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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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沒板臉,而是青臉。 精通婦科的王太醫(yī)差點(diǎn)沒被他的目光給撕了,可便是真的能撕了,王太醫(yī)也沒法子,藥開了,只是沒有效果,再者,孕吐也不能算是病,只能熬,熬過了這階段便沒事了。 易之云最后還是沒忍住,發(fā)火了,將人噴了個狗血淋頭,最后還是柳橋求了情才作罷,隨后扔下了事情呆在家里陪了她三日。 只是奇怪的是,易之云回來之后,柳橋便不再孕吐了,還吃的很歡。 “這臭小子偏心眼!” 這般愛折騰,一定是小子! 可卻是一個偏心眼的小子! 爹沒在便下狠了心折騰他娘,見了爹了,便乖的不成! 這不是偏心是什么?! 易之云卻惡狠狠地盯著有明顯大了的肚子,“他敢繼續(xù)折騰試試?老子不狠狠揍他一頓我就不是他老子!” “揍什么揍?”這下娘又心疼兒子了。 易之云舉手投降,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行。 三日的時間很快便過了,柳橋雖然沒怎么打聽外面的消息,但是也知道他留下來陪她三天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當(dāng)下便大發(fā)了他走。 易之云愧疚,“我該陪著你的?!?/br> “你好好保護(hù)自己就成!”柳橋道,這回沒強(qiáng)行扒他衣裳,但是擔(dān)心仍未減少,“易之云你要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有妻子,再過幾個月還要有兒子了!” “嗯?!币字祁h首。 …… 這易之云一走,每兩日柳橋便又開始孕吐了,便是知道或許是心理因素的緣故,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這腹中的小人兒就是偏心眼! 好在這次孕吐沒有持續(xù)多久。 只是一晃,孩子便六個月了。 這時候已經(jīng)是九月末了。 而臺州的九十兩月是臺風(fēng)多發(fā)季節(jié),也是海盜上岸擄掠的季節(jié),因?yàn)楹I吓_風(fēng)肆虐,商隊(duì)往往靠岸避風(fēng),海盜賴以生存的海上生路斷了,便只能襲擾大周海岸。 九月的最后一日,易之云又回來了一趟,這次不僅僅是看妻兒,更是要帶著柳橋去州府的總兵衙門,也便是他的這個舉動,讓柳橋意識到真的有大戰(zhàn)到來。 只是,他沒說,她也沒問。 州府的總兵府比縣令的府邸環(huán)境要好得多,不,不僅僅是好得多,而是好的太多,好的柳橋都有些擔(dān)心。 雖說這府邸給她住還是委屈了她,只是若是易之云整理成了這個樣子,便是麻煩! “又亂想了!”易之云無奈,“這府邸我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原先就是這個樣子!” 柳橋聽了皺眉,“以趙碩的情況府邸這樣子……” “不久前趙碩被斬首了?!币字频?。 柳橋并不意外,不過這下子仇就真的結(jié)下了,“趙家可有給你為難?” “他們不敢?!币字菩Φ?。 柳橋點(diǎn)頭,“那就好?!?/br> 易之云卻忽然間變了臉色,又是驚又是喜的。 柳橋勾起了嘴角,手撫上了他放在她隆著的腹部的手,饒有趣味地問道:“嚇到了?” “孩子……”易之云滿目驚喜,“什么時候開始的?” “五個月的時候就開始了。”柳橋道,“起先很輕微,隨著月份越大動靜便越大,有時候睡著睡著便被這臭小子一腳給踹醒了!” 易之云越聽越心驚,“踹醒?疼嗎?” “不疼?!绷鴺虻?,“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些害怕,好在古嬤嬤跟王太醫(yī)說這是正常的情況,聽說等到了八九個月的時候,還能透過肚皮看到孩子的小腳丫子小手掌了?!?/br> 易之云喉嚨一滾,抱著她,“對不起阿橋?!?/br> 跟他來臺州便是不想跟他分開,可是便是在同一個地方,他們見面的時間卻少之又少,若是她沒壞準(zhǔn)則孩子也就罷了,可她懷著孩子。 難受的時候他不在。 害怕的事情也不在! 甚至生產(chǎn)的時候他都不保證一定會在她身邊! “還說不許我說傻話,你自己不也在說?”柳橋笑了,“你又不是趁著我懷孕出去鬼混,而是保家衛(wèi)國去,我跟孩子只會覺得光榮,哪里有對不起我們?” “阿橋……” “易之云我很幸福?!绷鴺驔]給他說下去的機(jī)會,“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讓我一輩子都這般幸福!” “我會的,我發(fā)誓!”