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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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后,黎遙起了身,說還有要事在身,需要先行離開。李笑妹送他走到了大門口?!澳慵液苡腥?,府中的人……”停了片刻,他彎唇道,“更有趣?!?/br> “是這樣嗎?”李笑妹沒想到他會如此評價,只覺得有些汗顏。 “這是自然,當(dāng)然,最有趣的是你?!崩柽b突然伸了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這是真話?!?/br> “喂,黎遙,說話就說話,沒事動手動腳干什么?”就在這時,李笑妹聽到了身后傳來一個陰測測的熟悉聲音。 “阿然,你怎么跟出來了?”李笑妹轉(zhuǎn)頭,有些詫異地看向不知何時站在門后的阿然。 “只是恰好經(jīng)過這里而已?!卑⑷灰贿呎f著,一邊上前幾步站在了李笑妹面前,眼對眼,鼻對鼻地看著黎遙說道,“你不是要去辦事么?” 黎遙笑著看了看他,又加深笑意看了看李笑妹,欠了欠身,沒有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你今天整個人都怪怪的。”李笑妹有些不解地看著阿然。 阿然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和她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握緊拳頭,垂下眼眸說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你最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闭f完后,他心事重重地向院內(nèi)走去。 李笑妹有些不解地在原地暈乎了片刻,發(fā)現(xiàn)實(shí)在想不透阿然話中的意思,遂摸著頭向著內(nèi)院走去。剛進(jìn)內(nèi)院沒幾步,她便看見陸路的房間木窗打開著,他坐在桌前,低頭看著手心的黃銅鑰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李笑妹想起了上午他惡整她的事情,想著至少要嚇嚇?biāo)拍芑乇尽S谑撬崃艘豢跉?,躡手躡腳地向房間靠過去,只是剛溜到木窗旁,便聽到陸路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姐,你下次想要嚇我時,可能還需要把走路聲變得更加小聲一點(diǎn)?!?/br> 李笑妹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下來。她垂頭喪氣地走到木窗前,看著陸路托著下巴,鎮(zhèn)定望著她,撇了嘴問道:“那把鑰匙我從未見你拿出來過?!?/br> “這把鑰匙是開夫人留給你的那個木盒的?!标懧窙]有隱瞞,隔著木窗將黃銅鑰匙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接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鑰匙柄上亦有一個和盒子上一模一樣的羽毛圖案。 正當(dāng)她有些詫異地看著那把鑰匙時,陸路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小姐,你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嗎?” 李笑妹愣了愣,隨即將鑰匙放回到他的面前,趴在窗沿上,恢復(fù)了笑容說道:“有阿然,有你,還有月香和旺財(cái),我很喜歡?!?/br> 陸路也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平日陸路也常笑,但總帶了算計(jì)的情緒,如今他的笑卻是純粹的。他說:“如果有一天,在下可能沒法如同現(xiàn)在這樣陪在小姐的身邊,小姐也會好好把自己的人生走下去的,對嗎?” 李笑妹一愣,“陸路你要去哪里?”頓了片刻后,她急道,“是不是因?yàn)槲抑俺庳?zé)你的事情,所以你生氣了?其實(shí)上午的相親事件我已經(jīng)不怪你了,你不要生氣,不要離開好不好?” 陸路垂眸,隨即重新推了推眼鏡笑道:“我是指小姐出嫁。難道到時候還要在下陪在身旁?” “你是我的親人,自然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帶到哪里。如果我將來的夫君不同意,那我就不嫁!”李笑妹一板一眼地回道。 “真是孩子話?!标懧反浇禽p揚(yáng),緩緩道,“在下是李府的人,是小姐的人,不管小姐去哪里,在下都會永遠(yuǎn)留在你身邊,就算小姐趕,在下也不會走的?!?