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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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易之云蹙眉。 柳橋點(diǎn)頭,“不是說往年清明都會去皇陵祭拜的嗎?” “永壽公主在皇陵!”易之云不放心。 柳橋笑了,“我跟母后皇兄一起,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闭f罷,斂去了笑容,“而且到時(shí)候娘跟爹也一定會去拜他們的女兒,我如果去了,只會讓他們更加傷心,何必了?” “不許難過?!币字频?。 柳橋點(diǎn)頭,“易之云,有你在真好?!?/br> 易之云耳邊又浮現(xiàn)了蕭瑀的那些話,“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阿橋,過去欠你的,我會加倍補(bǔ)償你,我發(fā)誓!” “欠什么欠?”柳橋惱火,“我們是夫妻,說這欠字做什么?!” “好,不說。” 柳橋靠回了他的懷中,“易之云,你已經(jīng)對我很好的,這世上估計(jì)也就只有你會這般對我。” “我這么好?” “當(dāng)然了?!绷鴺蛐Φ?,“你不要我干嘛對你死心塌地的?” 易之云伸手將人抱起。 “干嘛?” 易之云道:“洞房!” “頭發(fā)還沒干了!”柳橋瞪眼。 卻只是換來男人一句,“洞完房之后再擦!” 還擦什么擦?! 男人! …… 夜色如水。 蕭瑀只身走到了寬闊的街道上,此時(shí)夜市也漸漸散了,春日的涼風(fēng)一吹,卻是有幾分寂寥蕭索。 忽然,一輛馬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蕭大人?!?/br> 蕭瑀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 車夫下來,“蕭大人,我家主子請你上馬?!?/br> 蕭瑀看著他,“你家主子?” 馬車的窗簾掀開,在車內(nèi)燈火照耀之下,容貌清晰可見,不是別人,正是秦釗,在景陽公主大婚前兩天趕回來京城的秦釗,“蕭大人,難得遇上,本殿送你一程如何?” 蕭瑀看了看他,“好?!?/br> …… 次日,醒來后的柳橋恨不得一腳將身邊神清氣爽的男人給踹下床去,這混賬男人! “再睡會兒?”易之云似乎知道自己過分了,神色有些小心翼翼。 柳橋狠狠瞪了他一眼,“睡什么睡?現(xiàn)在時(shí)辰還早嗎?母后跟皇兄還在宮中等著了,我要是不去,你就等著吃排頭吧!” “那便吃排頭?!?/br> “少在嘴上抹蜜!”柳橋氣結(jié),“以后再這般折騰我,我就一腳將你踹下床去!” “對不起?!币字茡е笆俏沂Э亓??!?/br> 終究還是被蕭瑀給刺激了。 柳橋不知道他心里的貓膩:“起來!” “能起嗎?” 這個(gè)問題換來的是一拳,沒多大力氣,不過怒火卻是不小,“滾遠(yuǎn)點(diǎn)!” 易之云趕緊摸著鼻子逃了。 半個(gè)時(shí)辰之后,兩人上了進(jìn)宮的馬車。 柳橋毫不客氣地將他當(dāng)rou墊,“我睡會,到了再喊我?!?/br> “好?!币字乒缘牟荒茉俟浴?/br> 到了慈安宮,明睿太后已經(jīng)是望眼欲穿了,承平帝也在。 兩人入內(nèi),行了大禮,柳橋便被明睿太后拉到了一邊去說體己話,易之云也被承平帝叫走,去了乾元殿。 乾元殿 御書房 承平帝倒是沒了往日的不待見。 自然易之云也不敢去想他這是接受了自己這個(gè)妹夫,只是猜測他可能要跟他說正事,這些日子他對他的態(tài)度便如同一個(gè)不滿意meimei的夫婿一般,只是此時(shí),是皇帝對臣子。 “朕想讓你外放,你覺得如何?” 易之云恭敬道:“臣謹(jǐn)遵皇上旨意。” “西北你熟悉,就去西北吧?!背衅降鄣?。 易之云跪下,“皇上,如今西北戰(zhàn)事平息,百廢待興,臣若是回西北并無多大用處?!?