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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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扶著椅子的扶手,緩緩坐下,“來人?!?/br> 知秋快步入內(nèi),“長公主有何吩咐?” “你去盯著淮王!”柳橋沉聲吩咐,“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 “是!” “知冬,通知駙馬,讓他回來一趟!” “是!” 柳橋在大廳內(nèi)又坐了許久,這才起身邁開有些僵硬的雙腿回了寢室,寢室之內(nèi),柔和的燭光搖曳,床榻上,柳柳雙手雙腳張開,睡的有些不雅,卻是很香。 “柳柳……” 柳橋低頭親了親女兒,似乎想從女兒的身上汲取溫暖以及心安,可卻始終驅(qū)散不了淮王的那句話,承平帝穩(wěn)坐江山二十多年,沒道理最后載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沒道理嗎? 可皇位爭斗,最后不是兒子戰(zhàn)勝老子? 有什么不可能? 可是…… 為何她的心仍是不寒而栗。 當(dāng)日留下的那個令牌,是真的以防外衣,是真的對她的信任,還只是其中的一步棋? …… 易之云得到柳橋的傳信便趕了回來,在沒有確切消息的前提之下,他便是想陪在妻女身邊也不得不返回軍營,掌控十萬水軍,便是出事之后他們一家的保命符!而當(dāng)他回到了府中,看到柳橋明顯沒睡好的神色,頓時皺眉,“出什么事情了?” 知冬傳來的消息只是讓他回來,卻并未說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累了吧。”柳橋擠出了一抹微笑,“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你先歇息會兒再說?!?/br> “阿橋。”易之云攔住了他,“我不累也不餓,出什么事了?” 柳橋低下頭靠在了他的肩膀,“易之云,我有些害怕。” “別怕?!币字茡ё×怂坝形以?!” 柳橋笑了笑,“嗯,有你在。” “出什么事了?”易之云放輕了聲音,問道。 柳橋抬起了頭,整了整有些負(fù)面的情緒,“昨夜淮王來了。” “什么?!”易之云詫異不已,“淮王?”那常年在外游歷,皇陵中守靈的賢太妃之子,淮王?“他來做什么?” “給我?guī)Я艘痪浠市值脑?。”柳橋道,看著他,“易之云,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br> 易之云看了她的神色,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什么事情?” 柳橋苦笑一聲,握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入了內(nèi)室,從衣柜的深處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兩年前皇兄離開時,給了這東西?!?/br> 易之云是武將,也曾經(jīng)在京中待過,自然知道知道這令牌意味著什么,“皇上這是……” “當(dāng)時說以防萬一?!绷鴺蛐Φ?,只是笑的有些無力,“可淮王一句話也說的沒錯,皇兄若是這般輕易被人算計,他的皇位早就坐不穩(wěn)了?!?/br> 易之云看著她,“淮王給你帶來什么話?” “西山大營?!绷鴺虻?。 易之云神色微沉,“這般嚴(yán)重嗎?” 柳橋?qū)⒒赐蹀D(zhuǎn)述的情況說了一遍,“若是可信的話,情況的確很嚴(yán)重?!?/br> “你想怎么做?”易之云問道。 柳橋轉(zhuǎn)身看向他,笑容有些蒼白,“對不起,我不能不管?!?/br> 易之云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她的雙肩,“說過了不要再說對不起,你又忘了!” 看著眼前男人的臉,柳橋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低頭靠在了他的肩上,“以后再也不忘了?!?/br> “沒事的。”易之云伸手抱住了她,“一切都有我在!” “好。” “不過你可不能怕我造反。”易之云也笑了起來。 柳橋抬頭掐了他一下,“造什么反?你娘子我養(yǎng)不起你嗎?” “這可不一定了,去年我才敗了一大筆銀子?!币字菩Φ?。 柳橋挑眉,“你不是都給我雙倍賺回來嗎?”望月島上的戰(zhàn)利品可不少,雖說還沒到她的口袋,但虧本不了! “這才是我的阿橋!”易之云看著她,“恣意張狂,這才是我的阿橋!” “我什么時候張狂了?”柳橋哭笑不得,“怎么?嫌棄我現(xiàn)在總是瞻前顧后的沒用樣?不過這要怪誰呢?誰將我養(yǎng)成了這個樣子?” “我?!币字坪芴谷坏卣J(rèn)了。 “后悔不?” “不后悔。”