/br> “這可是你說的,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br> ☆、第27章 逛個街 捉蟲 “為什么要?dú)⒌羲麄??”小小的他站在那堆橫七豎八的尸體旁,眼中并無驚懼,只是平靜地問了這樣一句。雨下得越來越大,像是要為這方天地織就一片密實(shí)的雨簾一般。 那個身著藏青色官服的高大男人站在他身邊,任由屬下為他倆撐著傘,淡淡說道:“因?yàn)樗麄冊撍?。你只需要記住,我殺的每個人都是應(yīng)該死的,這就可以了?!?/br> “那么我呢?不該死嗎?”他抬了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漂亮的祖母綠雙眸中滿是疑惑。 “你能從那個瘟疫村中活下來,自然是不同的。”那個男人笑了起來,“我就喜歡你這種波瀾不驚的眼神,看起來遙遠(yuǎn)到讓人怎樣也觸碰不到。從今天起,你就叫黎遙吧?!?/br> 他自出生開始便沒有爹娘,上天似乎天生讓他缺了情感,所以當(dāng)村中的人們一個接一個得了瘟疫死在他的面前時,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可驚恐的。不過是死人罷了,他也會死的,有什么可懼的?可他并沒有死去,反而健康地活成了村中最后一人。 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還將他帶了回去,讓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著那些屬下殺人。雖然他覺得這舉動有些無聊,可他卻挺喜歡“黎遙”這個名字。 遙遠(yuǎn)到讓人怎樣也觸碰不到?這世間的所有人,難道不都與他人隔著一道遙遠(yuǎn)的鴻溝么?他們只顧自己,從來就帶著揣測和惡意看向他人,就像他什么也沒做,只不過比那些村民活得長一些而已,可那些人看著他的眼神里,不僅有恐懼,還有厭棄。 所以他對著這世間并無多少依戀,于他而言,日子不過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與睡覺之間換著來罷了,灰白到他只能覆上面具,編織著各種各樣的謊言去逗那些將死之人,看著他們因他的謊言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他才覺得生活似乎變得有趣了一些。 “阿遙,謊言雖不傷人,但如果說多了,也許將來你真的對某人說出了真心話,可那人卻不會再信了?!蹦莻€男人時常無奈地說他。 “是嗎,主上?”他笑了起來,“如果會有這樣一個人,那我很期待他的到來?!?/br> “大人,大人?!彬嚨?,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他一下子睜開了眼,下意識地抽出了擱在一旁的劍直抵對方的喉嚨。眼角余光瞟到對方的臉,他堪堪停了下來,整個過程不過幾秒的時間而已。 那個男人看著已經(jīng)抵到自己喉結(jié)的劍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地把腦袋挪到了另一邊,賠著笑說道:“打擾大人小憩了,屬下該死?!?/br> 黎遙收了劍,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淡淡道:“方超,如果你該死的話,我不會留你到現(xiàn)在。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要你調(diào)查的事情是不是有新進(jìn)展了?” “回大人,屬下的確找到了當(dāng)年知曉這件事之人,只是此人去鄰鎮(zhèn)做買賣去了,聽說需要兩三日才會回來,大人,要不屬下現(xiàn)在就去把他帶回來?”被喚作方超的男人小心說道。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眼睛亮亮的姑娘,微微彎了彎唇后,平靜道,“既然你這么積極,那么給你半日時間,現(xiàn)在就去把他帶回來?!?/br> 方超的額頭又滲出了大顆的冷汗。他家大人會不會太任性了?從這里到那個鄰鎮(zhèn)即使快馬加鞭,單程也要半日時間,可大人竟然要他半日就帶著人往返,他就算把腿跑斷了也沒法做到啊??墒且来笕诉@性子,如果他不照辦,其實(shí)下場不比跑斷腿好多少。這樣想著,他咽了咽口水,視死如歸地轉(zhuǎn)過了身,說道:“是?!?/br> “還挺聽話的?!崩柽b慢慢走到他的面前,唇角笑容加深道,“主上并未催促此事,這兩日就當(dāng)是休息一下吧。” 誒?所以他家大人剛剛是在耍他?方超一時間愣在原地。 “我出去一趟,你自便?!崩柽b向前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道,“前幾日這里的衙門大牢中發(fā)生了一起謀殺,聽說還用的暗羽的標(biāo)識,你去調(diào)查一下此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與那位大人有關(guān)?!?