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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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阿旺大哥了。”柳橋笑道。 林旺笑的更燦爛,“等娃兒生了你一定要來喝滿月酒!” “好,倒是我一定到!”柳橋笑道。 兩人又說了兩句,林旺便回去了。 柳橋見他走遠(yuǎn)了,才關(guān)起了門轉(zhuǎn)身,卻見易之云走了過來,“誰來了?” “阿旺大哥?!绷鴺虻?。 易之云盯著她,“笑的這么開心,他跟你說了什么事情?” “說阿旺嫂子再過兩個月就要生了,估計是個兒子?!绷鴺蚰睦锟床怀鏊男⌒乃?,不就是防著君世軒嗎? 易之云目光放松了一些,“是嗎?兒子好,生兒子……”話沒有說下去,他想起了幾天前柳橋的發(fā)飆,“生女兒也好!沒孩子也沒關(guān)系!” 他知道這些日子柳橋一直順著他,所以他更不想惹急了她。 柳橋沒好氣地笑了笑,“人家阿旺大哥可是一心念著兒子的,你可別在人家面前說這話,否則若是阿旺大哥拿掃帚追殺你,我可不管?!?/br> 易之云也散去了擔(dān)心,笑道:“他能不能生兒子關(guān)我什么事?”他自己能生就是了,不過這還得好些年,嗯,七年,至少也要七年! “你又在想什么?!”柳橋瞇著眼盯著他。 易之云忙收起思緒,“哪里有想什么?”隨后又岔開了話題,“他就來跟你說這事?” “當(dāng)然不是?!绷鴺驋吡怂谎郏鸩阶哌M了他的屋子,這幾日白天她在作坊窩著,他則去學(xué)堂,晚上便跟從前一樣,他念書,她念字,有時候也動動針線,“君世軒讓他帶話給我,問問我什么時候有空進城一趟。” 易之云一副他就知道會這樣的神情,“他讓你進城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談生意了?!绷鴺蜃?。 易之云道:“他一個大東家用得著自己找上門?”定然是不懷好意。 “我怎么知道。”柳橋聳聳肩,“許是人家覺得我們還有些價值唄?!?/br> “我看他是不安好心!”易之云冷冷道。 柳橋看向他。 易之云面色一變,“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你不是也說了跟這人打交道要小心些的嗎?” “嗯?!绷鴺螯c頭。 易之云看著她,“生氣了?” “我生什么氣?”柳橋提筆寫了一個字。 易之云卻不信,“阿橋,我不是懷疑你,可是……你信我,這君世軒對你定然不懷好意的!” “嗯?!绷鴺蜻€是應(yīng)了一個字,連頭也沒抬起。 易之云咬了咬牙,“好,我承認(rèn)我吃醋!我就是見不得你跟他來往!他可不是林貴林旺這些已經(jīng)成親了的,他沒成親,又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錢,我……”越說,便越是覺得不對,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圓了這話。 “那你是覺得你比不上他了?”柳橋抬頭,笑瞇瞇地問道。 易之云臉沉了,“自然不是!” “那不就成了?”柳橋沒好氣,“你吃什么醋?” “可我就是吃醋!”易之云有些耍賴的感覺,“不過……不過我吃醋不也是證明我在乎你嗎?!” 柳橋詫異,“大少爺,你的嘴巴似乎越來越順溜了?!?/br> “不好?” 柳橋沒想到他竟然這般問,失笑不已,“談不上好不好,不過男子漢嘴巴太順溜便有些油嘴滑舌了,大少爺,你是讀書人,可不能跟那等市井之徒一般?!?/br> “你——”易之云瞪著她,“你不戲弄我便渾身不自在是不是?” 柳橋投降了,“君世軒定親了,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定親了?”易之云詫異。 柳橋點頭。 “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易之云惱羞成怒,“你就一心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我可從來不知道大少爺?shù)男难圻@般小,還吃醋?!绷鴺蚍瘩g。 易之云氣結(jié)。 “好了好了?!绷鴺蛞姞蠲Π矒幔拔也粦蚺懔顺刹??不過你總是這么猜忌人家終究不好,得受罰?!?/br> 易之云瞪眼,“受罰?!” “嗯。”柳橋笑瞇瞇地道:“就罰你給人家君東家準(zhǔn)備一份賀禮吧。”說罷,沉思會兒,“就寫一副字畫吧,嗯,就百年好合四個字,然后裱起來,這樣既不俗也省銀子!” “不寫!” 柳橋也不怒,笑道:“那我寫吧?!?/br> “你——”易之云氣結(jié),“我寫!我寫成了吧!你的字還見不得人,就算見的人也不許給別的男人寫!女孩子的字哪里能夠流出去?!”他是不是真的該狠下心來讓她好好學(xué)學(xué)女戒?! 柳橋挑了挑眉,沒反駁他的話,“那你抽個空寫好?!?/br> “嗯!”易之云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等寫好了之后我自己裱起來就成,不必請人了?!?/br> “你會?” “學(xué)堂有教過!” 