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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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泉這孩子心不夠正啊!”云道又嘆了口氣,看著妻子,“等過了年,我們搬出去吧?!?/br> “???!”高氏驚愕,“老頭子,這……” “之前我就有這個打算?!痹频罌]等她說完便道,“固然,住在易府,你跟孩子可以陪陪jiejie,只是這里終究是易家,我們一大家子住在這里始終不便,如今云兒那媳婦又是這等身份,我們更不應(yīng)該住在這里?!鳖D了頓,又繼續(xù)道:“我們住在這里享受這些本不該我們享受的……我們兩個老得還好,興兒兄弟也把持的住,可是孫子……我怕他們會被眼前的浮華給蒙了眼睛,養(yǎng)大了心?!?/br> 高氏抿著唇,“既然你決定了,我聽你就是了,不過jiejie那邊……” “我會去跟她說的?!痹频勒f道。 高氏猶豫會兒,“你好好跟jiejie說,如今jiejie的性子……我怕她會認(rèn)為我們是因?yàn)樵苾耗窍眿D才走的,到時候她遷怒云兒那媳婦……他們婆媳的關(guān)系本就不好,如今云兒那媳婦又是這等尊貴的身份……要是鬧大了,jiejie只會吃虧的!” 云道頷首。 “其實(shí)我真的不明白jiejie怎么就這般不待見云兒那媳婦……”高氏嘆了口氣,“她也算是一個好媳婦的?!?/br> 云道沒有回答這話,拿出了旱煙抽著。 高氏也不再多言,雖然沒有去正院,不過還是讓人去正院告知,說今日長公主回府想必累了,他們就不去打擾,等長公主什么時候有閑,他們才去拜見。 不過這話一直沒傳進(jìn)寢室中。 此事,臥榻之內(nèi),春意nongnong。 “還疼嗎?”易之云撫著那只剩下一道淡淡疤痕的傷口,低聲道。 柳橋窩在他的懷中,“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頭暈?”易之云又道。 柳橋攬著他的腰,瞇眼笑著:“騙你的。” “騙?” “以后不騙了!”柳橋忙道,“我發(fā)……唔……” “不許再說那些話!”易之云瞪著她地吼道。 柳橋乖巧地點(diǎn)頭,“你說不許說就不許說!” 易之云低下了頭,在她的脖子上磨蹭著。 “易之云,對不起?!绷鴺驌嶂谋?。 易之云道:“這話該由我來說,若不是我無能,你豈會需要親自冒險?” “什么無能?!”柳橋推開了他,盯著他的臉,“皇帝不也一樣查不出來?難道他也無能了?!易大人,謙虛是好,可太過妄自菲薄便是虛偽了!” “永壽公主做的?” 柳橋點(diǎn)頭,“你沒問清楚?” “皇上只是簡單跟我說了?!币字频馈?/br> 柳橋可以理解,“她不是沖著我來的,是沖著母后跟皇兄去的……”緩緩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只是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她該死!”易之云道,戾氣陡現(xiàn)。 柳橋抱著他,“的確該死,不過怎么說也是我血脈上的jiejie,要是真的殺了她,我擔(dān)心造孽,再說了,她的夫君雖然死了二十多年,可終究是先帝身邊的猛將,要是永壽公主因我而死,多多少少會給你將來的前程帶來麻煩的,別的便不說,西南宜州的萬將軍便是先安樂伯的生死之交?!?/br> “又是為了我?” “當(dāng)然為了你了!”柳橋笑道,“你是我夫君,不為了你為了誰?再說了,難道瘋狗咬了我,我便要咬回去?把她關(guān)起來不作惡便是了,放心。” 易之云低頭靠在了她的肩上。 “易之云……”柳橋繼續(xù)道,“你怎么這般快便回來?” “半道上覺得不對勁,便趕回來了?!币字频?。 柳橋推起了他,“真的?” “自然?!?/br> 柳橋笑瞇了眼睛,“那我們是不是心意相通了?” “你說呢?”易之云瞇起了眼睛。 柳橋在他的胸口上打圈圈,笑容嬌媚,“當(dāng)然是了,要不然怎么就想到一塊去了?” “不許鬧!”易之云握住了她作怪的手,聲音低沉,“你的身子才好!” “啊?我的勾引沒效果了?”柳橋故作苦惱,“也是,我這一受傷就躺了兩個月,這傷是好了,可臉卻殘了,還有日日補(bǔ)品的,這身上的肥rou比豬身上的肥膘還要……” 易之云堵住了她的嘴,半晌,喝道:“閉嘴!” “易之云我愛你?!绷鴺虻吐曉谒叺?。 聽了這話,心里最后一絲惱火終于消了,“我也愛你。” …… 兩人在床上鬧騰到了午時,在門外響起了羅mama說太后派了太醫(yī)來,這才起來。 