易之云笑道,“將你養(yǎng)成這樣子才好,跑,跑不了,搶,誰還會來?” “感情是陰謀來的。” “可以這么說!” 柳橋低頭吻上了他的唇,耳鬢廝磨的,直到就要失控之時,方才停下,“不鬧了,正事要緊!” “狠心的臭丫頭!”易之云咬牙切齒。 柳橋直接逃開了,整了整躁動的情緒,方才正色道:“我們得回京?!?/br> “嗯?!币字泣c(diǎn)頭,回到了正事上面,“不過不能這樣回去,雖然沒有人知道你手上掌控著西山大營,但你貿(mào)然回去,必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而且,淮王究竟站在誰一邊,目前還不能確定。” “別想讓我留下你一個人回去!”柳橋提前警告,“易之云這件事沒有我成不了?!?/br> 易之云看著她,“阿橋……” “你該知道的!”柳橋道,“若是你去,便是你有令牌,便是西山大營的人聽你,可以你的身份,他們也可以直接反過來誣陷你造反!況且,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別說是去西山大營了,估計還沒到京城便已經(jīng)驚動了他們了?!?/br> 易之云無法反駁,他的確不想她去冒險。 “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危險!”柳橋伸手撫著他的臉,“易之云你休想再將我丟下!” “阿橋。”易之云哭笑不得,“我們還有柳柳!” “對?!绷鴺虻溃骸暗孟劝才藕昧∥易屓怂退J州爹娘那里?!?/br> “我不去!” 這邊易之云還沒開口,便有一道稚嫩卻堅定的聲音傳來。 夫妻二人一怔,轉(zhuǎn)身看去。 “柳柳?!”她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柳柳抿著唇走了過來,抬頭看著要將她丟了的爹娘,“又有壞人對不對?!” “柳柳……”易之云蹲下身子,想要跟女兒解釋。 柳柳卻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剛剛他們要將她送走的話讓她很生氣,去打海盜不給她去,說她小,現(xiàn)在又有壞人了,又要不要她了,“你們嫌棄我!” 易之云見了女兒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柳柳,爹娘怎么不是嫌棄你,只是你還小,爹娘不想讓你有危險?!?/br> “什么是危險?”柳柳問道。 易之云怔了怔,看向孩子她娘,她不懂? 柳橋點(diǎn)頭,當(dāng)然懂了。 易之云明白了,他的小祖宗生氣了,“柳柳,爹沒有嫌棄你,只是你還小,這些事情是大人的事情!” “柳柳長大了!”柳柳板著臉,“都六歲了!” “六歲也小?!?/br> “不小了!”柳柳嚷著道,“爹是你說讓我保護(hù)娘的,我都能保護(hù)娘了,怎么還?。?!還有,你都讓我保護(hù)娘,怎么這次就不可以?!總之我不去什么欽州,我就是要跟著你們!我不怕壞人,什么壞人都不怕!” “柳柳……”柳橋也有些頭疼了。 柳柳瞪著他們,“我不要就是不要!你們要是敢偷偷丟下我,我就討厭你們!討厭!” “柳柳……” “爹你不要不要柳柳……”怒氣頓時一轉(zhuǎn),哭了起來了,“柳柳可以保護(hù)娘親,還可以保護(hù)爹的……柳柳可以的!那些壞人很壞很壞的,柳柳怕……柳柳怕你們會真的被他們害了……柳柳怕再也見不到你們!那些壞人,很壞很壞的人!” 柳橋心中一痛,她以為去年的事情已經(jīng)對女兒沒有影響了,可是現(xiàn)在……“柳柳,娘不會不要柳柳的,不會的……” 易之云伸手抱著女兒,“爹娘怎么會不好柳柳?柳柳最聽話了!” “爹,那些人真的很壞很壞的,他們是海盜,還是什么苗族的人……”柳柳哭著,“他們要害你,要砍柳柳的手……爹你不要丟下柳柳……” 易之云心中一動,扶著女兒的顫抖的小身子,“柳柳,你說什么?什么苗族?” “就是之前那個壞女人,還有壞男人,叫玉什么的……”柳柳哭著道,“他們說就是要害爹……” 易之云看向柳橋。 柳橋神色愧疚不已,“之前她沒跟我說過……”而她也沒有仔細(xì)問問女兒那些日子到底發(fā)生了過什么,“柳柳……” 對不起…… 她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負(fù)面情緒之中,竟然相信她的女兒說沒事就真的沒事,她才幾歲?。?/br> “柳柳別哭,爹娘不會丟下柳柳的……” 易之云心里雖然著急想知道女兒口中苗族的事情,但還是壓了下來,溫聲軟語地哄著女兒,好半天才將女兒給哄好。 “爹真的不會丟下柳柳?!”柳柳哽咽道,她真的很害怕,這幾天不管是爹還是娘都不對勁,爹還好,不在,可娘卻日日在她面前,娘不告訴她,她就問古嬤嬤她們,她們告訴她,是皇帝舅舅家里出事了,可出什么事情,她們又說不清楚,但是娘很擔(dān)心很擔(dān)心,所以在知道爹回來之后她就跑來了,可沒想到竟然聽到娘說要送她走! 她才不要走了! 她要保護(hù)爹娘的! 什么壞人她都不怕! “娘呢?娘也不許不要柳柳!柳柳不要去找外祖母他們!” 柳橋摟住了女兒,“好?!北闶切睦锶允遣毁澩瑤е畠阂煌厝ィ蛇€是應(yīng)了下來。