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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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柳橋打斷了她越來越著急的話,“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是!是!”張氏忙道,“你看我,說那些不吉利的事情做什么?阿橋,是阿云保護(hù)你吧?如果他保護(hù)你,那應(yīng)該不會像他爹那樣沒良心!” “是?!绷鴺蛭⑿Φ?,“他是專門去找我的,海盜入城的時候,也是他及時找到了我,我才沒事,娘,你放心,我們很好?!?/br> 張氏終于松了口氣了,“那就好!”隨后又追問道,“那他什么時候來接你?!” “娘。”柳橋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才剛剛憑軍功當(dāng)了官,在京城又沒有根基,接下來的時間必定是要好好經(jīng)營的,再者,他這次回京也要處理跟他父親的事情,而我這邊的生意也要處理,所以我們約好了明年再去京城?!?/br> “明年?!”張氏面色微白,“為什么要明年啊?就算忙,可你是他的妻子,總不能將你丟在這里這么久吧?阿橋,你老實(shí)跟娘說,他真的對你好?” “李伯跟白義一直跟在我身邊,娘若是不信,問問他們不就成了?”柳橋笑道,“娘,我真的沒說謊。” “可是明年……” “現(xiàn)在也十一月了,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明年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柳河插話道,“很快就過了的?!?/br> “可是……” 柳河握了握她的手,“放心,阿橋有分寸的?!?/br> 張氏未完的話在柳河的目光之下咽了回去了,然后看向女兒,有些擔(dān)憂,“好,娘信你,娘不說了,不過阿橋,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你一定不要瞞著娘!” “好?!绷鴺螯c(diǎn)頭應(yīng)道。 柳河看了看母女兩人,又道:“阿橋暫時不去京城也是好的,那小子要跟他父親清算舊賬,必定是要鬧騰一陣子的,對方有是那樣的身份,阿橋如果去了日子也過的不好?!闭f完又對張氏道:“昨天你不是說了女兒又瘦了嗎?還說這個冬天要給她好好補(bǔ)補(bǔ),將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阿橋要是去了京城,哪里能好好養(yǎng)身子?” 張氏一愣,隨后想起易之云生父的身份,還有當(dāng)年的那些鬧騰,心頭一緊,“對!阿橋還是先不去的好!留在家里,娘好好給你補(bǔ)身子。” 柳橋看了一眼柳河,笑道:“好?!?/br> “我這就去給你買補(bǔ)品去!”張氏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起身。 柳橋也站起來,“娘,李伯跟白義這一次受了不輕的傷,如今雖然好了,不過也是需要好好療養(yǎng),你也給他們買些?!?/br> “好!”張氏點(diǎn)頭,叮囑了柳河好生照顧女兒,便出門去了。 待張氏走了之后,柳橋看向已然斂去了笑容的柳河,“爹,你放心,我真的沒事?!?/br> “阿橋,你長大了,爹也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做事也都有分寸?!绷诱J(rèn)真道,“爹只要你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我跟你娘都會在你身邊?!?/br> “嗯?!绷鴺蜓壑杏行┧釢拔抑赖?。” “好了。”柳河笑了笑,“在外面好幾個月,生意上的事情不要急著管,先好好休息幾日!” “好?!