰(zhàn)斗力。 ☆、第126章 化險為夷 空間威力絕不僅止于此,江蘿熟練地運用取物功能,鴿子群漸漸散去,黑布下的雙眼瞇起,嘴角神秘一笑。 轟隆隆的巨聲開始不絕于耳,那兩人甚至還沒鬧明白這鴿子群是怎么回事呢,就突然感覺眼前一暗,頭臉身上俱是被磚瓦鋼筋砸中的鉆心的疼,很快被封在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內(nèi)。 原來是江蘿自己躲進空間,然后消耗不少精神力,將空間外倉庫頂部的房梁“取”了下來,幾根房梁看似凌亂實則巧妙地搭建成了一個留有空氣孔的三角形空間,讓兩畜生好好享受下她制造出的“密室”。 不過她并沒打算弄死這兩人,只是給了點教訓,手下留了分寸,不然光是她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儲存在空間里的各式防身武器就夠他們受的了。 擔心這對畜生口中的“老三”,也就是三人中的老大提前回來,江蘿先用精神力感知空間外,確定那家伙不在附近之后,她才從空間里出來。如果此時有人在邊上看到這憑空變?nèi)说囊荒?勢必會驚呆。 為了保險起見,摘掉蒙面的黑布之后,江蘿喝了點她之前在空間里備著的隱身汁液,默念口訣,如同變色龍般,順利地將自己與周圍環(huán)境融為一體。 她稍作觀察后,發(fā)現(xiàn)附近果然如那個老三所說,是座荒山,俯瞰之下,并不算高,只是周圍都是荒山野嶺,枯木叢生,顯得環(huán)境頗為隱蔽,就算陳牧此刻依據(jù)小鬧留下的線索找來,一時之間,恐怕也難以迅速找到這里。 “布谷、布谷——”鳥鳴聲陣陣,不是熟悉的麻雀等嘰嘰喳喳,讓江蘿提高了警惕。 果然,仿佛是沒有得到回應,“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呼叫得更急躁更頻繁了,江蘿敏銳地感知到,這一定是那個老三回來了。 不到一分鐘,隱蔽在環(huán)境中的她,看到一個臉頰掛彩的年輕男人快步走來,那焦急中依然特殊靈活的步伐,絕對是有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士。只是他身著連帽恤,眼睛及頭發(fā)都被帽子遮住,看不清樣子。 與剛才那兩個飯桶禽獸不同,江蘿的精神力明顯感覺到他作為一個高手的氣場,所以她暫時沒有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咦?”看到倒塌的倉庫廢墟,即便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男人,也難免咦了一聲。 “老四?”男人帽下的眉頭緊皺,沉聲追問,“老六?在嗎?” 廢墟下傳來幾乎辨不清的模糊回應,男人急忙上前,尋到發(fā)聲的方位,撿起一條最粗的鋼筋,撬了起來。沒一會兒,兩禽獸就被灰頭土臉地救出。 “怎么回事?目標呢?”這老三顧不得關(guān)心這兩人的傷勢,忙問江蘿的下落,畢竟完美達成雇主的要求才是他的使命。 “剛才不知打哪出來一群瘋鳥,像得了狂犬病一樣攻擊我和老六,然后倉庫又莫名其妙塌了,我倆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哪顧得上她,不知被壓死了沒有?!扁嵉睦纤拿亲樱奶摰乜桃獠惶崞鹱约合敕嵌Y江蘿的事。 “胡說八道!沒用的東西!讓你們找個倉庫,竟然找了個快塌的!” 老三看著年紀比他們小,卻是他們的頭頭,自然不信所謂的瘋鳥,厲聲罵起人來毫不容情。 “你們來的時候多半是落下了什么,剛才我出去,蕭老的死對頭已經(jīng)追來了,弄得我措手不及,我們快走吧。那女人又不是你們,沒練過憋氣和硬氣功,壓在下面這么久,多半是死了,唉,也顧不得了,第一次失手居然是在這種綁人威嚇的小任務上!撤!” 江蘿聽到這一陣后怕,幸虧她有空間護身,不然落入這群亡命之徒手里,真是命如草芥,她就算剛才被那兩人非禮至死,恐怕這老三也只能一句“顧不得了”。 她點點頭,原來主使人果真是蕭老狐貍。 只是三人還來不及逃,江蘿也沒出手,就瞧見另外三個矯健的身影從半人高的枯草叢中一躍而出。 帶頭的正是陳牧,疏朗的眉宇間大汗淋漓,幸好沒看見明顯外傷,倒是他身后的高勇軍和宋勝衍,顯得有些狼狽,身上多處掛彩。 “陳……”江蘿激動地差點忘記自己已經(jīng)用了一葉障目,急忙掩口。 “她呢?”陳牧轉(zhuǎn)頭瞥見一旁倒塌的廢墟,少見地失了沉穩(wěn),質(zhì)問的聲調(diào)隱隱帶著不安。 “哼?!蹦抢先玛惸了麄兦埔娙说恼嫒荩乔焕锊环貒姎?,但腳上并沒有停步。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陳牧不知哪來的爆發(fā)力,像一頭勇猛無畏的雄獅,幾個起落之間,就竄到那三人前頭,攔了下來。 這老三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陳牧的身手,不敢怠慢,急忙出手,一個拳頭,直擊陳牧的心口,腳下也是一個毫不留情的飛踢,打算雙管齊下。而另兩人也同時出手攻擊陳牧,一個抽出腰間的鞭子,一個拿出副特制撲克連連朝陳牧臉上甩去,看得江蘿心驚膽戰(zhàn)。 陳牧被三人圍攻之下,顯得有些左支右絀,差點被鞭子打中胸口的瞬間,江蘿覺得心都提到了喉嚨口。 她正準備出手之際,卻見宋高兩人也上前幫陳牧的忙,情形一下子就變成了勢均力敵。 “快說!她在哪?”陳牧連連追問,出拳速度越來越快。 對方老三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脫身還行,但恐怕兩同伴就會被抓住,他見陳牧如此緊張江蘿,于是靈機一動,特意壓低嗓子,隨意指了一處廢墟:“被壓在那兒已經(jīng)三分鐘了,是繼續(xù)追我們還是趕緊救人,你們自己選?!?/br> 陳牧一聽,心急如焚,脖子上青筋暴起,“?。 钡目窈鹨宦?,英俊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憤怒和煞氣,幾乎都扭曲了,鐵拳如猛獸出閘般,以一股突如其來的怪力,一下子重重打歪了那老三的下巴,神秘男的帽子立馬飛起,露出了上半張臉。 那老三差點踉蹌倒地,心中暗自驚訝于陳牧之前故意隱藏,此刻卻完全爆發(fā)的實力。他同時也知道最佳逃脫時機到了,拉上兩個上前來扶他的同伴趁機狼狽而逃。 陳牧根本無心去追,喊說:“大哥,老高,快幫我一起挖!” 說著他已經(jīng)撲了過去,情急之下,竟急得徒手開挖,怪力全然爆發(fā)后,雙臂肌rou塊塊繃起,力量之大,連宋高兩人都嚇了一大跳。 再怎么說也是血rou之軀,陳牧挖的速度雖快,但手背上難免出現(xiàn)了血痕,宋勝衍忙阻止說:“用工具更快!”說著遞了一根鋼筋過去。 全力之下,陳牧像是聾了一樣,只顧用他一雙鐵臂挖個不停,磚瓦紛飛。因為他知道,哪怕只是停下來一秒,江蘿生還的希望就小一分。 江蘿心疼男友,真想直接現(xiàn)身示人,可她又不能,如果只有陳牧在場還好說,偏偏這里有宋少和高勇軍,尤其是宋少,盡管他是陳牧認可的大哥,但他的神秘和曾經(jīng)的示好一直讓她有所忌憚。 江蘿只好重新蒙面,假意縛住自己,再以空間為“中轉(zhuǎn)站”,進入廢墟之中,剛好在陳牧快挖到的下方,用周邊的泥瓦鋼筋瞬間搭出一個僅供容身的小間隙,靜靜地躺著,像是快昏迷般。 “蘿!江蘿!”陳牧終于看到了江蘿的衣角,激動地無以復加,趕緊加快了挖掘的速度,雙手鮮血淋漓。 當快挖到頭部的時候,他的雙手不受控地顫抖,幾乎使不出力來,似乎他的一身怪力都即將消失般,只因他過于擔心,生怕最后看到的是一個停止呼吸的江蘿。 “幫幫我,快挖!”陳牧只好發(fā)出求助,尾音抖得不像話。 一旁的宋勝衍和高勇軍趕緊上前,幫了一把,終于順利全部挖出,露出了被縛的江蘿全身。 “你——”陳牧一把推開兩人,緊緊抱起江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食指伸到她鼻下,探出她還有微弱的鼻息后,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你還活著!”頓時,他渾身失力,癱坐在砂石中,只有雙手,仿佛重新注入了力量,緊緊抱著她。 這一刻,就像所有經(jīng)歷過親友愛人差點陰陽兩隔的劫難的人一樣,對他來說,她若有似無的呼吸聲,就是世界上最感動肺腑的音樂。而對江蘿來說,此時躺在陳牧懷中,聆聽著他為自己緊張為自己擔憂的心跳聲,感受到他真實的內(nèi)心,這種感覺,也差點讓她掉眼淚。 等到陳牧解開江蘿身后的繩索,揭掉她眼上的黑布時,江蘿才眼皮微微顫動,假裝虛弱地發(fā)出細若蚊吟的聲音:“救、我,救……” 不知是不是精神力消耗過巨,江蘿說完后,竟然真的頭一歪昏睡過去。 等她醒來時,眼前已是一片潔白,陳牧坐在她的病床沿,默默地注視著她。宋高兩人則并排站在病房窗外的走廊,討論著些什么。 見她醒了,他取過床頭柜上備好的溫水,插上吸管,遞到她嘴邊,眉頭輕皺,淡淡地說:“你醒了,喝點水?!?