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王同人] 仁王前輩請和我交往、一胎三寶:總裁爹地請簽收、總裁一抱好歡喜、偽裝人類戀愛掉馬后、被鬼夫纏上后、狐貍精和小鮮rou、好友、重生歸來、盲少愛妻上癮、神算天下之小姐太囂張
只是要確定藥效是否代謝干凈,以目前的技術(shù)來看是有些困難,更別說還得保證出奶水不受影響。 “長公主放心。”章太醫(yī)領(lǐng)下了這個任務(wù),“不過需要王太醫(yī)一同配合。” 柳橋眉宇微蹙,對于之前王太醫(yī)兩人的疏忽仍是心有余悸,不過也不可否認(rèn)她是在苛責(zé)了,這皇宮里的太醫(yī)雖然醫(yī)術(shù)比民間的大夫要好的多,但是卻都是術(shù)業(yè)專攻的,精通一門,對另一門自然便不足了,至于全科的趙太醫(yī),對兒科卻也算不上精通,事后兩人請罪,她沒懲罰,不過卻仍心中不滿,“也罷,這事也不能怪他們,既然章太醫(yī)需要王太醫(yī)配合,那便請他配合吧?!?/br> “謝長公主?!?/br> 柳橋又見了一次王太醫(yī)與趙太醫(yī),恩威并施了一番,便將這次的事情給揭過去了,趙太醫(yī)還好,這王太醫(yī)當(dāng)日是救了她一命,做的太過,她自己也過意不去。 柳柳沒事便罷了。 …… 易之云抽空回來一趟,見到的卻是女兒瘦了一圈的小臉:“怎么回事?柳柳病了?” “也不算是病?!绷鴺蛉嗔巳嗨崽鄣碾p手,愧疚地看著小床內(nèi)睡著的女兒,將事情說了一遍,“……好在章太醫(yī)來的及時,否則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怎么會這樣?!”易之云臉色沉的難看,威壓隨之而起,“他們兩個怎么當(dāng)太醫(yī)的?我去……” “別!”柳橋趕緊起身拉住他,“這件事我已經(jīng)處理了?!?/br> 易之云仍是沉著臉。 “也不能全怪他們,兒科本就復(fù)雜?!绷鴺蛉崧暤?,“這些日子他們也是很盡心,別的不說,若是沒有王太醫(yī)在,我早就沒命了?!?/br> 易之云盯著她,“胡說什么?!” 柳橋摟著他的腰,靠在他的懷中,“我知道你生氣,其實我也很生氣,只是這件事真的不能全怪他們,說到底還是我這個當(dāng)娘的不好,讓柳柳受了這份罪?!?/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們不是我們府邸的大夫,雖說是皇兄派來的,但是遠(yuǎn)離家人呆在這不安定的臺州,本就是為難了他們,若是一出事便苛責(zé),將來誰還會為我們盡心盡力?”柳橋繼續(xù)道,“我的身子需要他們調(diào)養(yǎng),如今章太醫(yī)來了,便可以負(fù)責(zé)柳柳,以后這些事情不會發(fā)生的,反之若是我們處置了他們,皇兄那邊便是不說什么,怕是京城的人也會拿這件事攻擊我們,最要緊的還是讓章太醫(yī)不能安心照看柳柳,得不償失的?!?/br> 易之云吸了口氣,壓下了怒火,“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 “你忙?!绷鴺蛩砷_他,笑道。 “再忙也沒有你們重要!”易之云盯著她,“柳氏阿橋,以后再有這些事情不許第一時間派人來通知我,聽到?jīng)]有!” “不許詛咒我女兒!”柳橋瞪著他。 易之云氣結(jié),不過也沒有與她繼續(xù)爭執(zhí)下去,打算以后交代王棟一聲,府里有什么事情第一時間通知他!“累了?” “嗯?!绷鴺蛎虼叫χ?,靠在了他的懷中,“你回來了我就安心了。” “去休息,我看著柳柳?!?/br> 柳橋離開他懷抱,搖頭:“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去沐浴,然后休息。” “阿橋!” “我累了還能休息,你若是休息不好可是會出大事的!”