柳橋有些驚奇,“學(xué)堂還教這些?” “自然教,你以為去學(xué)堂就只念書就成了?”易之云道。 柳橋沉吟會兒,然后正色道:“大少爺,你在學(xué)堂學(xué)的東西,能不能教教我?” 易之云一愣。 “字我也學(xué)了不少了,現(xiàn)在看書基本沒問題,練字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的,而且占的時間也不多,不如學(xué)學(xué)其他東西?!绷鴺虻?,“也免得將來你嫌棄我跟你沒有共同話題,弄些其他女子紅袖添香什么的。” 易之云的臉黑了,直接拿了桌子上的書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你這個腦袋就不能將我想好些嗎?”這臭丫頭盡是將他往壞處想! “防患于未然嘛?!绷鴺蛐Φ溃澳谴笊贍斀滩唤??” “我不教你還不把我給吃了?”易之云瞪著她。 柳橋起身,“那好,從明天起我便教我!”也好讓她了解了解這童生試,易之云三次都沒過定然有原因的!她不敢說一定有辦法讓他過,可是上輩子那般多年的應(yīng)試教育基礎(chǔ)在,總是能夠幫上些忙的,而且,也擴寬擴寬一些眼界。 易之云應(yīng)了她。 “你先念書,我去給你做宵夜去!” “我不餓!” “宵夜不是填飽肚子的,而是給你補充腦細(xì)胞。”柳橋道,隨后轉(zhuǎn)身出去。 易之云嘴角勾勾。 小半個時辰之后,柳橋端著兩碗腐竹雞蛋湯水回來,“嘗嘗?!?/br> 易之云盯著碗里的東西,然后抬頭,他就知道這臭丫頭不會這般好心真的要給他補充什么腦細(xì)胞的,“你在作坊搗騰了這么多日子就是做了這東西?” “腐竹雞蛋湯水?!绷鴺蛐Φ?,“放心,腐竹不是腐爛的竹子,用黃豆做的?!?/br> 易之云看了看她,“你爹教你的?” “當(dāng)然不是?!绷鴺驌u頭,柳河死而復(fù)生,她便再也不能將所有的東西都推在他身上了,“嚴(yán)格來說是我研究出這東西是大少爺您的功勞?!?/br> 易之云一愣,“我?” “嗯?!绷鴺蛐Φ溃爸叭绻皇悄銓⑽覛獐偭?,我哪里會躲到作坊里?更不會拿磨黃豆發(fā)xiele,便不會無意中發(fā)現(xiàn)那磨出來的豆?jié){煮了之后會結(jié)出一層豆皮,而豆皮烘干了之后竟然成了這東西,相似枯竹,我便起名為腐竹。” 這話表面聽來像是她運氣好,卻經(jīng)不得深入推敲,易之云也并未深入去推敲,不是意識不到,而是相信她,“這樣說來我也不算是一點用處也沒有?!?/br> 還順著桿子爬了?! “對,大少爺?shù)墓诖笾?。”柳橋皮笑rou不笑。 易之云笑了,“那我可得好好嘗嘗!”管她怎么搗騰出來的,她高興就好! 柳橋靜待著他的評價,她自個兒是挺喜歡吃腐竹的,尤其是這腐竹雞蛋糖水,可其他人的口味便說不定了。 “很滑嫩,口感不錯,不過有些甜。”易之云道。 柳橋道:“下回給你炒著吃!” “給娘做了嗎?”易之云問道。 柳橋苦笑:“沒?!?/br> 易之云一愣,隨即看著她,“怕娘又懷疑你是妖怪?” 柳橋心中一顫,他竟能如此準(zhǔn)確地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那便不要給娘做了。”易之云道,“娘也不喜歡吃甜的?!?/br> 柳橋看著他,“易之云,你就真的不怕?” “阿橋?!币字普?,“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不知道你腦子怎么生的這般古靈精怪,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不過我不太滿意你喜歡我的程度,柳氏阿橋,如果你把鉆錢眼的專注來喜歡我,我會更加高興?!?/br> “你——”柳橋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吃你的糖水!” 易之云笑了,“以后不許再懷疑我?!?/br> “是,大少爺!” 用完了宵夜,兩個又各自干各自的了,一個時辰之后,柳橋打起了哈欠,收拾東西回屋休息,“易之云,不要太晚了,考試是要緊,但是熬壞了身子得不償失。” “知道了!”易之云揮手道:“啰嗦!” 四月下旬的日子便是這般度過,每一天都基本重復(fù)著同樣的事情,可是卻并不讓人覺得厭煩,反而彌漫著安心的感覺。 二十九這日,易之云休沐,兩人用過了早飯之后便借了林小燕的驢車出門,這一次,林小燕跟著他們一起。 又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的修養(yǎng),林貴的身體基本沒問題了,甚至還能下地去侍弄侍弄莊稼,不過卻越發(fā)的沉默寡言,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村里的人,走到村道上也始終將頭壓的低低的。 對此,柳橋沒有辦法。 林小燕更是沒有辦法。 一個男人被帶了綠帽子,尤其還是一個老實人,要重新挺直腰板站起來的確有些難,如今,只能希望時間可以化解他的自卑和傷痛。 不過林貴到底沒有像之前那般拘著林小燕了,或許與王氏死了有關(guān),也或許柳橋跟他說過如果他再這樣拘著林小燕,不讓她出門,外面人或許更加覺得林小燕是不是怎么了,所以才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