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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就算退一萬步,保守派如果真的圖謀不軌,那為什么要轉(zhuǎn)而來迫害他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應(yīng)該多少該懂點吧?

    不過他什么也沒說,面色十分沉靜,不過內(nèi)心卻詭異地有點小得意。

    ——這不就是詭計多端的暗戀者?

    畢竟被人不畏艱險、這么真摯熱烈地追求還是頭一次。

    不過五條悟自覺并沒有被追求者熱烈喜愛沖昏頭腦,思來想去,覺得應(yīng)該還是雛鳥情節(jié)在作祟。

    跟著就跟著吧,在他身邊轉(zhuǎn)還能顯得他和煦溫柔具有人性光輝,多少能pua一下那群爛橘子。

    ——你們看,我的性格其實已經(jīng)超級不錯了,你們?yōu)槿颂幨肋€是悠著點哦。

    畢竟,你們也不想被當(dāng)成摔炮摔到精神失常吧?

    但問題是那個「前世記憶」是真的有點活見鬼的味道。

    五條悟在捏碎木牌之前,猜測那應(yīng)該是個幻覺或者認(rèn)知影響類的術(shù)式。

    雖然附著狀態(tài)時看不出個所以然,但在術(shù)式起效后,軌跡在他的六眼下肯定會無所遁形。

    然而,眼前的場景卻出乎他的意料。

    ——白雪皚皚的世界,破舊坍塌的房屋,形單影只的少女安靜地坐在祠堂中央。

    她慢慢地抬起頭、看向「他」的方向:明明十分清晰卻讓人感到恍惚的容貌、在光影下有些辨不清色彩的眼眸與發(fā)色……

    與那囚禁于培養(yǎng)皿中的實驗體如出一轍。

    她淺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天真又詭譎的笑容。

    她凝視著他,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他聽見「自己」朦朧的聲音——“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啊……你叫什么名字呢?”

    霎那間,眼前的幻覺如時間流速失控般瘋狂閃爍、停頓。

    花海、落日與瓢潑大雨。

    晴空、朝陽與紛飛細(xì)雪。

    安定與戰(zhàn)亂、興盛與衰敗。

    少女的背影永遠(yuǎn)在畫面中央,衣袂飄揚、光影在發(fā)絲間流淌,哪怕是素暗的天色也幻覺般染上綺麗的味道。

    最后,她驀地偏頭,目光同「他」的交織在一起,虹膜上映照出屬于「他」的模糊輪廓。

    在繽紛的花雨中,露出獨屬于她的,并不熟練、卻無比真誠的明媚笑容。

    “——我喜歡你?!?/br>
    一瞬間,漫天的落花仿佛都停頓了下來,胸腔的左側(cè)空了一瞬,又爆裂開震耳欲聾的喧囂。

    像是一息間,跨越千年的春花都一齊綻放,古舊的鐘聲越過山崗。

    轟轟烈烈、無可阻擋。

    五條悟天不亮就出門了。

    他覺得自己需要看點爛橘子的臭臉來洗洗眼睛和腦子,免得自己的思維變成奇怪的形狀。

    不僅如此,他甚至特意磨蹭到半下午才回,心想她肯定得跑出去自己找樂子了,完美岔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真真子似乎還在寢室里,安安靜靜的。

    五條悟:“……”

    有一種迫真理論叫做:貓貓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五條悟有點不祥的預(yù)感,拎著零食準(zhǔn)備繞開她的寢室換間房休息。

    然而侍女先一步憂心忡忡地迎了上來,說她一整天都沒出門,連放在門口的早午飯都沒動一下,她很擔(dān)心,卻不好打擾。

    “一整天都沒出門?”五條悟腳步頓了一下。

    如果她昨晚打了一晚上游戲,那白天賴床倒能理解,但她昨晚連輸兩把后就氣急敗壞地從后臺退出游戲后睡覺了,晚上睡得比誰都踏實。

    五條悟眉頭微蹙,忽地想起昨晚糾纏他不休的多重夢境,那種迷失感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這么看來,他的本能一次又一次把他從夢境里拉扯出來,與其說是對抗不存在的“夢魔”,不如說是在對抗“吞噬”睡夢中人的某種術(shù)式。

    他一腳把反鎖的和式推拉門踹開,發(fā)現(xiàn)地上的少女四肢舒展地躺在地板上,身體隨著呼吸均勻起伏。

    “真真子?”五條悟叫了一聲。

    少女毫無反應(yīng),連睫毛都沒動一下。

    五條悟又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故意發(fā)出咔啦咔啦的聲響:“奶油草莓、巧克力蛋糕、香蕉奶昔、七色馬卡龍?游戲十連勝?”

    少女仍然毫無反應(yīng)。

    “……不得了了,很強大的咒術(shù)嘛。”五條悟輕聲感慨。

    居然能戰(zhàn)勝奶油草莓、甜品以及游戲這三種神秘力量。

    他把零食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伸手把她正對著自己掐了起來,左右前后晃了晃,試圖把她晃醒。

    然而把雙馬尾睡得到處亂翹的少女像只睡死過去的幼貓,腦袋低垂,渾身軟趴趴的,晃來晃去都毫無反應(yīng)。

    看起來可以就地埋了。

    五條悟單手拎著她的后衣領(lǐng),勻出一只手把眼罩摘了下來,又掐起她仔細(xì)觀察了一番,還是覺得無從下手。

    不知道什么高墜、落水的失重、窒息療法管不管用。

    實在不行也只能就地埋了,說不定以她的不走尋常路,來年能長出一樹的五條真真子……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復(fù)活了。

    五條悟的腦內(nèi)劇場逐漸危險。

    然而手中睡死的少女沒有留給他發(fā)揮的余地,她的腦袋微微抬起,然后迷蒙地睜開了眼。

    她整個人還處于一種半夢半醒的迷糊狀態(tài),盯著他的臉緩緩眨了眨眼,然后蹦出了一句:“再讓我睡一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