柳橋堅持,“快去!” 易之云無奈,“好。” 沐浴出來后,便又見到柳橋抱起了孩子哄著,孩兒偶爾嗚咽一聲。 “醒了?”易之云走過去。 柳橋點頭,“沒事,哄哄便好了。” “我來?!币字频?。 柳橋沒答應(yīng),“病了一場,現(xiàn)在更加認(rèn)人了,你抱她會哭的?!?/br> 易之云沒有懷疑她的話,走到她身后擁著她,看著她懷中的女兒,“柳柳不認(rèn)得我吧?”這一個多月他都沒回來幾日,之前也都是奶娘在照顧著。 “我今天問了章太醫(yī),章太醫(yī)說孩子現(xiàn)在還沒怎么會認(rèn)人,不過是憑著氣味認(rèn)罷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你女兒認(rèn)不出你?!?/br> “真的?”易之云挑眉。 柳橋笑道:“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不過章太醫(yī)既然這般說了,自然是有道理的?!?/br> “那我多沾沾你的氣味,柳柳不就是會粘我了?”易之云笑道。 柳橋當(dāng)即打住,“不行易之云,柳柳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可不放心讓她離開我!” “知道了?!币字埔矝]真的想,女兒也是他的,他也心疼,“今晚我們便陪著女兒睡?” “放床上?”柳橋詫異。 易之云道:“不行?” “倒不是不行,只是晚上睡的時候可得小心些,不能悶著孩子,更不能壓著孩子。”柳橋正色道,“不過讓孩子跟大人睡也有好處,我娘說這樣孩子晚上會睡的好些?!?/br> 易之云笑道:“你就這樣吧!” 柳橋點頭,抱著似乎又睡了過去的女兒上床,放在內(nèi)側(cè),小心翼翼地拿了小被子蓋好,“都是我不好?!?/br> “再繼續(xù)這樣自責(zé),怕是柳柳還沒出事,你自己就先出事了?!币字茡ё×怂难?,“柳柳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一定會平安長大的?!?/br> 柳橋轉(zhuǎn)過頭看了看他,“嗯?!彪S后轉(zhuǎn)過來,低頭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 “你之前不是說要給柳柳起一個大名嗎?”易之云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便岔開了話題,“我想了幾個,你看看哪個好些?” “不用了,就叫易柳?!绷鴺虻?,“這次我真的嚇怕了,不管迷信不迷信的,只要對柳柳好的,我都成!” “不擔(dān)心女兒被嘲笑了?”易之云笑道。 柳橋轉(zhuǎn)過身,“誰敢!” 易之云傾身,吻了她,因為孩子在,只是淺嘗即止,“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嘲笑你們母女!” “易之云。”柳橋偎依進了他的懷中,“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當(dāng)一個好母親?!?/br> “當(dāng)然可以!”易之云道,“沒有人比你更能當(dāng)一個好母親的!放心?!?/br> “嗯?!?/br> 許是有易之云在,柳橋這夜是自從女兒出事以來睡的最安穩(wěn)的一夜。 而為了安柳橋的心,第二天易之云沒有離開,在家里陪了妻女一日,到了次日才離去,而便在送走了易之云之后沒多久,總兵府迎來了一個客人。 一個柳橋幾乎已經(jīng)拋之腦后的客人。 這時候柳橋跟張氏正抱著孩子在屋子里說這話。 “凌承樽?”