領(lǐng)著太醫(yī)來的是向嬤嬤。 明睿太后對她讓隨行的人回去的做法十分的不理解,甚至是難過,不過最終還是順了她的意思。 柳橋聽了心里不免內(nèi)疚,“你回去之后幫我跟母后說易府太小了裝不下那般多人,其他的等過兩日我進(jìn)宮親自跟母后解釋?!?/br> “是?!?/br> “先讓太醫(yī)診脈吧?!币字崎_口道。 向嬤嬤自然同意。 一刻鐘后,太醫(yī)道:“長公主脈象平和,并無異樣,不過……”看了看易之云,方才道:“長公主的傷勢方愈,不宜太勞累,夫妻間的事情……”話沒說下去。 但是大家都明白。 柳橋面色有些發(fā)燙,感情這都能通過脈象診出來? 易之云輕咳了一聲,“有勞太醫(yī)了?!?/br> 柳橋嘴邊泛起了一絲狹促的笑,不過很快便又想起了一件事,斂去了笑容,握了拳頭,“太醫(yī),我的小日子已然兩月未到。” 受傷之前,他們有過一次夫妻生活,那時候正是受孕期。 難道…… 易之云猛然看向她,除了呆怔之外,眼底還有狂喜。 便是知道可能性不高,可是柳橋的心仍是緊張起來。 “這……”太醫(yī)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請容臣再次診脈?!?/br> 柳橋遞出了手。 仍是一刻鐘左右。 只是結(jié)果卻是讓柳橋失望,“回長公主,脈象并無滑脈顯示,長公主并非有孕,葵水延期估計(jì)是因?yàn)槭а^多的緣故,具體的情況還得請擅長婦科的太醫(yī)前來?!?/br> “奴婢這便進(jìn)宮向太后請旨派太醫(yī)院的婦科圣手來。”向嬤嬤隨即道。 柳橋頷首。 向嬤嬤領(lǐng)著太醫(yī)離去。 柳橋握住了易之云的手,歉然道:“抱歉,讓你失望了?!?/br> 易之云握緊了她的手,“沒事,你的身子才好,懷上了也未必是好事。” “擔(dān)心我生不出健康的孩子?” “擔(dān)心你!”易之云狠狠地瞪著她。 柳橋笑了笑,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抱著他,“易之云,我們會有孩子的?!?/br> 易之云將人拉到了懷中,“嗯,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 …… 向嬤嬤很快便又領(lǐng)著太醫(yī)來了,除了之前的那個太醫(yī),還有兩個,據(jù)說都是太醫(yī)院的婦科圣手,而經(jīng)過一輪會診之后,說了一大堆專業(yè)名詞,簡單來說也便是跟第一個太醫(yī)的推測差不錯。 失血過多倒是身子虛,方才停了葵水。 隨后便是正常流程,開方子,煎藥。 不久,明睿太后又送來了許多珍貴的補(bǔ)品,尤其適合女子補(bǔ)身子的。 折騰了一個下午,柳橋方才能夠喘口氣。 “去上房看看娘?” 易之云一愣,隨即道:“不用了,太醫(yī)說你需要多休息,如今外面又冷,不要出去!” “易之云,圍場的事情是我連累了……” “阿橋?!币字拼驍嗔怂脑?,“別說了。” “你不開心,我心里難受。”柳橋道。 易之云笑了笑,“你好好的我就開心,好好養(yǎng)身子,養(yǎng)好了給我生個兒子!” “好?!绷鴺驘o奈。 易之云沒讓柳橋去,可是盯著她吃了藥膳做成的晚膳,又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藥,便尋了一個借口出去了。 柳橋沒戳穿他。 上房如今的氣氛便如同她的主子一般,死氣沉沉,而自從云氏從圍場回來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呆在佛堂。 前去圍場之前,柳橋建議修建的新佛堂如今已經(jīng)完工了,只是云氏卻沒有用,仍是用著那舊的。 易之云步入了檀香環(huán)繞的佛堂,看向跪在佛像之前的母親,雙手緊緊握住,上前,“新的佛堂已經(jīng)修好,娘下次便去那新佛堂吧?!?/br> 云氏頓住了敲打木魚的手,“不……” “娘若是不愿意去孩兒也不會強(qiáng)迫,只是娘若是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身為人子,孩兒只能一同承受?!币字撇淮f完便道。 云氏合上了眼睛,笑了,極度的苦澀,“我會去……” “阿橋回來了?!币字拼瓜铝搜酆?,繼續(xù)道。 云氏睜開了眼睛,卻是沒有了神采,“你是要我去給她賠罪嗎?” “圍場一事是意外?!币字茮]有抬頭,“阿橋沒有怪你,你不喜歡她,我不會讓她過來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