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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童養(yǎng)婿養(yǎng)成攻略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李笑妹也跟著跪了下來,伏身行禮。有那么一瞬只覺得這一切都有些不真切,她誤打誤撞撿回了一個皇子,而這個皇子帶她回了宮,還成為了驍國的皇帝。

    她抬起了頭,望向立在臺階上的戚然,雖然與戚然隔得很遠,但她卻能感受到戚然的目光落在了這個方向。一時間,有些不安的心頓時平靜下來。

    他還是她認(rèn)識的阿然,這就夠了。

    戚然的加冕之禮進行得很是順利,但有些尚未完全解決的問題卻在之后很快顯露出來,比如與昇國結(jié)盟的問題,比如立后的問題。

    從前夏侯南還在時,夏侯氏一族始終還是仰仗著他的威勢,有些事情雖與他意見不合,但甚少表現(xiàn)出來,如今夏侯南去世,夏侯氏里眾多人士做事便露骨了起來,而這其中,又以夏侯國公為首。

    加冕之禮后的第二日,戚然作為新王,正式上早朝,剛剛坐了下來,夏侯國公便首先將之前遺留的問題提了出來。

    “先帝之前尚在時,陛下在出使昇國的同時,答應(yīng)以迎娶昇國荀太后作為挾制沈曄的條件,但陛下到了昇國后便當(dāng)眾拒絕聯(lián)姻。”夏侯國公慢悠悠地說道,“沈曄一向手段陰狠,此次如若輕易答應(yīng)結(jié)盟卻無可挾制之機,難保將來沈曄不會將我國推出去當(dāng)擋箭牌,這一點,陛下聰慧,想必比老臣更清楚。”

    “寡人的王后自然是要立的,但在人選上,寡人從一開始態(tài)度就很清楚。”戚然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倒也不懼他,平靜開口道,“至于昇國這一方面,寡人此番前去,已經(jīng)探清楚情況,昇國此次如若沒有我國協(xié)助,被鄔國侵吞領(lǐng)土已是板上釘釘之事。唇亡齒寒,此番結(jié)盟是必須之舉,況且之前寡人曾被荀太后無償救過。一國太后尚且如此,那么這個國家的皇帝和子民自然是應(yīng)該信任的?!?/br>
    “哦,是嗎?”夏侯國公篤定一笑,“陛下愛民如子,想必也想聽聽其他臣子的意見吧?”

    “這是自然?!?/br>
    夏侯國公微揚下巴。戚然是個新帝,縱使回宮后在籠絡(luò)臣子上下了不少工夫,但在他掌握的情報中,戚然至今仍未獲得手握重兵的王將軍關(guān)鍵性的支持,而這位手握重兵的王將軍,此時早已歸順?biāo)<幢闶瞧萑徽瓶亓税涤?,那也無法任性為之。

    如夏侯國公所料,才朝堂上的許多人出現(xiàn)了猶疑的神色。

    正當(dāng)夏侯國公暗中得意時,貼身太監(jiān)走到了戚然身邊,悄聲耳語了幾句。戚然本來微蹙的眉頭此刻漸漸松了開來。他微微頷首,朗聲道:“既然劉晨將軍趕了回來,自然應(yīng)該將他迎進宮中。他也有權(quán)發(fā)表意見?!?/br>
    “劉晨將軍?老陳沒記錯的話,他已經(jīng)在之前的逼供事件后被貶官至偏遠之地了,并無權(quán)利進入這乾和宮?!毕暮顕汇丁?/br>
    “但寡人如若說他現(xiàn)在是掌控北部和東部軍隊的正將軍,夏侯國公可還有什么意見?”戚然看向他。

    “但是陛下,將領(lǐng)調(diào)動并非隨意下旨......”夏侯國公還想開口反駁。

    “這當(dāng)然不是寡人隨意下的旨,因為這旨是先王下的?!逼萑粨巫∠掳?,冷冷一笑。

    “這不可能......”夏侯國公的表情有些僵硬。

    “這自然是可能的?!鼻蛯m門口傳來了劉晨的聲音。夏侯國公詫異地轉(zhuǎn)過頭去,一下子看見一身鎧甲的劉晨走了進來,而他的手上,正捧著一卷遺詔。

    79、是尾聲 ...