绷鴺螯c(diǎn)頭,隨后,又道:“爹,你跟娘真的就打算這樣下去?” 柳河一怔。 “我們在州府這些年了,你們也住在一個屋檐之下,大家都將你們當(dāng)成了夫妻?!绷鴺蚓従彽?,“爹,你們希望我好,我也希望你們好?!?/br> 柳河笑了笑,“爹知道,不過……這事我跟你娘有分寸的!而且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你的事情!雖然你給那小子說好話,可是那小子……”咬起了牙,“等我見到了他非揍他一頓不可!” “好,到時候他要是敢還手的話,我就休了他!”柳橋笑道。 柳河心里的那莫名的悶氣在聽了這話之后終于消了,“爹知道還有些事情你沒跟爹說,不過你不說,爹也不問,阿橋,只要你好就成!” “爹,我會好的?!绷鴺蛘J(rèn)真點(diǎn)頭,“就算為了你跟娘,我也一定會讓自己過的很好!” “好。”柳河抬手撫了撫她的頭。 “那爹跟娘為了我,能不能……” 柳河咳嗽了一下,“這事以后再說,我去看看你娘,省的她稀里糊涂的讓人給騙了!你好好在家里休息!”說著,便轉(zhuǎn)身快步往外走。 柳橋笑了,這般的反應(yīng)便是不是真的沒事,也罷,只要他們覺得好便成。 柳河出去沒多久,白禾便跑進(jìn)來了,一見到柳橋便紅了眼睛,“東家……” “這是做什么?”柳橋一愣,“是不是你大哥……” “大哥很好!”白禾忙道,“是……是我聽大哥說了……” “是我不好?!绷鴺虼驍嗔怂脑?,“我沒考慮周到,讓你大哥受傷,不過你放心,大夫說他的傷勢好了,往后再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會落下病根的。” 白禾神色著急起來,“東家我又不是說這事!大哥是護(hù)衛(wèi),當(dāng)然要保護(hù)東家了!我是聽了大哥說營海的驚險,若不是姑爺及時趕到……”抬手抹了一把眼淚,正色道:“東家,你以后不許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了!就算要去,也得帶上我!我也可以保護(hù)東家!” 柳橋失笑出聲,心中卻是動容,“好,以后都帶上你?!?/br> “我已經(jīng)跟大哥說了以后讓他叫我習(xí)武!”白禾一臉認(rèn)真,“這樣我就可以貼身保護(hù)東家!” “好?!绷鴺螯c(diǎn)頭,“不過習(xí)武很辛苦,到時候可不能哭鼻子。” “東家!”白禾跺腳嚷道,“我哪里哭鼻子了?!” 柳橋笑笑,沒反駁她的話,“好了,不笑話你了,你幫我去酒坊傳個話,就說我三天之后過去,有什么事情等我去了再處理,美食坊那邊也一樣?!?/br> “是!” …… 為了安張氏的心,柳橋三日之內(nèi)足不出戶,不過也沒有閑著,重新調(diào)整往后美食坊的經(jīng)營方式,另外酒坊也需要做一定的調(diào)整。 整整三日,張氏將女兒當(dāng)豬一樣的養(yǎng)著,恨不得一下子讓她身上多張一圈rou似得。 柳河則繼續(xù)試圖從夏深身上套取關(guān)于易之云的消息,雖然收效不大,但是也未曾放棄。 三日轉(zhuǎn)眼便過。 而接下來的日子,柳橋都在忙碌中度過,先是見了酒坊的各大管事,將這些日子擠壓下來的事情都處理完,隨后又見了各地前來匯報的美食坊掌柜,審核了今年最后一個季度的賬目,同時還得擬定接下來五年的計(jì)劃,重點(diǎn)側(cè)重在美食坊,酒坊也需要作出一些調(diào)整。 這般一眨眼便到了十二月的中旬。 而考慮到年關(guān)將近,這時候若是有大的變動容易造成人心浮動,便暫緩了下來。 這般一個月的忙碌,張氏的養(yǎng)“豬”計(jì)劃不但沒有收到效果,相反,她的閨女又瘦了,可偏偏除了著急,卻什么也做不了。 而跟著著急的還有另一個人。 不是柳河,而是夏深。 當(dāng)然,他著急的不是柳橋瘦不瘦的問題,而是自回來之后,柳橋似乎忘了要給易之云寫家書一事,若是其他人,夏深覺得對方一定是故意的,可是到了柳橋這里,卻不好說了,他日日跟著她進(jìn)出,自然看到了她有多忙碌。 