聽到了管家的稟報,她想了好半晌才想起了這個人,“是他啊,可有說什么事?” “來人說是特意來求見長公主的。”王棟道。 柳橋想了想,“請他去前廳,我稍后就到?!?/br> “是?!?/br> “阿橋?!睆埵蠁柕?,“這凌承樽是什么人?” “算是酒坊的朋友吧?!绷鴺?qū)⑴畠航唤o奶娘,奶娘現(xiàn)在不能喂奶,不過倒是可以幫忙照顧,“柳柳乖,娘去去就回?!?/br> 孩子到?jīng)]有因為母親的離開而哭鬧。 柳橋方才安心,“娘,我去去就回?!?/br> 張氏點頭。 “長公主,奴婢陪長公主去吧?!币慌缘姆綃邒咧鲃娱_口。 柳橋看了看她,點頭,“知秋在這里看著,方嬤嬤陪我去便成?!?/br> “是?!?/br> 到了前廳,便見到了一個少年端坐客座,柳橋見了來人,倒是記起了他的模樣,與眼前的少年相比,卻是沉穩(wěn)了許多,這兩年又是受傷又是認(rèn)祖歸宗又是生孩子的,對外面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卻還是知道章家酒坊借著美酒節(jié)可是將溫氏酒坊的氣焰打壓了下去不少,若要論起獲利,陸氏酒坊自然不少,但是章家酒坊也不逞多讓! 溫氏酒坊被他們壓了回去,而陸氏酒坊這兩年因為沒了引航人,基本都是在守成,如今大周酒業(yè),章家可是出盡風(fēng)頭。 凌承樽發(fā)現(xiàn)了來人,先是一愣,然后猛然站起,臉色有些僵硬,目光有些呆愣。 柳橋心中失笑,還是不夠穩(wěn)重。 “草……草民參見長公主……”凌承樽在見柳橋入座了之后,才回過神來,跪下行禮。 柳橋笑道:“凌公子不必多禮?!?/br> “謝長公主……”凌承樽起身,抬頭盯著她。 柳橋蹙眉。 “放肆!”方嬤嬤厲聲喝了一下。 凌承樽一愣,隨即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低頭。 柳橋掃了一眼方嬤嬤,方才微笑道:“凌公子登門,不知所謂何事?” “是……”凌承樽吸了一口氣,“姨父讓我……草民前來邀請長公主出席今年的美酒節(jié)!”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張請?zhí)?/br> 方嬤嬤上前接過,隨后恭敬地遞給了柳橋。 柳橋接過來看了看,隨后擱在了一旁,“請凌公子代我謝過章東家的邀請,不過我目前走不開,便不去了,往后若是有機會再去吧?!?/br> “長公主言重了?!绷璩虚滋ь^,似乎淡定了些,“托長公主的福,如今美酒節(jié)漸成規(guī)模了?!?/br> “這是好事?!绷鴺蛐Φ?,“這兩年也多虧了章家酒坊照顧,你放心,我都記的。” “那……” “凌公子。”柳橋斂去了笑意,打斷了他的話,“與其寄希望于別人,不如自己努力,別忘了,你才是凌家的長子嫡孫,而且這件事的根本不在于對方的靠山有多大,而是在于你能夠破了對方給你設(shè)下的陷阱,凌公子,章家對陸氏酒坊的幫助我不會忘記,但是正如當(dāng)年我跟你說的一樣,你還不值得我去跟那些人對抗?!?/br> “可如今你已經(jīng)是……” “正因為如此,我更加不能?!绷鴺虼驍嗔怂脑?。 凌承樽面色泛起了怒意。 “凌公子,你覺得我可能為了你而去對付我的親人?”柳橋繼續(xù)道。 凌承樽神色一震。 “我只能承諾當(dāng)你堂堂正正地去奪回屬于你的一切的時候,我保證你會得到公平!”柳橋正色道,“大周的律法不是擺設(shè)?!?/br> 凌承樽握緊了拳頭,怒意似乎仍沒有消。 “我還是那句話?!绷鴺蛘J(rèn)真道,“靠人不如靠自己!” 凌承樽盯著她半晌,低頭,“多謝長公主教導(dǎo)!”隨后,行禮,告辭。 柳橋沒有留,她看得出來凌承樽心里憤怒,只是她不能為他報仇,更沒興趣成為他的靠山,或者該說是報仇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