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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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力得到了傅聽夏的首肯人一下子就活潑了起來,但他到底是個大人了,很快就開始考慮他來京城做些什么,畢竟如果沒有正經(jīng)事,就算大哥不嫌棄他,他也在京城呆不久的。 “鈴子學(xué)了糕點,你不如就學(xué)開車吧?!备德犗恼f道,按他的想法學(xué)一門手藝總不是壞事。 等傅聽夏做飯去了,季景天看著宋大力微微笑道:“想不想做生意?” 能去學(xué)開車宋大力當然是覺得好的,但做生意當然是更合他的心意了,他睜著大眼睛道:“季哥,你說得是真的?我能做生意嗎?” “當然是真的,你有什么不能做生意的,你會比你堂哥宋建民差嗎?” 宋大力揚著濃眉笑道:“怎么可能?” 季景天端著茶杯微笑了一下道:“只要你不比他差就行?!?/br> 等傅聽夏做好了飯出來,聽說宋大力不去學(xué)開車,而要去工地上當小工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可是宋大力的脾氣跟繼父真有些一二分相似,決定了的事情輕易就不會改變。 傅聽夏也只好寄希望宋大力吃點苦碰點壁之后能回心轉(zhuǎn)意,但宋大力卻好像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不但真去工地了,而且還搬工地上住去了。 傅聽夏看著宋大力邁開長腿背著大包離開的身影,有些恍然,他開始陷入上輩子跟這輩子他到底看準過誰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他連宋大力去干什么都不知道,當然更不知道后面宋大力跟宋建民兩人斗得翻天覆地的事情了,宋建民勝在起步早,宋大力勝在為人厚道,兩人都是拉得鄉(xiāng)里的人做事情,以前是沒得挑,現(xiàn)在兩相一比較,跟宋大力的人就逐漸多過宋建民了。 宋建民的背后站著原俊楠,而宋大力的背后則站著季景天。 這幾年由于傅聽夏那邊藥物支架的開發(fā),香山醫(yī)療早就被趙天翰的宏天擠兌得快破產(chǎn)了,原俊楠也許是從傅聽夏出國那刻開始就預(yù)見到了這一天,因此很早就把手里股份出給了其他人,所以遭殃最多反而是方連云跟許超群兩家。 原俊楠這兩年在地產(chǎn)上很有所收獲,可是原家前兩年在醫(yī)療上受創(chuàng)嚴重,在實力上不如宏天,宏天回過頭來繼續(xù)在地產(chǎn)上跟他較量,便各有長短。 外面的廝殺在傅聽夏的四合院里完全不見硝煙,傅聽夏在棋盤上苦苦思索地下了一子,棗花已經(jīng)落了他滿身。 他抬起頭見季景天手捧著茶杯看著他嘴角微微一彎,便顯出了兩道小月牙,即清淺又甜膩。 第71第章 番外2 燕津醫(yī)院里最杰出的年輕醫(yī)師首屈一指該是心內(nèi)的傅聽夏醫(yī)師,再屈一指肯定就是心外的季景天醫(yī)師,可是不幸的是兩個人的婚姻生活都不太幸福。 為什么呢,首先傅聽夏醫(yī)師那個在國外的老婆至今不肯回國又拒不離婚,只在前年匆匆回國丟下了一個孩子就又走了。 “這不是占著那什么,不那什么嗎?”蔣范范值班打水的時候?qū)Ψ胶2黄降馈?/br> 方海優(yōu)越感頓生,我知道得太多了,可是不能告訴你啊,蔣副主任。 于是他就換了個話題:“蔣副主任聽說你家是開婚姻介紹所的是吧。” “怎么,想結(jié)婚了,說吧,你想要什么樣的,我讓我媽給你挑個好的?!?/br> 方海湊了過去問道:“有沒有那樣的,就是能給你一起上戰(zhàn)場,完了下來換衣服洗澡的時候還能直接上另一個戰(zhàn)場的?!?/br> 蔣范范半仰著頭體會了一下,明白了,也湊了過來小聲地道:“你是不是同性戀啊,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種人也挺多的,我媽那兒還真有幾個,人家都是很有誠意找人搭伙過日子的?!?/br> 方海想了想,道:“副主任,那我還是找個三圍好一點的女人就行了。” 蔣范范聳了聳肩,兩人拎著水瓶回辦公室,蔣范范見方海把很多東西都堆在桌面上就道:“把東西收拾收拾好,這里有些牲口晚上沒事,沒準就給你順走了?!?/br> “有嗎,我從來沒丟過東西。” 蔣范范道:“那是因為你沒好東西,我過去有一盆墨西哥粉色rou球就被人順走了,那還是我同學(xué)從美國給寄回來的呢?!?/br> “墨西哥粉色rou球,是不是季景天窗邊的那種啊。” “是啊,不過我就一盆,人家財大氣粗,有十幾盆?!?/br> 他正說著,看見傅聽夏快步地走過,就道:“聽夏,才下班!” “一個病人出了點小問題。”傅聽夏頓住了腳步回道。 “那星星是誰去接的?” 傅聽夏笑了笑道:“沒事,有朋友的mama幫忙?!?,他說著就急匆匆地走了。 “許一夫的晦氣還真是沾不得啊,幸虧我們的導(dǎo)師只有魯伯成?!笔Y范范跟方海這么感慨道。 許一夫晦氣是最近的流行詞,因為他另一個親傳弟子季景天的婚姻也不幸,為什么呢,長得這么漂亮,號稱心外第一美男,家境又這么好,跟人閃婚閃離了,也留下了一個孩子。 這樣大家就不免聯(lián)想到許一夫自己也是早早死了老婆,因此“許一夫晦氣”這個名詞就開始悄悄地在京都醫(yī)師流傳開來了,據(jù)說讓京醫(yī)大想拜在許一夫門下的學(xué)子們糾結(jié)的晚上連覺也睡不著。 許一夫是國際著名的心臟外科大夫,敢想拜到他門下那當然都是佼佼子,可是再佼佼也不能這一輩子抱著手術(shù)刀睡覺呀。 有個學(xué)生總算想通了,就去找許一夫表示他愿意為醫(yī)學(xué)而奉獻終身,誰知許一夫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嗎,我的晦氣可是挺大的,實話告訴你,我還有一個女弟子,跟著我的時候愣是一直嫁不出去?!?/br> 后面據(jù)說那個學(xué)生最終敵不過內(nèi)心低俗欲望,敗下陣來。 傅聽夏快步走了一段路,走到了那個不起眼的老地方,拉開車子坐了進去,道:“怎么又換車了?!?/br> “不能換老婆就多換車唄。”季景天悠悠地道。 傅聽夏“啊”了一聲道:“這是難耐七年之癢了啊?!?/br> 季景天斜眼看著傅聽夏道:“我不是七年之癢,是癢了七年,你要不要治一下?” 傅聽夏脫了鞋子將腳擱在季景天的腿上含笑道:“怎么治?” 季景天的一只手順著他的褲腿滑了進去嘴角微彎地道:“不如哥哥再教你開開車?” 傅聽夏微笑著還沒回話,季景天的手機響了。 “景天,你快來,點點又在鬧了?!奔靖冈陔娫捓锏?。 “這小子鬧你就不會揍嗎?”季景天沒好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