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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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云也安撫了兩句,便與柳橋離開。 到了前廳,擺了香案,接了懿旨,的確如易之云預(yù)料的一般,是冊封誥命的懿旨,三品誥命,送走了宣旨的禮部官員,柳橋看向拜訪在大廳上的三品誥命服飾,卻是皺眉:“不是說等見過了太后之后再請誥命嗎?” 一門兩誥命,這高調(diào)的不能再高調(diào)了! 而且云氏的誥命還是皇帝賜的! 皇后這是要將他們一家擺在火上烤好? 易之云神色凝重,看了一眼拜訪在香案上的懿旨,沉默半晌,“先陪岳父岳母用了午膳再說,別讓他們擔(dān)心?!?/br> “好?!绷鴺螯c(diǎn)頭。 …… 柳河跟張氏在得知懿旨果真是冊封誥命之后,終于定下心來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高興,尤其是張氏,她的阿橋不但是官家夫人,還是誥命夫人了! 看著張氏高興不已的樣子,柳橋心里也舒坦一些,既然危險終究是還到來,那早些也無妨,至少還能讓父母高興。 激動了好一陣子之后,羅mama便來稟報說午膳備好了。 一行人又轉(zhuǎn)去前院的膳廳,不過沒過多久,上房的管事mama便過來了,“爺,夫人老夫人身子不適,便不過來了,等過些時候再招待親家老爺跟夫人?!?/br> 眾人聽聞,反應(yīng)各一。 易之云垂了眼簾。 柳橋面色平靜。 柳河眼底泛著慍怒,而張氏更多的是擔(dān)憂,“阿橋……” “娘?!绷鴺蛐Φ?,“我婆婆這兩日有些不舒服,這天又冷了,從上房過來這邊得走小半個時辰?!?/br> 張氏便是再好糊弄也不會就這樣被糊弄了過去,可是看著女兒的笑容,到了嘴邊的話便憋了回去,只是勉強(qiáng)地微笑說了一句,“是這樣啊?!?/br> “岳父岳母,先用膳吧?!币字频?,笑容也是勉強(qiáng),這時候他什么也不能說,解釋不成,道歉更不成。 柳河剮了他一眼。 “爹?!绷鴺驔]打算遷怒易之云,“先用膳吧,這些都是夫君特意吩咐廚房做的?!?/br> 柳河看向女兒,“好?!?/br> 原本高高興興的一頓午膳卻因?yàn)樵剖隙[的氣氛有些低沉,便是有柳橋的調(diào)解,但是收效不佳,用完了午膳之后,柳橋跟易之云又陪著兩人去了客院。 “你先陪著岳父岳母,我出去一趟?!币字扑蛢扇巳胛葜螅瑢α鴺虻?。 柳橋看著他,低聲道:“別去上房?!?/br> “放心?!币字泣c(diǎn)頭,“我出府?!鳖D了頓,繼續(xù)道,“我娘那邊我來處理,你陪著岳父岳母就成。” “嗯?!绷鴺螯c(diǎn)頭。 易之云凝視了她半晌,方才起步離開。 “阿橋……”張氏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易之云離去的背影,“你婆婆還是……”話沒有說下去。 柳河也過來,不過卻沒說話。 “爹。”柳橋開口,“我沒事,你們不要擔(dān)心。” “阿橋啊?!绷娱_口,“爹知道易之云這小子對你不錯,可是他娘這樣分明是……” “爹?!绷鴺蛐α诵?,“哪里有婆婆不為難兒媳婦的?娘當(dāng)年不也吃了些苦頭?你們放心,我也沒被欺負(fù)到,你看我現(xiàn)在家,家我管著,府里的下人也不敢不聽我,連易之云都站在我這一邊,現(xiàn)在我有成了誥命夫人,爹,娘,我真的很好?!?/br> 張氏拉著女兒的手,心疼不已,“娘知道……娘知道……”她相信阿橋沒被欺負(fù)到,可是看著那云氏這態(tài)度,她心里還是心疼! “我們別說這些了,外面冷,進(jìn)屋吧!”柳橋笑道,“爹你也進(jìn)來!” 柳河頷首,“好?!?/br> 入屋之后,白禾當(dāng)即張羅著下人送來茶點(diǎn)。 “爹,我走了之后,欽州那邊可好?”柳橋未免兩人繼續(xù)糾結(jié)云氏一事,便轉(zhuǎn)移了話題,“有沒有找麻煩?” “沒有。”柳河也沒繼續(xù)方才的話題,“酒坊跟美食坊的掌柜每隔幾天便過來看我們一次,家里一切李伯都安排的很好,對了,還有,你走了之后沒多久,州府大人就讓主簿過來,說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幫忙的,就去找他,可能是易之云這小子的事情傳到州府大人的耳中了,你放心,沒有人敢找我們麻煩?!?/br> 張氏也點(diǎn)頭附和。 “那就好。”柳橋笑道,隨后看了看兩人,“爹,娘,你們……”斟酌會兒,“你們都這般多年了,不如就和好吧?!?/br> 柳河面色一僵。 張氏臉頓時通紅。 “阿橋,你……你說什么?!”柳河聲音也是僵硬,不過很快,便變了神色,擔(dān)心道:“是不是我們這樣……給你惹麻煩了?” “當(dāng)然不是!”柳橋忙道,“爹別多想,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幸福而已?!?/br> 柳河卻還是擔(dān)心,“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柳橋正色道,“只要易之云不在意,誰會因?yàn)檫@是給我麻煩?!” “那就好?!绷舆@才松了口氣。 柳橋繼續(xù)道:“那爹娘……” “阿橋!”張氏跳了起來了,面紅耳赤的,“我……我跟你爹的事情我們知道怎么辦,你……你別擔(dān)心!” 柳橋笑了,“娘……” “你娘說的對!”柳河也道,“我們都一把年紀(jì)了,知道怎么做了!倒是你,你好好過日子!京城不必欽州,易之云這臭小子又是當(dāng)官的,你要應(yīng)付的事情一定比在欽州的事情多!還有你那婆婆,一看就不是省心的,你用心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對!”張氏也道,“只要你過得好,我跟你爹就會幸福的!” “娘……” “孩子的爹,你先出去,我跟阿橋說些私己話!”張氏打斷了女兒的話。 柳河起身,“好,我先回房去,你們母女兩個慢慢說?!闭f完,快步走了,像是害怕柳橋再纏著他說這事似得。 柳橋無奈。 張氏吸了口氣調(diào)整好心緒,“阿橋,你來了京城也一個多月了,有沒有好消息?” 柳橋一愣。 “沒有?”張氏眼底泛著失望,“不過也不著急,這才一個多月……也不對,沒找大夫看過嗎?這個月來了嗎?” “娘?!绷鴺蛐α?,明白了她說的是什么,“這事急不來?!?/br> “是,是!”張氏忙道,“你也別著急,才一個多月,不著急!” “娘?!绷鴺蛭兆×藦埵系氖?,“我是說真的,你跟爹都這么多年了,再在一起也就是一步的事情而已,如果你們擔(dān)心別人說閑話……現(xiàn)在我們在京城,過去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的,不會有人說閑話的!” 張氏笑了笑,“阿橋啊,娘知道你心疼娘,只是這事……”話沒有說下去,“你讓娘好好想想好不好?讓娘跟你爹再想想?!?/br> 柳橋嘆了口氣,“好?!?/br> “阿橋,你婆婆到底怎么了?”張氏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了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之前她恨你是因?yàn)榘⒃频氖虑?,可如今阿云沒事,還當(dāng)了官掙下了這樣一份家業(yè),你婆婆還為難你做什么?” “可能吃醋吧?!绷鴺蛐Φ?。 張氏一愣。 “就是易之云對我太好了?!绷鴺蚶^續(xù)道,“她看了可能心里不舒服,覺得我搶了她兒子?!?/br> 張氏瞪大了眼睛。 “所以不是什么大事。”柳橋繼續(xù)道,“等過些時候我跟易之云哄哄她,想開了便不會有事的?!?/br> “怎么……”張氏想說云氏兩句,可是想著自己當(dāng)年經(jīng)歷,還有曾經(jīng)聽說過的事情,“這怎么什么不好的事情都給你遇上了???”她是聽過有的婆婆生怕兒子被兒媳婦籠絡(luò)了去就不孝順了,所以可勁兒地折騰兒媳婦! “沒事娘?!绷鴺蛐Φ?,“我也不是好惹的不是?” 張氏看著女兒的笑,“也是,我的阿橋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你,說不定真的將她兒子給搶過來了!” 柳橋笑了出聲。 “不過她怎么說也是阿云的娘……”張氏又道:“或許等你生了孫子,她抱上了孫子就沒事了。” 柳橋沒反駁:“娘說得對?!?/br> “那……”張氏想了想,“我要去見見她嗎?” “我都不受她的氣了,哪能讓你去受氣?”柳橋道:“別去了?!?/br> “這樣好嗎?”張氏猶豫。 柳橋笑道:“怎么不好?娘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跟爹一直住在易家的,我已經(jīng)讓方掌柜在找宅子了,等找到合適的就讓你們搬過去,我們會有我們自己的家,柳家!” “我跟你爹來的路上也商量過了?!睆埵险J(rèn)真點(diǎn)頭,“這里是你的夫家,我們知道你孝順,阿云……也估計不會嫌棄我們,但我們住在你夫家總是不好的,尤其這里還是京城,被人說你閑話不好!你跟我們想到一處,那再好不過了,不過阿橋,就我跟你爹兩個人,不要找太大的地方,夠我們住就好了,聽說京城的屋子貴的厲害,有銀子也留著給你的孩子!” “孩子都還不知道在哪里了!”柳橋笑道:“宅子的事情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會安排好的!這些日子先委屈你們住在客院,這兩間廂房我讓人改過了,將床移開了添了炕,晚上可以燒炕。” 張氏笑道,“哪里委屈!?這里這么好!” 柳橋笑了。 …… 易之云出門便直接往午門外的吏部衙門去,太子從西北回京大婚之后便掌了吏部事務(wù),這個時辰應(yīng)該在吏部。 他也沒猜錯,秦霄的確在吏部衙門,得知易之云來了之后,便讓人請了進(jìn)吏部單獨(dú)撥出來給他的休息室。 “是為了誥命的事情來的?” 易之云也沒忘行禮,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臣的確是為了這事而來,殿下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先坐吧?!鼻叵鲂Φ?,“就知道你緊張!” 易之云謝恩之后入坐,“是殿下的意思?” “不是。”秦霄搖頭,“我也是在禮部拿著懿旨去宣旨的時候才知道?!?/br> “那是怎么回事?”易之云蹙眉,“是因?yàn)樽蛱斓氖虑椋俊?/br> “的確是因?yàn)樽蛱斓氖虑??!鼻叵龅?,“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不是算是壞事。”頓了頓,才繼續(xù),“這事是荊皇后主動跟父皇提的,是為了讓父皇息怒?!?/br> 易之云眉頭皺的更緊。 “昨天景陽回宮之后被父皇訓(xùn)斥了一頓,差一點(diǎn)沒動手?!鼻叵鼍従彽溃爱?dāng)天晚上,荊皇后便去找父皇,說讓景陽去相國寺代替皇祖母在佛祖前盡心,然后提了你夫人誥命一事,說你夫人沒誥命在身進(jìn)宮來見太后不好。” 易之云眉間稍稍松開,“荊皇后沒有惡意?” “惡意有沒有我不敢說,不過她一定不敢在這時候?qū)δ惴蛉俗鍪裁??”秦霄繼續(xù)道,“景陽的事情已經(jīng)讓父皇在震怒,皇祖母也明確說皇家絕對不會出一個奪人夫婿的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