易之云抱緊了她,“好好的呆在這里,不管聽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緊張,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好。”柳橋點(diǎn)頭。 安置好她之后,易之云便被人給叫走了,連陪她吃一頓飯的功夫都沒有。 而在他走了之后沒多久,便有人遞帖子前來拜見。 “州府夫人?” “是。”羅mama應(yīng)道,自從京城的人來了之后,柳橋的近身伺候的功夫都被這些人給分去了,羅mama退居二線,基本擔(dān)當(dāng)跑腿的功夫。 柳橋沉思半晌,“你去跟來人說,就說本宮方才到州府,有些累了,改日再見?!?/br> “是?!?/br> 待羅mama出去之后,柳橋便喚來了知秋,“我想知道臺州州府大人的情況,你去打聽一下,不過記住不要聲張。” “是!” “他的家眷也要打聽清楚?!绷鴺蚶^續(xù)道,“另外,臺州有名望的家族也給我查查,尤其是女眷?!边@些事情本該早就做的,只是因?yàn)閼言械年P(guān)系一時想不起來。 易之云沒四五年估計(jì)也回不去京城,軍政雖然分家,可要真正的在臺州立足,單單是在軍營站穩(wěn)腳跟還不夠,臺州各級官員,地方鄉(xiāng)紳也都要打好關(guān)系! 男人那方面她自然不需要插手,但是女眷卻是責(zé)無旁貸,并非是要卑躬屈膝的討好,但是簡單的人及往來卻還是要的。 不過這永安長公主的身份倒是有點(diǎn)麻煩。 這身份太過于高大上了,若單單總兵夫人,她雖然不敢說將這些人都給籠絡(luò)住,但是打好關(guān)系還是能夠保證的。 可有了這長公主的身份,除了要盡總兵夫人的職責(zé),還得顧及皇家顏面! “孩子,你娘為了你爹跟你可是拼足了全力了,你也乖點(diǎn),別折騰你娘我了!” 話落,孩子踹了她一腳。 柳橋笑了,撫著腹部道:“娘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 非凡護(hù)衛(wèi)便是非凡護(hù)衛(wèi),每兩日,柳橋所需要的東西便都到手了,不過這時候柳橋沒心思去看,因?yàn)橐恢钡戎暮1I動靜終于來了。 消息傳到了州府來,第一場戰(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雖然也在同一時間接到易之云報平安的書信,但是仍是無法放心。 而隨著第一場戰(zhàn)役開打,接下來便沒有停過,一直持續(xù)到了十一月,這才停了下來,海盜始終沒有成功上岸,只是,水軍也是損失慘重。 然而雖然損失慘重,但是終究還是挽回了一些水軍的聲譽(yù)。 臺州,又是靠近海岸的百姓歡喜鼓舞。 戰(zhàn)事雖然停了,柳橋卻仍是沒能見到孩子他爹,直到十月下旬,孩子八個月的時候,消失了幾個月的孩子他爹才回來。 又黑又瘦的。 “我的帥帥夫君又給你弄沒了!”柳橋看著他,笑著,也哭了。 易之云看著她像座小山似的肚子,心驚膽戰(zhàn),簡直比面對兇殘的海盜都要心驚膽顫,慌忙地扶著她,“小心點(diǎn)!” “你終于肯回來了?”柳橋哭著道。 “別哭……”易之云抬手小心翼翼地抹著她的眼淚,“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受傷了沒?” 易之云那沒有二字正打算出口,便被她瞪了回去,“受了一點(diǎn)輕傷,放心,已經(jīng)好了!” 柳橋卻哭的更加厲害。 “真的好了!”易之云忙道,“不信我脫了衣裳讓你檢查?” “戰(zhàn)事停了還不回來就是因?yàn)槭軅??”柳橋哭著質(zhì)問。 易之云自然不會承認(rèn),“不是,是善后功夫多,我走不開!” “騙子!” “真的沒事,阿橋,別哭!”易之云哄著,“人家說孕婦哭不好,別哭!” “你想我不哭就不要讓我傷心!” “好,不讓你傷心!” 柳橋還是繼續(xù)哭,直到孩子看過眼要幫老爹,一腳踹了她一下,才停了下來,不過也將易之云給嚇的夠嗆的。 鬧騰了好半晌,兩人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還要繼續(xù)打嗎?”柳橋問道。 易之云搖頭,“今年估計(jì)不會了。” “聽說損失很慘重?!绷鴺虻馈?/br> 易之云頷首,“是有些,所以接下來不管是招募新兵還是從京城調(diào)來,水軍必須擴(kuò)充。” “皇兄那邊到底是什么意思?”柳橋問道,這些日子京城時常有信來,便是承平帝也親自寫過,不過也并未再跟她說過政事。 “我已經(jīng)上奏請求在當(dāng)?shù)卣心夹卤??!币字频?,“若是能批,年前便可發(fā)文榜?!?/br> “便是招募新兵,可若是海盜再來襲,新兵恐怕起不到多大的用處。”柳橋皺眉,“如今的水軍還能應(yīng)付嗎?” “我們損失不少,海盜那邊也是傷了元?dú)狻!币字频?,“便是還敢來,規(guī)模也不會太大,暫時還能應(yīng)付,你放心,若是不能應(yīng)付,我也不會硬著頭皮撐的!” “那就好?!绷鴺螯c(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