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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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易之云忙道,“只是岳父跟岳母,他們不是……”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 柳橋卻明白,也似乎明白了張氏欲言又止的原因,“難道就是因?yàn)檫@個?” 這些年他們朝夕相處的本就有感情,只是一直沒有踏出那最后一步罷了,如今因?yàn)榕畠旱氖虑殡y免相互撫慰,這一時破戒也是正常。 不過一時的破戒卻還是無法讓他們消除心底的芥蒂! “不知道爹現(xiàn)在怎樣了?!?/br> 不認(rèn)賬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兩人恐怕也都難以面對。 不過孩子都有了,再怎么尷尬也都處理! 若是不立婚書,那這孩子出生之后可是jian生子! “岳母說什么了?”易之云問道,這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往后不必再因?yàn)槿〈肆议|女的事情而內(nèi)疚了,而柳河跟張氏也都能夠有兒女承歡膝下。 柳橋搖頭,“娘什么也沒說,我看她的樣子似乎為這件事很為難?!?/br> “我讓人去查查岳父在哪里?!币字频?。 柳橋搖頭,“你忙你的,這事我處理,爹不是那等不認(rèn)賬的人,估計(jì)娘這般跑來他也著急了!先讓娘好好休息,之后我再好好跟她說!” “也好?!币字频?,“不過你自己也是懷著身子,月份有重了,顧著點(diǎn)自己!” “知道了!”柳橋道,“穩(wěn)婆也到了,你也放心回軍營去吧!” “沒什么事……” “回去吧!”柳橋打斷了他的話,“易之云,我知道懷孕之后我的性子有些糟糕,你多擔(dān)待點(diǎn)?!?/br> “說什么胡話!”易之云失笑,“也不怕孩子笑話你!” 柳橋笑了笑,“孩子豈會消化我這個當(dāng)娘的?你回去吧,雖說沒戰(zhàn)事,可你是總兵,總不能老是不回軍營,再者皇兄那邊雖然暫且沒消息,但是結(jié)果也不會相差太多,你得回去好好準(zhǔn)備!當(dāng)然了,我也有私心的,我娘見了我也都覺得無地自容的,若是再見你,豈不是要挖個地洞鉆了?” “就這般想趕我走?”易之云挑眉。 柳橋瞪了他,“走吧走吧,別膩歪我了,膩歪了幾個月我都膩了!” “有了娘就不要夫君了?” “你再不走便不許走!”柳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天軍營來人了!回去吧,免得好不容易立下的威信被我給折騰沒了!” “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 “我哪里是一個人!這滿宅子的人不是人?”柳橋失笑,“你放心,王太醫(yī)說我的胎相很穩(wěn),能夠足月生產(chǎn)的,你先回去處理好你的事情,才有時間回來陪我生產(chǎn)!還有孩子出生之后的洗三,滿月酒,你這個當(dāng)?shù)亩嫉迷?!?/br> 易之云看了看她,方才道:“好。” 柳橋起身給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小心點(diǎn)?!?/br> “又不用打仗,沒事的,別瞎擔(dān)心!” “我夫君的確很厲害,當(dāng)年一個連水都不會的人如今竟然能帶領(lǐng)水軍力戰(zhàn)海盜了!”柳橋笑道,“好,我不擔(dān)心?!?/br> “又笑話我!”易之云瞪了她,隨后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有事就讓人去軍營通知我,岳母這事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也就兩個長輩別扭罷了,說開了就沒事的。” “嗯?!绷鴺螯c(diǎn)頭。 送走了易之云之后,柳橋便著手安排張氏的住處,這總兵府的院子沒有進(jìn)城的大,除了主人的住的地方之外,便都是下人的地方,便是能空出一間房子來,張氏估計(jì)也住的不習(xí)慣,所以便收拾了旁邊的院子出來。 好在院子是在搬進(jìn)來的時候修整過的,倒也不難整理。 院子不大,不過張氏住夠了。 便在整理院子的檔口,柳橋見了一下京城來的穩(wěn)婆。 穩(wěn)婆夫家姓石,人稱石婆。 而從石婆的口中也得知了一些張氏的情況,原來張氏還是明睿太后讓石婆一行人帶著來臺州的,不過具體怎么回事,石婆便不知道了。 路上她也看出了張氏的情況,只是張氏一直沒提這事,她也不敢提及,畢竟張氏是永安長公主的養(yǎng)母。 柳橋沒有為難她,讓她安心靜候她生產(chǎn)。 …… 張氏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時分,醒來之后,柳橋便讓王太醫(yī)來把了脈,確定張氏懷孕五個月了,不過因?yàn)槟昙o(jì)大,而且長途勞累,胎相有些不穩(wěn)。 “那會不會有事?!” “夫人不必?fù)?dān)心?!蓖跆t(yī)道,“目前為止還沒有流產(chǎn)的跡象,往后幾個月好好安胎,平安生下孩子的可能性很大?!?/br> 張氏護(hù)著肚子,憂心卻仍是重。 柳橋見狀,安撫道:“娘你不要擔(dān)心,王太醫(yī)是婦科圣手,他會保孩子平安的!” “長公主放心,臣會盡心盡力?!?