    劉晨快步走了進來,拱手向戚然行了一禮后,方才轉(zhuǎn)身看著殿內(nèi)的眾臣說道:“先王在世時,遣人將這封密詔快馬加鞭送到了微臣手中,奈何微臣剛剛啟程,王都便傳來了先王殯天的消息,沒想到微臣終究還是趕不上先王的葬禮?!?/br>
    他說完這句話后,抬袖拭了拭眼角,繼續(xù)說道:“不僅如此,還未能及時趕上陛下的登基典禮,微臣有罪,請陛下降罪?!?/br>
    “劉愛卿,你此行路途遙遠,趕不上也是情理之中之事,何罪之有?”戚然抬了抬唇,露出和煦一笑,瞥了夏侯國公一眼后接著說道,“而且從今日起你就是統(tǒng)管北軍和東軍的將軍,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便可。”

    其實從劉晨走進乾和宮開始,殿內(nèi)的人群中便一陣sao動。雖然他們對于戚琛曾秘密調(diào)動劉晨這個貶將感到突然,但劉晨展開放在手中的遺詔卻是真真做不了假的。

    除開戚然的心腹和夏侯國公的擁簇者外,大部分臣子尚且在結(jié)盟這件事上持觀望態(tài)度,如今見了這遺詔,更是有些猶豫起來。

    “陛下,劉將軍能夠順利歸朝自然是一件喜事。只是在與昇國結(jié)盟之事上,老臣認(rèn)為仍應(yīng)該繼續(xù)聽聽眾位大臣們的意見?!毕暮顕珱]有想到戚然還留有這一手,表情明顯比之前僵硬了許多。

    “夏侯愛卿說的沒錯,不過在那之前,寡人另有一件事情想要探討一下。”戚然的笑容漸漸加深,但語氣卻帶了一絲涼薄,轉(zhuǎn)頭看向立在人群中神態(tài)嚴(yán)肅的王將軍說道,“王陵將軍,近日西軍和南軍中連著出了三四起士兵出逃和傷及普通百姓的事件,對于此,你有什么想要說的?”

    王將軍從戚然看向他開始,就知道戚然針對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欠了欠身,顫聲說道:“陛下,老臣年事已高,恐無力再管理西軍和南軍,懇請陛下準(zhǔn)許老臣告老還鄉(xiāng)?!?/br>
    朝堂上大部分人皆愣了愣,夏侯國公更是沒想到王將軍會變得這么快,臉色一下子有些蒼白起來。倒是戚然篤定一笑,平靜道:“既是如此,那寡人便準(zhǔn)你回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br>
    “謝陛下?!蓖鯇④婎澪∥〉匦辛艘欢Y。

    “西軍和南軍的統(tǒng)領(lǐng)人選寡人會盡快定下來。至于方才寡人提到的與昇國結(jié)盟之事,眾卿家還有其他意見么?”戚然掃視了大殿內(nèi)一圈。

    “微臣認(rèn)為,昇國兵力弱于我國,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得不與我國結(jié)盟。沈曄雖然心計頗多,但在長遠大局上仍能識別利害,此次結(jié)盟,可行?!眲⒊壳飞碚f道。

    這個時候的劉晨在其他大臣眼中,影響力自然不再是以前那個弱小的貶將。他們亦大著膽子將自己贊同的想法說了出來。而夏侯國公立在臺階下,臉色越來越難看。

    “既然如此,結(jié)盟之事就這樣定了下來?!逼萑坏?,立在身旁的太監(jiān)會意,上前一步說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等等?!毕暮顕幊林?,上前一步說道,“雖然先王殯天不久,但國不可一日無后。關(guān)于立后之事,還請陛下及早定奪?!?/br>
    夏侯國公語氣很是咄咄逼人,但戚然反而平靜下來。他抬了抬唇角,直接問道:“關(guān)于立后之事,你們有什么意見?”