/br> “嗯?!苯}想,要不是她之前用一葉障目將陳牧的狂態(tài)看得清清楚楚,否則以他現(xiàn)在的淡定,她真的會以為他對自己不過如此。 “還算你的智商配得上他,沿路留下了這些玩意兒,”宋勝衍不知何時已打發(fā)走了高勇軍,慢慢踱步進來,將手里的耳環(huán)和腳鏈扔到江蘿手邊,話鋒一轉(zhuǎn),眼中似笑非笑,“不過在那群人手里,你這些小動作是怎么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的,嗯,我們的江蘿美女?” ☆、第127章 海上危機 江蘿先喝了口水,明眸靈活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想好了借口,撇撇嘴角,自嘲說:“我就不能用點美人計嗎?雖然我自認算不上什么美人,但好歹裝乖示示弱之類的我還是懂的?!?/br> 這話一出,宋勝衍只好聳聳肩,不再話中有話地追問。 “你手怎么了?”江蘿裝作才剛看到陳牧包扎著的雙手,“對了,那個高勇軍呢?” “打那幾個混球時磕的,幾個小傷口,一點都不痛,那醫(yī)生非得給我包上,麻煩,”陳牧淡笑著說,云淡風輕的樣子,根本不提自己這是為挖出江蘿弄成這樣的,怕她自責,“高勇軍剛還在外邊呢,他雖然沒大礙,但他先前跟你一樣也被麻醉針迷昏過,是我救的,之后打斗中又受了點小傷,現(xiàn)在他回隔壁病房了?!?/br> “哦,那就好。你知道這次是誰搞的鬼嗎?”江蘿提醒陳牧說,“我被他們抓進倉庫里的時候,隱約聽到他們提到了蕭什么的,我估計就是蕭老狐貍安排的,大概是想用我威脅你,讓你在合作案的利益上做出讓步吧?!彼揽隙ㄟ€跟那批貨有關(guān),但她不能提示太多,反正陳牧一點肯定就通。 “嗯,我知道了。你閉上眼再好好休息會兒,我跟宋大哥出去談談。等你體力完全恢復了,我們再出院?!标惸涟底詰c幸,還好這次江蘿幾乎沒受什么傷,不然不僅自己承受不起,也對不住他對她家人的承諾。 陳牧說著起身,拍拍宋勝衍的肩膀,兩人并肩走了出去,站在門口輕聲交談。 江蘿閉上眼,用剩余的精神力感知到,小鬧和初萌已經(jīng)平安回到了空間中?!靶量嗄銈兞?。”她用精神力對空間里的這對鸚鵡情侶說。 因為使用了一葉障目和取物等法術(shù),她現(xiàn)在的精神力極為稀少。不過即便再稀少,還是使她的聽力比一般人好許多,陳宋二人的談話,雖然夾雜著許多隱晦的字詞,一般人即便聽到了也相當于沒聽到,但結(jié)合很久之前她隱身時聽到過的,還有溯夢的夢境,她大概推測到,陳牧終于準備出手對付蕭老狐貍的那批貨了。 想到那場海上的噩夢,江蘿猶豫不定,是否現(xiàn)在就該找借口出面阻止陳牧親自出馬呢,還是提醒他有背叛者或是可能會有爆炸。 問題是,陳牧會相信她瞎編的理由嗎?再加上宋勝衍的存在,就像個不定時炸彈,雖說他也是陳牧的恩人兼兄弟,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沒那么簡單,所以她想不好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空間的事告訴陳牧。 正在這時,宋勝衍卻獨自一人走了進來,那張魅惑的臉此刻表情卻從未有過的嚴肅,低語:“江蘿,你真的沒有一刻想過,要離開陳牧,投入我宋少的懷抱嗎?” “你這樣挖兄弟的墻角,真的不是開玩笑嗎?”江蘿對他這人早已免疫,眨眨眼,沉著應對,沒再像以前頭幾次見他時,被他的氣質(zhì)和勾魂鳳眼所片刻迷惑。 “哈,被你看穿了,我是隨便開個玩笑而已,”宋勝衍先是一愣,接著捧腹大笑,笑完突然俯身過來,嘴對著江蘿的耳朵,笑得賊兮兮,聲音卻挺正經(jīng),“我宋少即使不找個風華絕代的美女,好歹也要配個大家閨秀,不過嘛,雖然是玩笑,我看你以后一定會后悔,沒在之前就答應我的追求?!?/br> “呀,誰放的屁啊?好臭!”江蘿故意揮揮手,大聲說。只不過她心里一驚,因為宋勝衍湊得近,她總覺得他的聲音有點熟悉,讓她無端端覺得可怕。到底是很像誰呢? “哼,不識貨,”宋勝衍雙手搭在口袋里,抬起身,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說,“陳牧幫你買飯去了,我也要走了,對了,這么愛他,那你最近跟你男朋友跟緊一點,呵呵,聽說他明天要出海,你也跟去玩玩吧。海上風大浪大,搞浪漫也要小心翻了船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