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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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橋笑著,“我當(dāng)然好了,所以以后對我好點,否則我就一腳把你給踹了!” “你敢!”易之云伸手勒緊了她的腰,“你敢踹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給我生一窩的兒子!” “我不揣你就不用我生了?”柳橋挑眉。 易之云瞇著眼,“再說我現(xiàn)在就讓你生!” “抱歉?!绷鴺蛐v如花,滿目挑釁,“本姑娘對那個什么震沒興趣!” 易之云咬牙,“回去再收拾你!” “誰收拾誰還不一定了!”柳橋挑眉。 易之云一口氣差一點沒提上來,“你就氣我吧,氣死了我看你怎么辦!” “找新……”話沒說完嘴便被堵住了,知道她喘不過來了,才被放開。 易之云咬牙切齒,“再說我現(xiàn)在就讓車夫回去!” “不說了不說了……”柳橋舉手投降,“別生氣?” 易之云狠狠地盯著她,“不許再說這些話!開玩笑也不成!” “好?!绷鴺蜃匀恢肋@些話不能一而再而三地拿來開玩笑,不過……她收斂了神色,認(rèn)真道:“所以易之云,為了不讓我給你戴綠帽子,好好活著!知道嗎?好好活著!” 易之云心頭一動,低頭貼著她的額頭,“說什么傻話,我不是好好在你身邊嗎?” “以后外任,我跟你去!”柳橋道,之前誰也不敢保證,不過如今倒是可以利用利用這張臉,“想要我給你生一窩的兒子,就活的長長久久!” “嗯。”易之云應(yīng)道,隨后,抱緊了她,“阿橋,我們會白頭偕老的!” “別跟太子鬧。”柳橋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也知道你傷心,但是易之云,他不值得你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險,往后就當(dāng)他是老板,自己是給他干活的伙計!” 若可以的話她更希望他從這場風(fēng)波之中抽身出來,可是不可能,他是太子一手提拔上來的,若是抽身,不管將來誰上位,他都不會好過。 “讓你擔(dān)心了?!币字频馈?/br> 柳橋道:“以后別讓我擔(dān)心就成!” “嗯?!币字祁h首,隨后回到了太后的事情上,“雖然你對太后沒有母女連心的感覺,可是阿橋,依你的情況來看,你很可能便是永安長公主。” “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柳橋問道,“告訴太子?” “自然不是!”易之云道,“我們什么也不做!” 柳橋蹙眉。 “若是他們想查,那就讓他們?nèi)ゲ?,不過如今滴血驗親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他們不會直接找上岳父的,估計便是暗地里查?!币字评^續(xù)道,“我們什么也不說!” “易之云?!绷鴺蚵曇魬n慮了起來,“我有些擔(dān)心?!?/br> “擔(dān)心什么?” 柳橋看向他,“若滴血驗親沒有人暗中搞鬼,那便沒事,可若是有人暗中做手腳,那如果必定不會希望我不是柳家女兒的事情宣揚出來的,到時候我擔(dān)心我爹娘會有危險?!?/br> 易之云沉了眼眸。 “如果這件事只是我爹一個人知道的話,那便沒事,可是欽州那邊……”柳橋頓了頓,“我可以不在乎柳江他們的生死,可是若是對方想要斬草除根,那必定會對我爹娘下手,礙于太后,他們或許不敢直接對我下手,可是我爹娘……” “那你認(rèn)為該如何?” 柳橋沉吟會兒,“將這件事告訴他們,易之云,昨天晚上我的確是想瞞下這件事,我不想被卷進他們皇家的是是非非之中,更不想讓我爹娘難過,可后來想想,這是最傻的做法,也是最多隱患的做法!” “阿橋……” “你怕什么?”柳橋笑了,“就算將這件事告訴他們,有滴血驗親的結(jié)果在,我怎么也不可能當(dāng)這個公主的!” “若是再次滴血驗親呢?” 柳橋挑眉,“就這么怕我當(dāng)這個公主?!” “我怕你被卷進他們皇家的爭斗之中?!币字普?,怕她當(dāng)了公主踹了他?她不會,可是,只要她成了永安長公主,便必定會被卷進來,太子會將她當(dāng)成棋子一樣榨干她的價值,“我是臣子,就算卷進來了,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角色,可你不同!” “易之云。”柳橋坐直了身子看著他,“我爹為了我抹殺了他親生骨rou的一切痕跡,我娘為了我付出了一切,易之云,我不希望最后他們因為我而丟了性命?!?/br> “你不是不想讓岳母知道這件事嗎?!”易之云道。 柳橋道:“便是告訴他們,我娘也不會知道?!?/br> “阿橋……”易之云不得不承認(rèn),在柳河跟張氏之間,他更在乎柳橋,可是……“好,我跟皇上說!只要讓皇上,讓荊皇后和太子他們知道皇上知曉這件事,他們便不會為了滅口而下狠手,只是如此一來……或許太后會重新滴血驗親?!?/br> “你覺得滴血驗親被人動手腳的可能性有多高?”柳橋問道。 