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來年前,安然正是白凈塵救上岸的,當(dāng)時在他看到安然時,也是一驚,他沒有想到會在大海里打撈上一個人來,更沒想到,會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傅安然。 在他看到傅安然的那張面孔后,一個計劃就在他的心底開始浮現(xiàn)了出來。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配合到如此地步,甚至還做的如此完美。 “你的意思是說,你為了不欠人情,就答應(yīng)了那個白凈塵的請求?”傅君皇的聲音驟然一沉。 一直都站在門口守衛(wèi)著的兵哥哥們在聽到自家教官如此的喊話時,身子已經(jīng)條件反射的就繃直了起來。 他們已經(jīng)多久沒有聽到過自家教官如此渾厚的聲音了?這都快讓他們熱淚盈眶了。 安然拉著他的手,嗯了一聲。 “不是什么大問題,還有最后不到半年的時間,等他要守護的人上位了,我和他之間的約定就算是自動廢除了?!?/br> “什么約定?誰上位?”傅君皇的腦子里面赫然浮現(xiàn)出一道身影來,“白雅兒?” 安然突然笑了起來,誰說她家老帥哥遲鈍來著,看看他反應(yīng)多快。 傅君皇作勢就要給邱允軒打電話,他家女人的事情,找他家寶貝叫什么事兒! 兀然,他的視線刷的一下落在安然身上,“邱允軒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的事情了?”他要殺了他,絕對會殺了他! 安然一把將他手中的手機拿過來,笑道,“你覺得要是邱允軒知道我的事情了的話,他會不通知你嗎?” 這也是為什么她不讓白凈塵通知白雅兒的原因。 既然白雅兒已經(jīng)從那個地方出來了,那么就不要再讓她摻和進去了吧。 白凈塵不想讓血統(tǒng)雜亂,想要重新扶持白雅兒上位,她可以理解。 白凈塵救了她,需要她報答,這對她來說是一件極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戮团滤裁炊疾灰?,她傅安然是一個討厭欠別人人情的人。 既然能夠還人情,為什么不答應(yīng)? “我不允許。”這事情定然會很危險,爆炸的事情絕對是針對她的,這事情太危險了,他不會允許他的寶貝去面臨這么危險的事情的。 安然自然知道她將這事情告訴他后,他定然是不會同意的。 “老帥哥,我現(xiàn)在是白夜,以后你在別人面前,看到我的時候,記得要叫我白夜?!彼荒軌虮┞读耍駝t這兩年來,白凈塵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那么她的債也就要欠下去了。 漆黑的眸子幽幽的看著她。 安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以后不要在別人的面前和我太親近,不要叫我寶貝?!?/br> “不?!?/br> “老帥哥……” “不。我的。”只能夠是他一個人的,他不放手,不妥協(xié)。 “老帥哥,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 他將她抱緊,雙臂的力道抱得極重,“不!許!”他沉聲一字一頓道。 “老帥哥,不要這么任性。如果我知道告訴你會這樣的話,我就什么都不和你說,也不和你相認(rèn),按照我最初的想法走,當(dāng)做不認(rèn)識你了?!?/br> 傅君皇的眉頭狠狠的跳動了下,當(dāng)做不認(rèn)識? 看著她翕合的嘴唇,那漂亮的嘴唇里吐出讓他怒火不已的話來,眸光愈發(fā)的幽深下來。 “老帥哥,不要讓我感到后悔,我……” 她后面的全部都被傅君皇吃進嘴里去了。 安然的面色兀然一紅。 這一記吻很短暫,只是輕輕一點,但是傅君皇的眸光卻是愈發(fā)的幽深了起來,他視線緊緊的落在她的唇上,看到她要張口說話的意思,就垂下頭,重新將她的唇覆上。 直到她徹底的閉嘴,再也不說話為止。 安然心底嘆息,她從來不知道老帥哥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 “以后你要記住,我叫白夜。要叫我……”安然不死心,她生怕他記不住。 這一次的后果和她之前的一模一樣,她后面的話全部都被傅君皇吃了去了。 安然在心底暴走,但是卻是無可奈何。 而此時病房門口出響起一片嘈雜聲來,只見白凈塵將病房的推開,猶如謙謙君子般的站在門口,唇角上還帶著一抹笑,他就看著那兩人的擁吻,他道: “傅先生,你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的未婚妻了嗎?” ------題外話------ 唔……看了今天的這一章節(jié)后,都明白了吧?再不明白的話就去蹲角落去吧。 在藍(lán)后對于為什么傅君皇會有自己開槍射殺安然的記憶的問題,后期會回答,但是絕壁不是老帥哥做的! 在藍(lán)后,請看盜版的妞兒就不要在正版去蹦跶了……你們到底訂閱了多少,現(xiàn)在新版的后臺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就不要抱著僥幸心理了囧…… ☆、131:哦?曲慧慧不是被帶回傅家了嗎? 白凈塵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就連那聲線中都帶著一抹笑。 就連站在門口的兵哥哥們聽到這嗓音都不由自主的將視線都一到了白凈塵的身上。 他們驚訝的不是這個男的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還能夠如此安靜,他們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竟然說他們教官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個男的怎么就敢和他們教官搶女人?即便是這個女人真的是這男人的未婚妻,那也要搶過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教官如此緊張過一個人啊。 為了他們教官日后的身心健康和他們?nèi)蘸笕兆拥氖嫣?,這女人必須得要給教官守住啊! 只是那些冰哥哥們還沒有來得及去守衛(wèi)自己的陣地的時候,他們的教官已經(jīng)發(fā)話了。 “進。” 對別人永遠(yuǎn)都是如此冷淡的不近人情,真不愧是他們的教官。 既然教官都沒有說什么,那么他們這些小蝦米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會說的,他們現(xiàn)在就是站好每一班崗,讓他們的教官過上幸??