/br> 說是休息,結(jié)果還是給他安排了一堆事情嘛。方超欲哭無淚地看著黎遙施施然離開的背影,只能默默地低下頭,回了一句:“屬下領(lǐng)命”。 黎遙負(fù)著手,順著記憶中的方向,慢慢地在街上走著。一路上他遇上了不少姑娘投來的愛慕眼光,甚至還有一個胖胖的姑娘直接攔了他的路,紅著臉問道:“這位俊俏的公子,你看起來很面生,請問今年貴庚?是否婚娶?” 驍國民風(fēng)開放,當(dāng)街求愛這種事倒也經(jīng)常發(fā)生。但黎遙此刻心中揣了事,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繞了過去,走了幾步后,又退回到她的身邊,問道:“姑娘,可以向你打聽一件事嗎?” 那胖姑娘見他去而復(fù)返,臉笑成了一朵花,“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的生辰八字都可以告訴你?!?/br> “我想問問如果去李笑妹姑娘的家,應(yīng)該走哪個方向?”他認(rèn)真地看著她。 胖姑娘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她恨恨地咬著牙嘟囔了一句:“李笑妹最近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怎么俊公子全找她?我李歌闌哪里比不上她了?” “嗯?你說什么?”黎遙問了這樣一句。 “啊,我說李笑妹家往這邊走。”胖姑娘直接給他指了一個東邊的方向。她得意地在心中盤算著,給他說個相反的方向,好歹能折騰他一陣子。不能怪她捉弄人,要怪就怪他是去找那李笑妹,還遇上了她李歌闌! “原來如此,謝謝姑娘?!崩柽b看了看她的表情,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向西邊走去。 “喂喂,公子,我給你指的是這邊呀?!迸止媚餁獾镁筒顩]跳腳了。 黎遙并不理會她,直接往西邊走了過去,終于順利地找到了那座小小的府邸。他剛剛踏上臺階,便看見李笑妹端著小盤子從門口經(jīng)過。 “李小姐。”他的嗓音莫名輕快起來。 李笑妹見了他,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黎遙,我有兩日沒見到你了,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有進(jìn)展,不過現(xiàn)在不急?!彼麖澚藦澊?,問道,“李小姐,你這會兒有事嗎?” “我倒沒什么事,只是現(xiàn)在還需要把這個拿去喂旺財(cái)。”李笑妹舉了舉手中裝滿了食物的小盤子。 “既然如此,李小姐,可以陪我逛逛這大東鎮(zhèn)嗎?我來這里好幾天了,還沒好好看過這地方?!彼?zhèn)定地問道,但心中卻隱隱有些擔(dān)心這突兀的要求會讓她拒絕。 李笑妹略微思索了片刻,又想起了五彩玻璃球之恩,欣然應(yīng)道:“可以啊,不過你得等我把這吃的給旺財(cái)拿去?!?/br> “無妨,我就在這里等你?!币娝饝?yīng),他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李笑妹點(diǎn)了點(diǎn)頭,腳步輕快地走到了內(nèi)院,尋到了縮在草叢中曬太陽的旺財(cái),蹲了下來,將小盤子放到了它的面前。 她起了身,剛轉(zhuǎn)頭,便看見了阿然推開房門走了出來。阿然見了她,臉上表情一滯,但手卻仍然沒停下,繼續(xù)著整理袖口的動作。 眼見著他怎樣也沒整理好,她嘆了口氣,走上前去,直接把他的手拉了過來,低下頭開始幫他整理。這動作太過于自然,阿然一下子有些發(fā)愣。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他能看見她秀氣的鼻梁,小巧的唇,陽光灑了下來,她臉上細(xì)細(xì)的絨毛他都能看清。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突然有了想親親她的臉頰的沖動。 他被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一下子驚得紅了臉,而李笑妹也在同一時間幫他整理好了袖口。她抬了頭,見他紅著臉,神色古怪,茫然地問道:“你感染風(fēng)寒了嗎?怎么臉這么紅?” “那個,李笑妹?!彼p咳一聲,扭過頭,用一種勉為其難的語氣說道,“你一會兒想去街上走走不?你上次給我買了那西蘭花,看在你這么大方的份上,如果你喜歡玉鐲什么的,我可以考慮買給你。反正你也沒事……” “給我買玉鐲,還不如買玻璃球。”李笑妹簡單粗暴地拒絕了,然后聳了聳肩補(bǔ)充道,“而且誰說我沒事?剛剛黎遙來找我了,我要去陪他逛逛大東鎮(zhèn)?!?/br> 阿然僵硬地轉(zhuǎn)頭,揚(yáng)眉問道:“你要跟那種人去逛街?” “什么叫那種人?人家有名有姓,叫黎遙。”李笑妹翻了個白眼。 “我就知道這廝來這里絕沒好事,他最好出門小心一點(diǎn),我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討厭一個人了?!卑⑷坏娜^緊握,整個人看起來只差沒咬牙切齒了。 李笑妹看阿然就差沒暴走的樣子,心中模糊猜測著黎遙大抵以前偷吃了他的西蘭花,所以他才會對人家懷恨在心。這樣的想法在腦中形成定識后,她一臉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我會給你買點(diǎn)心回來的”,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向著大門走去。 李笑妹出了大門,向著黎遙揮了揮手,黎遙抬了手,猶豫了片刻,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揮了揮手。 難得遇上今天單獨(dú)和她走在一起,他的心情很不錯,潛意識里想要多跟她說說話??伤麉s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難道跟她探討他殺人時的手法?她上次見到時可嚇的不輕。這樣想著,他提起精神,故意指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問她是什么。 李笑妹一邊跟他解釋著,看著他的目光也愈發(fā)憐愛起來。黎遙真的太可憐了,看起來冷冷的,可竟然連糖葫蘆和面人都不知道,他的小時候究竟是怎樣過的? 就這樣,兩人帶著完全不一樣的情緒,一路上倒也意外地聊得愉快。他們正一邊說著,一邊往著城北的城墻走去時,一輛裝滿了一袋袋東西的木頭推車從拐角處沖了出來。大概是東西太多,那個推車的人腳步飛快,可身子卻歪歪扭扭起來。 李笑妹正和黎遙用手勢比著面人是怎么做的,完全沒留意到那推車沖了過來。 “讓開,快讓開!”那人大聲喊道。 李笑妹轉(zhuǎn)過頭時,那推車儼然已經(jīng)沖到了距離她不過幾步遠(yuǎn)的地方。 “小心?!崩柽b低聲叫了一聲,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然后隨手推了那推車一掌。推車一下子歪了方向,其中一袋東西“咚”地一聲摔在了地上。袋子摔破了一個口子,一些白色的粉末從袋子中流了出來。 那人一下子白了臉,急急忙忙地放下推車,就要來撿這粉末。黎遙彎下腰,手剛碰到那粉末,那人更是激動地一把把那粉末護(hù)住,連聲說道:“不用了,小的自己來撿就好。剛才差點(diǎn)碰到小姐,實(shí)在不好意思?!?/br> “無妨,也怪我沒看路?!崩钚γ靡娝茸约哼€心有余悸,不由得干笑著出聲安慰道。 黎遙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人一樣,面不改色地直起了身子,將沾了粉末的手指擱到了鼻尖。嗅到那股味道時,他的眼微微一瞇。 是罌粟粉。 ☆、第28章 有嫌疑 那人忙著攏住那些粉末,并未注意到黎遙的動作。李笑妹站在一旁,著實(shí)不能理解這人。不過是面粉而已,他怎么一丁點(diǎn)也不舍得留在地上?簡直讓她對摳門的認(rèn)知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他重新扶正推車,匆忙欠了欠身,推了車剛走沒幾步,黎遙便淡聲叫道:“等等?!?/br> 那人身影一頓,扯出的笑容帶了一絲勉強(qiáng),賠著笑道:“公子,小的不過是混口飯吃,而且這位小姐也沒有受傷,您想要怎樣?” “混口飯吃?你這飯吃得有些奢侈啊?!崩柽b見他始終用背影對著自己,也不氣惱,只是慢悠悠地說著,“你可得好好掌著自己的推車,不然到時候摔的可就不只是你的車子了?!?/br> 那人咬了咬牙,不再理會黎遙,推了車徑直快步離開。 “黎遙,你為什么說他的飯吃得很奢侈?”李笑妹見黎遙對著那人說了一堆意味不明的話,有些不解,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人說自己做這行混口飯吃,可把貨物掉在地上這種擺明了要扣工錢的事情,他卻還是敢嘗試,難道不奢侈?”黎遙表情認(rèn)真地跟她胡謅道。 罌粟粉在傳入驍國之初,因食用過多導(dǎo)致人瘋魔甚至死掉的事情出現(xiàn)過多次,所以此物早就被嚴(yán)格限制傳入量,可它擁有的讓人飄飄欲仙的魔力實(shí)在太大,仍有不少喪心病狂之徒鋌而走險偷偷運(yùn)進(jìn)驍國。此事李笑妹知道的越少,對她來說就是越安全的。他現(xiàn)在好奇的是,到底是誰膽子如此大,在管束越來越嚴(yán)的今天仍然敢偷運(yùn)罌粟粉? 李笑妹被他胡謅一通,竟然暈乎乎地信了。她撓了撓頭,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此人看著有些面生,大抵是外地送貨的。對了,前面往左拐就是迎賓樓了,那里的白脂甘露很不錯,我?guī)闳ピ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