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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在山海世界飼養(yǎng)熊貓在線閱讀 - 第5章

第5章

    而且這只四只耳朵的猴子一看就是野生的,如果是人工飼養(yǎng),長得這么奇形怪狀,早就上新聞熱搜了。

    張祺又暗暗打量起四耳猴哥,努力在腦子里搜索與它長相相符的猴類。他雖然只負責(zé)小熊貓園區(qū),但所有飼養(yǎng)員在入園之初都會集中培訓(xùn)一個月,必須對園內(nèi)所有動物都有全面的了解,所以雖然他沒飼養(yǎng)過園內(nèi)的猴子,但對猴子還是挺了解的。

    況且寧城動物園里就飼養(yǎng)了多達十個種類的猴子,有獼猴、金絲猴、短尾猴等等,還曾舉辦過名為“美猴王”的活動。

    張祺像個人體搜索引擎一樣,在腦子里搜索了一圈,還是沒找到相對應(yīng)的種類,他心道,難道是突然變異的猴子?不然怎么可能會有猴子長了四只耳朵?

    不,好像是有的……

    一個詭譎怪誕卻又十分合理的猜想在心頭冒出,張祺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強迫自己掐斷了這個念頭。而且他也沒時間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腿上的疼痛愈來愈劇烈,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有些燙,很可能是傷口發(fā)炎了。

    霧完全沒有散去的跡象,張祺心里咒罵起來,在這鳥不拉屎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傷口發(fā)炎是會死人的!

    張祺再顧不得什么四耳猴子了,被打就被打,被撓就被撓吧,先往前再找找吧,總好過死在這濃霧里。

    第4章 四只耳朵的猴子(2)

    “猴哥,”張祺拖著傷腿艱難地站了起來,沖四耳猴揮揮手,又指指延向巨石左側(cè)的路,“從你地盤借過一下哈,絕對沒有別的意思?!?/br>
    四耳猴抓抓腦袋,烏溜溜的黑眼睛看著張祺的手指,隨后居高臨下地指了指地面,“哎喲——”了一聲。

    不會真的聽得懂吧?

    張祺感到稀奇,見猴子沒動,便壯起膽子拖著傷腿往前走去。他背后沒長眼睛,卻時刻緊繃著,提防猴子發(fā)難。他沒穿衣服,上半身赤裸,這要是給撓一下,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幸運的是四耳猴雖然叫聲瘆人,但性子似乎還挺溫和,沒再吭聲。

    張祺走到了巖石的背面,扭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面前的巖石圓圓滾滾,還挺有黃山奇石的味道。他又抬頭,四耳猴仍舊穩(wěn)如泰山地蹲坐在巖石上,好像生根發(fā)芽了似的。

    張祺收回視線,心里嘀咕著千萬蹲好了,不顧腿上的傷,加快了腳步。

    興許是否極泰來,水流聲愈來愈大,沒走一會兒,先是看到了一叢翠綠的水草,隨后便看到一條潺潺流動的小溪。張祺大喜過望,瘸著一條腿,疾步走了過去。

    可走到河邊,張祺又失望地擰起了眉,因為面前的小溪只有一尺多寬,稱作小溪都太抬舉了,充其量只是一條山澗。

    他原本猜測,自己是被佳麗湖沖到了下游的小河之中,然后又被小河沖到此處,可無論怎么看,眼前的這條小山澗都沒這威力。況且若真是這條小山澗將自己沖到此處,那自己也應(yīng)該躺在山澗的旁邊,怎么會平白無故地躺在四面空空的空地上呢。

    難道是昨晚下大雨漲了山洪,山澗變成了河流,將他沖到了下游?雨停了山洪退去,河流又變成了山澗?

    思來想去這個解釋最合理,否則張祺無法說清自己為什么憑空躺在空地上。

    此時,霧氣散了很多,山澗對面的一小片山林顯露出來。

    張祺凝眸,除了一片翠綠的杉木和松木什么也沒看到。他吐了口氣,找了一塊平坦一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將腿上的t恤解開,查看傷勢。

    忽然,身后想起“咔嗒咔嗒”聲音!

    張祺警覺起來,豎眉扭頭,好家伙,差點又被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四耳猴四肢著地,正站在三米外的地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猴哥……”張祺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一掌重重地拍在自己胸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心臟怦怦直跳,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話里的語病。

    四耳猴還欲往前走,聞言緩緩地縮回前肢,蹲坐下來,裂開嘴:“哎喲——”

    張祺像西子捧心一樣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扭著身體看四耳猴。經(jīng)過兩次短暫的接觸,他發(fā)現(xiàn)了,四耳猴“哎喲”的時候似乎也是待著一點情緒的。剛才在巖石上的“哎喲”帶著一絲戒備,方才的“哎喲”卻帶著一絲愧疚。

    這四耳猴看起來還挺有靈性,而且從始至終張祺都沒從對方身上看到一點敵意,張祺嘗試性地招了招手:“猴哥,過來坐吧?!?/br>
    四耳猴猶豫一下,果然慢悠悠地走到了張祺身邊,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坐了下來。

    反正半個人影也沒看見,張祺索性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問道:“猴哥,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四耳猴很給面子,齜牙咧嘴“哎喲”了一聲,只是聽不懂什么意思。

    張祺苦笑一聲,小心地將受傷的腿伸直,解開了被血染紅的t恤。傷口有些深,皮開rou綻的,看得人頭皮發(fā)麻,傷口外側(cè)都是殷紅的血還有干涸的血跡,將細密的腿毛和皮膚粘在一起。

    張祺看得難受,用手沾一點水,小心地擦掉那些干涸的水跡。水里有細菌,他不敢離傷口太近,只把流到后腿肚子的血跡給擦掉了。

    四耳猴伸長了脖子,像是很關(guān)切地去查看張祺的傷口,伸出的前肢無措地舉著,連連喊了三次“哎呦”,好像一個老頭在感嘆:“哎喲喲……你瞧瞧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