/br> 張氏看了看王太醫(yī),又看向柳橋,“阿橋,你要幫娘!” “當(dāng)然!”柳橋保證道。 王太醫(yī)診完了脈之后便退下了,柳橋也遣散了身邊的人,“娘,石婆說是母后讓他們帶著你一起來的,能跟我說說情況嗎?還有爹,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張氏面色變了好幾變,許久,方才不好意思地開口:“我……我不知道該去哪里……就想到你……然后去找你婆婆……求了她……正好她說太后要派一個穩(wěn)婆來你這……就幫我說了……我沒見到太后……不過太后賞了我跟……好多東西……都放在宅子里……我就跟著來了……” “那爹呢?” 張氏看了看女兒,然后低頭,嘴邊泛起了一絲苦笑,“他……應(yīng)該還在欽州吧。” 柳橋一愣,“爹不知道你懷孕的事情?” 從京城來臺州正常走的話需要兩個月,這從欽州到京城也需要一個月,如今她懷著五個月的身孕,便是說爹很有可能不知道。 若是她不說的話! 而若是說了,爹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去京城又到臺州的! “我本來想回京城的宅子……可是……半路上我發(fā)現(xiàn)我……”張氏面色漲紅了起來,說不下去。 柳橋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擔(dān)心,“娘,你這樣一走爹可知道?” “我……”張氏看著她,“我沒跟他說!” “為什么?”柳橋問道,“娘是還在怪爹還是……” “阿橋,只是意外!”張氏有些著急了,“那晚上我們喝多了,所以才會……” 柳橋神色一沉,“那事后爹就什么也沒做?” “他要做什么?!”張氏口氣有些惱火。 “自然是負(fù)責(zé)!”柳橋道。 張氏更是無地自容,“什么負(fù)責(zé)不負(fù)責(zé)的?我們都一把年紀(jì)了,還負(fù)什么責(zé)?再說了我們當(dāng)初那樣子,若是真的有個什么,那往后怎么見人?在京城還好,可在欽州,我們還怎么做人?” “那爹到底有沒有負(fù)責(zé)?”柳橋還是追問。 張氏臉色漲紅,有些咬牙切齒,“有!第二天他就說要娶我……” “這很好啊!” “阿橋!” 柳橋自然知道她的顧慮,“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這般多年了,你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不可以?” “過去再久也有人記得!”張氏苦笑。 柳橋嘆了口氣,“那娘心里還有爹嗎?就算這是意外,可是娘心里就一絲也不記掛著爹?若是真的無心,娘在事發(fā)之后便跑了。” “還不是你爹他非得……”張氏又是惱怒又是別扭,“負(fù)責(zé)!” 柳橋笑了,沒有繼續(xù)與她爭辯,“那娘現(xiàn)在打算如何?總不能讓弟弟meimei沒有爹吧?” “我……”張氏開了口,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柳橋也沒有繼續(xù)勉強(qiáng),“好了,我不逼娘,娘現(xiàn)在最要緊的便是養(yǎng)身子,我已經(jīng)讓人將隔壁的院子收拾出來,娘現(xiàn)在就安心養(yǎng)胎,爹那邊我來處理?!?/br> “阿橋……”張氏的臉上泛起了愧色,“你現(xiàn)在也懷著孩子,而且快生了,別為了娘……” “娘你能來找我,我真的很開心。”柳橋打斷了她的話,“娘,真的!” 她以為這輩子都無法找回這份親情。 張氏的眼眶濕了,“對不起阿橋……娘不是怪你,娘其實(shí)是怪自己……娘恨的是自己……” “我知道?!绷鴺蛞布t了眼睛,“當(dāng)年的事情不怪娘,是娘跟那meimei沒緣分,不,或許……緣分沒到!”隨后看著她的腹部。 張氏不聰明,只是這時候卻是明白她的意思,雙手放在腹部上,“你是說……” “當(dāng)年娘不是說不能再生育嗎?可現(xiàn)在卻有了,還是在得知meimei之后。”柳橋繼續(xù)道,“娘不覺得這事很巧合嗎?” 張氏當(dāng)年的日子過得并不好,便是在柳家的時候也是如此,所以后來一直沒懷上孩子也是正常,只是這些年一直都錦衣玉食的,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也不一定。 不過那逝去的孩子回來了這個說法更加能夠安撫她的心。 張氏眼底泛著激動,“一定是!一定是的!” 要不然她這般年紀(jì)了怎么懷的上孩子? “所以娘更加好好好安胎?!绷鴺蚶^續(xù)道,“而且,為了孩子將來著想,你跟爹還是得重新走在一起,至少要將婚書給辦了,免得讓孩子淪為私生子?!?/br> “私生子?”張氏面色一白,“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會不會晚了?” “娘忘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了?”柳橋笑了,“等爹到了之后,我便讓衙門給補(bǔ)辦了?!?/br> “真的可以?!” 柳橋正色保證,“自然可以,娘就安心養(yǎng)胎!” “好……” 安撫了張氏會兒,又陪著她喝了安胎藥,用了晚膳,這才送她去隔壁的院子休息,待回到了寢室之后,方才去信欽州跟京城。 若是柳河不想張氏為難,便會留在欽州沒有追來。 若是追來,就是在京城。 至于會不會趕來臺州…… 那便不好說了。 先給這兩個地方送了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