鞓返纳?。 白凈塵將手中準(zhǔn)備好的花放在了病床旁一側(cè)的桌子上,柔美的面龐上帶著一抹溫柔: “今天感覺怎么樣?”他這話是對著安然說的。 安然含笑的什么話都沒有說,白凈塵是一個聰明人,他既然會在這個時候找上來,自然是猜到了安然已經(jīng)和傅君皇攤牌了。 白凈塵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只要傅安然和傅君皇見面了,那么他們所謂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她會給他全盤托出。他緊趕慢趕的趕回到帝都,卻沒想到,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到了帝都,就相當(dāng)于到了傅君皇的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可能會掌握不了傅安然的行蹤呢? 在他說出那句話,踏入病房,看到傅君皇的反應(yīng)后,便知道他什么都已經(jīng)知道了。 “現(xiàn)在沒有什么感覺?!卑踩坏幕卮鹬?/br> 在酒店的時候,安然在看到了對樓的反射光點,她連想也沒有想,一把蘇諾推了出去,而她并未來得及跑出去,只是閃身躲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洗手間的拐角處。 不過也幸好酒店所有的設(shè)施都具有防彈設(shè)計,否則的話,她可能就真的是完蛋了。 白凈塵的視線落在安然渾身是傷的身子上,眸低劃過一絲不忍。 如若當(dāng)初沒有把她牽扯進來,她或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安然身上的傷從包扎上看起來的確是很嚇人,但是只有安然自己知道,實際上她并沒有受什么大傷,身上的那些傷,也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安然也沒有多做什么解釋,她就靠在傅君皇的華懷里,沖著白凈塵淡淡的笑著。 白凈塵也不惱,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后,就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們都是認(rèn)識的?!币馑家簿褪撬簿筒唤榻B什么了。 聽到安然這么說,白凈塵心底很是確認(rèn)安然已經(jīng)對傅君皇什么都說了。 “很高興傅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白凈塵伸出手來,舉到傅君皇的眼前。 傅君皇純當(dāng)沒有看到,他的眉頭還是擰著的,他現(xiàn)在還未記著剛才白凈塵的那一句“未婚妻”呢。 安然和傅君皇說過,身為白夜的她,明面上是白凈塵的未婚妻,他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打從娘胎里就是定了親的,身為白夜的安然,在他們家族的地位很高,但是到底有多高,白凈塵到現(xiàn)在都沒有告訴她。 但是在這兩年中,安然因為這事兒,沒有少被追殺或者是暗殺,想來這白夜的身份也是不簡單的,能夠引來那么多人的追殺,想來身份不一般。 而這個傳說中的所謂的大家族白家,還是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傅君皇在安然說白家的時候,他的腦海里有瞬間的劃過一個家族,但是那閃現(xiàn)的很快,又突然消失了,讓他抓不住。 見傅君皇并沒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白凈塵也只是笑著將手收回來了。 “抱歉,他比較……” “我明白?!卑踩坏脑掃€沒有說完,白凈塵就十分善解人意的笑了出來,“傅先生的傳聞,我還是聽過不少的?!?/br> 傅君皇不語。 “想來,傅先生差不多都已經(jīng)聽白夜說了吧?” “傅安然。”傅君皇直接開口,叫了安然的名字。 白凈塵竟然沒有問傅君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繼續(xù)說著,“我明白傅先生您現(xiàn)在的心情,但是也請您理解下我?,F(xiàn)在白夜的身份,只能夠是白夜,她不能夠和傅家有一絲的牽扯?!?/br> 安然在白凈塵說這話的時候,她并沒有開口,想來,她是同意白凈塵的說法的。 傅君皇自然是不同意的,他的寶貝永遠(yuǎn)都是傅家的寶貝,怎么能夠沒有牽扯? 看到傅君皇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白凈塵卻是沒有任何色變,而是繼續(xù)道: “傅安然的消息早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斷干凈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以為傅安然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那么現(xiàn)在在我們眼前的人是白夜。是我們家族唯一承認(rèn)的,下一任的繼承人?!?/br> “放肆!”傅君皇低沉道,那嗓音中浸著nongnong的威脅,而更多的卻是痛苦。 現(xiàn)在“兩年前”完全已經(jīng)成了傅君皇的禁區(qū),他完全無法接受兩年前所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 兩年前所發(fā)生的事情,無不在提醒他說,當(dāng)年的自己到底有多無能與懦弱,就如同在寶貝八歲那年所發(fā)生的事情一樣,終究都是因為他太弱了,以至于害了他的寶貝。 白凈塵顯然沒想到傅君皇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他的眸中劃過一絲愕然后,繼續(xù)道,“傅先生,如果是我剛才有什么話讓你不快了,你可以告訴我。但是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你們好。我希望您能夠明白我的意思?!?/br> “你就是想要讓我的寶貝去做危險的事情,是嗎?”危險的味道并沒有消失,反而愈發(fā)的濃厚了起來。 白凈塵微怔,危險嗎?興許吧,這事情要是是別人來做的話,定然是極為危險的,但是如若這主角換成是傅安然的話,那么一切所謂的危險都不是危險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