    戚然將李笑妹帶入宮之事,朝堂中的人從一開始就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反對之聲頗不少。眾人見戚然單手撐著下巴,表情淡淡地看著他們,并無激動神色,有些猶豫。而立在隊伍中的劉尚書首先從隊伍中走出,皺眉說道:“啟稟陛下,微臣認(rèn)為這李笑妹并不是作為皇后的最合適人選?!?/br>
    “微臣同意劉尚書的意見,李笑妹只是一介小商販之女,從小生長在鄉(xiāng)野之地,身上并無多少涵養(yǎng),況且她所做的生意,甚至搬不上臺面,要母儀天下,實在困難。”顧侍郎也從官員隊伍中走出,欠身諫道。

    一時間,反對的人越來越多,而理由無非圍繞著李笑妹不夠高貴的出身與曾經(jīng)開過喪事鋪的身份,為了表示他們的不贊成,有人甚至將李笑妹收集玻璃球作為不務(wù)正業(yè)的證據(jù)提了出來。

    夏侯國公站在一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在他看來,戚然不過是一個接觸朝政時間尚短的新帝罷了,他如果要做得如同當(dāng)年的夏侯南一般權(quán)傾朝野,這威懾他是一定要設(shè)的。而朝堂中這些人不需要他出手,便足以幫他做好這個下馬威。

    殿首的戚然支著下巴,平靜地看著臺階下的人們爭執(zhí)著,待到隨侍的太監(jiān)將裝了茶水的銀瓷杯盞遞到他面前后,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接了過來,瞥了一眼茶水后,微微將被子舉得高了一些,然后徑直松了手。下一秒,杯盞落地,瞬間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乾和宮里頓時安靜下來。

    “眾位愛卿說完了?”戚然維持著托下巴的動作,問了一句。

    眾位官員一時間噤了聲。

    “那就該寡人說了?!彼袅颂裘迹玖似饋?,走到臺階邊,繡著紅色朱雀圖案的衣擺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揚起。

    他望著臺階下的官員們,微微頷首,一字一句道:“不吉利?你們難道忘了,你們也曾經(jīng)說寡人是天煞孤星,既是如此,命硬至此的寡人豈不是正好跟李笑妹絕配?”

    那劉尚書張了張口,似是還想再說什么。但戚然負了手,緩緩下了臺階,踱步到他的面前,彎唇一笑,說道:“寡人再和你重復(fù)一遍,這世上,能做寡人皇后的,將會是,也只能是李笑妹?!?/br>
    是夜。

    “你真的這么說了?”李笑妹舉著筷子,微張著嘴,“那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們會不會非常不滿?”

    “不滿又如何?天子應(yīng)國運而生,如若一味被朝臣牽著鼻子走,那還有何威信可言?”戚然淡淡地夾了一塊水晶煎餃放到李笑妹的碗里后,說道,“況且今日朝堂上提出反對之聲的多是一些老古董。不過也不打緊,如今劉晨回來,西軍和南軍的兵權(quán)也被我收了回來,我握著命脈,他們在這官場中呆了多年,自然知道多說無益。發(fā)發(fā)牢sao而已,隨他們?nèi)グ??!?/br>
    “不過沒想到那王陵將軍會這么輕易告老還鄉(xiāng)……”李笑妹疑惑道,“書上不都這么寫的么,這些握了兵權(quán)的人都不會舍得撒手的?!?/br>
    “你看的小說倒不少?!逼萑凰菩Ψ切Φ仄沉怂谎?,又將盛好的湯推到了她的面前,說道,“夏侯北自認(rèn)為掌控了王陵,但那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罷了。況且王陵生性軟弱,這些年犯下的貪污與違軍紀(jì)之事不少,如果細查的話,也許他整個家族就完了,我如今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自然知道該怎樣進退。”

    “夏侯國公一直對你很有成見,如今他處處針對你,他的背后又是整個夏侯氏家族,我是真的擔(dān)心你如此直接,會威脅到自己?!崩钚γ糜行?dān)憂地皺了皺眉。

    “我要的就是他不滿?!逼萑磺鹦揲L的手指抵住鼻尖,輕笑起來,“父王肯聽我的勸,留下這道遺詔,就是為了今日。劉晨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將他力薦給父王,將來他只能對我死心塌地。至于夏侯北,此人心性急躁,并不如夏侯南沉穩(wěn)。從前夏侯南在時,夏侯氏并不敢輕易放肆,但如今余下夏侯北做大,倒是愈發(fā)猖狂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