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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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得就是那害聽夏丟了醫(yī)師執(zhí)照的人家?” “不像嗎?” 賈鈴咬著牙道:“像極了,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說吧,你要我干什么?” 宋建民道:“大后天,我會向他們家要一筆錢,你呢就當我的內(nèi)應,把他們的反應告訴我,要是他們報了警你就立刻通知我!不過我想,他們多半是不會報警的,但會找人要我的命?!?/br> “你想讓我?guī)湍闱迷p?!” “這不叫敲詐,這叫替天行道,這筆錢我,你,傅聽夏,我們?nèi)齻€人分,你看你也不能當一輩子的小保姆,傅聽夏當不成醫(yī)生了,也會很需要一筆錢,你說對吧?” 賈鈴咬了一下唇說道:“我怎么相信你到時拿了錢會跟我們分?” “給!”宋建民拿出一本存折拍在賈鈴的手上道,“這里是二萬塊,是我全部的積蓄,你就當是我付給你的首付,怎么樣?” 賈鈴把這存折握在手里,然后抬起眼道:“好,我暫且信你,不過你聽著,你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我鈴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的。” “一言為定。” “不過我很奇怪,你拿什么去讓人家給你錢呢?” 宋建民笑了笑,道:“具體的,你也不用知道了,只要知道原中則有個很大的把柄在我的手里,這個把柄足夠他身敗名裂的,他想要掩飾,就得拿出錢來,拿出一大筆錢,足夠我跟你舒服下半輩子的,你知道這一點就夠了?!?/br> “那行,可是萬一到時候我出不了門,怎么給你傳信呢,別讓我寫條子,你知道我認識的字可不多?!?/br> 宋建民想了想,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卡帶機,指著錄音鍵道:“看到這個鍵了嗎,你只要按下去,就能把你的話錄下來,要是真遇到那么緊急的情況,你把話錄下來后,然后把里面的磁帶扔到你住處的窗戶外面就行?!?/br> “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不是明天,也不是后天,一定要是大后天?” 宋建民笑了笑,道:“因為后天……很重要?!?/br> 第59章 可惡的舊情人 傅聽夏要做美和不能做的手術(shù),即便外面的人不知道,行業(yè)內(nèi)的人還是都清楚的,燕津人的嘴巴也沒閑著。 因此大清早趕過來看手術(shù)的人很多,這讓美和的人來了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心內(nèi)胡主任,同來的阿笨就瀟灑多了,反正他是麻醉師。 早上九點徐大爺被準點推入病房,傅聽夏走進去的時候見周顧居然也穿了白大褂在里面。 “院長?”傅聽夏莫名其妙眨了一下眼睛。 周顧拿過了一副手套,道:“我是來給你戴手套的。” 魯伯成在外面嗤笑了一聲,沒好氣地道:“拾人牙慧!” 周顧邊戴邊道:“聽夏,醫(yī)師是個很奇怪的行業(yè),明明我們也只是普通人,拿著一份普通的工資,卻干著普通的工作幾倍艱辛的活,承受著普通人幾倍的壓力。無論怎樣的努力,仍然會受到質(zhì)疑,不但要有一流的手藝,還被要求要有一流的人品?!?/br> 他將手套戴好,看著傅聽夏道:“所以我們不但被叫作醫(yī)生,也被稱作醫(yī)師?!?/br> 傅聽夏道:“明白,院長?!?/br> 周顧道:“你無愧于醫(yī)師這個稱號,我就是想跟你說這個?!?/br> 等周顧走出去之后,傅聽夏開始了術(shù)前準備,方連云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胡主任看見他悄聲道:“傅聽夏在左下肢大隱靜脈開通路,裝了臨時起搏器,這都是在做搶救的準備,看來他對手術(shù)也不是想得那么有信心?!?/br> 方連云看著傅聽夏神情鎮(zhèn)定的協(xié)同護士一起做測壓裝置,他其實很留意過傅聽夏動手術(shù),可是那些手術(shù)無論是從難度,還是從風險度,還是依照傅聽夏此刻的環(huán)境都不能相提并論。 可是他居然看不到傅聽夏臉上有一絲異動,緊張,膽怯,忐忑……一絲都沒有。 方連云深吸了一口氣,他還沒見過傅聽夏的時候就聽說他是個優(yōu)秀的醫(yī)師,見過了知道他的確是個很優(yōu)秀的醫(yī)師,而直到今天傅聽夏才給了他沉重的壓力。 他的眼角處見到有人走了過來,是季景天,他隔著玻璃窗看著傅聽夏,看得很專注。 季景天為了不影響傅聽夏的情緒,他是特地在醫(yī)院的門口徘徊到手術(shù)開始才進來。 “做動脈切口了。”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整個外間都一下子都靜了下來。 “地塞米松10mg,利多卡因60mg,肝素100mg?!备德犗恼f道。 隔了一會兒,有人道:“他好像還在做冠脈造影?!?/br> “那是當然,不看清楚一點……畢竟是在把刀子送血管里面去啊。” 周顧悄悄問魯伯成:“那些刀子切下來的碎片到血管里不會引起血栓嗎?” 魯伯成冷冷地道:“會用真空把它吸出來的?!?/br> “我知道……但能吸得干凈嗎?” 魯伯成沒理會周顧,周顧只好又問:“那……刀子會引起血管穿孔嗎?” “只要盡可能保證導管與血管同軸?!?/br> “怎么保證?” 魯伯成沒好氣地道:“你問我,我問誰?。俊?/br> 周顧知道魯伯成為了什么而不高興,所以只好咳嗽了一下,這個時候助手進來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周顧微微揚了揚眉,退出了手術(shù)室,走進了辦公室,見里面有一個女人哭得涕淚橫流的,周顧道:“怎么樣,俞麗你想明白了?” 俞麗抽泣著沒有說話,周顧慢條斯理地道:“你不想明白也沒關(guān)系,我只要讓葉麗改說這病歷本是你燒得就行!” “這,這不是我燒的?!庇猁惢艔埖氐?。 “有什么兩樣,這件事情本來我也挺同情你是被利用的,不過即然你這么維護兇手,那看來不僅僅是被利用,而應該是幫兇才對,那我也用不著再同情你!反正病歷本你碰過,上面肯定有你的指紋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