易之云沉思會兒,“如果你是永安長公主,那就一定有人動了手腳!” “不一定。”柳橋靠回了他的身上,“就算我真的是太后的女兒,血也可能不相融?!?/br> “怎么可能???”易之云不信。 柳橋笑了,“不信你試試,等我生了孩子你試試驗驗,說不定就不相融,到時候你可別說我給你戴綠帽子!” “胡說什么?!”易之云惱了。 柳橋看著他,“真的沒跟你開玩笑,就算是親生血脈,血也可能不相融的?!?/br> 易之云盯著她,似乎無法接受。 “沒騙你,真的?!?/br> 易之云道:“你怎么知道的?” “書上看來的?!绷鴺驔]繼續(xù)解釋,“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br> “我信。”易之云卻道。 柳橋挑眉,“真的?” “嗯?!币字泣c頭,“不過如果真是這般,那你……” “你不是不想我當(dāng)這個公主嗎?”柳橋笑道,“既然老天都不讓她認(rèn)回女兒了,我有什么好說的?或許這是她的報應(yīng)吧?!?/br> 易之云低頭看著她,“還是在意的。” “或許吧。”柳橋聳聳肩,“一個母親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該拋棄犧牲自己的孩子?!?/br> 易之云抱緊了她,“你有我!還有岳父岳母,我們都很疼很疼你?!?/br> “嗯。”柳橋頷首,笑了。 這事看似很復(fù)雜,可是卻也很簡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 進了皇宮,易之云跟柳橋并未直接被領(lǐng)去慈安宮,而是被領(lǐng)到了乾元殿,還直接被領(lǐng)進了乾元殿的正殿。 “臣易之云攜妻柳氏參見陛下?!币字乒蛳滦羞蛋荽蠖Y,而柳橋沉默跟隨。 “平身?!鳖^頂傳來了一道聲音,不輕不重,威嚴(yán)天成。 兩人謝恩,隨即起身。 易之云再道:“不知陛下召臣與臣妻前來所為何事?” “你認(rèn)為朕還會為了何事召見你們?”承平帝反問,語氣沒有不滿,可是字面上的意思已經(jīng)透著不滿。 “皇上……” “你抬頭!”承平帝卻道,打斷了易之云的話,“易柳氏,抬起頭來!” 柳橋抬頭。 承平帝目光微微一動。 柳橋今日并未穿誥命服飾,更沒有按品大妝,甚至沒有上妝。 承平帝在凝視了她半晌之后,眸光一沉,似乎動怒,“因為你,朕的母后如今還躺著!” “皇上恕罪!”柳橋直接跪下。 易之云自然也跟隨,“皇上……” “李成安!”承平帝卻道。 李成安當(dāng)即上前,“奴才在。” “帶易柳氏去慈安宮!”承平帝下令。 易之云抬頭:“皇上……” “你給朕留下!”承平帝道。 易之云還想說什么,卻被柳橋一手拉住了,“易柳氏領(lǐng)旨?!彪S后,看了一眼易之云,讓他不用擔(dān)心,隨后,跟著李成安出去。 易之云卻無法不擔(dān)心。 “怎么?”承平帝繼續(xù)道,“擔(dān)心朕殺了你的妻子?” “皇上……”易之云吸了口氣,“臣不敢,臣也相信皇上圣明,絕不會因此而降罪臣的妻子!” “哦?”承平帝冷笑,“你倒是有信心。” 易之云抬頭:“皇上,臣從未見過太后,所以事前并不知曉臣妻與太后長的如此相似,因而未能及時稟報,導(dǎo)致太后受刺激損傷鳳體,臣知罪!只是,這件事與臣妻沒有關(guān)系!” “哼!”承平帝冷哼一聲。 易之云正色道:“皇上,臣有事稟報?!闭f罷,不等承平帝開口,便繼續(xù):“兩日前,臣將臣的岳父岳母從欽州接來府中,昨日臣與臣妻回府之后,臣的岳父覺察到了臣妻面色有異,以為臣妻在宮中出了事情,便追問緣由,臣妻不愿父親擔(dān)憂便將此事告知,豈料說罷,臣的岳父面色大變……”頓了頓,繼續(xù)道:“當(dāng)時臣與臣妻只是以為臣的岳父被驚嚇到了,可是當(dāng)晚,臣的岳父私下找到了我們,隨后告知我們,臣的妻子柳氏不是他的親生女兒?!?/br> “你說什么?!”承平帝變了臉色,從龍椅上站起。 易之云繼續(xù)道:“皇上,臣的妻子柳氏是臣的岳父二十年前從一座橋下抱回來的孤女?!?/br> “你給朕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承平帝厲色道。 “是。”易之云應(yīng)道,隨后便將事情緩緩地說了一遍,敘述的過程很平和,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一般,“……若陛下今日不召見,臣也會進宮將此事稟報陛下,只是……臣以為這只是一個巧合,臣的妻子跟太后的血并不相融?!?/br> “你有何證據(jù)證明?!”承平帝瞇著眼道。 易之云搖頭:“臣沒有,當(dāng)日臣岳父的岳母為了保密,將嬰兒身上唯一的襁褓都給燒了,而如今臣岳父的岳母也已經(jīng)去世,除了臣的岳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承平帝沉默下來。 “皇上?!币字评^續(xù)道:“臣以為這只是一個巧合?!?/br> “只是一個巧合?”承平帝開口,眸光幽暗。 易之云點頭:“是,畢竟滴血驗親證明臣的妻子跟太后沒有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