/br> 承平帝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你想去何處?” “臺州。”易之云道。 承平帝神色不動,“臺州?” “是!”易之云正色道:“兩年前臣妻在臺州遇襲,此仇不報(bào),妄為人夫!” 承平帝瞇了瞇眼,“你是說要拿大周的將士去給你報(bào)私仇?” “臣不敢!”易之云回道,“臣愿前往臺州,清剿海盜,保衛(wèi)沿海百姓,還大周沿海一片安寧!唯有此舉,方才能夠報(bào)陛下隆恩!” 承平帝嘴邊泛起了一絲笑意,“好,我大周就需要向易愛卿這般忠勇護(hù)國護(hù)民的大將,趙碩在臺州多年毫無建樹,也該是換人了!” “謝陛下!”易之云磕頭道。 承平帝道:“還有,你的妻子是永安長公主,臣妻二字,往后不該再用!” “是?!币字茟?yīng)道。 相對于乾元殿這邊的暗潮洶涌,慈安宮那邊卻是輕松溫馨許多了,之后荊皇后以及后宮的其他妃嬪也來了,先不管各自心里想什么,但是面上都是融洽的,有說有笑的,氣氛融洽不已。 中午,在慈安宮設(shè)了家宴。 用過了午膳,又陪明睿太后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方才得以出宮。 “皇兄給你說了什么了?” “說了外放一事?!币字埔矝]瞞著。 柳橋問道:“定下來了?” “恩。”易之云道:“去臺州,估計(jì)會換下趙碩?!?/br> “水軍總兵?”柳橋蹙眉。 易之云摟著她,“擔(dān)心了?” “有點(diǎn)?!绷鴺虻?,“是你自己說要去的?” “皇上讓我回西北?!币字频?,“我沒同意?!?/br> 柳橋問道:“為何?” “西北短時(shí)間內(nèi)不會有戰(zhàn)事?!币字频?,“而且如今西北局勢太復(fù)雜,我去了沒好處,陛下也不會希望我去的?!?/br> “那他為何……”柳橋話沒有問完便頓住了,隨即苦笑,“還是防著你?!?/br> “你不是說了他是皇帝嗎?”易之云笑道,“自古君王皆是如此,不過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我沾了你的光,只要不存謀逆之心,便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 “就怕你傻傻的看不清楚他的圣意!” “這你大可放心,你夫君還不至于這般沒用!”易之云笑道。 柳橋笑了笑,“我陪你去!” “太后估計(jì)不會同意?!币字频馈?/br> 柳橋坐直了身子,瞪著他咬牙道:“別跟我找借口!母后那邊我會自己去說,休想丟下我!” “阿橋……”易之云握著她的手,“這兩年臺州一直都不安穩(wěn),兩年前……” “再不安穩(wěn)也不至于波及到總兵夫人吧?”柳橋道,“若是真的波及到了,那西南還能守?。康綍r(shí)候我就算在京城也會不安穩(wěn)!易之云,我不想再經(jīng)歷當(dāng)年的那些事情,更不想再無休止地等你回來!” 易之云握緊了她的手,“好,我們一起去!” “這才乖!”柳橋笑著偎依回了他的懷中,“還有,不是說想要兒子嗎?你自己一個(gè)去我找誰生兒子去?!” “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币字茡嶂男「?,道。 柳橋笑了,“是,說不定有了,可有人不是說要我給他生很多兒子嗎?一個(gè)就夠了?” 易之云哽住了話。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回去找銅鏡看看,這就是了!”柳橋拍著他的臉道。 易之云抱緊了她,“臭丫頭!” “易之云,我這輩子就纏定你了,休想甩開我!” “求之不得!” 柳橋緊緊地抱著他,嘴邊的笑一路也沒有聽過,她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 回到了易府,柳橋便提出去上房敬茶。 新婚夫婦在成親次日給公婆敬茶這是禮儀,只是這卻不對公主,只是柳橋還是提出了這事,既然想要跟這個(gè)男人過一輩子,這點(diǎn)委屈她愿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