不過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也到了必須提醒提醒的時候了,“夫人,您回來欽州也一個多月了,將軍那邊一直在等著夫人的家書?!?/br> 柳橋從一堆的賬目中抬起頭,淡淡笑道:“他不也沒給我家書嗎?” 夏深一怔。 “況且,我的情況你不也是一字不差地稟報了?”柳橋端起了一旁的熱茶喝了口,“既然都知道了,何必浪費(fèi)這一封家書?” “夫人……” “還有。”柳橋打斷了他的話,“以后在人前不要稱呼你家主子為將軍,我最近很忙,沒時間應(yīng)付其他事情?!?/br> 夏深面色有些不好,“夫人,將軍心里一直記掛著夫人,他……”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绷鴺驔]給他說下去的機(jī)會,擱下了茶杯,“如果沒事的話,下去吧。” 夏深看著又開始低頭忙碌的女子,面色變了好幾變,最終退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柳橋卻停下來了,真的忙的忘了家書這事?是還記恨當(dāng)日的事情?自然不是,只是前幾日接到的一個消息讓她心里很不舒服,還有,為什么只能她主動給他寫家書,他若是這般在乎了,為什么不先來? 或許她是在鉆牛角尖,也是矯情。 只是她心里不舒服,為何還要去迎合討好別人? 易之云,就許你讓我心里不舒服,我就不能讓你不好過?! 可笑! …… 不知道是真的等的不耐煩了,就在夏深開口提醒之后的兩日,也便是小年夜這日,易之云來了信了,夏深鄭重其事地將信送到了柳橋的面前。 柳橋微挑眉梢,接了過來。 “夫人,除了這封信之外,將軍還派人送來了年禮?!?/br> 柳橋看向他,“交給我娘處理就是。” “是?!?/br> 柳橋見他還不走,“你放心,有來有往,你家主子既然來了家書,我自然不會讓他空等一場?!?/br> “小人告退?!毕纳畹皖^,退了下去。 柳橋盯著手中的信看了半晌,上面的字跡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yàn)檫€可以看到當(dāng)年的痕跡,而陌生……便是變了許多,多了氣勢跟凌厲。 笑了笑。 打開信。 信上的字跡卻是有些潦草,顯然是寫的很急,語氣也是焦灼的,也有些氣急敗壞,不過卻沒一句責(zé)備。 另外還解釋了劫走云氏一事。 幾日前,她接到了來自揚(yáng)子縣的消息,云氏在她回來欽州前兩日便被人接去京城了,沒有讓人來說一句,便這般走了。 之前她以為是易之云做的,不過這次來信上說是太子直接將云氏接到京城去的,他事先也不知道,讓她別生氣。 生氣? 柳橋挑了挑眉,的確是生氣了,不過現(xiàn)在……放下了信,取了信紙,開始寫回信,小半個時辰之后,喚來了夏深,將回信交給了他,“你應(yīng)該有更快的辦法將信送到你家主子的手里吧?” “夫人放心?!毕纳罱舆^了回信,松了口氣。 …… 雖說對這個女婿有諸多的不滿,不過在見到他送來的年禮,柳河還是高興,而張氏更是如此,不在乎年禮的貴重,而是在乎那一份心! 只要記掛著阿橋就好! 年禮不少,大多是補(bǔ)品,還有一些首飾。 補(bǔ)品張氏收著,給女兒補(bǔ)身子的,首飾則全送到了柳橋的屋子,看著那些首飾,柳橋倒是想起了當(dāng)年他借她銀子給她買銀鐲子跟銀簪子的事情。 “看來是真的回本了……” 首飾各式各樣,樣樣都是精品,憑她在外走動多年的眼光,要打造這些首飾估計(jì)需要幾千兩。 想至此,眼睛瞇了起來,轉(zhuǎn)頭便問了夏深,“三品武將的俸祿有這么高嗎?” 該不會真的貪了吧? “夫人放心?!毕纳盥冻隽诵θ荩叭肺鋵⒌馁旱摬凰愀?,不過皇上的賞賜卻不少,另外還有每場戰(zhàn)役的戰(zhàn)利品,依照慣例,當(dāng)場戰(zhàn)役的將領(lǐng)可以得到繳獲戰(zhàn)利品的三成,還有如今將軍是太子殿下的左右手,又跟威遠(yuǎn)侯世子交好,手里的銀錢雖然不多,但是也絕對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